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杭河两岸杨柳依依。城中最大的酒楼中,悠长旷远的琴声经久不息。
“自从谈少爷接管这酒楼后,这饭菜的味道是越来越差了。”一位宾客撂了筷子,端起白瓷酒盏喝了一口,“就连这梨花陈酿也没了从前的味道。”
“陈兄,我知你是饕民,且忍忍吧,这样好的琴声只有谈氏酒庄才能听见。”蓝衣男子望向二楼,眼中带了些痴迷,“要我说,这谈少爷实在是不识货,我若是娶了这般绝色夫郎,定然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舍得让他抛头露面,这般辛苦地为酒楼招揽生意。”
他见那白衣琴师苍白着脸,微微蹙眉,轻抿浅唇,像是书中走出的谪仙似的,眼中痴迷更甚,几乎要醉在旷远琴声之中。
却听得身后一声巨响,一位身形高大的锦衣青年砸门闯了进来,定睛一看,那青年眉眼风流,挺鼻薄唇,竟正是这酒楼老板谈锦。
“怎么回事,这谈少爷疯了不成,竟跑进自家酒楼行打砸之事。”
谈锦并不是故意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是酒楼这门年久失修,他稍一用力便造成这副局面。他将坏了的门放到一边,忽然感到有一缕冰凉的视线正望向自己,他顺着那视线回望,抬头看见二楼抚琴之人,不免有些怔愣——原主夫郎生得竟比记忆中还要清丽动人。
二楼抚琴之人,名齐元清,正是原主在一年前强娶来的夫郎。
所谓夫郎,便是哥儿。这是一个特殊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男人,女人,还有哥儿。男人不仅能娶女人,还能娶哥儿。哥儿外观上虽与男人无异,却能像女人一般生育。哥儿的手腕内侧有一枚朱砂痣,朱砂痣愈红,便意味着好生养,反之则说明哥儿不易有孕,这样的哥儿往往是要遭人厌弃的。
门口闹出这么大动静,齐元清自然也听见了,几乎是与谈锦对视的瞬间,他的手心便惊出了层薄汗,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他避开男人打量的眼神,想要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弹奏,但手指骨节处却泛起阵阵不容忽视的疼痛。这是旧疾,亦是心疾。他索性停下动作,垂眼坐在琴凳上,像是石像一般一动也不动。
“少爷,您怎么来了?”小二凑上来,心道这位爷怎么大白天跑来了,平时这时候都在赌场,今天突然过来,难道是发现什么了?他给边上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会了意,进了后厨,显然是有事瞒着谈锦这个老板。
谈锦何等精明,他们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但眼下他还不想追究,便只做不知,目光隔着重重幕帘望向二楼已然停了演奏的青年,“我来看看夫郎。”
谈锦顺着侧边的黄木楼梯逐级而上,看见青年侧对着他不声不响地坐在琴凳上,身形清瘦,纤腰束在腰带中,看起来还没有谈锦一掌宽。手腕也是,瘦得没有一丁点肉,尺骨突出,谈锦怀疑自己一只手便能握住他的两只手腕。
“夫郎。”谈锦走上前,有些生涩地开口。他在接受原主记忆后便对眼前人的命运颇感唏嘘,原主混账,错处良多,对青年多有亏欠。
原主,也名谈锦,是花溪城有名的纨绔。原主的父亲经营着花溪城内最大的酒楼——谈氏酒庄,酒庄生意十分红火,谈父也攒下了丰厚的家底,可惜唯一的儿子是个混不吝,他总担心自家儿子会将家产败光,便将原主送去定陶城一家有名的书院见学,不求他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只求他能明事理知荣辱,而后内敛自谦,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原主自是百般不愿,但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不情不愿地去了。
书院的斋舍两人共用一间,原主第一天过去就察觉他的舍友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哥儿。他心中有了怀疑,便总想看看舍友的手腕内侧究竟有没有能证明哥儿身份的那枚朱砂痣,可那处竟然一颗痣也没有。
不过原主从前流连坊间,听过许多乡野秘事。传闻曾经有一位哥儿的朱砂痣并没有长在手腕上,而是长在其他地方。他只以为自己是男子,正常娶妻,迟迟不得子,遍寻名医之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哥儿,说不定他这个舍友也是如此。
