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手足无措,闭着眼睛,红着脸任由女人将他身上唯一遮羞的东西都扒了。然后用一条宽大的浴巾将他盖了一半。
他身上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很是干净,不过秦龑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因为现在才看的清楚,这完全就是个小孩。
也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觉得这小孩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的。秦龑反思,最后觉得可能是自己年龄大了。
小孩紧紧地抓住浴巾,用了太大的力气,以至于手指尖都开始泛白。他作为一个男孩子,此时几乎浑身**的在一个女人面前,自然是羞愤难当。
看着小孩的反应,秦龑挑眉,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洗澡,也同样第一次见到男孩子面对女人的反应,原来是这么的……可爱……吗?
“你很紧张?”秦龑明知故问。
小孩缩了缩身体,“不,不紧张。”
小孩的反应取悦了秦龑,她眸子深处缓缓带上了笑意,“不紧张就好。”
说完,她站了起来,看着秦龑的动作,小孩条件反射的将自己又裹紧了一点,惊弓之鸟一样颤抖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秦龑无奈,“你这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呢?你这么小,我能干什么?”
原来是自己想错了,白玉泽白玉一般的脸上缓缓染上了红霞。正兀自紧张,就听见那女人咳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那里,还是你自己洗吧,我不太方便。”
顺着女人的视线看过去,白玉泽的脸更红了。他缩着脑袋点了点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这里可是男人家的**,要是真的被别人看了,那自己估计就没有脸活下去了。
“诶?不在吗?”
外面突然传来秦知行疑惑的声音,他姑姑不是说让他送衣服来吗?他可是飞速收拾好送来了,怎么就不见人了?
难道是不在,那姑姑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在浴室吧。
秦知行想了想,悄无声息的准备去看看那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去之前他还纠结了一下,不过突然想起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也没有什么关系,看看就看看吧,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到时候遇见了大不了说自己是来送衣服的。
秦知行悄无声息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只是秦龑在部队上混了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连这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所以,等秦知行好不容易偷偷摸到浴室,从门缝偷偷看去,看到的竟然是另一双眼睛,“我的妈呀。”
秦知行被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将手里的衣服扔了,等站稳了,他怒目而视,“姑姑,你干嘛吓人呀?”
秦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是吗?还怪起我来了。”
秦知行这才想起是自己偷偷跑过来看人家的,他讪讪的一笑,双手将衣服呈上。
门只打开了一个缝,等秦龑将衣服拿进去之后,门又被重新关上,之后过了老长时间,门才被重新打开。
一打开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秦知行,秦龑纳闷的看他,“你怎么还没有走?”
秦知行气结,“姑,您还没告诉我里面那是谁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警告你赶紧滚回你房间去,要不然我就亲自动手撵你了。”秦龑云淡风轻的说出最残暴的话。
秦知行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自己的这个姑姑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很有威严的样子,但是骨子里绝对是个又贱又残暴的变态。
他可是深有体会,这么多年被这女人压迫的,感觉都快有神经病了。天知道这姑姑就是比他大六岁而已啊。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
知道从秦龑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秦知行只好放弃,其实他也没有那么那么的好奇,就是一点点,想看看敢接近他姑姑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不论是何方神圣,那都一定是个大佬。
秦知行不愧和秦知之是亲兄妹,在互相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已经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决定,膜拜敢接近他姑姑的那男人。
因此,白玉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收获了两枚小弟。
还是指哪打哪的那种,绝对不会跑路背叛什么的那种小弟。
秦知行最终还是没有见到白玉泽的面,他很不甘心,不过没有办法,有秦龑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往出走,时不时还要接受来自秦龑的眼神警告。
我太难了。秦知行乖乖的给秦龑将门拉上,之后在走廊上仰天长叹。
而此时在浴室里面,虽然秦龑已经给白玉泽说了那一大堆衣服的具体穿法,但是白玉泽拿到之后还是很懵逼,他将衣服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再回想了一下自己见到的别人是如何穿的,最后研究出了一套自己的穿法。
不过,自己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衣服,他疑惑了?
而且,这衣服袖子怎么这么长?他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秦龑要不在,当然就算是那个女人在,他也不好意思让她帮自己穿衣服。
毕竟洗澡的时候是因为他实在不方便,所以才会让他帮忙,而穿衣服的话,他自己都穿了十几年了,倒不至于连一件衣服都穿不好。
只是,这儿的衣服为何如此怪异,难道这是最近的新款式?自己才落难两个礼拜,怎么就跟不上潮流了?
秦龑进去之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单薄的背影,他两个胳膊上各套着一个裤腿,手上拿着衣服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咳咳——”
秦龑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正在明显神游的某个人,“怎么了,衣服不合身?没关系,你先穿上,待会我带你去买,算了,我待会直接让人送来吧。”
被秦龑打断了思考,这时候白玉泽才回过神来,等到他将手抬起来,突然才想到自己腿上还没有穿东西,啊的叫了一声,他连忙用衣服捂住自己的腿。
脸上刚刚才退下去的红晕又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
看着他怪异的穿着方式,秦龑瞬间明白了,她此时实在是惊奇了,“你不会连衣服都不会穿吧。”
白玉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不瞒小姐说,奴家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款式的衣服,所以,实在是……”
秦龑看着低头红着脸的男孩子若有所思,长头发,古怪的古装红裙,满门抄斩,突然出现在自己车前,连现代的衣服都不会穿,这一系列连在一起,似乎有什么大秘密一样。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的侄女秦知之前不久在念叨的小说,难不成,这是所谓的穿越。
“嘶~”不可能吧。
秦龑一直冷静非常的脑袋里突然间就成了一团浆糊,难不成,真的是……
没有将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问出口,秦龑选择了沉默,她走过去帮助白玉泽穿衣服,庆幸的是,刚才里面那件衣服的穿着方式,她讲的足够的细。
将衣服给小孩穿好,又重新抱着小孩回到已经整理好的床上,顺便帮他将纱布换了。
完了之后,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白玉泽是紧张的,刚才事到临头,洗澡换衣服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冷静下来,就觉得羞愧难当,心中还有一股惧怕,自己已经悄悄下定决心准备将眼前这个女人当做妻主了,可要是她不愿意怎么办?
她看了自己的身子,清白已毁,若是她不愿意娶自己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已死明志,可自己家中一百来口人惨遭屠杀,自己还没有将事情查清楚,没有还他们一个公道,又怎么能去死呢?
越想心中越是惶恐,白玉泽本来泛着红霞的脸,缓缓地变得苍白。
而秦龑同样坐在旁边慢悠悠的收拾医药箱,她不是不想开口说话,而是不知道该和这个小孩说什么,她比这小孩足足大了十岁,都能当人家长辈了,没有话题呀。
而且她这些年一直在部队上,当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她也不知道,也说不出来,总不能跟他说上战场的事情吧。
还是问问他是怎么来这儿的吧,将医药箱收拾好,秦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没有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瑟瑟发抖,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
“玉泽,你怎么了?”看着小孩的脸色不对劲,她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怎么了,你哭什么,呃,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秦龑简直快要抓狂了,她实在是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呀。不是,现在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这小孩怎么突然间就哭了。自己也没有干什么吧。
白玉泽抽了抽鼻子,“没有,您很好,只是,您会娶我吗?”
“啊?”
秦龑一惊,张大的嘴里能塞下一个咸鸭蛋。不是,这话题怎么就突然间朝向这个诡异的方向去了。这小孩,是在向自己求婚?
未成年啊。
秦龑难得的发呆了,此时她脑袋里只有一句话,“三年起步,死刑不亏。”
咳咳,自己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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