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玉佩呈椭圆形,刻有竹节,质地细腻。南江絮拿起玉佩照着斜阳看,一看就是上等的玉。
南江絮道:“祁门主,你给我一块儿玉佩做什么?”
祁凝白回:“拿着就是了,至于做千机门入选弟子的事,回去等消息吧。”
“絮儿?你一人在那里待那么久,在干什么?”南江絮在不远处就听到了南若白的声音,听到南若白说他一个人在这里,南江絮下意识的转身去看祁凝白,谁料人早就没了,南江絮四处看了看,把那块玉揣进了腰间,道:“跑的还真快……”
南江絮不慌不忙地朝南江白那个地方走去,南若白想起南江絮方才紧张的神情,心里一顿不安,“絮儿,刚刚怎么了?是不是舒服吗?怎么会反应过激?”
南江絮摇头笑道:“没,没有啊,师兄,我没有事儿……”说罢见南若白依旧像老父亲担心自己儿子的样子,于是便打了个幌子说:“额……因该是之前高热留下的后遗症吧,时不时冒冷汗……心里不安分嘛……师兄,我真没事,不用担心我的。”
南江絮语罢脸不红心不跳地背对着南若白,南若白缓缓点头,“后遗症啊……这可不行,刚就吓死我了,还是得让江寻也好好给絮儿看看……”南若白嘴里嘟囔道。
“小南公子久仰久仰!”南若白听这声响,愣了一秒就立马回过神来,见有人从不远处走来,南江絮回头看着南若白眨了眨眼,“师兄,找你的?”
南若白看着南江絮摇摇头,并没有作声。二人便就在此等那人走到跟前,南若白这一看,才发现是来人是千机门的掌门人,南江絮则毫无准备地让南若白从一旁给拉到他身后去。
“宁门主,怪晚辈眼拙,并且认出是您,恕晚辈失礼。”南若白双手相交,朝来人鞠着躬道。
南江絮一听南若白所说,便知道了眼前人正是千机门的掌门人,不敢说什么,就学着南若白的样子也给眼前的人鞠了个躬。
“哎呦呦,二位太客气了,快快,都起来。”
二人直起了身板,互相对视一眼,南若白先开口道:“不知宁掌门有何要事?”
“这不是,千机门刚刚颁布了入选弟子名单吗,我这一看,竟还都掉一位孩子,想想,应该就是小南公子身边的这位小公子了!”
南江絮听罢,又手忽然就摸到了腰间的玉佩,心里瞬间顺畅了不少,祁凝白还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狗……
南若白淡然一笑:“原来是漏掉了,刚刚我的这位小师弟还因为没能入千机门这事伤心难过呢,既如此,那便是太好了。”
半刻过后,南若白与南江絮道别离去后,南江絮便与所谓的宁掌门朝千机门大会堂走去,男人向南江絮道:“小公子,你可是南掌门的嫡子?”
听男人一问,南江絮便慌了神,他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哪里知道这些事儿……索性就随便蒙一个吧,二分之一的概率,总能蒙对吧……但是看南江絮的老爹和他师兄的态度,怎么说也得是嫡子的吧?
南江絮:“回宁掌门的话,是庶子。”
一切当然要按我想的反着来,嘿嘿嘿,我真聪明。
男人一顿,半响抬手拍着南江絮的点头笑着,“看来你和你师兄一样都是乖巧的孩子,之后定能在千机门学有所成啊!”
“孩子,看前面,这便到了。”
南江絮抬头看去,简直是i人的地狱。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一旁检查搜身的侍从……我这是一步踏进去了,不得成为全场焦点,更何况我身边还站着个掌门……
南江絮低头瞧了一眼今日自己的穿着,幸好,碧玉的眼光还是挺好的。
“掌门到。”一阵声音从会堂内回荡,众人皆朝门口看去,南江絮一身白衣,银白色皮带更是出众,头发被束了起来,而他正直十八岁,恰巧长的也不赖,一张不善言语的脸与衣着相互映衬,妥妥的一个少年郎。
而他内心则是: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场内安静了两秒钟便又恢复了方才的喧哗,侍从走向他们的掌门道:“掌门,各位长老都选好了弟子,只剩您身边的这位了。”
完了完了,进来是进来了,有没有人要还是个事儿……该这么办呢,怎么办呢……
南江絮心里慌得一匹,直至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从宫殿响起:“掌门身边的那位公子我要了。”
那人从众人中里走出,旁边的人也识像,自然而然的开辟出一条路来。来人也是一身白衣,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玲珑腻鼻,肤若白雪,右手执剑徐徐走来。
南江絮与他对视一眼,闻到了来人身上淡淡的梅花香。
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南江絮一旁的宁掌门以及殿内的人都一惊。
“白长老向来不是不收弟子的吗?怎么今日就?”
“白长老先前不是说,每一个收徒仪式,他都不来吗?”
“白长老生的好好看,我也想做他的弟子!”
南江絮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长老,盯地有点出神,白长老菀菀一笑,他比南江絮还要高一点,于是伸手轻拍了一下南江絮的脑袋,南江絮被这一拍,才缓过神来。
南江絮尴尬道:“白长老,可是我,不能动武啊,我都没拿过剑的……”
眼前人似笑非笑:“谁说我要教你习剑?”
南江絮一怔:“不教剑……那教什么?”
白长老别院,这里的陈设与他一般清雅淡泊。
南江絮双膝在地,弯腰头扣地:“弟子南江絮叩见师傅。”
“起来吧,我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
南江絮悠悠站起身,带着好奇心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师傅……叫什么名字啊?”
“白既。”
白既双眼定定的看着南江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吗?”
提到这个,南江絮确实好奇,“徒儿不知。”说罢就见坐在石桌上的白既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张符纸。
他道:“因为我可以窥见你的人生轨迹。”
南江絮从来都不信玄学,听白既这么一说一时觉得好笑,但他又不敢咧嘴,只好硬着头皮说:“师傅,你信这个吗?”
白既冷声道回:“你不是真正的南江絮。”
当这句话被完整说出后的第一秒,南江絮呼吸一窒,紧握着手,虽看着镇定,实际上头皮瞬间麻了半边。他僵硬着声音道:“师傅……何出此言?”
白既微微勾了勾唇角,现在的他与刚才的他变得着实不同。他将手夹着的符纸抖了两下,眼神示意着南江絮上前来拿,“你的所有都显现这张符纸上,你若真的好奇,可以拿去看看。”
南江絮松了拳头,上前一步伸手将要碰到符纸时,那符纸便就被白既用内力给震的稀碎。
南江絮不解地看着白既,白既含笑地看着他,轻声道:“不过,能看与否,要看你的本事。”
白长老压迫感十足(害怕害怕)
絮儿有点像刀板上的鱼肉,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白长老的名字是想到了东方即白,就取名白既了,灰灰!
白长老也是妥妥的一个大美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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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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