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从江家回来,林翡宝去了趟羽思堂。

琳娜等在公司楼下,羽思堂并不大,独占一栋大楼,这个点已经是下班时间,楼内灯光昏暗,巨幅壁画有幽幽暗光,灯带的光在裙摆间跳跃。

琳娜借着机会介绍羽思堂每层的布局,以及各大部门分布。

林翡宝听得也算用心,合作公司自然也要知根知底。

羽思堂做的是珠宝生意,平时也会接一些商业拍卖展览之类的活动,和云港的珠宝商会关系很深,和国外的奢侈品牌也有协议合作,总的来说,算是背景很深,关系很硬的珠宝行,凡璞玉铺这次的合作,就是会将林翡宝所做玉雕进行营销包装出去,承担大部分工序。

林翡宝被江恪的话说动了,觉得自己确实有些畏首畏尾,琳娜等在办公室,看她用公司电脑翻找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就在她快要睡着时,听到林翡宝起身,连忙道:“找到了?”

“恩,我先回去了,辛苦你加班了。”林翡宝拿上包,对琳娜笑了笑。

琳娜客气道:“我也没做什么。”

琳娜要关掉设备,林翡宝一个人下楼回家。

回到别墅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在羽思堂呆的时间过久,本以为江恪已经睡了。

林翡宝穿着拖鞋上楼,推开门却见他靠着床,手中拿着手机,里面传来无聊的小游戏消杀声音。

听到她进门,江恪也没有抬头,低着头玩游戏,留个圆滑黑乎乎的头顶给她。

林翡宝奇怪,但也没多问,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出来。

江恪居然还没睡,这次没打游戏,亮着一双眼瞅她。

“怎么了?”林翡宝心慌。

江恪面无表情:“上次出差拍了个礼物给你,想着你会喜欢。”

拍卖后所得物,不会当下就给买家,需要经过一系列工序,尤其是从挪威到云港,路上也要耽搁时间。

林翡宝很惊诧,他大半夜不睡觉,明早还要去公司,这几天这么忙,就在这等着自己回来送礼物?

江恪招了招手,林翡宝半信半疑过去。

江恪被她的表情逗笑:“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还能骗你不成?”

那也不至于,林翡宝倒是多想了。

挨着床边坐下,江恪变戏法似的,从被子里掏出一个盒子,巴掌大,看着没什么稀奇,就是他掏出来那个感觉,像是什么宝贝。

打开是手链,碎金拼接起来,吊坠有和田玉葫芦古董铜钱,碎金中间夹着玉石,玉石的颜色材质倒是和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很像,一串手链莫名丰富,随着江恪拿起来的动作,还有清脆碎声,像钱袋子入账的声音。

一看就是招财进宝的新鲜玩意。

江恪先是捏过她的手指,然后勾了下,扯过她的手腕,就这么一寸寸捏实,最后将手链给她戴上。

本来挺素的玉镯子,简约大方,被江恪这件奢靡的手链一配,显得多了些霸道的幼稚。

碎金链子本来就有声音,跟玉镯碰在一起,林翡宝感觉自己再拿个鼓,就能跳安塞腰鼓了。

林翡宝看着丰富起来的手腕,扯了下嘴角:“这要放在古代,我得是富商派头。”

“谁还不是个资本家了。”江恪顺势开玩笑。

资本家倒是挺有自我觉悟的。

“这本来是一个做国际宝玉华侨的藏品,铜钱据说是他们祖上赚的第一桶金,后来去了东南亚那边定居,和田玉也是他们祖传的,后来在缅甸拿到翡翠,有一批品质特别好,作为纪念,就夹在这手链其中。”

江恪语气缓缓,已经是半夜,外面蝉鸣轻轻,细细和她说手链的故事。

林翡宝一时间分心,才意识到这不是随便拍下来的东西,是江恪看中的,觉得很适合她的东西。

既然是金玉,那就有可能是良缘。

她眨巴眼睛,没有吭声。

江恪笑道:“我不懂玉,就是觉得对你有缘,又正好配你,但愿以后能给你带来好运。”

说着,江恪终于是打了个哈欠,扛不住要睡觉了。

林翡宝磕绊一句:“谢谢,你有心了。”

“我再有心,也抵不过它出现的时机刚刚好。”江恪人往下一滑,躺下了,看着她。

林翡宝笑了起来,转身去关灯,手腕间的声音便在安宁中有些突兀。

她躺下后,腕间没有声音,万籁俱静,冷风在屋内循环,外面的路灯微微照进来,窗帘并没有拉紧。

大约半个小时后,林翡宝偷偷坐起来,镯子和金子碰撞,很小声。

借着月色和灯光,她看到江恪的睡颜,双眸紧闭,即使没有那双黑漆漆的瞳孔,也能因为睫毛的浓密和眉毛的乌黑,看出他的俊逸是浓烈的。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味,分不清是香薰还是沐浴露,又或者根本没有香味,只是男人安睡时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林翡宝从耳膜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速而激烈,她足足看了他很久,才在一个晃神下,低下头,侧过鼻梁,和江恪高挺而翘的鼻梁擦过,唇对唇,嘴碰嘴,试探如点水般贴上。

男人的气息也是浓烈的,那种香味越来越厚,熏得人眼红,如同一种催发的剂量。

在心跳声中,她听到了一声吞咽,吓得她连忙躺下,闭上双眼。

江恪打破凝重的空气,清冷微哑的声音传来:“你亲我干嘛?”

