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记二:9月22日小雨
今天我又看见那群贱人围住她了。
她们把温姩堵在女厕所外面的走廊,像一群鬣狗围着一只生病的羚羊。林薇那个婊子故意提高音量,说什么"病秧子就别来学校传染别人"。温姩抱着书本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那么用力,好像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我站在转角处,拳头攥得生疼。明明只要走过去,那群贱人就会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散开。但我没有动。一部分的我渴望看她被欺负的样子——是的,我承认,我想看她的眼泪,想看她被逼到绝境时颤抖的嘴唇。那样我就能扮演拯救她的英雄,或者...成为另一个加害者。
最后是上课铃救了她。她低头匆匆离开时,一片蕾丝从她书包侧袋掉出来,白色的,边缘有精致的花纹。我趁没人注意捡了起来。现在它就躺在我的抽屉里,柔软得像她一样。我想象这是从她内衣上脱落的部分,想象我的手指粗暴地撕碎它,就像撕碎她强装的镇定。
体育课她果然又请假了。我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看见她躺在最里面的病床上,那么小的一团。校医离开后,我假装扭伤手腕走了进去。
她睡着了,呼吸轻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她的后颈上——上帝,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在雪白的皮肤上像一粒黑芝麻。我突然想用牙齿碾磨那里,直到她痛醒过来,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她的睫毛在颤抖,可能在做噩梦。我站在床边,影子笼罩着她。只要伸手就能碰到她,掐住那纤细的脖子,或者...更温柔的动作。我的血液在下身汇集,胀得发疼。最终我只是拿走了一支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笔。
晚上洗澡时,我闭着眼睛想象她就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流,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那片我从未见过却每晚梦见的隐秘地带。她会害怕吗?还是会像我在梦中见过的那样,咬着嘴唇,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自渎后的空虚像潮水一样涌来。我翻开这本日记,看着上周写下的字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简祁,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变态?但当我闭上眼睛,又是她的脸,她躲闪的眼神,她转身时裙摆扬起的弧度。
那支笔就放在我的枕边。塑料笔杆上还有她手指留下的温度。我把它含在嘴里,想象那是她咬过的下唇。明天我会把它还回去,偷偷放回她的课桌。也许她会疑惑为什么丢失的笔又出现了,也许她根本不会注意到。
但我注意到了她的一切。今天她换了新的发绳,蓝色的,扎起来的时候有一缕头发总是滑落。她写字时会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那颗小小的耳垂,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她的校服第二颗纽扣有些松了,弯腰时能看到一线锁骨。
我开始记录这些细节,就像收集散落的拼图。总有一天,我会拼凑出完整的她,然后...然后怎么样呢?我还没有想好。也许我会把她按在空教室的墙上,舔去她眼角的泪水;也许我会在放学后的小巷里,撩起她的裙摆,让她为所有假装不认识我的日子付出代价。
抽屉里已经有一个小盒子,专门放"属于"她的东西:那片蕾丝,一支她用过的笔,上周她在图书馆遗落的草稿纸(上面有她纤细的字迹),还有今天体育课她掉在更衣室外的一根头发——黑色的,在阳光下泛着棕红。
我知道这种行为很病态。但如果这就是病,那我早已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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