“你是夜明珠家的雄虫?”
“嗯。”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嗯?”恭俭良惊讶趴在二哥序言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看禅元,“很重要吗?”
禅元疯狂抓脑袋,从坐上航空器起飞到现在,他尝试和恭俭良进行沟通却一直无果。
“这难道不重要吗?”他伸出手,意图把恭俭良那颗粉粉嫩嫩的脑袋逮住,两个人一起说悄悄话。可还没等他揪住恭俭良哪一撮头发,雌虫序言便用肩膀轻轻一撞。恭俭良的三哥阿烈诺乘机坐下来,两个雌虫挪屁股,硬生生把这对可怜的小鸳鸯分得更开。
“哥哥。”恭俭良还不明所以,拽住序言的头发抱怨道:“好挤。”
于是,禅元被驱逐到前排坐。
序言和阿烈诺仿若两座大山,将禅元打探的目光遮得严严实实。等其余人都睡着,他们才悄悄说起私密话,从小兰花的网恋对象聊到雄父的身体状态。
“你知道小兰花的对象是这样吗?”阿烈诺掏出通讯,上下滑动,停在最不堪入目的地方。
序言双下巴都看出来了,嫌弃道:“我知道他是个变态,没想到……这么变态。雄父看过这些东西吗?”
“嘉虹哥哥不会给雄父看得。”阿烈诺脑海中浮现出阿莱席德亚的话。他仔细看看二哥的神色,一时间分辨不出他额头上没擦干的汗渍,和脏污的衣物是真是假。
与情而言,他应该相信二哥序言。
可出门前,阿烈诺鬼使神差前往阿莱席德亚所说的储物室。他捡到一些没有被完全打扫干净的碎片,又在自己的航空器上搜出一些粗糙的手工炸弹。
没错。哥哥序言确实不会做这些事情,但他的雌父可不一定。
“哥哥。我们把雌奴卖掉把。”阿烈诺再一次说道:“这次他们能伤害小兰花,下次就能……”
“为什么?”序言皱眉道:“阿烈诺。你不会觉得是我雌父做的事情吧。雌父他没有这个脑子。”
他的雌父他最了解,每天就想着如何勾搭雄父,如何爬上雄父的床,如何生下家里第五个崽。
“哥哥。”阿烈诺冷声道:“哥哥是要站在雌奴那边吗?”
“阿烈诺。你不能因为自己的雌父不好,就对我的雌父产生偏见。”序言坚持道:“小兰花的事情,他的网友不是更可疑吗?”
前排半眯着眼的禅元“刷”一下睁开,摸摸自己的脑袋,确定上面没有无端多什么帽子。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阿烈诺继续低声道:“序言哥哥,让嘉虹哥哥和你说吧。”
序言整张脸都涨红起来,他刚要起来,意识到小兰花还靠在自己肩膀,双手按住自己的膝盖,僵硬地迫使自己重新坐下。
“我不知道你莫名其妙说这些做什么。”序言道:“我是不会让雄父卖掉雌父!他是我的雌父!”
*
“你说什么?”
安东尼斯家。卓旧有些惊讶地放下手中的书本,询问道:“恭俭良没有死?”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恭俭良应该被沙曼云或者束巨杀害。整个夜明珠家由此开始走向分崩离析。可计划显然出现纰漏,恭俭良从高空落下非但没有死亡,反而被人救下,成功和他的哥哥们汇合。
而救他的那个人完全不在卓旧的计划中。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温格尔知道这回事吗?”卓旧感兴趣看着嘉虹发来的消息,戳戳桌子道:“我都有点想去夜明珠家看热闹了。”
阿莱席德亚。
沙曼云。
束巨。
还有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某些势力送来的“救命恩人”。
以及自己安排的“嘉虹”的未婚夫。
“啊哈。”卓旧忍不住笑出声来,“温格尔阁下大概要忙起来了。”
不过在此之前,先忙起来的人是沙曼云和束巨。束巨趴在通讯器上百般确认亲子发来的消息和照片,张大嘴巴,脑袋抓挠成鸡窝,对沙曼云咆哮道:“怎么回事?你出发前没有把那孩子打成重伤吗?”
沙曼云道:“太明显,温会发现。”
“所以狗屁的!你就没有下手!”束巨忍不住揪住沙曼云的衣领指责道:“现在好了。这小疯子没有死!草。他又要回来和老子抢床。”
沙曼云轻描淡写,“再杀一次。”
“放屁!怎么杀?他发疯起来,老子都不好打他。宅子这么大,老子炸哪个都心疼。”束巨牙齿都开始疼,偏偏他那脏蛋亲子还不断发消息过来,滴滴嘟嘟闹个不停。属于温格尔的传话铃也叮叮当当,在他们二人的内部通讯器上闹个不停。
沙曼云拍掉束巨的手,像是没事人一样,按掉传话铃,前往温格尔身边。
“疯子。喂,狗东西,你就这样上去吗?”