原主观舍友吃穿用度皆非凡品,周身气质也是不俗,心中盘算着若这位舍友真是哥儿,定是富商之子,到时自己娶了他,岂不是能做一回东床快婿。他打定主意,定要找出舍友是哥儿的证据,便在舍友洗澡时躲在屏风后偷窥,倒真叫他瞧见青年身后腰窝处一枚血红的朱砂痣……而这位倒霉舍友便是齐元清。
齐元清本是当朝丞相之子,虽只是个不受宠的哥儿,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养就一身傲骨。只是哥儿不准上学,他看家中兄长识字启蒙觉得很是羡慕,便借着回外祖家小住的名头偷溜出府来到这定陶城的书院念书。
哪想到会遇见原主这种人渣。
彼时原主在齐元清沐浴时猛地冲出来大喊他是哥儿,齐元清本就体弱,慌乱之下竟气急攻心昏死过去。见他没了意识,原主顺势将现场伪装一番,做出两人已有夫夫之实的模样。
齐元清未经人事,醒来见满室狼藉,只以为两人真有了关系,心中悔恨不已。永朝封建,哥儿若是婚前失贞,不仅要被施以酷刑,还会令家族蒙羞。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他必须嫁给这个混蛋。
原主一封飞书寄回花溪城,让父亲开始筹办婚礼,天天盼着齐元清带着十里红妆风光嫁入谈府,却没想到丞相要脸面,齐元清也不愿败坏家族名声,主动开口求丞相只当没有自己这个儿子。丞相子嗣众多,齐元清只是个母亲早死的不受宠哥儿,见他这么懂事主动断绝关系,丞相很是欣慰,自然是应允了。临行之际给了他一笔钱权当嫁妆,也被齐元清退了回去。
于是成亲那日,原主没能等到期盼的十里红妆,只等到一个带着母亲遗物的相府弃子。
自那时,原主便恨上了齐元清,钱没捞到,权也没有,反倒是多了个累赘。他对齐元清平日里动辄打骂,极尽折辱,连带着家中奴仆都给齐元清脸色。昔日丞相之子,如今连家中下人都不如。
谈父在时,可怜齐元清遭遇,还会在两人中调节,但六个月前,谈父突发恶疾去世,原主便更肆无忌惮,白日在赌场挥霍,晚上回来便虐待齐元清,直到谈氏酒庄日渐萧落,门可罗雀,原主便命齐元清每日都去酒庄弹琴揽客,一连数月,一刻不停。
谈锦的目光落到青年搭在膝上的手上,纤细的指尖遍布红印,指甲磨损严重,指节有些变形了,是长期劳损的结果。即便这样搭在膝上,指头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你的手……”
齐元清将手藏在宽大的袖子中,垂眼不愿看男人,“有事吗?”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抿着唇,哪怕面上装出一副冷淡无畏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他怕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犯浑。这种恐惧在对方的手搭上他的衣袖时达到了顶峰。他猛地甩开了谈锦的手,手撞到古琴,发出沉闷的声音。
“……”谈锦本意是想看看青年的手到底损伤到何种地步,却忘了自己如今正是伤害青年的罪魁祸首。青年用的力气很大,谈锦的手背被桌角撞红了,但他知道这与原主对青年的伤害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此刻见青年长睫颤颤,手也不安地捏成拳头,便出声安抚道:“没事,我没伤到。”他自顾自地开口:“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伤到哪了,你若是不给我看,也无妨。我们回去找大夫来看看。”
但青年只是垂眼不愿看他,话也不肯说一句,俨然是要把他当空气。
谈锦回忆了一下,青年对原主一向是这个态度,而如果撞上原主心情不好时,侮辱打骂也是常事。
谈锦叹了口气,抬头扫视四周,发觉底下的宾客都在悄悄关注他们二人。他无意当戏台上的猴子供众人观赏,也知齐元清不爱抛头露面,便对青年温声道:“夫郎,你手疾未愈,今日不弹琴了,我们先回家吧。”
他这话说得妥帖,叫不知情的旁人来听了,只以为他是个心疼夫郎的良夫。齐元清心中奇怪,不知眼前这人又要闹什么把戏来折磨他,但回家总比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得好,便没拒绝,缓缓起身。
即便青年从头至尾再没看过谈锦一眼,他面上神情仍就温和,嘴角含着笑道:“夫郎,你跟在我后边。”转头看向底下一群明目张胆往这张望的宾客便敛了笑意,淡淡扫视一圈,不怒自威的眼神竟让不少人不自觉便错开了眼。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越过一脸谄媚的小二,正欲离开,一位满脸风流相的紫衣男人忽然挡在谈锦面前,他展开手中折扇轻摇,“谈老板,这一曲还没谈完,就带着琴师离开,恐怕不太合适吧?”
