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忙着搬开矿洞的石头,一个领头人带着一群士兵围了过来。
他们就这么看着我们搬运石头,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呀!”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吼了他们几声。
“陈楚楚,你炸毁花垣福脉,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那领队的说着说着越发神气,就像一只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大公鸡,连她身上的衣服都让人感觉硬挺了起来。
“矿底下的百姓可还活着呢,福脉该不该炸都炸了,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不成吗?他们现在被闷在石头堆里,随时有生命危险。合着里面没你家人你不着急是吧?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蠢蠢欲动,领队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最后还是让大家去救人,也留几个把我绑了看着我,生怕到手的把柄废了。
这领队的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
她看着士兵搬石头,我看着她思考着。
想起来了,这不是那监狱长吗?真是冤家路窄。
“城主到!”
“什么情况?”母亲旁边的侍从传问着。
“回禀城主,废郡主陈楚楚,联合玄虎城韩少军,用炸药毁我花垣福脉。人证物证具在,现已抓拿,听候城主发落!”
“陈楚楚,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母亲看着我,那威严的眼神下也在寻找着一条活路。
“福脉是我炸的,我认罪。”
“你!”
“城主,楚楚是想救埋在矿洞底下的百姓,不是为了私心,就算功过不能相抵,总该减轻罪责吧?韩某不才,方才炸药的制备与韩某有关,韩某愿领下刑罚,请宽恕楚楚吧。”
“城主息怒,郡主自幼勤勉好学,爱护子民。可自从纳了韩少君,各种出格的事就开始做出,郡主这定是受了他人挑唆,才会如此叛逆。”桑奇愤愤不平道。
“此事与他人无关,他们都是听我吩咐。我也说过了,出了什么事,我来担着。”
“放肆!毁我花垣福脉,你担的起吗?”
“请宽恕二郡主吧,郡主是为了救我们才炸福脉的。”
“请城主宽恕郡主!”乌泱泱的百姓跪在地上帮我求情。
我有点动容,本来还真有点担心要是新的国宝没有在这个时候现身我该怎么办,现在看到大家都在为我求情,有种以真心换真心的感觉,我为之豁出去的人值得我豁出去,这感觉真好,此刻就算国宝没来就这么被处决了,我也很欢喜。
“城主,陈楚楚救了百姓不错,但她此番过大于功,若是不严惩,以后花垣人人效法,可是有大害处啊!”监狱长又出来了。
“是啊城主,陈楚楚先是毁了秘宝龙骨,现在又炸了福脉。除非再寻到秘宝,否则这罪过实在难以抵消。”
秘宝啊秘宝,你还会再降吗?
“先将陈楚楚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看城主都发话了,大家也静了下来。
就在城主领着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刚从矿洞里挖出的百姓那里有了些许骚动。
“你这裤子也太脏了,都黑成这个样子。”
“刚还没发现,夫人这么一说,我感觉这裤子还湿湿的。”矿工摸了下自己裤子,“哎,怎么这水还这么黑。”
他又闻了闻,“好奇怪的味道。”
“来,走近些,来这光亮处好好看看。”矿工夫人把他拉到火把前。
谁知在他们研究的时候,一点火苗跳下来,矿工瞬间整个裤子被点燃。
“啊!救命啊!”矿工在地上滚着。
大家一开始害怕散开,而后也赶紧抓着地上沙土向起火处掩埋去。好在最后矿工性命无虞,只是大腿稍微被烧伤。
城主一行也这么留了下来。
“这是……”,桑奇看着地上那摊从地底冒出的黑黑的水,吹了火折子扔过去,很快黑水都着火了,“这是猛火油!城主,这是一滴千金的猛火油啊!恭喜城主,上天垂怜,又降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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