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眠见状连忙扼住白猴子的手臂,白猴挣扎一番后,意识到自己逃脱不了,便安静的蹲在江鹤眠旁边,血红的眼睛不自觉的向女孩飘去。
他将猴子手里的红珠子拿过去打量着。这颗珠子质地坚硬,表面光滑似有流光,一股暖流触手而生,似不是凡物。便知这猴子没有什么恶意。
陈盼睇醒来见到旁边的怪物,脸上露出惊惧地神情,后怕地把头埋在江鹤眠臂弯里,无声啜泣。
江鹤眠柔声安慰一番,终于陈盼睇冷静下来。于是他牵着陈盼睇向外走去,另一只手上白猴也一蹦一跳的跟在后面。两个孩子见陈盼睇安全回来,立马飞身过来抱住她,细心地安慰。
周允行看到牵着怪物的江鹤眠,大惊失色,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咋把这玩意弄过来了。”
“还挺乖的,不咬人。”江鹤眠欣慰地看着乖乖蹲在身边的小猴。
周允行围着白猴转了三圈,问:“你徒手抓住的?”
见江鹤眠点头,他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江鹤眠徒手抓老猴。
而与白蛇的大战也接近尾声。此时宋知秋站在高墙上,掏出一把黄符,嘴里念叨黑罩咒:“四天闭塞,八面黑云;吾行黑罩,罩定妖鬼;悉皆收捉,无处逃形。”说罢漫天黑云遮天蔽日而来。一把黄符化成黑布,紧紧缠在大蛇身上,巨蟒翻腾两下后,便动弹不得。
空中乘着飞剑的齐书钧见状,手里立马掐起法诀:“今有神器,听我号令,速来,速来,速速来。”说罢脚下一踏,底下的飞剑身形暴涨五倍,剑身发出莹白的光。
“去!”齐书钧大喝一声,整把剑破空而去。“扑哧”一声飞剑将蛇头钉在石壁上,缠绕在它身上的黑布燃烧后消失。蛇身因疼痛剧烈挣扎两下,接着便软趴趴耷拉下来。
江鹤眠身旁的白猴见到这一幕突然咧开嘴,激动的又蹦又跳,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
见众人疑惑地看向它,白猴做出撕咬地动作,接着又变成可怜地模样,仰头一歪,最后指着大蛇跳起来。
齐书钧收了长剑,变成剑鞘拿在手里把玩,一边走一边说:“这猴子说大蛇总是欺负它,害的它毛都没了。现在终于死了,它很开心。”
江鹤眠把刚刚从白猴手里夺过来的红珠子拿给他们看,齐书钧一眼辨认出“辟尘珠,一般人死后会放在嘴里,可保尸身不化。这颗珠子为其中的上品,活人触之亦能延年益寿。现在价值千金,属于有价无市。”
说完好奇地打量着白猴:“这个猴子秃归秃,但还挺有钱。”
见白猴懵懂无知,之前还受大蛇欺压,宋知秋心里一软,提议道:“这白猴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在附近偷吃点东西。不如放了它吧。”
齐书钧还未来得及反驳,江鹤眠就将辟尘珠还给白猴,松开了紧握着的手。
见白猴攥着珠子,从它跟前一闪而过后消失不见。他无奈地看了眼江鹤眠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几人带着孩子从洞里钻出,见天色仍旧发暗。但周边黑气已散,清风徐来,四周鸟鸣声此起彼伏,天上繁星点点。
众人刚坐下休息,不远处的树梢上利落地跳下一位冰肌玉骨的白发美人。
坐在旁边的齐书钧立马爬起向前走去,带着谄笑:“嘿嘿,玉盘姐你来了啊。”
常玉盘将凑过来献媚的脸一把推开,笑着向众人走过去,走到江鹤眠旁边时,带着温婉的笑微微颔首。随即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证件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特殊事件管理局,我是常玉盘,隶属 LA03小队。现在由我负责桥头镇智德施工现场事件的后续处理。” 周允行和三个孩子看到证件后,脸上露出安心的表情。
“本次事件查明为食物中毒导致的集体幻觉。”说罢打了个响指,其余四人眼神逐渐恍惚起来。
见宋知秋眼里露出担忧,常玉盘笑着跟她说:“你不要担心,对于普通人来说,忘记这段冒险比记得好。特别是这几个孩子,现在还小,总得让他们快快乐乐长大。”
常玉盘剜了一眼站在旁边抽当柱子的人:“哼,小齐。”
见常玉盘叫他,齐书钧身体一颤,立马站好:“咋了,玉盘姐?”
“让你发给两位的邀请函,你是不是没发?”
见齐书钧一脸迷惑,摇着头,便知这小子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无奈的叹口气。
“是这样的,特殊管理局最近广招人才。”常玉盘对着二人柔柔地笑着说:“我见二位心怀大义,手里头又有本事,就问领导要了两个名额,可以直接入职为LA03小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宋知秋提到目前只想好好经营自己家的风水店便委婉地拒绝了。常玉盘听后也不甚在意,转头跟江鹤眠说:“江先生,你的意下如何?”
见江鹤眠有摇头拒绝的意向,常玉盘开口:“你不用着急拒绝我。你对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很清楚,如果你想搞懂原因,我认为特管局将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听了常玉盘的话,宋知秋担忧的眼神落到江鹤眠身上,低着头沉思的他,一时忽略了这份担心。
见四下无人说话,齐书钧开口:“玉盘姐,你让他们再想想呗。”
“那你们再想一下,如果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联系我。”说完做了告别后,便领着齐书钧往外走。
没走多久,一道柔柔弱弱有夹带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传来:“齐书钧,你有想去哪?”
“哼,这小小食梦鬼让我阴沟里翻了船,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去查明了好把它挫骨扬灰。”说完几个跳跃消失在原地。
见两人消失,宋知秋连忙将几人喊醒,趁着月色赶回小屋。
艳丽小屋内,陈萍坐在床沿旁,抹着眼泪。旁边椅子上坐着陈奶奶:“哭,哭有什么用,还得再找。”
陈萍抹着眼泪:“这都两天了,要是拐孩子的,都已经出省了。现在志愿者散的七七八八了,网上也没有消息,上哪找呀!”
说完怪起自己来:“还是我没有做好,不然这三孩子也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了。”
说着说着自己又陷入自责难过中。
“妈,妈,人,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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