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抱着,待水温降下来,楚君初站起身擦干身子穿上深衣,又拿起干巾把孙离围了起来抱至床上。
孙离脸颊通红,不知者当真看成是受了风寒。
“你我成婚几日了?”
“二十天有余”孙离答到
“既如此,我们也该行了夫妻之事了”
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面彩儿说道“大少爷,三少爷在门外等候,说是要瞧一瞧夫人”
孙离正裸着躺在被褥内,这一说,脸更红了。
“无妨,只叫他远看一眼就好”
楚君初捂好孙离,自己穿件褂子“让他进来”坐在床边,一只手伸进被褥握住了孙离的手
“大哥,我听见巧儿说嫂嫂受了风寒,想过来看一看”
“你已大了,就在此看,切勿向前”楚君初坐在床边制止了君文。
“嫂嫂是发热了,这脸通红,大夫看过了?”
“嗯,我照顾你嫂嫂,你且回去告诉父亲,我就不去前厅了”
人走了之后孙离悄悄翻过身,又往里挪了挪,给楚君初留了位置。
“既是要休息,就上来睡一会子,我早就看你眼睛血丝多,怕是没有休息好”
可不是,为了答应她的,早赶回来,连夜就回来了,不曾休息。
楚君初便躺上去,抱住孙离,她那日不走,也就代表了她的想法,只是自己征战在外,没有南浔能终日陪着她“那日,南浔在城外等你,未等到你,去往浔阳那边去了”
“他以往做事有一半都不随自己心意,如今,也是希望他去往哪里都能随心”
“睡吧,你也陪我睡一会。”
这身后似火炉一样的身体,让孙离难安,又不能动身。楚君初解开自己衣服,扳过孙离身体,与她四目相对“为夫替你按摩一下可好”
孙离知晓他说什么,支支吾吾从嗓子眼哼出一个嗯字,伸手摸上他坚厚的肩膀。
孙离忍着眼中泪水,紧紧抱住楚君初,额头上的一层薄汗,被君初的大手盖住。好一会子才缓过来,君初已眼睛血红,慢慢厮磨着,动起身来。
这一睡不打紧,到了中午,巧儿见着屋内还没有动静,便问正在外室绣荷包的彩儿“彩儿姐姐,夫人可曾叫我了?”
“还未,大少爷说不让人扰了夫人休息。我说巧儿姐姐,你就在此歇歇吧,怕是大少爷和夫人有话说呢”
巧儿一想,那日说要让夫人随了南浔公子去,这可还好?“我去看看罢,也该用膳了”
“巧儿姐姐,你且忍一忍,大少爷怕是要罚我了”
楚君初多年习惯,睡觉轻,时间又短。闭上眼一二时刻,就醒了,抱着怀中人,温暖有余,竟也想要赖床了。听得外面有声音,慢慢起身拿起深衣,又套了个褂子,打开门“怎么了?我听得吵闹”
“大少爷饶命,是我与巧儿嬉闹,打扰了夫人”
“什么时辰了”
“是要用膳了,老爷那边应该已经用过了”
“让人端了来”
孙离白嫩的肩膀还在外露着,巧儿摆罢碗筷,掀开帐纱,见夫人肌肤外漏,顿时知晓情况,也不敢言语,只轻轻叫到“夫人,醒醒,要用膳了。”
楚君初拿着几封信进屋,看巧儿已把孙离叫醒“也是该起来了,竟比为夫的还能睡”在火炉旁驱了寒气,才坐在床边“去把夫人衣服拿来”一只大手摸着孙离的肩膀,孙离瞪了他一眼
“你去桌子旁坐着罢,巧儿伺候我”
“我来给你穿衣”
孙离伸出腿,朝着楚君初跺了一脚“竟显得你积极了,成婚那日你溜得利索”
说到这里楚君初悻悻一笑,还未被人这样臊过,又是自己有错在先,细细想来怎么战场上杀伐决断也没有跑过,那日怎么就跑了呢
“我受罚,夫人怎样我都可以”
“罚你?那你且先记着,回头我定补上”
说完使唤巧儿穿了衣服,坐在桌旁,与楚君初一同用膳,巧儿迅速换下身后的床铺,楚君初嘴角上扬的却更高了。下午楚君初倒是让人把一些事务送到了房内,孙离躺在榻椅上看书,他在一旁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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