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你给我出来！”

“周先生，请你等一下，你不能随意进去……”门口的保安直接冲上前去拦下了周阳，但他们还是有点聪明的，周阳的脸他们还是认识的，“周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周阳咆哮着，“顾牧，你给我出来！你们别拦着我，都给我让开。”和门口几位保安撕扯着，脸涨得通红，就差把这里全掀了。

“咔嚓。”

办公室的门终于是开了。

保安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阳直接上来就是一拳，正中顾牧的面门。

顾牧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也没有反抗，只是擦了擦嘴角，看了看手指略带的血迹。其过程之快，保安们都吓了一大跳。

“老板！”

“嘶，没事，你们先下去吧。”

眼见着保安都走了开来，招呼周阳进来。

“想喝什么，办公室没什么东西，来杯绿茶，还是咖啡？”顾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是来这里和你玩的……”但是顾牧只是自顾自地翻了翻已经空了的茶叶盒，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不怎么喝茶，还是来点咖啡吧。”

“你是聋子吗？我说我不喝！”

顾牧还是没听见一样，开始准备两杯咖啡。

周阳看自己被无视了，怒气冲冲，拍响了桌子，“沈默呢，萧良呢？他们在哪？”

笑了笑，“周少爷，您还真是有趣，我一不是警察，二不是算命的，这怎么要人，还要到我这里来了？”

“……你不是送了我弟一支笔吗？”周阳开口时有一点的犹豫。

“是我送的，怎么了？”

“呵，非要我挑明了说是吧，那支笔是不是有监听和跟踪的功能？”

没有在乎，只是依旧在准备自己的咖啡，“看来，周少爷也对那个东西有了解啊，沈默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你这么做，所以，我也能理解。”

周阳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气势也弱了一半，似乎是被抓到了软肋，“那我最起码，也只是了解，不像你这个疯子，还有，回答，你该回答的，别在这里说一些风凉话。”

“不好意思，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不过，那个东西早就没电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周阳逐渐冷静下来。

端上了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推到了他的眼前，“着急？那是他们想看到的东西，也是目前最没用的东西，不是吗？”

周阳这才发现不对劲，“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来一根雪茄？”顾牧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铁盒子，明显是在避重就轻。

“我不抽烟。”

“是吗，那看来是我看错了。”又默默收了回去。

周阳本来还想再继续追问，却被门外一阵敲门声算打断。

“进来。”

开门的是刃，手里带着一个平板，“老板，已经查到了，在梅花路434号。”

周阳有点诧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你们的地方吧？”

“是的，不过那个地方，在我接手之后还没来得及去看看，现在也应该去打扫打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