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夏葵啊!到了江南那裡的船廠不是早就已經全部都收歸主人名下了嗎?都被主人給控制了嗎?那還能出海呀?!”謀士紹酒開口說著呢,他看來看去還是不明白,這怎麼走都是一條死局呀,除非對方他的目標並不是江南,但是顯然的對方並不知道他們跟著去江南啊,所以最終對方還是會被抓住的。
“呵呵呵呵呵……紹酒啊,這緣由誰知道呢?呵呵呵呵呵……”謀士夏葵那一臉的猥瑣的笑容,揚起了那一張臉口,摸了摸那鬍子短短的小鬍子,手摸了摸,笑著開口,說一時之間車子裡面的這四五個謀士全部臉都各自有意的撇向了四周圍,有些低了頭、有些黑了臉、有些撇開眼睛,看上了窗戶外面劈裡啪啦打進來的雨水邊,大夥兒一瞬間都不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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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疾馳,馬兒在嘶叫,車子依然在奔跑,在黑夜中,在白日中,在大雨中,在晴陽之中不停的往前狂奔。
陳妍在車子裡面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昏昏沉沉感覺到好像有一雙手將他扶了起來,又放了下去,半張開眼的時候,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水往嘴裡塞,甜甜的有著桃子的味道。
陳妍迷迷茫茫張開眼睛,感覺眼前一片的模糊,他好累好睏,整個身體都在發燒。
“大人,喝一點,喝完這一碗吧!”年輕的侍從如煙輕聲的說著,拿著調好的桃花醬和著熱水溫熱的水,慢慢的餵著這一個昏迷的主人陳妍喝著。
一路的急馳而過,主人陳妍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原本多少還會吃點饅頭、喝點水的,但是最後把事情都交給他們之後,主人陳妍可是徹底的倒下去了,昏睡的時間一日比一日長。
年輕的侍從如煙也好,身邊的兩名侍衛也好,很快的察覺到了主人陳妍的樣子,會真的撐不住了,於是兩名侍衛一個飛鴿傳書交代下去前往下一個交換交班的地點,要他們準備了能夠幫助主人陳妍的東西,手上這一碗調好熱水的桃花醬就是在這裡拿的。
這裡交班的侍從已經準備好了,能夠讓身體暖和有點力氣的,能夠吃得下去一點的東西了,一把主人陳妍放到了新的車子上後,馬上的就遞過來這一些東西了,車子又再一次的往前進。
陳妍得到了一點點果醬來的養分,得到了一點點的糖分後清醒了不少,緩緩的睜開眼睛,這會兒看到了為他把脈的大夫了。
大夫見到人清醒後微笑了,溫聲雅語的開口说:“喝點甜的,身體會比較好一點,放心吧!大人,一切都會安好的。”
陳妍稍稍的恢復了力氣,輕輕點點頭,然後又閉上眼睛,緩緩的開口说:“儘快到江南吧!”
陳妍有氣無力的說完又是緩緩的閉上眼睛,像是昏睡的一般,躺在了車上鋪的厚厚的床鋪上,一幅好像睡著了模樣。
大夫宣岩看著這副模樣的主人陳妍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仔細為他做了一下檢查之後,朝著身旁的年輕的侍從如煙點了點頭後,安靜的離開了這一個車廂。
“大夫,大人的情況如何了?”隨身侍衛汪海接著這一位大夫到另外一輛馬車上,坐定之後在馬車車廂詢問著主人陳妍的情況。
大夫宣岩皺著眉頭,攤開了紙,拿著筆在紙上書寫了起來,然後抬頭看著眼前關心的隨身侍衛汪海,说:“大人這樣的情況多久了?”
“離開京城之後,就越發是這樣了。雖然我們有勸大人他多吃點,但是大人他吃得越來越少,睡得越來越多了。”隨身侍衛汪海直視著眼前的大夫,如實的說著,這一路來的情況。
大夫宣岩沉默的思考了一番,然後開口说:“大人睡著之後,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你們來處理的嗎?我看他身旁有一位侍從來著,他幫忙處理事情了?”
隨身侍衛汪海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疑有他的表情说:“是。基本上大人都把事情交給我們三個人處理了,這一路上唯一的目標就是趕緊到江南了,再過半個月應該就可以到了。但是,我們擔心大人的身體可能撐不到江南了,所以請您幫幫忙想點辦法。”
“……原來如此,那我明白了,我現在開一副藥,等到下一個驛站那邊,請他們把藥煎好了送過來,讓大人服下就可以了,大人應該就會比較有胃口了。”大夫宣岩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拿了一張新的紙張提著筆,在快速的馬車中,一絲不落地穩定地寫下了開的藥方後交給了眼前的侍衛,就看著隨身侍衛汪海拿著紙張,馬上得出去飛鴿傳書了。
當隨身侍衛汪海他離開後,這極速的馬車中只剩下了大夫宣岩一個人,他盯著外面疾駛而過的景色,然後再一次的拿出了紙張,寫下了書信後,信藏在了身上,於是就那樣子,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馬車之後,於是將書信遞給了跟著他來的侍從,讓他找機會去飛鴿傳書傳遞消息了,於是又再一次的回到了他這一個馬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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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手接住了飛過來的鴿子,馬上的將這一隻鴿子取下了綁在腳上的書信,趕緊的送到了華屋裡面的主人手上。
二皇子看著交過來的信件,然後一手撐在了臉頰上,微微的笑著说:“看來他身邊的這一個男人應該就是陳妍的謀士了,你們說怎麼看呢?”