“他是我的夫郎,不是琴师。”谈锦将齐元清护在身后,“公子若是有雅兴,不妨移步高山阁,听闻那儿新来了位琴师,琴艺颇佳。”高山阁位于城南,是品茗赏琴的风雅之所。
谁料那紫衣男子却并不给谈锦面子,将手中折扇一合,反问道:“谈老板以为大堂中坐的这些宾客是为何而来?”
“这儿是酒楼,诸位自然是为酒菜而来,夫郎的琴音只是附加之物。公子举止风雅,自然是明白君子不乘人之利的道理。”谈锦淡淡开口,一番话直接点明宾客付钱买的是酒菜,而非琴音,紫衣男人若是揪着琴音不放,便是贪小便宜。
那紫衣男子显然没料到谈锦这出了名的草包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脸色瞬间涨红了,以扇尖指着桌上酒菜道:“原来谈老板还记得这是酒楼?这菜缺斤少两便罢了,酒也掺了水,五碟菜一壶酒竟要价一两银子。谈老板真当宾客都是傻子吗?”
他这话说得在理,谈氏酒庄确实要价虚高且菜品量少,大堂中不少人出声附和他。蓝衣男子颇为得意地展开折扇轻摇,是吃定了谈锦会为了酒楼生意让自家夫郎继续弹琴。
谈锦偏头看见齐元清站在自己身后,虽不发一言,但攥着衣袖的手已经用力到骨节发白,不免心生怜惜。齐元清本是高门贵子,骨子里带着傲气,如今却要以琴揽客,心中所受煎熬定然不比身体承受的苦痛少。
他抬眼看向店中尤在窃窃私语的食客们,对小二朗声道:“把这位公子的钱退给他。其余人想退的一律退了。谈氏酒庄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琴瑟之音。”
“少爷!”小二还当自家少爷是得了失心疯,“若是退了钱,又不让少夫郎在这弹琴,怕是——”当着众人的面,小二没直说,谈锦却也听明白了。
今日齐元清若是走了,凭着这酒楼的高物价和粗制滥造的菜品恐怕没有一位客人愿意再踏进来,再加上退了这批客人的钱,相当于一天白干还亏本。
但亏本又如何?谈锦拉着青年的衣袖往外走,给小二冷冷撂下一句,“把钱退给客人,其余的事用不上你操心。”
一个店里的小二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直接挑明青年以琴揽客之事,可见青年平日在这酒楼中也受了许多怠慢。
马车早已在外面候着,谈锦迈开长腿上了马车,回身向白衣青年伸出手。齐元清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兀自扶着车架爬了上来。
谈锦看着青年沾了薄灰的十指,掏出帕子递给他,“擦擦吧。”
齐元清扭头看着窗外,看也不看他。
谈锦不免又叹了口气,心道自己22年来积德行善,才刚从奶奶手里继承了富春茶楼,老板的椅子还没坐热乎,怎么就穿成了这么一个人渣呢?但他既然穿越过来,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便要尽最大的努力好好补偿齐元清。不求青年能够原谅,只求他往后能过得美满康乐。
谈锦叫停了马车,让车夫去路边的茶摊买壶热茶再要块干净帕子。等车夫离开后,他便开口道:“元清。”他换了个叫法,比叫夫郎自在些,“我知我从前混账,不论是毁你清白迫你下嫁,还是逼你在酒楼弹琴。你恨我、怨我,再也不想见我,都是应该的。”
齐元清听他说起这些,想起往日所受委屈,咬着牙不发一言,心中已将他骂了千遍万遍,却听谈锦继续道:“只是若我们现在和离,你与本家断了关系,样貌又——”他顿了顿,脸上无端有些热,却还是实话实说道:“你样貌气质都是一顶一的。小儿无罪,怀璧其罪。若是现在和离了,只怕——”
