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清的意思是,他如果告诉我结局,会改掉这个结局,而我的结局无非就是我的死活。
这么说,他的意思是,我大概率能活下来,但是他要是告诉我答案,那我便会死。
这么说的话,我多半还有戏?这倒是个好消息,只不过他那句凡事有因皆有果是什么意思我却始终捉摸不透。
但是胡长清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我也不敢再多问,见他此时刚品完了两杯美酒,我连忙上前一步,把最后的半瓶白酒再次满上。
既然胡长清不让我再问,我也就不再提赌约的事,而是换了个话题,我问道:“大仙,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来到我家的吗,我是说,您是怎么成了我姥姥那边的保家仙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我似乎看到胡长清端着酒杯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胡长清依旧没急着回答我,此时的他端着酒杯轻微晃动,抬头缓缓看向我,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我:这个问题问的好!
可是他还是没有回答我,只见他再次饮尽杯中酒之后,开口说道:“小辈,这些往事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这老狐狸果然还是老样子,就喜欢吊人胃口。
回家的之后的日子其实十分的无聊,因为跟我一届的朋友也大多都毕业找了工作,没几个像我这样待业在家的。
于是回来的十多天里,我连个能叫出来喝酒的朋友都没有,只能窝在家里无聊的玩着游戏。
算着时间,大概离过年还有20来天,小县城的年味也逐渐浓了起来。
独自闲逛在大街上,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的脸上也不再匆忙,甚至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这让我不由得感叹,小城市的幸福指数确实是高,至少这种人情味是我在大城市所感受不到的。
其实这样出门也没啥要事,只是单纯的下来买包烟,可能是真的要闲出屁了,本来楼下超市五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我却独自闲逛到了离家十分远的一个百货大楼。
买完烟我也没急着往家走,而是去到了百货对面一个广场边,找了个空地坐下,点上一根烟,一边看着来往的人群,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
广场的中心位置有一个不大的球场,此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看年纪应该跟我差不了太多,估计应该是刚放假回来的大学生。
有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就跟个小老头似的,明明自己也不过是刚毕业不久,可看到这些在球场挥洒青春热血的学生,我却有一种自己青春早已过去的感觉。
就这么坐着看了好一会,我感觉自己隐藏在心中的热血好想也被眼前的这帮学生带了起来。
于是我潇洒的丢掉了烟头,小跑了几步跟着进了球场。
可能女生和那些没打过篮球的男生不能理解,在球场上,只要你想打篮球,甭管场上的人你认识还是不认识,只管在边上站一会,用不了多会,自然就会有个小哥喘着粗气对你招手说:“哎哥们,一块打会儿啊?”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刚站了不到五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小伙就朝我走了过来,一边招手一边说:“打吗哥们,替我吧,打不动了。”
于是我也就顺着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一边脱外套一边说着:“行啊,谢了哥们儿!”
简单的做了个拉伸,我便上了场。
好歹自己曾经也是半个校队选手,虽然大学期间没参加过正八经比赛,但在野球场,哥们儿也能算个中上游水准。
一场球打了大概20分钟左右,我便感觉自己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可能是刚上来有些兴奋,打得比较使劲,也可能是抽了这么多年烟的缘故,就这么一会功夫,我便也跟刚才那个瘦高小伙一样,对着场下一个陌生的小伙招了招手:“哥们儿,替我吧,打不动了。”
坐在场下又点上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或许是刚才高强度的运动让身体分泌了那传说中的多巴胺,我只感觉自己心情都好了许多。
今年是个暖冬,都要过年了,气温依旧没到零下。
今天的天气也出奇的好,晴空万里而且连点风都没有,一时间给我造成一个春天到了的感觉。
可就在我要感叹活着真好的时候,一通电话,却把我从幻想拉回了现实。
我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钟施郎的电话。
我心想这老小子没事给我打啥电话,难不成跟我一样也在家闲出屁了?
一边想着,一边不紧不慢的按下了接听键,没等电话那头说话,我就直接开口道:“咋了老钟?是不是没人喝酒了很难受啊?”
我话说完,十分玩味的等着电话那头钟施郎的回答,可我等了足足5秒钟,电话那头除了一些微弱的噪音之外,却没有任何回答。
这时我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种不详的感觉,于是我换了个正经的语气说道:“不说话干啥呢?你可别吓唬我!”
电话那头又是几秒钟的沉默,这时我心里的不安逐渐增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钟施郎电话坏了?可这也不能啊,他电话坏了还给我打什么电话?
就在我着急想再开口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声音却根本不是钟施郎的声音!
那声音听上去应该上了些岁数,有一种沙哑的感觉,说话语气虽然十分平静,可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让电话这头的我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你好,我是任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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