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悠斗,男,今30岁。
这是他加入港口Mafia的第9年,也是在这一年,他成功在档案资料部熬出了头,成为了情报记录课的课长。
每当回忆起前任课长死的这么快,小田悠斗都会在内心感到一阵窃喜。
真幸运啊小田!
他才30岁,就已经坐上了情报记录课课长的位置,不用像档案资料部的其他前辈一样,眼巴巴地瞪着怎么也不挪窝的直属领导,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职位升迁;也不需要像武装行动部的那些小伙子,每天在枪林弹雨里挣点买命钱,鬼知道明天会不会停尸间里见。
想到这里,小田悠斗指挥下属销毁资料的激情就越来越强了。
“快!动作再快点!”
“你们这群混蛋,这么小心做什么?这次销毁资料是一次紧急任务,要高效、快速地完成,你们以为是在抱孩子吗?焚烧炉已经准备好了,要是你们谁敢慢一点,延误了任务完成时间,我把那人抓出来扔进焚烧炉当燃油!”
小田悠斗学着上任课长的Mafia架势,还有他那一口老道的关西卷舌音,在现场进行着堪称暴君一般的指挥调度工作。
说完这话,他又故作官威地叹了口气,对旁边的秘书道:
“唉,人事部现在招的什么人!部门的新人和实习生都是高专和大学生,连一点苦都吃不得的,手脚也不麻利,再这样搞下去,我们这边连个干重活的都没有了!”
小田悠斗嫌弃地抱怨着,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咳嗽了两声,这时,他的身侧就递来了一瓶矿泉水。
哟,今天秘书怎么这么会来事了?
之前不还看他不爽,觉得他是小人得志吗?前任课长死的不明不白,他就坐上了这个位置,还觉得有他的干预?
别开玩笑了,分明是那老头运气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胆子可没能大到暗杀课长。
虽说小田悠斗自认自己在背后骂骂咧咧多年,还特意跑去找自称是诅咒师的老太婆作过法,但说到底,他自己最早也不过是街面上收点保护费的小混混,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
当时进港口Mafia全凭运气,那会儿组织扩招,档案资料部的人事招聘信息又打得好,说得深情款款又充满诱惑,在大街小巷贴的到处都是,他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安全的岗位呢,结果来了就是当信息记录员,有高中文凭,会写字就行。
可偏偏当时他老家的母亲从乡下来看他,而他之前已经撒了谎,说自己在关东大城市找了一份体面安全的工作,为了不看到母亲再次失望的眼睛,小田悠斗只好硬着头皮在这里干了下去。
毕竟他的父兄刚刚死在战争里没几年,两个姐姐也去南洋打工一去不回,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虚度人生,在街上到人人生厌的小混混。
好在港口Mafia虽说是帮派,但外在已经开始洗白,前任老首领还斥巨资修建了堪称横滨地标建筑的事务所,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
母亲见了他那一身西装和事务所立刻就信了,高兴地回了乡下,逢人就夸他变好了,搞的他都拉不下脸面否认这一切,只能嗯嗯啊啊地糊弄。
不但如此,烦人的老太太每个月还怕他钱不够用,省吃俭用省下一两万日円,都用手帕一层层包好,用快递寄到港口Mafia大楼来。
为了不让收件地改变,小田悠斗只好硬着头皮在这个没意思的破岗位上干下去。
为了混得好点,还不得买了一堆书去学习业务知识!他妈的,他在中学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
谁想到这一干就是整整十几年。
档案资料部的工作可以说是无聊透顶,而情报记录课的工作更是无聊中的无聊,还非常繁重,经常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
听说,这一次送来的资料就是有关一位已经死去的干部的资料。
也不知道首领是出于什么考虑,总之,小田悠斗这里接到了销毁指令的邮件,他就不得不一大早起来拉上全课的人手一起销毁。
山田部长路过的时候还觉得他太惨了,又给他多拨了部里几个新来的实习生。
这么正想着呢,小田悠斗就接过了手边上递来的矿泉水,麻溜儿地拧开了盖瓶盖。
正当他准备喝下去的那一刻,一种像是风,但又不是风的波纹便自他手中的瓶子起,横冲直撞地从内部震开,迫使他不得不松手!
下一秒,少女的惊声呵斥便响彻整个室内:
“别喝!!”
再普通不过的矿泉水瓶咕噜噜地掉到了地上,打湿了一片地毯。
小田悠斗茫然地看了眼地上,却震惊地发现透明塑料的矿泉水瓶的变形竟是从内向外扩展。
从视觉上看,就好像水瓶里的水自动炸开了。
哈啊?咋回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身边就闪过了一个梨白色的纤细身影,还没等小田呼救,一道银光闪烁的东西就在他的眼前滑过,像是美丽而又致命的银蝶,在几息之间夺人性命。
妈呀,他也要被暗杀了吗?!!!
