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同志,您作为一名都市白领丽人,难道不知道早饭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吗?”
“我都成同志了,算不上女人了……何思衡你干什么?!”
“白妹,你消消气,你早上这么大起床气就是因为长年累月的不吃早饭……”
“把胸罩还我!”
“呃?”
何思衡往下一看,裤腰露出了一截胸罩带子,荡在裆前。
他一早就看中这个胸罩了,纯棉的没有钢圈没有海绵垫,像清纯女学生用的那种运动款,是他的最爱。要是哪个妹妹脱了衣服露出这样的,他可能会立马金枪一杆抖威风。
何思衡看白金有好几个这样的,二话不说抓起一个就往□□塞:没办法,出门不爱带包,兜里塞不下,只好往裆里藏了。无奈藏得太急,没全部塞进去。
“何思衡你妈了个逼的……”
“哎哎哎哎疼疼疼白妹白妹白姐姐姐姐好姐姐妈!我的亲妈疼疼哎哟!”
白金拎着何思衡的耳朵把他从厨房一路揪到卧室狠狠摔在沙发上,跟训儿子似的。她常年打网球,没网球搭子就每天下楼打会儿壁球过瘾,手臂力量可能比男人还厉害点,这一耳朵揪下去,何思衡差点没把玻璃给嚎裂了。
“何四狗!你给我坐好了安分点!”
四狗连忙坐直。
“还有,你对我的称呼最好统一一点:白姐姐,姐,白妹,老妹,妈,亲妈,白金同志,没到二十分钟你已经喊了一溜了,朋友能不能给个准话?”
“我喊你白妹!”
“滚你妈个逼!”
“那我喊你宝贝儿!叫姐姐……太……太那个了。什么好姐姐坏弟弟的……我还小,受不住这个。”清纯四狗纯得不食人间烟火。
白金被震住了。这条狗也太他妈浪了点吧?“瞧你这臊眉搭眼的德性。”她一把抽出何思衡□□里的胸罩,疼得何思衡捂裆直抽气:勾着蛋了!
闹腾了这么一圈,白金确实饿了,他跑去厨房看何思衡给她买了什么东西,翻翻塑料袋,都是她爱吃的,起床气也消了个无影无踪。
“阿衡,你发票呢?”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来。
“我没拿,嫌烦。”何思衡溜溜跑到厨房跟她一块收拾。
“那我怎么给你钱?”
“哎别给了,给来给去的,都是一家人。”咱将来财产还得共享呢。
白金吓得没敢说话。这孩子是不是凉药吃多了,怎么就不把自己当外人呢?从进门第一秒开始就弄的鸡飞狗跳的,偏偏还没个自觉。你看你看,已经自说自话开冰箱拿鸡蛋了。
“宝贝儿,我要不要给你煮个溏心蛋?”
宝贝儿个d!白金没理他继续翻吃的。这什么?鸡腿肉?“阿衡,你买肉干什么?我又不会做。”
“我会啊,等中午我做个红烧鸡腿给你吃。”
“哎,那你现在做吧,都十一点半了。”中年妇女也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行!你把那个木耳拿出来,我伴个酸辣木耳。”
“哦……阿衡,这是什么?”白金抽出来一大棒棒。
“苦瓜啊。”何思衡瞄了一眼,继续摸索灶台,找油盐酱醋,“你别说你连苦瓜都没见过。”
“没见过,我不爱吃苦瓜。”
“夏天吃这个败火的,不过有点性寒,你手脚一般凉不凉?女孩子寒气重的话不能多吃。”何思衡说完一个箭步蹲到白金面前,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她小巧冰凉的双手。
嗯?怎么比我的还烫点?
“我不凉。”白金嫌弃地把手抽出来,“我不爱吃苦瓜,你拿回去。”说罢把大棒棒塞进何思衡怀里。何思衡看她的侧脸,鼻子高挺,轮廓特别清晰,小王子瞬间觉得自己又被爱神射了一箭。
他的梦中女友是这样的:身材颀长,有一点点肌肉,两人能一起运动、喝酒、谈天说地,睡前龙争虎斗一番,酣畅淋漓。周洋那样的就特别好,只可惜他是个男的。一般女人谈起恋爱都娇滴滴的,很难能达到周洋那货的高度。而现在他遇到了白金。白金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天生尤物:独立、爱运动、爽快、不矫揉造作……优点数不胜数直接胜过周洋拿了个满分。就是不知道床上怎么样……
“宝贝儿,这个瓜,你不吃你放着……用得上……”清纯四狗再次不食人间烟火。
“用?”
