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玉阳长公主不以为意, 她笑着瞥了眼姜靖怡,缓缓点了点头, “长相是不错。xinghuozuowen”
姜靖怡非常客气的道谢,“多谢玉阳长公主的赞美。”
玉阳长公主未再多说,神情高傲的转头走了。
姜靖怡站在原地摸着下巴心道:闺女都这样了这还不死心?这是当娘的瞧着季秋阳中了会元了前程不错亲自出手帮闺女找男人了?
不过也太高估自家孩子的魅力了吧,赵曼是郡主的时候季秋阳都看不上,玉阳长公主还指望见了赵曼的娘就改变主意了?
“走吧。”季秋阳伸手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莫担心,有我。”
姜靖怡应了一声, “不怕。”
上了三楼祁阳大长公主还停在原地等他们,见他们上来便问道, “她对你们说了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 你们只管安安稳稳过日子,有事儿我撑着。”
祁阳大长公主的话让姜靖怡心里感动坏了, 老天爷还是待她不薄的, 先是贺家,再到蔡家, 一个个的大腿给他们抱, 让他们少了多少麻烦呀。
姜靖怡笑了笑道, “没什么,玉阳长公主就是夸我好看来着。”
大长公主顿时笑了起来, “确实怪好看的。”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
三楼包厢并不多只有三间, 有一间是给专门给祁阳大长公主准备的,面积颇大, 里头有一张特大的大圆桌,上头还做了木制能够转动的桌子,椅子摆放了三十张, 若是挤挤,放个三十六七张也是可以的。
大长公主一进去便被这桌子吸引了,“这桌子好,一家老小都能坐的下了。都快坐。”
蔡家没有妾侍,所以没有庶子,不管哪一辈的孩子就显得没那么多,加上姜靖怡等人坐上后竟还空了几个位子。
蔡夫人感叹道,“不得不说秋阳媳妇脑子就是好使,这样的法子满大周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有的。”姜靖怡笑,“另外两间贵宾室也是这样的桌子,不过屋子倒是没这边大,这间是两间合成的一间,日后是大长公主专用的贵宾室。”
“给我准备的?”大长公主笑眯眯道,“这感情好,日后有口福了。”
大长公主是个聪慧的人,明白姜靖怡白拿了她的房契心里不安便特意给她留了这贵宾室,她也没推拒,只朝蔡夫人道,“以后咱们府里的厨子若是做的不合我的口味我就来这边吃。”
在大桌子旁边不远的地方,还有张小一些的四方桌子,人少的时候正合适,但像家庭聚餐的时候就需要这大圆桌了。
蔡夫人点头道,“这好说。不过秋阳媳妇,这桌子能不能打张放咱府上?在府里举办家宴的时候用着也合适。”
姜靖怡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做了,不过做不了这么大,做了两张小一些的,到时候男桌女桌分开也就够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蔡夫人对姜靖怡越发的喜欢,脑子活会来事儿,也不显得功利,长辈不喜欢才怪。
说话间,外头有人敲门,丫鬟开门,外头李达带着伙计过来送饭菜了。
一道道美食上来,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香气,荣哥儿早就耐不住了,待大圆桌摆满便看向大长公主,“老祖宗,能吃了吗?”
大长公主笑了笑道,“可以开吃了,今日家宴不拘着礼仪,都吃好喝好才不枉费季家小娘子的盛情款待。”
“这也是您的酒楼。”姜靖怡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道文书起身恭敬的递给大长公主,“殿下,您就是这酒楼的第二个主人。”
大长公主惊讶的将文书展开,上面写明了此酒楼有四成是她的,她摇头道,“这我可不能要,你若是不好意思那便等赚了银子把房钱给我便是了。”
“大长公主,在京城有钱都难买到铺面,这晚辈都懂。”姜靖怡眼神认真道,“而且若是没有大长公主,即便给我们一个店面我们也开不起来的。”
像在清河县和清水县,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贺家在两县都有脸面,所以他们铺子开的容易,并没有人敢捣乱。
但是京城不同,哪怕是富商都要找靠山,没有靠山寸步难行。不说别的,即便她们有手艺有人,有场地,酒楼开起来生意火爆了,不就抢了其他酒楼的生意了?
如今京城人都知道季秋阳他们住在蔡府,酒楼的店面又是大长公主曾经的产业,京城的人稍微一想便知道这酒楼背后站着的是大长公主,甚至有人连这酒楼究竟属于谁恐怕都不清楚。所以即便酒楼生意火爆也没人敢来招惹。
所以拿出四成来给大长公主姜靖怡一点都不心疼,有时候势力和庇佑远比本事更可靠。
大长公主见她说的诚恳,今日若是不接,这小娘子肯定会更不安,便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修改一下,我只占两成便好。”
“殿下……”
姜靖怡还想再劝却被大长公主阻拦,“此事就这样定了,我那两成,一成留着赈济京城的灾民,另一成则单独留着,挑选家境贫寒的举子资助他们会考之用。”
姜靖怡知道大长公主既然这样说了便不会更改,忙施了一礼,“大长公主大义。”
大长公主不稀罕这些银子,但若是拿去做好事又是不同。
姜靖怡不得不说一句,姜是老的辣啊。
“那明日我将文书修改一下再给您送去。”姜靖怡笑道。
大长公主将文书递还给她,然后道,“好了,快坐下用膳吧,瞧瞧荣哥儿吃的,我再不吃都让他吃没了。”
众人朝蔡荣看去,小家伙吃的满嘴都是,此时正抱着一根卤鸡爪啃的正香。
一顿饭下来蔡家人对姜靖怡的印象更为改观。
他们现在都感叹,幸亏季家人住进了他们家,不然他们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将酒楼里的招牌菜都吃了个遍啊。
饭后众人打道回府,没想到又在二楼瞧见玉阳长公主,旁边站着的正是赵曼。
赵曼与之前相比瞧着精神不大好,面色有些发黄,还时不时的扶着额头,似乎额头略有不适。
听见三楼动静传来,母子几人忙朝这边看了过来。玉阳长公主道,“好巧啊姑母,回去的时候又碰见您了。”
祁阳大长公主抬了抬眼皮道,“哦?我怎么觉得你倒像是在这等人的?肯定不是等我吧?”