“嗯。”
“那个小的,真的要回来了。”
“哦。”沙曼云淡然道:“我说过,我会再杀了他。”
他太平静了。这种平静和往常没有任何差距,甚至比不上温格尔忽然想吃甜布丁时,沙曼云匆忙准备食材的样子。
束巨搞不懂他。因为他一辈子都无法想象,自己亲手杀死小脏蛋的样子。
“吵死了。他还是幼崽吗?”束巨一遍又一遍按掉序言发来的消息,揉着脸,骂着脏话,“臭小子,小脏蛋,屎一样的笨蛋崽子。”
干嘛非要和那个小疯子一起走呢?还非要等他,还非要接什么小疯子的救命恩人回来……烦死了,把脏蛋之外的孩子都杀了才好!
显然。
束巨一旦这么做,温格尔会第一个杀掉他。
作为家里武力值最低的雌奴,束巨也就在没人的时候自我幻想一二。如果有人愿意合作,帮他背锅,他会兴奋异常,然后欣然往里面推一把,为其他孩子们的死亡添砖加瓦。
“不过,那个救了小疯子的蠢货……似乎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束巨摩拳擦掌,“死这个,应该没什么鸟事。”
*
而属于温格尔的寝居里,禅元恨不得自己当场暴毙。
“雄父。”恭俭良亲亲密密坐在温格尔床上,指着手脚都不利索的禅元道:“他就是我的网恋对象。我们谈了谈了……”
恭俭良掰扯手指,算了一下,认真道:“我们谈了很多年。”
禅元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看着边上喝茶的三兄弟,再看看自己面前镶钻的茶勺,笨拙模仿他们的样子,小心翼翼放入糖块,尝试性开始搅拌。
作为平民,他根本没有学过贵族礼仪,也完全喝不出面前这些茶叶、糖块是什么产地,有多少钱。一口气能喝多少喝多少,生怕停下来就要回答问题,才是禅元初入大富大贵之家的真实状况。
温格尔躺在病床上,身边除了孩子没有其余人。他身边的小茶桌完全被恭俭良霸占,小雄虫说两句话,就伸手捞起一块饼干、蛋糕、蛋挞啃啃起来,食物渣滓掉满床单,温格尔也依旧用温和的眼神看着他。
“你喜欢他吗?”
“唔。”恭俭良说不上话。他靠在雄父身上停顿许久,打哈欠敷衍道:“但他,很特殊。嗯,就,他会理我,话很多。他还会发照片。”
禅元猛烈咳嗽,生怕下一秒夜明珠家主观摩自己不堪入目的社交发言。
这可是夜明珠家啊!虫族世界公认的最美雄虫家族,世代家族长都是顶尖美人的夜明珠家啊!
禅元不希望自己狼狈光屁股的样子被美人观摩。
——当然,整个屋子里最可爱最有可能成为他雄主的小漂亮,已经观摩了上百次。
“那他真是个好人。”温格尔听闻恭俭良有失偏颇的评价后,温和说道:“小兰花,不给雄父介绍一下他吗?比如,这位客人叫什么名字?”
恭俭良:“我不知道。”
那边装作喝茶的三位雌虫终于忍不住了。序言猛烈咳嗽起来,阿烈诺深吸一大口气,而嘉虹则重重把杯子一放,面对禅元微笑道:“不用那么拘谨。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在家里也就这么称呼。”
平时?
禅元摸摸自己的大脸,咬住腮帮子,宁死都不要说出“大哥”“看看我的屁股”“同好,看看吊”这种屁话。
他渴求地看着自己的雄虫网友,惊恐发现对方似乎真的打算按照网络发言,在现实里展开爆言。
“我……我平时都叫他。叫他。”禅元羞涩道:“宝贝~”
恭俭良懂了,他攥住拳头,认真道:“没错。他都叫我宝贝!”
恭俭良:我们在网恋。
禅元:啊?啊?啊?
——*——
考虑到更多人在这里,七夕特典①先放在这。大被同眠完结后,会调整位置,单独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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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七夕特典1:《失败的禅元》恭俭良X禅元
禅元已经快十七天没有回家了,恭俭良决定给他一点惊喜。
“我要剃光头!”恭俭良扭着头从被窝里出来,将身上三四条幼崽被子推开,再扯开七八个毛绒玩具,最后大手一扫把屁股下隔人的积木玩具丢到地上。还打哈欠的几个崽也顺势轱辘轱辘滚到地上,抱着枕头,好奇看着祖父。
恭俭良抓挠自己打结在一起的头发,越想越觉得要剃光头。
“小三,小三。”
衣柜门重重响了两下,整堆打结在一起的衣物和闹腾崽摔在地上。他胡乱摇晃脑袋,拽下脸上的外套,大喊,“祖祖,我在这里。”
“我刀呢?”