齐元清自然也明白这些。和离的哥儿便只能依靠本家,而他是丞相府的弃子,便是和离了也只能如水中浮萍无依无靠,最终被有意之人掳去下场说不定更糟。他看着自己红痕遍布的双手,心中只觉得可笑——眼前这个带给他一切厄运的人,竟也在无形中给了他庇护。
青年抬眼,目光冷淡宛如山巅之雪,他开口打断了谈锦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把你母亲的遗物赎回来还给你,再为你治好手疾,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再找一户好人家收养你,帮你重新开始——”顶着对方越来越冷的目光,谈锦有些说不下去,他惴惴地开口:“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安排吗?”谈锦自以为这个安排能最大程度地补偿齐元清,但若是青年不喜欢,他就改。
齐元清定定地盯着谈锦看了片刻,从前他从没有仔细看过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多看一眼就恶心,而今天,这个男人除了叫他觉得恶心,还很可笑,他嗤笑了一声,垂下眼,“你又在赌场欠钱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去找丞相要钱的。”
他这么说,谈锦便想起来,从前确实有一次,原主欠下巨额赌债,回来后便罕见地对齐元清有了好脸色,只为了让齐元清去找丞相爹要钱,齐元清自是不愿。原主见目的达不到,瞬间翻脸对齐元清极尽侮辱,后来还是将青年母亲的遗物抢去典当,而后还了赌债。
谈锦张了张口,有了原主的前车之鉴,恐怕他此时再说什么青年也不会信。“元清,我并不是为了钱。”他有些苍白地解释道,车内的气氛却越来越冷,青年闭着眼,一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的模样。
车窗忽然被敲了两声,车夫将热茶和热帕子端进来,又坐回马车前边驾车。
“这是热帕子,擦擦手吧。”谈锦端着托盘递给青年。
齐元清这回没拒绝,拿过帕子仔细地将十指擦了干净,又直起身子倒茶。他本就出生高贵,即便一时落魄,动静之间皆是贵气,垂眼倒茶的模样像极了优美秀丽的山水画。
谈锦一时看得入迷,却被青年冷冷一瞥,他不由尴尬地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正打算解释一番,马车却猛然一晃,眼见青年手里那杯热茶要泼脸上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欠身伸手挡住了那杯热茶。
手背有轻微的刺痛感,谈锦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手,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怀中人抬眼,长睫翻飞,淡色的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属于怀中青年的浅淡香气也涌了上来,谈锦慌了神,连忙往后退,只觉得那壶热茶不是浇在了他的手背上,而是浇在了脸上,不然他为何如此脸热?
齐元清坐正了,他见谈锦红着脸缩在马车的另一侧,倒像是他成了洪水猛兽一般。心下觉得今日的谈锦实在古怪,先是不让他在酒楼弹琴,又讲了那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如今又为他挡茶水,莫非是出门撞坏了脑袋?他心中思绪翻飞,却听车窗被人敲了敲,“谈少爷,你的一千两赌债还没结,怎么就着急忙慌地跑了?”