林翡宝血气上涌,脸直接红了,她决定装死,不争开眼,动作缓慢翻身准备背对江恪。

还没翻一般,男人两指按住她的胳膊,点了点,她动作立马停了。

江恪的手指也停了一会,很快翻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滑,摸到她的肌肤,立马起了一层战栗。

就在手越来越不对劲时,林翡宝终究是忍不住抓住他的罪魁祸手,转头盯着他,“你干嘛?”

“你占我便宜,我占你便宜。”江恪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还一副自己吃亏的架势。

“我没亲到下面去。”林翡宝咬牙切齿。

江恪喉咙一紧,凑过去,挺拔滚烫的身躯立马贴上她的脊背,林翡宝缩了下脖子,秒怂道:“我以为你睡着了。”

“你想亲,我还不给呢。”江恪回答她上一句,林翡宝紧紧抿唇。

江恪这才回答下一句:“我睡觉不喜欢被人盯着,更不喜欢被人亲。”

“我……不小心碰到的。”林翡宝不敢承认,宁可撒谎,可在江恪漆黑的眸子中,这种谎言有点可笑。

江恪没了耐心,嘴角往下撇,“我也要亲。”

林翡宝敢怒不敢言,被他搂过脖子,啃了上来,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一寸寸入内,一寸寸舔舐,又一点点啃噬掉。

不过他并没有逗留太久,红/唇因为亲吻而艳丽,往下吻去,林翡宝微微仰着头,揪着被子,被吻过的唇齿有亮泽的水渍,忍不住溢出一些难受的声音。

过了一会,江恪笑道:“你心跳好快。”

说完,不等林翡宝害羞的前奏,张嘴用了点力,林翡宝立马哭了声,直接推开他,有点疼,主要是痒。

她翻过身,将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一边的睡衣扯过来捂住被咬的地方,不肯让他再亲了。

指尖划过她的脊背,像是毛茸茸的毛笔拂过的触感,带着安抚的情绪。

林翡宝说:“够了,我可没亲你那么久。”

江恪不说话,摸过她的手,落在紧挨着颤抖的温热地,林翡宝咬住睡衣,江恪笑着看她,平静的好似是刚起床,表面看不出任何不同。

每次都是这样,他好像特别喜欢如此,林翡宝觉得这人的手果然想看起来一样好看,特别软,又不失强硬,能抓住她的命门,放在以前,那得是个精通经脉的武林高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翡宝抿着唇,眼睛开始打架,真丝床单的触感很是不错,柔暖舒适,江恪从后面抱住她,体温烫得吓人,rom back to front,抚摸到她的lower abdomen 。

还挺暖和的,像是被太阳暴晒后的石墩子,有青草的味道,要放中医那也是名贴药膏呢。

江恪起初还能克制几分,动作轻缓,注意她的神色,后来觉出味来,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动作急躁几分,林翡宝被他吓到,后面哭喊起来。

有几次,因为拥有极强生命力,如同露珠悄然落进夜半开放的昙花中,惊得她偶尔倒吸口气。

好在没有延续其中,微凉的水渍落在她的肚子上,将体温降低几度,还有些落在更上面的地方。

后花园里,露水拍打蔷薇花,这夏夜的微风吹散燥热。

她轻轻合上眼,从来没有如此困倦过,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昏睡。

月光到了最亮的时候,江恪支起一条腿坐起来,看着她呼吸急促平躺着,肤色几乎与白月光融为一体。

他抬手扶额,碎发湿透了,覆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难得露出一副餍足的神态。

林翡宝睡着了,她实在是太困了。

江恪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起伏着,上面有像蜜糖水的光泽,他突然有些恼怒,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有到最后,林翡宝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又觉得这场婚姻太过随意,回到那穷乡僻壤处。

一时的冲动,让江恪心底的黑暗彻底张扬在月色下,他抬起手指,将那抹露水勾起,轻柔触碰,林翡宝在睡梦中被人安抚,不知所以蹙眉难受。

江恪眼底微微红,指尖点了点,推向远处,即使他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可他还是想让林翡宝从内心开始彻底拥有他的气息。

即使林翡宝迟早会是他的,并且已经是他的了,他也没法满足。

在林翡宝去年离开后,江恪就已经失控了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找周郴打架,所有人包括周郴都觉得,是因为周郴欺负了裴诗雨,裴诗雨差点就是江恪的女朋友。

可江恪自己心里清楚,裴诗雨不是他在乎的,他只是在知道这辈子不会在跟林翡宝这个人见面,心中郁结无处发泄。

周郴曾在打架时候,恍惚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呢,原来跟我一样,如果你不是江氏的继承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江恪咬紧牙关,林翡宝突然吃痛,在睡梦中嘟囔道:“别弄了,好痛。”

他骤然回神,抽出手,看到水渍在林翡宝身上已经干了,林翡宝蜷缩了下身子,抱着衣服,就这么contain他所推入的黑暗,陷入深度睡眠。

江恪将被子盖住她,下了床,推开阳台门,点燃烟,在理智和疯狂中撕扯自己。

最后终究是理智战胜,他用湿毛巾将林翡宝擦洗干净,毛巾的温度高,Cover the place which is as bright red as blood.防止受伤,他微微蹙眉,看到毛巾上多出来的fluid,松了口气。

江恪: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周郴一样,不过是家里管得严。

一直审核不通过,可能中文敏感了它们脆弱的内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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