恭俭良伸懒腰,地上那几个雌虫幼崽已经爬起来,熟练踩着小凳子,给祖父倒温水,送到他嘴边。恭俭良喝一口,他们也端起自己的小杯子喝一口,恭俭良抓起毛巾用力擦脸,他们毛巾都懒得拿,直接把脑袋整个放在水池里刷两遍,甩甩水珠,跑到吹风机面前,“啊啊啊”一顿乱喊。
整个家里乱糟糟。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不是去上学,就是去上班打仗了。
恭俭良憋着力气,狠狠拽梳子,眼泪都疼出来,也没有把头发理好。他生气极了,索性让梳子挂在脑门上,拖着一串幼崽气冲冲去隔壁费鲁利家里。
“费鲁利,你刀在哪里!”
费鲁利目光扫视一圈自己墙上的盾牌,万般无奈,“我没有刀啊。”
他一个主武器是盾牌的军雄,平日在家带什么刀啊。
恭俭良哼哼唧唧起来,索性钻到厨房胡乱拿起菜刀、水果刀,攥住一簇头发“咔咔”动手。他之前也想过去理发店,一口气剃光头,可偏偏禅元和附近街区的理发店打了招呼,叫这些人千万别给自己剪头发。
哼!涩涩变态。
恭俭良自己不会梳头,费鲁利也不太会这种仔细活,这段时间停职在家,他的警队好搭档也无能为力。
恭俭良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他太高看自己的剃头技术了,东边刮一把,西边揪一撮,后来索性把整个脑袋挨在菜板上,刀往下咄咄三四下,碎发全部倒在垃圾桶里。
禅元第二天回来,抱着雄主狗啃一样的发型痛哭涕泪,连夜翻费鲁利家的垃圾桶,将恭俭良团成一把的粉白色头发挖出来,洗干净制作成假发片。
“宝贝。你看,这个头发本来就是你的。”
恭俭良面无表情看着禅元,“你不喜欢我。”
禅元看着漂亮雄虫那一头糟心的头发,心哗哗滴血。他百般催眠自己不要看头发,专注盯着恭俭良的脸,用五官来回血。
他道:“哦~宝贝,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这辈子最喜欢你了。”
恭俭良看看禅元怀里一整包的假发片,不满尖叫道:“那你把我的头发捡回来干什么!哼!干什么!”他声音越高亢,人跟着跳高,头发胡乱飞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了?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长短不一,错落有致,看上去像是草场里刚刚被牲畜糟蹋过的草堆。
禅元含泪摇头,“怎么会呢。宝贝你现在看上去……特别的……生机勃勃。”
充满了流浪美。
禅元已经准备好指头粗细的小竹条。家里那几个呆愣愣的崽,还有做主给恭俭良递刀的崽一个都逃不掉!
“真的吗?”恭俭良道:“我这样好看吗?”
“特别有特色。”禅元作为颜狗,说不出违心的话。他还捉摸着怎么哄骗恭俭良,好把这些头发给接回去,“宝贝。今天可是传统的求爱日呢。”
“哦。”
“这么重大的节日,我就不能要一点小小的福利吗?”
恭俭良抱住自己的脑袋,“不许动我的头发。”
禅元哽住了,算盘珠子散落一地。
“当然。我不会动你的头发。”
恭俭良姑且相信禅元。随着天气热起来,他那“剃光头”的想法再一次冒出来,总看着通讯页面中的“自动理发机”苦思冥想,在下单边缘跃跃欲试。
禅元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漂亮雄主变成漂亮光头呢?
他宁可把家里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崽全部剃成光脑袋,也不要恭俭良才长出来的碎发再一次消失!