青年愣了愣,眼中冷嘲之色一闪而过,他垂下眼掩去眸中情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渣无论怎么变还是人渣,恐怕今日种种只是谈锦想从他这骗钱的新把戏。
专栏预收《万人嫌,但嫂嫂版》
杜习逾,表面是豪门二少,娱乐圈顶流,实际是家中弃子,圈内黑红咖。
偏他不知撞了什么大运,被极重名声的顶级豪门沈家看上了,沈家长子点名要娶他,杜家忙不迭地将这多余的二少打包送走。
消息泄露,众网友皆等着看这位爱耍大牌的“毒舌贵公子”的笑话,却只等来“沈家长子”开小号秀恩爱。
从不停歇的爱语,毫不吝啬的资源,无微不至的关怀…种种作为皆让杜习逾黑粉直呼:演的吧?否则开什么小号?
任凭外界议论纷纷,杜习逾关起门来,打算继续哄哄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从他这多得点好处。
“爱吃甜食,喜欢土嗨音乐,睡觉要抱娃娃才能睡得着。”视频中面容冷峻的男人一本正经地回答记者采访。
杜习逾转头,瞧见身旁人咖啡杯底未融化的糖,发现西装革履的男人自耳垂至耳骨打了一排耳洞,欣然关闭视频,没能听见视频最后一句,“以上,都是我弟弟的喜好。”
至于为何丈夫耳后有着和自己偶像一样的纹身,杜习逾表示:这一定是巧合,我的偶像是从不露面的高冷优雅大提琴家,绝不是这个沉迷土嗨歌曲的秀恩爱狂魔!
——
替兄娶妻,本是权宜之计。
沈煜努力想和“嫂嫂”保持距离,然而…老婆和传闻完全不一样,温柔美丽招人疼,就是性格有点敏感,沈煜不知如何坦白,只好捂紧马甲继续和老婆贴贴。
至于曾经欺负老婆的杜家,沈煜:天凉杜破!
好不容易哄得老婆卸下防备,谁料自家大哥夜会白月光被媒体拍个正着,一纸离婚协议递到眼前。
是夜,沈煜抱着自家老婆大腿,语出惊人:“我没出轨,我不是我哥!”
——
杜习逾官宣参加某夫妻综艺时,网友表示:真晦气,某花瓶不是离婚了吗?!还参加什么夫妻综艺?!
待到节目首播,只见杜习逾前夫身穿燕尾服,“大家好,我是沈煜。”,一曲大提琴精妙绝伦,“也是Xavier。”
网友懵逼:“杜习逾前夫不是叫沈烨吗?什么时候改名了?”
网友震惊:“卧槽,拉得这么好,Xavier听着好像有些耳熟,是那个天才大提琴家???”
网友怒骂:“人品败坏杜习逾,泡完豪门大佬又泡音乐天才。”
网友艳羡:“杜习逾真是好福气!接豪门帅气忠犬老公。”
然而随着综艺播出,他们发觉真正好福气的是沈煜。
杜习逾根本不像传闻那般毒舌纨绔,反倒温柔有礼,谈及童年经历时流露出的脆弱感,引得众人纷纷怜惜,当场黑转粉,直呼老婆!
沈煜:你们没有老婆吗?干嘛抢我老婆!
阅读提示:
1.同性可婚背景。
2.杜习逾从始至终与攻哥没有感情纠葛,没有领证结婚,没有举办婚礼,从一开始就是沈煜。
3.攻和攻哥感情很好,攻哥是弟控,之后爱屋及乌,对受很好。攻以前是兄宝男,遇见受后变身老婆宝男。
4.娱乐圈掉马 万人嫌变团宠 夫夫恩爱,甜甜的很安心。
5.本文无原型无影射,涉及娱乐圈部分皆为瞎扯杜撰。
6.“残疾夫夫”,受有洁癖强迫症(后期治愈),攻左耳失聪(无法治愈,佩戴助听器)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 1 章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