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慕容炎沉默了好半晌,才冷冷地说道:“左苍狼,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该是怎样的身份,就是怎样的身份。”
我眼眸沉了下来,“哦,照主上这意思,臣是狗,那和臣行鱼水之欢的主上是不是就等于和一条狗行那等事?”
他猛地甩手打了过来,我微微撤开,堪堪躲过。
“大胆!竟敢说朕!说……说朕……”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我更觉得他只是不愿承认我说的话。
毕竟跟条畜生那啥的,是挺丢脸的,而且还大胆,在二十一世纪,大抵就是被禁的那种题材。
我摊手,“主上,臣只是以您的想法,说下去。”
“朕说了什么!”
“您不否认臣是狗,而您与臣行过那等事也是事实,不是吗?”
慕容炎:“……”
12.
“左苍狼!朕不过是要你完成你自己的职责,你给朕胡说八道!”
“主上,臣也是在保护江山,臣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那能耐保卫,不如趁早隐退,让主上另寻更优秀之人,如此一来,胜利更是唾手可得的事。”
慕容炎突然蹲下身子,目光带着狠意,“你当朕不敢杀了你?”
“主上自然是敢的。”我淡淡地笑了。
13.
“那就遵照朕的命令!”语毕,他站了起来,重新以居高临下看畜生的方式看我。
我偷偷撇了撇嘴,思索片刻,“主上,臣遵旨,可臣需要和您要求某样东西。”
“何物?”
“一道圣旨。”
“你想都别想。”慕容炎冷笑了一声,“皇后之位永远不会是你的,它是属于朕的兰妃的。”
我垂头翻了个白眼,鬼才要当你的皇后。
“非也,臣只是想陛下昭告天下,若此番前去,大炎不幸……,还望陛下赦免臣的罪责。”我知道古代人都很忌讳一些字眼,所以我直接让他自个儿意会去。
“身为将军,败了,难道无罪?”
“可臣早已表示无数次,无法胜任啊,强自让一个心灵残缺之人前往沙场指挥,不应该是主上的判断有误吗?”
慕容炎:“……”
14.
“你是在质疑朕?”
闻言,我嘴角抽了抽,这真是我遇到最难搞的皇帝,没有之一,脑子都不知道装了啥,反反复复的。
“臣自然是不敢的。”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就……圣旨,能否给臣一个保障?”
“不能。”他无情地吐出这两个字,气得我差点没跳起来巴他的狗头。
15.
我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告退时,还没走出去,他又叫住我。
“左苍狼。”
我转头看他。
“你要不今夜住宫里吧?”
我心里冷笑,说那么多,不就是馋女主的身子了,我怎可能给他如愿。
“多谢主上好意,可臣今夜要挑灯夜读。”
“做什么?”
“看兵法。”
慕容炎:“???”
16.
“你以前带兵前,也是这样?”
“不。”
“那为何?”他不解地皱起眉头。
我无辜地看着他,“臣说过,现在心力交瘁,若是不重拾兵书,恐怕有极大困难,这也是臣为江山贡献的一个法子。”
慕容炎:“……行吧,你退下吧。”
看他无话可说了,我淡(欢)定(乐)地溜回我的将军府了。
17.
说要夜读,我当然得装模作样,以免慕容炎突然派人来监视我。
此时,我桌前放着一本书,看似很专注地凝视在上头,实则已经昏昏欲睡,眼皮都要阖上了。
就这样,像只啄木鸟一样地点来点去,点了好几回,我终于忍不住跌到桌上了,随后便呼呼大睡,不知今朝何夕。
18.
隔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兵书上都是我的口水,抹了一把嘴,突然在侧脸抹出了一点黑。
我愣了好一会,想起来昨天我为了演戏,连道具都给用上了,在桌上像模像样的摆着毛笔和纸,大概是纸上的墨水未干,印了上来。
犹豫了好半晌,我决定不把这痕迹洗掉了。
19.
上朝时,果不其然,大多数人都看着我脸上的墨渍。
连慕容炎也不例外。
他看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左将军的脸怎么回事?”
我装傻,茫然地摸了摸脸,“主上所指为何?”
他示意身旁的太监端盆水走过来。
太监:“请将军自己一瞧。”
我借着水面,看着自己的脸,乐了,现在的我就像一只小花猫,难怪慕容炎的眼神古怪中带着一点丢脸,大抵是觉得我这宠物给他丢了面子。
我用清水洗了好几回,才总算把那存活了一整夜的墨渍洗净。
20.
我故作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失礼了,主上,臣昨夜读得太累,今早是在书桌前起来的。”
“左将军的实力,朕信任至极,无需如此操劳,多加休息便可。”
得,在我面前,就直接明目张胆说我就是狗,就是得听他的话;在大臣面前,就开始摆出一副惜才的模样。
我轻哼一声,“主上愿意信臣,是臣的荣幸,但臣并不信任自己。”
慕容炎:“……”
“臣昨夜读了许久,仍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煞有其事地说道。
赶上了,感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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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新做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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