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一大半天,你是一次都没成功过?”白既扶额叹气说。
南江絮不好意思的笑着,“应该……是没成功吧……”南江絮实在羞愧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学习其实也不差,就算在学校也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师傅……我已经半天没进食了,再不吃饭,徒儿真会饿死的,饿死了就练不成符纸了。””
白既听南江絮这话笑了,“你的意思是,你练不好是因为我不给你饭吃?”
南江絮低下头嘀咕了几句,“我可没这么说,师傅……”
他二人并肩站在室外,白既轻咳了一声后开口,“吃食在屋里,快去吃吧,为师可不忍心让你饿死在我的地盘。”
南江絮笑了,嘴角牵起,“谢谢师傅!”语罢便跑了进去。白既也跟了进去,南江絮边吃着东西边问他,“师傅,下午还用继续练吗?”
白既:“不用了,晚点宗门要开拜师大会,去热闹热闹。”
晚间,夜幕低垂,千机门灯火阑珊,人声鼎沸。
南江絮手里拿着一把挂灯,走在白既前面,南江絮陆陆续续听到沙沙的声音,“师傅,你听,好热闹!”
白既一向性格孤僻,以往像这样嘈杂的场合,他从不愿意现身,但今年……
“桃花好像要开了。”白既瞟着一颗将近百年的桃树道。
听白既这么一说,南江絮便也随着白既的目光看去,明明连花苞都没有长出来,南江絮低笑,“师傅,还有一两个月呢,哪里快了?”
白既:“哦?我怎么不知,这年年过的如此快,还有两三个月就要开春了……罢了,不说了,走吧。”
等二人到达场地后没多长时间,很快,他二人就被众些弟子给簇拥了起来,原因已经很明显了,他二人生的都好看。
南江絮社恐,但也喜欢被人围着一顿夸。刹那间,南江絮的脑袋嗡了一下,脑壳后一疼。
谁拿石头砸我脑袋!?
南江絮将手捂上自己的后脑勺,带着怒气的转身,推推搡搡地走出人群。
南江絮看清了“凶手”,见那男人一身玄黑色衣着,白玉黑带,银色发冠。这本来就是不算太亮的地方,奈何男人有着雪白的肤色,似乎点亮了这个昏昏暗暗的场地。男人冷着眼,直视着南江絮,挺拔着身姿,双手握臂的站立在不远的阴暗处。
南江絮有些迟钝,“难道是他砸的我吗?可是我不认识他啊……莫非他是南江絮的朋友……”南江絮犹豫再三,转身悄悄地看了一眼早已走远了的白既。
“要不,去看看吧,他总不能打我吧……真要打的话,叫师傅就好了……嗯,就这样。”
说着南江絮借着微弱的灯光寻着去往男人那边的路,半会儿南江絮已经站到了男子跟前,二人还有些距离,可那男子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男人那双漆黑的眼一直注视着南江絮,眼里好似有万千情绪汹涌澎湃。
好像,有点像要债的,南江絮欠过他钱吗?
南江絮脑袋再次嗡了一声,他又被砸了,南江絮迅速地向后转去。
“哎!你!”
南江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高大的男人给紧紧抱住,也是一身黑衣,衣上淡淡清香,男人的声音从南江絮脑袋上方传来:“絮儿,怎么背着我私会小情人儿呢?”男人的声音带有磁性,有携带着少许的压迫感,是祁凝白的声音。
南江絮被祁凝白抱住,男人用力之大,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男人刚刚贴在南江絮的耳边说话,南江絮的耳垂不经一红,和上次那样,再次的蔓延到了脖颈。
南江絮沉声道:“祁凝白!原来是你!你给我放开!”见祁凝白迟迟没有要放开他的动作,南江絮恐吓道:“你再不放开,我就上嘴了!”
祁凝白一听吃笑,因为他们现在根本不像是朋友关系,而是……想到这里祁凝白便就放开了南江絮,南江絮生气地瞅了一眼祁凝白,发现祁凝白的眼睛一直审视着前方的男人,南江絮随即也看了过去。
气氛好像不太对,祁凝白与那个男人相对而站,虽然都一言不发,但是南江絮能从他们的眼中感觉出阵阵杀意。
二人就这样死盯着对方,虽然人都没有做半点动作,但早在眼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你什么时候,与他在一起的?”
这句话,不是祁凝白说的,而是站在树前的男人说的,男人的面容一半隐藏在晦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压迫感。
南江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悄悄地看了一眼祁凝白,又将眼神投向树下的男人,“这件事,与阁下有何关系?”
在南江絮看不见的地方,祁凝白缓缓勾起唇角,朝男人轻笑。
“有何关系?”男人黑着脸,阴沉的地道:“你问我有何关系?”
南江絮眼全程看着男人神情的变化,见男人慢步地从晦暗之地走出,露出了他一整张脸。
那是一张令人惊叹羡艳的皮囊,光洁白皙的脸庞,眼眸如星空般深邃,棱角分明的轮廓,俊美如丝,让人离不开眼。
男人的眼里,覆上了一层水雾,甚至有些……恨。就是这一双眼睛,让南江絮心里一阵酸,恍然间的伤痛。
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南江絮一定与他认识!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南江絮的眼睛,“你可知,”男人停顿了一下,对上了祁凝白那张带有笑意和嘲讽的眼睛,他哽咽着说出来后半句话:“你是我的人。”
不容南江絮思考半点儿,身旁的人立即接上了男人的话:“断池砚,你莫要忘了,你是如何利用他的。”
南江絮愣在原地,利用两个字听着太过于刺耳。怪不得南江絮在看到他的脸时,心里一阵的疼痛……
可谁又能懂你真心托福却被当做棋子的痛?
你甘愿躲在地窖一辈子也不愿出说的真相,今日算真相大白了。
南江絮皱着眉头看着断池砚,断池砚顿时感觉锥心刺骨,原来在他面前一向听话的孩子,如今变得遥远而不可及。
南江絮张开了口,按着他想像的情节,口干舌燥地回道:“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儿就不用再提起了吧……”
祁凝白笑意更甚,“絮儿说的对,过去的事他不曾埋怨。断楼主,若你一再提起,就没可就没意思了。”
断池砚不再作声,他只是想看看南江絮怎么样,时隔四个月,他许久都没见过他了。断池砚拽下腰间的玉佩,他走向南江絮,不发缓慢又沉重。
祁凝白见断池砚与南江絮越来越近,便就不爽地挡在了南江絮的面前。南江絮习惯性地皱眉,把祁凝白往一边拉了拉,这下断池砚与南江絮的距离只有一尺的距离。
他将南江絮的手摊开,把玉佩放入了他手心中,他低声对南江絮道:“对不起。”南江絮抬眼扫了一眼断池砚,断池砚继续道:“玉佩给你,若是想见我,拿玉佩来找我,他们绝不敢阻拦,而我……一定会见。”
祁凝白呵笑了一声,“断楼主,他 不 需 要。”
断池砚狠眼瞥了一眼祁凝白,“我与他说话,劳烦祁门主,不要多嘴。”
哦~是吃醋的味道~~
怎么办怎么办,祁凝白像一个小3……
最后我们可怜的断池砚尊嘟是真心的!!但是迟来的深情比草J[哭][哭]
另外,我发现今天多了一个收藏啊啊啊啊!!!!谁懂我的兴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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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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