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捉摸不透天究竟想干什么,他的情绪被调动起来,□□烧得他全身难受极了。在结婚之后,雌虫的一切包括雌虫本身都是雄虫的所有物,雄主当然可以强硬地对雌侍做任何事,即便雌侍不愿意。
但斯卡尊重天的意愿,曾经他的雄父就是这么对他的雌父。
斯卡全身紧绷,用尽了毕身的自制力,才离开浴室。
站在门口,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流声时,斯卡特么就觉得他这雄主当得太憋屈,哪只雄虫新婚之日不是把雌侍扒光,扔床上这样那样一通,然后再用各种道具折磨……
他越想越不甘心,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墙上挂着的各种助兴道具上,天要是不想他绝对不强迫,但他把雌虫带回来的主要目的是审问,某些事只是附属……审问当然需要一些道具!
天快速给自己冲了澡,就披上了大红婚服,脸颊蹭一下就红透了。婚服太透了,遮不住什么。
他做了个深呼吸,抬脚出了浴室,在门口,踢掉了脚上的拖鞋,雌侍守则上说,赤着脚更有情趣。
他做完这些,抬眸去找斯卡,就看见自己的雄主正坐在床沿摆弄着一条皮绳,身侧静静躺着一根教鞭。
天身体一僵。
守则上说新婚日雄虫都很迫不及待,所以肯定都是要完雌虫才会玩花样,为什么斯卡拿着道具????
是他没有吸引力???
天想着有点慌,就想找克林亚。作为一只曾经满脑子只想着吃肉的雌虫,能对成为雌侍这么上心,得益于克林亚上将的“敦敦教诲”。克林亚怕天深入了解实验体的可怕之处后,会打退堂鼓,整天给天发斯卡的各种写真,和生活照片,还不停给天灌输雌侍思想,前后寄了23个地区的雌侍守则,以及N部小黄片。
温水煮青蛙,终于把天在肉上的兴趣成功转移到了斯卡身上。
天努力了三年,想被雄主宠幸,想怀蛋,他迟疑了一会儿,慢慢走近斯卡,轻声唤了声:“雄主。”
斯卡看着天,眼神有些直,二次分化的雌虫形体更加好看,轻薄的婚服勾勒出酮体利落的线条,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他对衣服下的风光充满遐想,想要将婚服扯掉的冲动在心里叫嚣着。
斯卡再一次被**支配,面对天,他总是失控。他霍然起身,刚伸出手,就听雌虫有些慌张地说:“雄主,能让我先找一下克林亚上将吗?我有点事想问问他。”
斯卡手顿在半空,表情有些狰狞。
他一字一顿,冷冷说:“不、行。”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给克林亚记了一笔。
当情况脱离雌侍守则上的内容时,天就会感到不知所措。他看着斯卡神情严峻,十分不爽地摆弄着皮绳,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
天眼眶一下就红了。
雌侍守则上明确写着,当雄虫厌弃了雌侍时,才会使用捆绑的方式虐待雌虫。而且,一旦雌侍被厌弃,任何办法都没有用了。
斯卡将绑着天双手的皮绳挂在了床柱上的挂钩里,他心里烦,忽略了雌虫难过的小眼神,手里挥舞着皮鞭,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回答得我不满意就别怪雄主了。”他用皮鞭在天臀上轻轻打了下,以示警告,“那只霍斯的傀儡幼崽是什么东西?”
天垂着眸子,很安静。
在斯卡出现在他生命里之后,天就想一直一直都跟斯卡在一起。斯卡分化了,拥抱他亲吻他,让他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甜蜜,所以,他愿意离开斯卡,冒着生命危险去扫除那些威胁斯卡生命的实验体。
在离开斯卡的一千多天里,天都想着重逢,再次与斯卡相遇,斯卡就带着他去结婚,天心里偷偷想过,斯卡是不是认出他了,还喜欢他,所以跟他结婚。
但事实却从来都很残酷!!
斯卡的问题不是关于开膛手的,而是幼崽是什么东西,天想,斯卡可能从某些途径知道了关于实验体的事,毕竟那场实验的负责虫是斯卡的雄父雌父。斯卡跟他结婚,只是为了获取情报而已,并不是因为喜欢。
天抿了抿嘴唇,觉得胸口好疼,但作为一只合格的雌侍,他必须回答雄主的问题,他说:“军部认为他是开膛手,要等我们抓到他才能知道他的身份。”
“啪”一声,皮鞭抽在雌虫屁屁上,不重,但声音很响,雌虫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条淡淡的痕迹。
天眼眶又红了一点,不疼,就是有点难过。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因为斯卡不知道自己就是天,才会打的。
斯卡声音沉冷,继续问:“实验体是什么?”
斯卡果然知道一些东西。
天有点担心,在知道了整件事之后,他不愿意让斯卡知道关于实验体的任何有关信息,他摇了摇头,说:“雄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天越不说,斯卡越是肯定,实验体的事不简单,而且跟他有很大的关系。他有些气恼,加重了一些力道,又抽了一下雌虫的屁屁。
他说:“天哥哥,现在的我不需要你保护。告诉我,细胞变异是什么,我能自己解决。”
第一次听斯卡喊“天哥哥”,天有些慌,现在再听,心里却不是滋味。
斯卡以后还会有很多“天哥哥”,而他很快就会被遗忘,毕竟连新婚日都没有被宠幸。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斯卡。
他喜欢斯卡,希望他能好好的。天说:“雄主,非常抱歉,我真得不知道你说什么。”
“啪”“啪”“啪”
斯卡抽了好几鞭子,天却依然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说。看着天屁屁上几条淡淡的痕迹,斯卡心疼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皮鞭扔了,放下雌虫,抱到床上,这才发现雌虫红得要滴血的眼眶。
斯卡有些内疚,今天毕竟是他们的新婚日,虽然这也算是个小情趣,但雌虫明显不喜欢。他从墙上拿了件婚服,进了浴室。
天独自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望着红色的顶盖。这一个月为了能早点赶回来保护斯卡,他几乎是不眠不休辗转各地消灭实验体,在心情陷入低潮时,藏在身体里的疲惫张牙舞爪地向他耀武扬威,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斯卡从浴室出来后,就发现天睡着了。
他穿着婚服躺到天身边,摸了摸雌虫的脸,低声喊了声:“天哥哥。”睡梦中的天含含糊糊应了声“嗯”。
斯卡翻身压住雌虫,含住他的唇。
天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雄主急不可耐地亲吻他。那是一个好甜好甜的梦,梦里他的雄主可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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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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