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鼻尖萦绕着的香甜果酒,她的鼻子轻轻的嗅了几下,抿了抿唇,竟有些犹豫。
“阿元,你要尝尝看吗?”白可枝微张着唇仰起头去看她。
她的唇形很好看,唇上是亮晶晶的果酒看起来香甜的很。
阿元终是抵不住这份香甜的诱惑,凑了上去贴上了白可枝微张的唇畔,仅仅是贴着又觉得不满足,于是张了嘴直接含住了。
“好甜!”阿元迷糊着嘟囔了一句。
阿媛含着尝到了味,吸允了两下,就忍不住上牙去啃了,大概是以为这是块香甜的点心。
“哼~”白可枝早在阿元含住之时就禁不住地软了身子,再由着这么啃了两下,腰便有些直不起来,要向后倒去了。
啃得正起劲的阿元怎么能让香甜的点心逃离她的嘴巴,下意识就伸手环住了白可枝的肩膀,万分焦急地追着她的唇寻了过去。
结果就是两人一起倒进了红浪似的床榻里。
阿元压着白可枝的肩膀,寻着她的唇,起劲地舔了好几下之后,发现没了味道,便有些兴致缺缺了。
阿元停下了,自个儿滚到了一边儿。的角落里面去了。
只留下白可枝仰面躺在床上,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大口地喘着粗气。
“?”被弄得有些不上不下的白可枝脑子里面跟浆糊似的,有些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停下了?
“姐姐~阿元~”白可枝将脸转向阿元缩着的那个角落带着哭似的喊了一声。
“姐姐……”缓过劲来的白可枝撑着发软的身子,爬过去看一边自己窝在一边的阿元。
“姐姐。”白可枝把阿元的脸从被褥里捧出来,狠狠地揉了两下那软乎乎的白嫩面颊,就又要想亲上去。
白可枝凑上去才到嘴唇,就叫阿元给推开了来。
推开了,但也没完全推开,只是这样的拒绝让白可枝的心里生出了两分恼意,她干脆攀在了阿元身上,固执的掰着她偏过去的脸,还想着要亲过去。
阿元躲开了,垂着眼不肯看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嫌弃了呢?姐姐又不要她了吗?她是又要离开了吗?
白可枝心慌起来,一只手移到了阿元的脖颈,锁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不,不会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走不了的,她也断然不会让姐姐再离开自己的身边。
一再的拒绝让白可枝心头大乱,心中敲起了警钟,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个究竟,却又不敢开口,就在她犹豫之际,阿元终于说话了。
“不甜。”阿元说道。
“什么?”白可枝的心头纷乱着,一时间没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你,不甜了。”阿元伸手指了指白可枝的唇畔。
白可枝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摸着自己的嘴唇,重复着她说的话:“不甜了。”
“嗯。”阿元点了点头,砸吧了一下嘴,露出些失望的神情来。
白可枝悟了。
孩子喜欢吃甜的,那必须多来点。
白可枝坐起来跳下了床去,很快就又回来了,回来时手里面还拎着一壶果酒。
白可枝站在床边拿着那壶果酒往嘴里倒了一口。
闻着果酒清甜香味的阿元也一咕噜坐起来,凑到了白可枝身边,看着那壶果酒满眼放光。
阿元一开始木纳的眼睛里有了光彩,她仰起头,露出了修长又脆弱的脖颈,终日里不见光的皮肤白的有些透明,隐约还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在下面跳动。
白可枝盯着她的脖颈看,目光沉了沉。
又漂亮又脆弱,让人想要一把拧断,或者……
白可枝回味着口中香甜的果酒,舔了舔自己的犬牙,想要……
—— 一口咬上去。
阿元跪在床边看着白可枝拿着那壶酒直接往嘴里倒,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给我!”阿元急得直接上手要去抢。
“不行!”白可枝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摁住她的肩膀不让抢到果酒。
“姐姐,这酒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喝。”白可枝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想要讨酒喝的阿元。
“阿元想要喝!”
