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龙越泽尝到了甜头原本就不老实的心思更加活络了。
他轻揉了揉掌中这个令他含在嘴里怕伤了,捧在手里也不敢多使力气的利剑,低哑的嗓音中带着笑意,“嫂嫂这物,果真威猛。”
两人贴在一起腻歪了不短时间,衣衫早就凌乱的散落开了,两副温热的身躯贴在一起,更不知是将谁撩拨的春心荡漾。
墨怀玄略带惩罚意味的用手指狠狠捻着他的珠子,成功的换来龙越泽的一声闷哼。
身上的热意经过发泄已经减退了不少,哪怕尚且有所存余,但也还在墨怀玄的忍受范围内,所以他并不想要和龙越泽继续乱搞下去了。眼底的情.欲十分已经散去七分,理智逐渐回笼,墨怀玄用脚踢开他,看着已经脏污不堪的衣物不禁蹙眉。
上面的东西太过明显,又沾了不少尘土,不像是能再穿得了的。
那他还怎么出去?
果/奔吗?
墨怀玄陷入了沉思。
龙越泽倒是混不在意的又缠上了他,他轻咬着墨怀玄的耳垂,委屈道,“嫂嫂如今解决完了便顾着看衣服如何,又将弟弟我置于何处。”
墨怀玄推开他的脸,面无表情,“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更何况,墨怀玄也不觉得自己爽到哪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嗯,还有点发热。
龙越泽一愣,他叹一口气,“看在嫂嫂如今还病着的份儿上,那这次就先欠着吧。”
又幽幽补充,“但可是有息算在里头的,等嫂嫂病好了,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说完,龙越泽就走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去,至于是干什么去的?墨怀玄选择看向别处并捂上耳朵。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无。
过了一会儿,龙越泽才气息有所不稳的走了过来,他想靠近墨怀玄,却被阻拦在了一臂之外。
龙越泽:“……”嫂嫂不愧是嫂嫂,用完就丢啊。
龙越泽轻啧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在他的一臂之外落坐。
墨怀玄的衣服早在他解决自己的需求期间就整理好了,只剩一个沾了污浊的裤子。墨怀玄看了看裤子,忽的把目光落在了龙越泽的身上。
他沉吟片刻,“考虑一下,咱俩换一下衣服。”
他们两个的身高其实差不多,只不过原主因身形和容貌显得有些年小瘦弱。
龙越泽欣然接受。
其实那条裤子也就是有一块污渍而已,而且有下衫遮挡其实并不能看出来,只不过所处的位置不太好罢了。
但在龙越泽眼里,这条裤子还是十分具有收藏价值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有。
两人又在洞里待了半天,直到日挂中天时才从洞里出来,而在这期间,已经不止有一波人来这周围搜索过,不过好在洞穴所处的位置有灌木丛遮挡,并没有让那些人发现。
墨怀玄如今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内力,但他尚且还不知道该如何动用它们,只能让龙越泽用轻功带着他往距离京郊最近的镇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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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京城郊外,但也实在说不上冷清,大盛朝武风盛行,自然少不了绿林好汉和江湖游侠的行走,既然有好汉、有游侠,那么也就会有帮派宗门。京都自古繁华,也是无数江湖豪杰游侠所神往的地方,久而久之来的人多了,这么一个鱼龙混杂,汇聚了南来北往之人的地方便出现了——万里坊。
万里坊虽然叫万里坊,但它并没有万里,也不是什么作坊,而是类似于普普通通的小镇街道的存在。
只不过这里并没有官府管辖,更多的是常年混迹于此的地头蛇,不过也是因为在皇城脚下,没出大事时它的管辖权归武林人士,出了什么大事还是会有官府的人来查办的。
万里坊,风尘阁。
靡靡的丝竹管弦之音透过雕花的窗子飞到街道上,几个面纱遮面的妙龄女子抱着琵琶,抚着琴弦低眉敛目的奏着乐曲,而在她们的面前则是一个喝得酩酊大醉还不忘继续给自己灌酒的胡子拉碴的青年。
但是须知,此风尘非彼风尘,风尘阁的“风尘”乃是取自“风尘仆仆”一词,据此阁阁主所言,乃是为了迎接不远万里来到京城的江湖人,让他们洗去风尘,入这繁华盛京。当然,说是这么说,这个名字还是时常会被人误会,尤其是一些初入江湖的年轻少侠,经常在这阁门前互相闹个大红脸。
言乐生挥掉他手中的酒杯。
“啪啦!”酒杯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有一片的酒杯尸体。
正弹奏小曲儿的两个妙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曲子也只是顿了一瞬,便又继续弹了起来。
言乐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好友一眼,斥责道,“不就一个男人吗?你至于喝成这样!”
