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不下，谁都没有回答夜翼的话。

还能怎么回答，难道要说自己让对方黑进了蝙蝠洞吗（自己黑进了对方的蝙蝠洞吗）？

这种黑历史怎么能说出去。绝对不可能！

于是两个人就一直互盯，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及时救场，可能他们俩会再打一架也说不定。

“老爷，和这位……平行世界的老爷与两位少爷，或许你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在韦恩庄园怎么样？。”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蝙蝠车的扩音设备里传出来。

“便士一。”布鲁斯虽然在蝙蝠车上装了这个东西，但从来都没有用过，只是想着可能会用到，所以才安装在蝙蝠车上，反正占位不大，没想到第一次用到居然是这种场合。“他不是客人。”

这个他，只指【蝙蝠侠】，布鲁斯心中属于【蝙蝠侠】的小本本上已经记下了好几条。

“我已经泡好茶了。”阿尔弗雷德日常选择听不见布鲁斯的话，非常了解布鲁斯的老管家知道，布鲁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生气，最多有些不爽和占有欲发作，再加上身为蝙蝠侠的那一部分让他看见平行世界的自己时，稍稍的试探了一下。

说实在的，两方都在试探，都没有动真格的。不然的话，凭两个蝙蝠侠的本事，这一片早就变成废墟了。现在只有两个人身上挂彩，而周围的环境没有遭到破坏就说明了这一切。

听见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另一边的【蝙蝠侠】身上的气势也缓和下来。至少没有一开始的那种要冻死人的感觉了。

果然管家侠不管在哪里都是让蝙蝠侠们安心的存在。

布鲁斯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知道轻重的，而且如果没有这一出，他说不定会让平行世界的自己来到韦恩庄园。

所以他只是坐上了蝙蝠车，当着【蝙蝠侠】的面带上（拐走）了红头罩（故意的），“我想你知道路的。”

蝙蝠车只有两个座位，可坐不下四个人，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平行世界的自己了，至于夜翼？不好意思，那只是顺带的。

“当然。”【蝙蝠侠】的脸色又黑了。不过看到刚才见到他还有些阴沉的红头罩很自然（甚至还有一丝丝跃跃欲试）的就跟着坐上了蝙蝠车，就没再说什么了。

自从杰森复活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以红头罩的身份坐上蝙蝠车，虽然不是自己家老蝙蝠的，但是老蝙蝠同位体的蝙蝠车也是一样的。可惜不是自己开车，不过能坐上蝙蝠车也不错，蝙蝠车可是最帅气的车了，年轻的小伙子总是会喜爱这些东西。

看着蝙蝠车远去的【蝙蝠侠】拿出了爪钩枪。看起来平行世界的自己对

与红头罩相处的还不错的样子。

其实布鲁斯也没有说对杰森好之类的，最多是日常沉默了点，监视虽然有但自由程度更高，最主要在对待小丑这件事上布鲁斯尽量不与杰森起冲突，和布鲁斯一直易容，看起来又比老蝙蝠瘦弱些，所以能让杰森清晰的分辨出两人的不同，不会把布鲁斯当成他的世界的蝙蝠侠那么对待，所以他们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才会这么好。

而且只要红头罩做的不会太过，布鲁斯通常都不怎么限制他，有的时候还会指导一下杰森。

要知道，这可是比武术大师还要厉害的人的指导，如果现在让夜翼跟红头罩对打，谁能赢还不一定呢。

“准备什么时候走。”虽然蝙蝠车是自动驾驶的，但是布鲁斯还是时刻关注着路线。

“过几天吧！等我处理完剩下的事。”杰森的声音闷闷的，刚刚看见【蝙蝠侠】吃瘪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嗯，也就是说，还要留一段时间。蝙蝠洞里的系统升级刻不容缓。被黑进蝙蝠系统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次了，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想问什么就问。”虽然布鲁斯的注意力全在给蝙蝠洞的系统升级上，但也不是没有关注周围环境的。

红头罩的眼神太明显了，一直盯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布鲁斯想不注意到都难。

“我只是不明白。”杰森情绪逐渐低落，“为什么不杀了小丑。”

这个小丑自然是红头罩那个世界的小丑了，正常的邪恶疯子小丑。

“原因挺多的，不过主要原因应该只有一个。你知道的，蝙蝠侠的底线，不杀人。”

“那小丑杀死的人怎么办？阿卡姆关不住小丑。”

是啊，阿卡姆关不住小丑，如果是布鲁斯在那个世界，说不定会考虑考虑要不要杀掉小丑呢。而且，如果布鲁斯没记错的话……

“小丑是不死的。”布鲁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来了什么惊天大消息。嗯，或许不是没有意识到，只是不在意而已。

“什么？？？”

“嗯，也不能这么说，换个说法吧。小丑会死，但不会消失。”

“为什么？”这件事的信息量太大，红头罩的大脑一片混乱。

“我记得，小丑体内都带有一种小丑病毒，谁杀死了小丑，小丑病毒就会进入到那个人的身体里，把那个人变成下一个小丑。”不过……明明记忆不清晰，为什么还能想起这么详细的事情？

“老蝙蝠他知道这个事吗？”理顺了思绪，红头罩第一个问的还是【蝙蝠侠】。看了杰森还是挺关心【蝙蝠侠】的。

就是这个关心的方式，emmm……可能有些叛逆。

“这你该去问他。我觉得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知不知道都一样，蝙蝠侠又不杀人。”

这次是换成杰森沉默，明显是沉浸到某些思绪里去了。布鲁斯没有打扰他，只是继续自己的蝙蝠洞系统升级计划。

与此同时布鲁斯也产生了一些疑惑，他刚才……是不是开导了一下红头罩？真是奇怪。

还有，明明对那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不已了，看见周可儿时都没能想起的事，怎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而且还很详细？

蝙蝠侠对这件事留了个心眼，并打上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标签。

困=_=。

我发现我越来越鸽了。更新没有动力，然后又卡文。

我是真的写不出来两个老爷对话的部分，简直修罗场，最后只能删删减减勉勉强强写了一点点。人设崩塌，不忍直视。

悲惨.jp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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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