“宝贝。”他决心用各种方式让恭俭良放弃剪头发的想法,“你看,梳头其实很简单的。”
恭俭良正在刷新商品页面,把自己看上的七八款自动理发机加入购物车中。
“宝贝。以后我一周回来一次!你看,我还给你开了编发卡和洗头卡。你可以让人□□。”
恭俭良正在刷新社交页面,在“雄虫光头”搜索无果后,直接搜索“光头”二字。大数据齐刷刷给恭俭良推荐一溜烟各色脑袋瓜,配合上雌虫半炫耀式的肌肉和社交求/爱信息。
禅元冷着脸,把恭俭良的通讯器抢过来,丢到幼崽堆里。
“宝贝~”
恭俭良要跟着通讯器一起去的步伐缓慢停下,难以言喻地看着禅元,“噫~”
什么气泡音……禅元本来的虫种就已经很油了,现在再用这种声音说话,简直是在油锅里打滚。
禅元摸着下巴,为军雄雅格教自己的“求爱技巧”激动——天啊,用这种声音说话,真的能让雄虫驻足吗?果然烂黄瓜身上多少有点真本事。禅元咳嗽两声,力求用这种蛊惑的声音,让恭俭良放弃“剃光头”的离谱想法。
“宝贝~”
恭俭良对着手掌吹吹气,手指一根一根攥紧。
禅元浑然不知,剃头已经占据他全部的注意力。为了发出军雄雅格示范中“充满蛊惑力的声音”,他夹着嗓子挤着眼说话,“宝贝,你本来就很美了……”
恭俭良一巴掌把那个“了”字扇碎。他整个人跳到禅元身上,单腿缠住禅元的脖颈,下半身重力全部坐在上面。禅元被巨力突袭,发出惊天动地的干呕声,两个眼球猛地突出大半。
“我本来就很好看。”恭俭良再用点力气,瘪嘴道:“再这么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禅元伸着舌头,干呕声一阵接着一阵。
恭俭良翻白眼,还是微微送开力气,教育道:“不许冒油!每次做完,床单都黏糊糊的。”
禅元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恭俭良说一句,他便疯狂点头一句。
恭俭良叭叭说到自己满意,松垮坐在禅元胸口上,也不再钳制对方,“扑棱呢?刺棱呢?他们怎么都和你一起回——”
拉链被拉开了。
恭俭良仅是慢了一瞬间,他的大腿根部便被什么湿软的事物卷过。等他再抬起腿时,禅元已蛮横抱住雄虫一整根腿,反客为主将恭俭良压在床上。
“嘿嘿嘿。”禅元笑道:“我们可不可以和老二那样……”
恭俭良脑海中属于孩子们的画面逐渐退散,雄虫的尊严让他抓起床上的枕头丢过去,“给我死!!!!你这个变态!!”
禅元已经飞速拽开裤腰带。恭俭良的枕头打得他脸上的肉变形,上半身微微后倾——没关系,顶住这种小疼痛就能吃到肉了!禅元寂寞也挺久的,该玩的都玩过了,早就想试试看老二支棱和雄虫玩的那种东西了……
没什么。
他就是想要突破自己的生命体验,搞点刺激的玩意儿。
啊~如果能和恭俭良来一次,原地暴毙禅元都愿意!恭俭良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他一只脚被禅元抱住,索性腰部发力,将禅元整个翻到下侧。他两只手撕开被褥,在纠缠中,快速勒住禅元的脖颈。
“你想要睡我?”
禅元感觉脖颈处的收紧,经验让他缓慢点头,察觉到恭俭良放松的手,弹射坐起,脑壳狠狠敲在恭俭良面颊上,自己坐在恭俭良身上。
“宝贝。”禅元已经兴奋到不行了。他吮吸嘴角的血渍,啧啧作响,“你剪掉了头发,是不是该满足我一下。”
恭俭良抬手,对准禅元的裆部狠狠一拳!他凶悍起来,什么都揍,力气一点也节约。禅元正疼着,恭俭良摔碎自己每日都用的水杯,握着带刺把柄直勾勾刺过来!
“哇呜~”
幼崽声音其次彼此响起来。
“祖祖不可以打架。”
禅元盯着眼瞳前的水杯碎,大气都不敢喘,慌忙求生,“对对对。不可以打架。”
恭俭良冷漠盯着禅元,碎片更逼近一些。
“你刚刚想要干嘛?”
“嗯……我刚刚……”禅元眼珠子乱转,四肢并用,狼狈爬出恭俭良的攻击范围。他娴熟从被窝里掏出一只幼崽,再从床底下抓出两只夹在咯吱窝下,最后翻开衣柜从里面捡出一只。
禅元道:“我刚刚准备把孩子们送出去呢。”
恭俭良冷着脸,水杯碎在手中一下接着一下晃荡着。
禅元拉开门,把不明所以的崽们一只接着一只丢出去。就在他准备顺势把自己也丢出去时,恭俭良猛地从后方勾住他的脖颈,用脚踹上门,不留给禅元一点扑腾的机会。
“宝贝。宝贝……雄主我错了我错了。”
禅元激动到手舞足蹈,试图露出恐惧的表情。可惜,他早就算过了——如果他能够压制恭俭良成功,就可以试试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不成功也没关系,恭俭良生气最多把他打个半死,禅元照旧有新体验。
啊~真是美好的血腥爱情日呢。
禅元爽到奄奄一息,临走前还不忘把恭俭良所有剪下来的头发,打包到随身行李中。
至于他把恭俭良的头发拿来做什么……
反正禅元没有写在自己的自传中,写了也大概出版不了。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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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被同眠if线(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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