二皇子將送過來的書信遞給了眼前的這一些他的謀士團成員們,讓他們去看一下他的內應送過來的內容。
“殿下,我不認為那一個侍從有這一點的本事啊!”謀士歐政安靜的看了內容之後,抬頭看向了他的主人二皇子,開口說。
“……哦,歐政,你見過他嗎?怎麼那麼確定呢?”二皇子有興趣的看上了他的謀士歐政,就看見他點點頭。
“他叫做如煙,是陳妍大人他身邊的隨身的侍從。年幼的時候,在陳妍大人年幼時就經常陪在他身邊出入很多地方了,不過長大之後,陳妍大人身邊經常的就是其他侍衛陪在身邊了,而他經常的都是待在府裡面比較多。”謀士歐政沉靜的開口說,面對過目不忘的本事,他記得許多那些達官顯貴他們的弟子身邊的侍從,他也會跟那些侍從打交道。因此謀士歐政他記得這一個男人年輕的侍從如煙,他的本領如何,不可能是那一個策劃出這一系列脫逃本事的男人。
“可是我的內應他說了這一個人,這一整個的策劃中,陳妍他都倒下來了,負責的是三個人在處理事情啊!你說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還有其他人嗎?但是我想這種情況他應該是不會對我說謊的,我的內應很忠心的啊!”二皇子想了想開口說,畢竟他手上可是有人質的,大夫宣岩被他派去做內應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除非大夫宣岩他打算要犧牲掉那些被他安置的人了。
“殿下,這,小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侍從肯定,不是那一位身邊的謀士出謀策劃的人的。”謀士歐政一臉的肯定語氣堅定的開口說,向眼前的主人堅定了他的想法。
其他的謀士你看我、我看你覺得好像插不上嘴,於是紛紛閉嘴,低頭。
一名隨身的侍從,趕緊的小跑步了過來,在二皇子他的耳朵小聲的細雨一番,惡晃子點點頭,揮揮手,輕聲的開口说:“讓他在花園等我吧,帶他過去看著他。我馬上就過去。”
來通報消息的隨身侍從,行個禮馬上轉身又離開了。
“……行吧,再飛鴿傳書過去,就讓宣岩他待在那裡,跟著陳妍他們一起前進,一路上收集信息吧!總會找到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的。”二皇子想了想,揮揮手,說,然後站起身離開了這一個接見的房間徑直的走向了花園的方向。
而二皇子身後的謀士歐政則是安靜的舉了直臂,開始書寫了傳遞的消息的書信,然後交給了侍衛去飛鴿傳書了。
“二弟看你好像很忙啊!”大皇子寒意中的水聲聲音説,他身邊的侍從跟侍衛們待在花園這邊,他\0大皇孑坐在了涼亭這裡,看著杉杉來遲漫步來的二皇子笑著開口說,吃著那些侍女們送過來的瓜子點心,茶水一副慢悠悠的樣子。
“大皇兄,怎麼有空來我府裡玩呢?”二皇子堆著笑臉開口說,然後也在涼亭中的椅子坐下。
“是想問問你,對目前的局勢有什麼想法?”大皇孑收起了手,雙手環臂在胸前看著眼前的二弟開口說,他們都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在後宮裡面也是拼盡全力活了下來,現在皇太子之位還沒有定下來,下一任皇帝都有可能是每一個皇子有機會上去的。
“什麼局勢呢,聽不懂,大哥你在說什麼呀?”二皇子慢條斯理的打哈哈的開口說,隨手拿起了新端上來的一盤瓜子,抄在手上嗑了起來。
“江南那裡封王了,你也不覺得父王突然的封了江南那邊,很奇怪嗎?甚至還命人,讓花絮輪他護衛弟弟去那裡, 這真的很奇怪呀!”大皇子側側頭開口說。
“有什麼好奇怪的呢?他們本來就是娘家是一樣的,不是嗎?更何況了,花絮輪一直都是有在後宮那裡去見弟弟的啊!”而二皇子倒是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這種事情在皇宮那邊都是很正常的。母親娘家宗族的孩子,進後宮見皇子,聯合了娘家那邊同宗族的孩子的教勢力,這很正常。
不管是他或者是眼前的大皇子,他們從小都和被封江南王的弟弟一樣,從小就認識了許多同宗族的娘家那邊的孩子了,玩也玩這一塊,所以並不奇怪呀。
平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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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夫宣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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