她环视一圈,然后道,“难不成是等季会元?外头传言是真的,曼儿看上了季会元?”
说话间祁阳大长公主到了母子几人的近前,目光扫了一眼赵曼,非常不客气道,“瞧瞧曼儿成什么样子,就算不是郡主了出门也该好生打扮打扮,这像什么样子。”
赵曼眉头微皱,隐忍着怒气,却又不敢言语。
玉阳长公主讪讪道,“咱们就是碰巧罢了。过来给季会元捧捧场子。”
“这酒楼可不是季会元的。”祁阳大长公主道,“这酒楼是姜靖怡小娘子的,而且这酒楼还有几成是本宫的份子。就算捧场也该给本宫捧场不是。”
玉阳长公主错愕,“姑母与她一起开的酒楼?”
祁阳大长公主颔首,“怎么,不行?”
“自然是可以的。”玉阳长公主哪还能再说什么,带着儿女退到一旁给祁阳大长公主一家让了路。
待他们一行人走后赵曼的双眸还落在季秋阳身上,玉阳长公主嫌弃道,“瞧瞧你什么样子,还有你什么什么味道?出门不沐浴吗?”
说完玉阳长公主拂袖而去。
赵曼被母亲骂了一顿咬紧嘴唇,痛苦难耐。
身上的味道又岂是她能左右的,如今她每日沐浴至少三次,可总洗不去这味道。相比较沐浴和味道,让她恐慌的是□□的变化还有额头的疼痛,每次发作都让她神情混沌片刻。
她甚至觉得她随时可能会死,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得到季秋阳,这天底下就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别说是季秋阳了,就是二皇子还是皇后的儿子呢,不也被她睡过了?
想到这个赵曼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遂赶紧带人追母亲去了。
姜靖怡等人出了酒楼时,酒楼此刻仍旧客盈满座好不热闹。
卢氏笑道,“今日便这般热闹,等殿试后进士游街时恐怕会更热闹。”
对此姜靖怡自然乐见其成,此处虽不是游街的最佳地点,但她并不担心预定座位的人会少。
毕竟季秋阳如今是会元,殿试只要不出错,最差也是前十名的二甲,更别提还有贺凛几人,无形之中也增添了不少的噱头。
姜靖怡笑吟吟道,“那日夫君若是考的好我再请咱们家人来吃一顿。”
卢氏顿时眼前一亮,“那季会元为了咱们这一餐也得好好表现才是。”
季秋阳拱手作揖,“定不辱使命。”
一直不言语的蔡如海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意,“今晚的酸菜鱼可真是不错。”
姜靖怡一愣随即笑道,“安排上,安排上。”
“卤猪蹄卤鸡爪子也好吃。”蔡荣也在边上点餐。
姜靖怡没有不答应的,“安排,回头大家都写个条子,喜欢的都写上,三日后咱们再来吃。”
蔡家人觉得自家真是赚了,以前吃的饭和现在的比起来可真像是猪食了。
回去之后各自睡去,谁都没提玉阳长公主这事儿。
此时宫里却是阴霾一片,皇后阴沉着脸坐在主位上,太医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
“二皇子究竟得了什么病?”皇后抬头盯着太医道,“实话实说!”
太医抖了抖,又瞧了眼二皇子,不得不开口道,“回、回皇后的话,二皇子、二皇子得的是、是花柳病。”
“花柳病?”皇后蹭的站起来,抬脚踢在太医肩膀上,“你胡说,景儿又不曾去过外头的花楼,皇子府上的女眷都是大家闺秀哪怕是丫鬟也是精挑细选的良家女子如何会染上花柳病?”
太医跪伏在地,“老臣不知啊。”
皇后满脸怒容瞥向阴沉着脸不语的二皇子道,“你说,你除了你府上的女人还与谁睡过了?”
二皇子抿唇,半晌道,“与……”
“皇后娘娘。”二皇子还未说出口,皇后心腹宫女从外头急匆匆的进来然后伏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顿时大惊,“当真?”
宫女点头,“做不得假。”
皇后扭头啪的一巴掌甩在二皇子脸上,“我瞧着你是疯了,赵曼是什么人,她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她是什么人都能睡,你居然和她睡?你是不要命了吗?”
二皇子显然也想到这个可能,心里顿时来气,“母后,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皇后咬牙切齿道,“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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