“啊……你看它,一粒一粒的,手感特别好,粗细也合适,长度……”
“我用个**!”白金差点没把他连人带瓜从楼梯间推下去。
你用**更行了啊!我的老宝贝儿哎!不行了太遭人喜欢了!何思衡青筋爆裂一口啃上苦瓜嚼得嘎吱作响,发泄心中的激动。白金连忙把剩下的大棒棒抽了出来:“你爱吃你全给我啃了,我一个不要!”
她的vg基本就是个摆设了。虽然是用y囊表皮做的,但是一点快感都没有,扩张练习她做了整整半年多,痛不欲生,基本靠吃止疼药打吗啡撑过去。现在她的状况比最初好很多,不过男人的是放不下的,更别说这两根苦瓜。
往我里面放根记号笔都算是上刑了,这不是谋杀是什么?一根都不想看见!老宝贝儿气不过,伸手又拧了一遍何四狗的耳朵。
白金活这么久,除了亲爹之外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给他做饭。
她不怎么会做菜,只能帮何思衡打打下手。在北京那几年,都是师兄做多了顺便端点给她,师兄不做就去买现成的。为了攒钱,她通常会买两个白馒头就着大学食堂免费的汤水随便应付。那时候她只是个大男孩儿,还在长身体,每天都饿得不行。师兄知道后就隔三岔五往她寝室送吃的,寝室人都嘲笑她是师哥金屋里藏的小阿娇。第二年拿了个全额奖学金,总算不用再攒钱凑学费了,但师兄那个不定期投喂她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何思衡看着白金边切菜边出神,心中疯狂呐喊:快切到手啊!快切到手啊!本王子嘴已撅好了就等着冲上来含了!
无奈,白金三两下把菜切完刀一扔:“弄好了,我回房了啊有事儿叫我。”
白撅了!
何思衡做了三菜一汤,饭桌被挤得满满当当的,煞是好看。白金夹起鸡腿一尝:哎哟我的妈,好吃!再夹一筷子凉拌木耳,酸酸辣辣是她最喜欢的口味。白金投向何思衡的眼神瞬间柔情似水了起来:
“阿衡,太不好意思了,又吃又拿的……”
“嘿嘿,你喜欢就好。”阿衡非常憨厚,是个老实巴交的好男人。
“你做得太好吃了,简直厨师水平!谁教你的?”
“快别这么说。”何思衡脸上臊得慌,“我妈喜欢做菜,她东北人,所以南北菜都会做,有时还会搞创新,我都是她教的。她人特别好,对媳妇很宽容的,也不要求媳妇会做饭,因为我会呀!她看不惯有些北方人家重男轻女把媳妇当佣人,所以嫁到上海。虽然上海也有重男轻女的,但是你到我们家,千万千万别担心婆媳问题,我妈……”
何思衡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白金一句没听进去。她啃鸡腿啃得欢,脑子里全是仙女在唱歌。她的人生乐趣有俩:运动和吃。运动是当年她得抑郁症的时候医生建议的:不要依赖药物,自己可以试着跑跑步,活动活动身体,那以后她的运动习惯就保持下来了。出一身汗,洗个澡然后大吃一顿,那种舒爽令白金渐渐走出阴霾,决定重新拥抱生活。
“阿衡,会打网球吗?”
“会,我特别爱打!”
这个弟弟简直是天使啊,又会打球做菜又好,白金脸上露出了黄世仁一般耀眼的微笑,笑得衡喜儿心里发毛。
陪他们一起吃饭的还有个石膏像,梗着脖子端端呆在桌子上瞧着何思衡。何思衡跟它看对了个眼,没吓坏了:怎么这么丑?!
“宝贝儿,这石膏头像你哪儿买的?太丑了点吧?”
“我自己做的。”
“哎,真漂亮,跟美术用品商店卖的那些欧洲脸不一样,这个亚洲面孔特别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与众不同。”
“我照着亚洲人的脸做的。”
“哎呀,真是鬼斧神工啊!啧啧,你拿到拍卖行我喊我爸帮你卖吧。”
“是我师兄的脸,雕塑界挺有名的,拍卖出去了尴尬。”
“啪嗒”一下何思衡筷子掉在地上。
白金被吓了一跳,瞧把这弟弟惊的,难道他师兄已经丑到这个地步了?不至于啊……她扭头看看那个雕像,好像是不怎么下饭。她停下筷子把石膏头像搬到了桌子底下,安慰何思衡:“看不到了啊,不怕了。赶紧吃,吃完了你脱光衣服去床上躺着等我。”
“咣当!”这下何思衡连碗都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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