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响彻着整个仓库。
幸运的是,那个硬物是一个质地很厚的白酒瓶子,看样子应该是以前在仓库工作的工人扔这的。
不幸的是刚才我的一招用力过猛,一厘米厚的玻璃制成的白酒瓶子当场就碎了,玻璃茬子扎了我一手,鲜血淋漓!
而那个壮汉显然也被我这一酒瓶子彻底的开了瓢,我眼看着他手捂着脑袋的位置被我砸出了一个深色的凹陷正往外面不停冒着血!
见到血之后,我潜藏在心里的兽性仿佛都被点燃了,亦或者是来自脸上,手上,身上那剧烈的疼痛让我整个人杀红了眼。
以至于见到那个壮汉躺倒在地不停打滚的时候,我竟然完全不计后果的跳起来,抄起手里全是锋利的玻璃茬的酒瓶对着壮汉的脖子扎去!
时至今日我再回忆起那一天来还是会忍不住打哆嗦,当时自己好像真的是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让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
酒瓶扎进去之后那个壮汉愣住了,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恐,不知道是在怕我,还是在怕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事实。
那也是我第一次亲眼所见,原来人的血竟然可以喷那么高。
鲜血溅了我一身,我低头看着自己满手满身的鲜血,愣住了。
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
任长生显然也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个胆子,一时间看着眼前的状况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也难怪,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哪怕我这行为一定程度上属于正当防卫,可闹出人命来牢饭是吃定了。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分钟,壮汉此时早已经没了动静,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尸体,我整个人已经傻了。
这时候任长生开口道:“你这小辈竟然有这胆量,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我没有说话,脑子依旧是一片空白。
半晌,任长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开口道:“你们走吧,今天的事你我都当没发生过,尸体我这边会处理。”
我一惊,意识瞬间清醒,我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任长生,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询问道:“你…你说什么?”
任长生又叹了一口气,指着壮汉的尸体说道:“我说,我可以假装今天的事没发生,这种人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怪不得别人,都是命罢了。”
说罢对着我又摆了摆手说:“我已经得到我要的了,你对我也没有价值了,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反倒冷静了不少,可当我又看到他手里的金钵的时候,心中又升起了愤怒。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着血腥味的空气,待心情平复之后,我问道:“你要胡长清干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任长生听了我的话一愣,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再次打量着我。
半晌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向我的方向走近了几步,然后很随意的坐在了一个油桶上,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之后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是苗雨的后人,这件事,多少也跟你能扯得上些关系。”
我虽然一直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说的,我是什么苗雨的后人是什么意思,但听他的意思是准备告诉我前因后果了,便没有开口打断他。
任长生说罢从自己上衣口袋之中掏出了两盒烟,黄色的南京牌香烟,我记得这个包装,好像叫九五之尊,特别贵。
他撕开其中一盒的包装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把另一盒未拆封的烟远远的丢给了我。
他左右摸索着口袋,却并没有拿出打火机,而是抽出了一张小小的黄纸夹在手中,结了个剑指之后,黄纸便自行燃烧了起来。
任长生便用这团火焰点着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开口道:“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没有反对,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去冒如此风险对付我们。
任长生见我没有出言反对,仿佛自嘲般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口,讲出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任长生的以前其实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光鲜,相反,他的人生却远比普通人要悲凉的多。
任长生自幼父母早逝,流落街头的他有幸被一个游方老道所收养。
要说这个老道确实是有真本事,他从见年幼的任长生第一眼就看出此人并不同凡人,虽然食不果腹,但却独具慧根,是一个修炼道家之术的奇才。
于是老道便将其带回了山中,一遍抚养其长大,一边传授其道术。
任长生回忆说,那段时间应该是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时间了,每天跟着师傅修炼,虽然很苦,但在当时人们都吃不上饭的年月,能在道观得到一口饱饭,就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老道对任长生也是十分的好,一方面是看他天资聪慧,用功刻苦;另一方面,虽然道士不同于和尚,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道一生未娶,年过古稀的老道膝下无子,也就下意识把任长生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照料。
任长生讲到这里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他停顿了一下,用烟头上的余火为自己又续上了一根烟。
这时我忍不住打断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是来听你讲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的!”
任长生见我说话并不客气,却也没有生气,他深吸了一口烟后,缓缓的开口说道:“小辈,这便是我要讲的,你可知道什么是缺一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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