“你爹死了都能被你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言乐生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狠,但他和薛朗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也没见着他为了什么人这样过。
就连他爹死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窝囊,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变成个窝囊的醉鬼,说出去岂不是要笑掉江湖人的大牙!
言乐生气不打一出来,他用手指着薛朗的脑门儿,“你要是真喜欢的要死不活,你就去把人抢过来,到江湖上随便找一个角落,日日夜夜只叫他守着你,他不喜欢也得喜欢。”
“现在你这叫什么?”
“他明显的羞辱你不说,你既然大婚都能逃了,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他,现在又装什么深情不悔,你就这么窝囊?真是平白糟蹋了这么多酒!”
言乐生说完好一通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而易见的气的不轻。
但是薛朗却还是一脸麻木的抱着酒坛子,酒杯碎了,那就直接抱着酒坛子喝,他猛灌一口酒,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嗓子是一连几天被酒腌制过的沙哑,“我如何不喜欢他,但我又如何能接受得了那样。”
他又灌了一口酒,如果墨怀玄亲口说他说不喜欢他也就罢了,但又为何那般对他?
让他和别人一同与他结亲,而这个“别人”甚至不是一个两个,便是王公贵族也没有这么荒唐的。
言乐生将好友神色痛苦心中不免暗骂墨怀玄是个蓝颜祸水,他嘴上虽然那么说,但也不过是用来刺激薛朗的罢了,从前他就觉得那个墨怀玄不想是个好人,如今也只希望好友经此一事能够彻底摆脱墨怀玄对他的影响,做回以前的那个薛朗。
薛朗又何尝不知道他的用意?
但有的情感并不是说抛开就能抛开的。
明明、明明以前的墨怀玄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
薛朗不知道,他迷茫又无措,不知道到了如今又该如何应对这段感情,思来想去也只有心里愈发苦涩,不由得有灌下一口酒,企图借酒消愁。
他想,醉了,或许就不用为此烦忧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言乐生现在就是这么个心境。
他抬手挥退那两个奏乐的歌姬,在一旁看了又看薛朗如今的窝囊样子,心里还是气不过,恨不得现在就提着剑去找墨怀玄,然后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替薛朗讨回公道!
眼不见心不烦,言乐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一甩袖子离开了雅间。
他走出去,心里也气闷,在楼下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挥手唤来小儿,“一壶烧酒!”
他能和薛朗成为好友不是没有道理的,和薛朗一样,他也有这么个臭毛病,烦了就想喝酒,还是越烈的越好。
几杯酒水下肚,一直从喉咙辣到胃里,言乐生长舒一口气,爽了!
他正想再唤来小二再上一壶烧酒,余光不经意的一撇,好像看到了一抹眼熟的身影。
言乐生狠狠的拧住眉。
脑中闪过薛朗现在都模样,心里腾起一股怒火,立马一拍桌子追了出去。
店小二:“……”
他默默地把账记到二楼雅间的账单上了。
摇头一叹,年轻人哟,喝一壶马尿就上头了,真是不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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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薛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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