想到前任课长的死,小田悠斗内心的惊恐简直不能用言语描述。
他他他,他虽然年轻的时候不学好,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不学好天天跟着大哥在街上乱晃,没事就拿着棒球棍找中学生和小屁孩收保护费,来港口Mafia找工作用的还是花了5000日円做的假毕业证,上班经常有效率地摸鱼,找过收月费的神婆做法想让课长暴毙,课长真的暴毙他还幸灾乐祸了在家里拍桌大笑.......
但是,但是——
人生的最后关头,小田悠斗眼前闪过了很多。
除了他刚刚到手的可爱的课长宝座,更多的是还有家乡的母亲。
哥哥和姐姐都死了,这一回也要轮到他了吗?
“!”
又是那种隐形的波。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波动在他身边怦然炸开,几乎是同一秒,那道梨白色的身影就被隐形的波狠狠创飞,一个身影瞬间欺身上前,扯住了那个梨白色的身影的长发,在手里迅速地绕动三圈后用力地一撕!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室内响起,像简直像是拔舌地狱里的女鬼。
短短三秒,这些内容在小田悠斗的眼前不过是一个眨眼的事,迅速到他甚至都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那接连这耳光声就在室内重重的响起了。
全场都惊呆了。
其他员工听到声音,都震惊地看了过来。
要知道刚才那两下也不过秒数,发生的这么快,虽然在他眼里惊心动魄,但实际上也就那很快那么一瞬间,若不是那巴掌声,可能其他人都注意不到这边。
毕竟焚烧炉运行的声音也是有的。
“¥%……##%&***(#¥#%@”
平静的第一句话,小田悠斗没有听懂。
但感觉像是海对岸的中国话。
第二句他倒是品出味了。
感谢这份工作,接触各种档案必然少不了外语,这一切导致他对日耳曼语系都多少看得懂一些,骂人的话就学得更快了。小田听出来,这句话纯粹是问候对方全家列祖列宗的骂人话,具体意思不好翻译,总之非常难听。
第三句才轮到日语。
“你竟然敢动我的人。”
少女的语气很是平静,但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得有多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狠毒无比。
带着猎猎风声的耳光在室内接二连三地响起,看来是不打算给对方留一点体面。
那声音,听得小田心里直咯噔。
好家伙,这种力道属于是能把医美假体打出来的力道吧?
但少女的神态看来却不见得多费劲,更多是一种风轻云淡。她右手高高抬起,每一下都就如同机器运作,暴风雪般不断席卷了被她压在身下穿着梨白色和服的少女。
被打的少女倒也不是没有试图坐起反击,但由于体位差距以及双方实力悬殊,几分钟过去了,她只能一边挨打一边痛苦地瞪着对面。
诡异里的红色占据了你的眼眸,隐约还可以看到有什么光在里面闪烁。
“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港口Mafia的干部吧?
你平静地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块瘫在地上的死水猪肉:“亲爱的姐姐,我才是这个组织的现任干部,档案资料室也是我的势力划分范围之内。”
“昨天你不经允许,偷偷杀了我的课长。今天更过分了,甚至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潜入了组织内部......是打算再来一次吗?”
你停下手,像乐队指挥家那样,轻盈地向下一压。
回应你的,是八神月见的是更加凄厉的惨叫。
*
这感觉非常诡异。
明明非常生气,但你的身体乃至表情所呈现的都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你感觉自己并未被气昏头,连思考都很清晰,甚至还能保持脸上那种面无表情的感觉。
你看着被你用量子波压在身下的八神月见,心说没两把刷子果然不能穿和服,振袖又重又迈不开腿,你们世界历史上大正年间的关东大地震,就有无数穿着和服的日本妇女死在了地震里。
不是因为跑不出来,而是因为和服跑起来太麻烦。
也是在那之后,日本政府才开始大力号召民众服饰西化的。
听着八神月见的惨叫,你接着眼也不眨地加重了那种反物质波的力量,无数细小而又精确的爆炸在她关节各处蓬勃地绽开,将原本就不甚牢固的四肢向外拉扯。
“啊啊啊你究竟要问什么!我说!”
八神月见的声音都痛得变形了,尖叫的尾音像是被拖拽的锥刺。
你无慈悲地看着这张与自己九成相似的脸,那痛苦到涕泪交加的悲惨样并没有引起你的心悸,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动。
你像毫无感情的的仿生人那样歪了歪头,看上去甚至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痛:
“第一个问题,谁允许你进来的?”你问。
“是太宰!太宰!!”她尖叫着回答道。
太宰。
这是你第二次听到这个姓氏,上一次是在口不择言的中原中也那里,好像是你老板的姓氏,但你实际上并不知道怎么称呼。
于是你迎着八神月见怨毒的眼神,疑惑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太宰......是哪一位?”
好的,我忏悔ORZ
是我,疯狂咕咕!鸽得我甚至不敢看评论区......
不过昨天的鸽是真的有理由(借口,不是)的
被家里逼去相亲还丢了买了几个月的iphone 13pro,谁懂......好崩溃!人生中的第一次丢手机......
找手机没找到就算了,重买 补办卡就很麻烦,差点没去了我半条命
(于是现在是iphone 14pro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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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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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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