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澈哥哥说要出去找你,然后哪里知道走到楼下,突然从天而降一头死猪,刚巧不巧的砸在了澈哥哥的身上。澈哥哥看到这么多血,当场就吓晕了过去。”慕雪儿愤愤的瞪着我。
我没有理她,看见南宫宇已经去处理那件事了,听见掌柜子叫了他一声少东。才知原来这家客栈是他家的产业。
我跟着进了房间,关上门将外面的嘈杂声,惊慌声拒绝于门外:“灵儿打盆水来,我要帮澈澈清洗一下。”
“不用你来,我帮澈哥哥就好。”慕雪儿上前一把抢走了我手上的毛巾。
我站在了一旁,看着慕雪儿细心的为他一点点擦着脸上的血渍。他可能有些醒了,口里发出呓语声:“多多,不要丢下我。”
我有些难过,每次他受到伤害都是因为我,小跑出了房间,靠着门缓缓坐了下来。也许我错了,不该那么自私为了自己想要找什么不老药仙把澈澈拉扯进来。
“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里啊?”灵儿少见多怪:“小姐,你是哭了吗?看见王爷那样你哭了?”
我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没哭,我哭什么,澈澈又没受伤,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
“哦,这样啊。小姐我提醒你啊,你动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动感情啊。”灵儿煞有介事的凑到我耳边如是说道。
我诧异的看向她,这丫头还懂挺多的啊,“你自己不是还有意中人吗?”
“小姐,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灵儿立刻竖起了手。
“算了算了,你说的我知道。”
忽然想起要给澈澈换衣服,我又起身进了房间,只见已经换好衣服澈澈正抱着慕雪儿纤细的腰嘤嘤的哭着,嘴里一直嘟囔着:“我好怕,我好怕。”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原来自己对于他来说不是特别的,只要哪个女人对他好,他就可以随便抱那个女人,可以一样像那个女人撒娇。
“多多。”
澈澈看到了我站在门口,惊喜的叫道,急急忙忙跑下床。
“澈哥哥,你慢点,小心点。”慕雪儿跟个跟屁虫一样扶着仲孙澈一起小跑过来。
“澈澈,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我淡淡的笑笑,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呢,以为他没了我就不行,傻瓜,笨蛋。
“多多。”仲孙澈伸出手扯着我的衣摆:“多多,留下来陪我嘛。”
我掰开他的手:“我累了,让雪儿妹妹陪你吧。”说完不再看他,我怕自己看了他会心软,到时候自己又傻乎乎的将热脸贴上去,在感情上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做乌龟,看到苗头不对,立即缩回自己的龟壳里保护自己,这是我的本能。
晚餐我也没有吃,躺在床上,怔怔的发着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痛痛的感觉,可能是我把他真当我儿子了吧,现在儿子被小媳妇给抢了,所以心里空虚了,难过了。
砰,门开了。只见见灵儿一蹦一跳的回来:“小姐,你不吃晚饭吗?”
“不吃,想睡觉。”我背过身。
“雪儿郡主带着王爷出去去街上玩了,听说这里的夜市不比皇城差,也很热闹。”
果然啊,果然啊,我蹭的一下坐起,:“灵儿,咱们也去吧。这么早睡也睡不着。”
“可是小姐你刚不是说困了吗?”灵儿一语揭穿。
我脸有些火辣辣:“听到街上好玩,就不想睡了啊。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灵儿大眼睛一转:“去。”
南阳城的街上果然热闹非凡,我一直在人群里走着,不知不觉就没看到灵儿的影子了,那个家伙又跑去哪里了?灵儿总是蒙着一层面纱,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我一人在街上瞎转悠着,哪里都没看到仲孙澈的身影,就连最热闹的连理桥都去了,也不在。自己又在犯什么神经啊,跑出来找到他们又怎样,澈澈对我都无所谓了。
想了想,转身准备回客栈,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澈澈?他怎么会一个人?我急忙追上去,大叫:“澈澈,澈澈。”
可是不知为何,他越走越快,最后走进一条巷子就不见了。漆黑的巷子,我左右一看,心里觉得发悚,害怕极了,寂静的巷子是听见我自己的浓重的呼吸声。
我扭头就跑,啪一下,觉得后颈一阵吃疼,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爷,为何要救她不一起杀?”一个刚毅的女声,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任务里没有她的名字。”男子的脸完全的隐藏在烛火的阴影中,看不出任何神情。
“爷,您对她有感情?”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知道?”
女主声音有些发颤,应该是吓的:“爷~~”
“滚。”
一阵脚步声后,接着就是安静,静得蜡烛燃烧,滴蜡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我屏住呼吸,心里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任务里没有我的名字,那么任务是杀谁?需要把我引开?我不是傻子,将事情一连贯,他要杀的是澈澈。
我挣扎的坐起,颈脖还在隐隐做疼,手和脚都被麻绳紧紧的绑住,无奈越挣扎那绳感觉就越紧。
“醒了。”男人的脸完全暴露在摇曳的烛火下,冰冷的面具在微弱的光芒下发出冷艳的光泽。
“是你?”我不得不说是真的很惊讶,重来没有想过他说的杀人是真的,他的职业是杀手。
“怎么?怕我了吗?”无盐男冷笑道。
我低下头,将自己的心思完全隐藏,随便回了一句:“我一直很怕你。”
无盐男走过来为我解开手上的和脚上的绳索,看了一眼我手和脚的一条鲜红的血痕:“说了让她小心不要弄伤你,还是把你弄伤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无盐男边说边温柔的,轻轻的为我涂抹在伤口上。
这就是典型的糖衣炮弹,看见他面具下温柔的眼神,似有些恍惚。
“怎么不问我?”无盐男问。
“问你,你会说吗?”我抬起头看向他深邃如黑潭的眼眸。
无盐男突然将金疮药一丢,暴怒起来:“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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