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的时候,我们才离开了漂流区,结伴往真人CS那边走去。jiuzuowen
现在想想,从漂流区到真人CS那块场地的距离还真不近,只不过当时人多,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也就不觉得累了。
等走到场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老板见我们人多,特意给我们开了大灯。
在大家跑去选枪械的时候,我却没有着急,而是特意去高台位置观察了一下地形。
真是没想到,这场地竟然这么大大,我感觉都快包了半座山了。灯光照到的位置我能看到很多掩体,我特地挑选了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准备叫上恒哥在那打伏击。
看到这,各位看官可能会说,一个游戏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其实真不是我较真,因为来的路上老高那孙子提议把男生分两拨,哪波输了哪波今晚就负责烤肉。
你想啊,今天外面疯玩了一天了,各个都累的跟三孙子似的,谁还想回去当烧烤师傅?
于是,我们宿舍的哥几个就商量着,今晚绝对不能输,而我们的战术就是,他们替我拿装备,而我找好有利位置之后,我们抢占先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令人没想到的是,纵然我们宿舍这一波抢占了先机,也架不住对面的人肉炸弹战术。
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想出来的这办法,他们一伙6个人,挑出一个最胖的冲在前面当人墙,剩下的躲在他后面对我们一顿扫射。
虽然这战术有点玩赖了,要换成真枪实弹,冲前面那胖子早成马蜂窝了。
可这毕竟是游戏,我们还得愿赌服输,最终我们还是惨败给了对面,老老实实的回了民宿当了烧烤师傅。
我、恒哥、壮男三人负责烤肉,浩文、老高、大耗子负责穿串,显然以我们这点兵力根本供应不上大部队的需求。
于是剩下的女生也都参与了我们的穿串队列,大家一边喝着酒,一边现烤现吃,也是一派其乐融融。
喝到兴头上,老高更是拉起了恒哥来了个吹瓶大赛,我们眼看着平时吆五喝六的老高被呛的从鼻孔里喷啤酒沫,而平时不喝酒的恒哥,却一脸淡定的连吹两瓶,不由得大感意外。
酒局过半的时候,另一伙男同学见我们辛苦,于是过来替班,而我们宿舍的哥几个也终于可以去桌上痛痛快快的醉一把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我只感觉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是累的还是醉的。
迷糊间,我看着桌上的老高,浩文,壮男,恒哥,以及躺在一旁椅子上已经睡着的耗子,仿佛时间又回到了四年前我们初见面的样子。
那时的我们,嘴上各自代表着自己的家乡,边喝边冒着傻气,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不用担心毕业之后如何如何,更不用考虑四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将要面对的分别。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我忙转过头快速的抹了一把眼睛。
可是这一动作还是被旁边的恒哥看在了眼里,他一边笑话我说:“哎哟,咋了小墨?这还哭上了?至于不?”
我转身推了他一把,没说话,而是举起了手里的酒瓶跟桌上相处了四年的兄弟一一碰了杯,然后端起酒瓶咕咚咚的喝了起来。
一边喝,两行眼泪顺着我的眼眶滑了下来。
这次他们不再拿我打趣了,等我喝完之后,再看向他们,发现他们表情虽然都在笑,可眼泪却也跟我一样不受控制的流。
最终我们几个人还是都哭了,哭的像个傻子,我们没有像电视剧那样抱在一起,可能大家都觉得那样抒情太恶心了,于是我们只能用喝酒来表达。
那一晚,我们喝光了民宿里面所有的啤酒。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各自散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恒哥喝多了,拉着我非要在周围遛一遛,说是一定要像大一那会那样,给这里留下点什么。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就是想出去撒尿,只不过想不通为啥房间里面有厕所,他却热衷于出去尿。
或许是酒精解锁了他隐藏的暴露**吧,我心里想着,跟着他出了门。
我本以为他会出门路边随便找个地解决了就行了,哪知道他就跟猫一样,上个厕所还得定点。
我心想,反正这个点回去也没啥事,倒不如在外面溜达溜达,虽然外面很黑,山路上也没有灯,但民宿那边有灯啊,不管我们走到哪,顺着灯光也是能回去的。
啤酒这玩意有个好处,就是哪怕你喝的再多,也不会丧失行动能力。
我跟恒哥一边溜达着,一边闲聊,聊的无非就是毕了业你准备去哪,以后有什么打算之类的话题。
差不多溜达了有20分钟,恒哥终于忍不住了,一路小跑钻进了路边草丛里开始狂吐。
我说他怎么非要在外面溜达呢,合着怕直接睡下会吐床上。
看来这小子到底也没醉到不省人事。
我倒是没想吐,只不过突然一股子尿意袭来,于是就地找了棵树,开闸放起了水。
可我正放着水呢,恒哥的一声惊呼愣是把我尿到一半的尿给叫停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太好形容。
我骂道:“这大晚上的,在深山老林里你叫唤啥玩意,妈的尿都让你吓回去了!”
哪知道从草丛里面传出了恒哥的声音:“小墨你快来看,这是个啥玩意?”
听他声音显然是没啥事,于是我没急着过去,而是想先把尿尿完,可是悲催的是,这尿吓回去之后就跟水龙头被关上了似的,竟然尿不出来了。
我心里问候了他家人一句之后,丧气的提上了裤子向恒哥所在的草丛走去。
穿过草丛,又往里走了几步之后,远远的看到一个黑影正摇晃着手机,是恒哥。
我小跑了几步过去之后,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我看到恒哥手里正抱着一个排球大小金属质地的水壶。
我问道:“这啥东西?哪来的?”
恒哥一边用手擦着壶表面的泥污,一边说:“刚被我尿呲出来的!”
我刚伸出去的手瞬间收了回来,十分嫌弃的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然后骂道:“妈的你恶不恶心!”
恒哥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尿有多恶心,而是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壶,仿佛着了魔一般。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水壶,忍着恶心凑近了看了看。
通体是银色的,上面挂着零星的黑斑,看上去如果不是纯银质地,那就是表面度了一层银。
可就在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恒哥把银壶翻了过来,我看到壶的底部印了一行小字:大明万历壬午年制。
卧槽?这难不成还是个古董?
可我又一想,这似乎不太可能,毕竟这些年间古董造假实在是太多了,你去逛一趟潘家园,那路边摆摊卖的,最起码都是宋代起步,你拿个明代的瓷碗都不好意思掏出来。
于是我说道:“这里又没有啥墓葬之类的,哪可能是真的哦,八成是个赝品吧。”
恒哥没有说话,还是低头端详着手里的银壶。
半晌,他缓缓的抬起头,指着一个方向,轻声的说道:“那里不就是明十三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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