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扇门，又是那道走廊，又是从门后溢出来的血腥味，浓郁而令人心惊。

杰森死死的盯着那扇门，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熟悉的一幕映入眼帘，角落里微弱的白炽灯，灯光无法触及的黑色披风。一切的一切，都与上次别无差别。

不，或许还是有的，只是这一次，杰森没有再被那张过于熟悉的，带着血迹的，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吓到。

这只是个梦。

杰森这样告诉自己。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蝙蝠侠的脸，强迫自己往别的地方看。

与蝙蝠侠遥遥相对的白炽灯的那个角落，干干净净，而白炽灯照不到的墙壁上，满是凌乱的划痕与裂隙，有些还带着血迹，有新的好像刚划上不久的，也有看上去已经好几年了的，划痕与血迹最多的地方，就是蝙蝠侠倒下的那个角落。

这些痕迹看起来有一点点眼熟，有一点像老蝙蝠的手法，但，更多的是像那个平行世界的永远戴着面具的布鲁斯的。

而地面上散落着几枚开了刃的蝙蝠镖。还有一些其他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小玩意。

杰森可是知道平行世界的蝙蝠侠的小玩意有多厉害，所以，即使是在梦境里，杰森也没有妄动。

但是，他貌似看到了稻草人装恐惧毒气的容器，只是被压在披风下，露出一小部分边角。

杰森伸手，小心翼翼的掀开披风的一角。随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他近乎手忙脚乱的掀开剩下的地方。

伤痕，全是伤痕，各种各样的伤痕，鲜血顺着破碎的蝙蝠衣滑下来，染红了地面。

割伤，撕裂伤，掐痕，破碎的蝙蝠衣遮掩了一部分已经愈合的伤口，但蝙蝠衣下的呢？甚至还有蝙蝠镖还扎在布鲁斯侧面的大腿上。

这些伤痕，显而易见的都是布鲁斯自己造成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有着严重自毁倾向的老蝙蝠也不会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布鲁斯的一只手握着已经空了的恐惧毒气的容器，另一只手，还抓着什么东西，杰森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期间还不小心碰到布鲁斯的手套。

冰冷刺骨。这让杰森整个人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那是一张特制的仿真面具，那是前些天他最熟悉的一张面具，或者说，一张脸。

那是，平行世界的布鲁斯。

杰森大口的喘着气，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不可能的，那可是蝙蝠侠啊，他可是跟老蝙蝠一样的存在，不会那样的，都是梦而已。

而且他在那个世界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梦里的他，那么脆弱，那么破碎。

但是，这真的是梦吗？清晰，清醒，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

真的没有一点异常吗？

从来没有去掉的易容，白日里永远阳光的微笑，夜晚时从来不会变化的表情，话少到除非必要否则不会主动开口说话，即使再讨厌牛奶和蔬菜汁也不会拒绝阿福，即使一次都没用过也要额外携带的开了刃的蝙蝠镖，还有每天早上，在花园时表现出来的强烈的距离感。

太久没写了我先发这一千字，T﹏T

求放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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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