阿元被这酒香诱惑着扶上了白可枝的腰,想拉着她离自己近一些。
白可枝拎着酒壶的手高高举起,就是不让阿元碰。
阿元几次即将要碰到酒壶时,白可枝又会将酒壶拉的更远,好让她碰不到。
偏偏这时白可枝又要去挑衅,扬着手里的酒壶,说道:“姐姐想要吗?很甜的哟~”
阿元试了几次,拿不到,就有一些生气了,一听见她说这话就直接气鼓鼓的转过身去了。
白可枝看着用后背朝着自己的阿元,一下子笑出了声来。
白可枝站在阿元背后,看着她那颗圆溜溜的脑袋,目光柔情似水。
作为新娘的阿元,头发自然是盘起的。
白可枝将手里的酒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伸手要去解阿元的发盘。
阿元小小地挣了一下,却立马被人按住了。
“姐姐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下一瞬,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柔顺的头发从指尖划过,这样的触感实在是太好。白可枝忍不住捞起一缕青丝,低头凑上去嗅了嗅。
好香的!是姐姐的味道!
阿元觉得头上确实是轻松了,也就没有再乱动。
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白可枝抬手将前面的头发捋在一起,捋顺了,挑到一边来露出了青丝主人白嫩的后颈。
白可枝俯下身,一只手从后面环住了阿元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从前面摸了过去,扶住了阿元的脖子,阻止了她想要往后看的心思。
做这一切时,白可枝刻意地把动作放得很慢,生怕惊扰到对方。
在贴上姐姐的后背之时,白可枝满足地眯了眯眼,目光钉在一处,随后一口咬在了阿元新娘服领襟露出来的那点子肩肉上。
这一口咬的用了些力道,疼的阿元“哎呦!”了一声,就想着要挣开她。
白可枝没再给她这样的机会,前面那只手用了点力道捂上了她的嘴,环在腰上的手也同时收紧了。
阿元已然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动弹不得了。
很快,白可枝就松了口,她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姐姐肩上咬出来的牙印,就像标记一样,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打上专属的标签,末了她还凑上去舔了舔,企图加深印记。
白可枝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通红,她舔了舔自己的唇,在开口时声音已经是哑的不像话了。
“姐姐、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她又亲上去,一路沿着肩头向上吻去,最后叼着那白玉似的耳垂,狠狠地吸允了两下,这才肯放开,又将吻温柔地落在耳后。
白可枝一面吻着,一面嘴里面还呢喃着话。
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不知道亲了多久,胡乱地不知喊了多少声姐姐,后面又喊阿元,要她听话,要她乖。
身后错乱地滚烫地呼吸尽数打在了脖颈上,不仅仅是痒,还疼的很。
阿元被人按在怀里又捂上了嘴,被如此对待,心里急的很,一紧张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有泪花在眼眶里面打转。
阿元急中生智,张口就咬在了白可枝,捂着她嘴的那只手上。
谁知道身后那人只是哼了一声,像是不知疼似的,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环在腰间的那只手也不太安分了,寻着了裙缝就往里面探,时不时的乱摸两下。
过了好一会儿,白可枝这才松开了在前面捂着阿元嘴巴的手。
阿元当即用力地呼了一口气 心里一松,以为自己要被放开了。
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百可枝才松开的手,迅速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强势地让她把脖子向后扭,很快嘴巴也被人含住了。
白可枝趁着她松气儿的间隙,不留余地地闯了进去。
这是一个急切地吻。
白可枝按着阿元的后颈,竭尽全力地索取,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后退。
思念太过滚烫,将白可枝的理智烧的一点都不剩了,她有些粗暴地亲吻着那两片泛着水光的唇,心里想着要是能把眼前这个人拆开了,吃下去,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她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好不容易等到白可枝真的放开了,阿元有些脱力地倒在了床榻之上,那双漂亮的眼里已经泛起了迷离泪光,她扬起脖颈费力的喘息着。
白可枝转身去床边的小几上取回了那壶果酒,回头刚好看到阿元正颤颤巍巍地往床里面爬去,把自己缩在了墙角。
阿元看到白可枝回过头来,乌黑的眼珠子瞪圆了,眼里还闪着泪光,控诉道:“不甜,一点都不甜。”
白可枝笑了一声,回到床上,坐到阿元面前,她用食指沾了一点壶口的酒,凑到了阿元的唇边,语气温柔地哄着她:“都是甜的,怎么会不甜呢。”
阿元已经受了骗了,这时候就算是闻着果酒的香甜味儿,也死活不肯张开嘴了。
就算不张嘴,白可枝也是有办法治她的。
食指上沾着的那点酒液被全数抹在了阿元的唇上。
那点酒液顺着唇缝渗进了嘴里,阿元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犹豫,可是一尝到这甜滋滋的果酒味儿,就忍不住伸出舌头尖去舔。
白可枝看准了时机,就把那根沾了酒液的手指头捅到阿元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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