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非同一般的陶土人佣

"各位乘客请注意,北斗星三号列车即将发车,请还未上车的旅客尽快上车。"

站台广播响起时,柯南正踮着脚,透过车窗打量着这辆深蓝色的特快列车。夕阳的余晖洒在车身上,将车厢镀上一层金边。小兰提着行李走在前面,毛利小五郎则叼着烟,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爸爸,快点啦!"小兰回头催促道,"列车马上就要开了。"

柯南的视线被站台上一个匆匆跑过的身影吸引。那是个穿着深灰色风衣的中年男子,他一边跑一边不停地看表,神色慌张。在即将踏上列车的那一刻,男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站台尽头。柯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怎么了,柯南?"小兰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柯南推了推眼镜,跟着上了车。

他们的包厢在3号车厢。放好行李后,柯南借口去洗手间,在车厢里转了一圈。那个风衣男子就坐在隔壁的包厢里,透过半开的门缝,柯南看到他正在翻看一本列车时刻表,手指不停地在纸上划动,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晚餐时间,柯南注意到男子没有去餐车,而是叫了便当到包厢。当乘务员送餐时,男子迅速将时刻表塞进了风衣口袋,这个动作引起了柯南的警觉。

深夜,列车在漆黑的夜色中疾驰。柯南躺在床上,耳边是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碰撞声。突然,一声闷响从隔壁传来,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柯南猛地坐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列车行驶的轰鸣。柯南轻轻推开隔壁包厢的门,借着月光,他看到风衣男子倒在地上,面色发青,已经没有了呼吸。男子的右手紧紧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3-4-5"三个数字。

"小兰姐姐!毛利叔叔!"柯南大声喊道。

很快,乘务员和列车长都赶到了现场。经过初步检查,男子是中毒身亡。柯南注意到,男子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块精致的机械表,表盘上的指针停在11点34分。

"死亡时间大约在半小时前。"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说。

柯南蹲下身,仔细检查死者的物品。在风衣口袋里,他找到了那本列车时刻表,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车站的时间。死者的钱包里有身份证,显示他叫山本一郎,45岁,家住东京。

"奇怪,"柯南小声嘀咕,"钱包里的现金和信用卡都在,不像是抢劫。"

这时,柯南注意到死者的鞋底有些异常。他轻轻抬起死者的脚,发现鞋底沾着一些暗红色的粉末。他悄悄用纸巾沾了一些,准备待会仔细研究。

"各位乘客请注意,由于发生紧急情况,列车将在下一站停靠,请配合警方调查。"广播里传来列车长的声音。

柯南站在窗边,望着窗外飞逝的夜色。月光下,远处的山峦像一道剪影。他突然想起白天在站台上看到的那个黑色背影,以及死者临死前写下的"3-4-5"。

"这三个数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柯南陷入沉思。

他拿出死者的列车时刻表,对照着现在的时刻。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某个时间点上,瞳孔猛地收缩。

"原来如此!"柯南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利用列车时刻表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死者留下的'3-4-5',正是破解这个诡计的关键!"

另一边——

花叶站在群马县赤城街头的一家陶艺店里,手指轻轻抚过架子上陈列的陶土人偶。人偶的表面光滑,带着些许未干的湿润感,指尖触到的瞬间,能感受到细微的凉意。店内灯光昏黄,从天花板上垂下的老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照亮了陈列架上各式各样的陶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釉料味道,像是雨后泥土的腥气,又带着一丝烧制后的焦香。她的脚步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时间的缝隙里。

她走到一个未完成的陶土罐前,罐子的边缘粗糙,表面还留着手指捏过的痕迹。花叶的指尖在罐子的边缘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那种粗粝的质感。罐子的内部还残留着些许湿润的陶泥,摸上去有些黏手。

“要不要试试自己做一个?”店主是个中年男人,穿着沾满泥点的围裙,站在她身后,声音温和,带着一丝鼓励。他的手上还沾着未干的陶泥,指节粗大,显然是常年与陶土打交道的人。

花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她犹豫了一下,声音轻缓,“我可能不太擅长这个。”

“没关系,第一次做都会有点生疏。”店主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工作台。工作台上摆着几块未成形的陶土,旁边放着几把工具,木质的刮刀、金属的刻针,还有一个小水桶,里面盛着半桶浑浊的水。“那边有工具,你可以先试试。”

花叶点了点头,正要迈步,突然一声尖锐的尖叫从后边的工作室里传来。那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掐断,短促而刺耳,像是金属刮过玻璃,让人头皮发麻。店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花叶的身体僵了一下,手指微微收紧,指尖的陶泥被她捏得变形。

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拨通了报警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冷静的声音,“这里是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这里是群马县赤城街的陶艺店,刚刚听到一声尖叫,可能出事了。”花叶的声音冷静,语速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她的目光扫过店内,耳朵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动静。

店主脸色一变,快步朝工作室的方向走去,脚步急促,鞋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花叶紧随其后,脚步轻盈,像是猫一样无声无息。工作室的门半掩着,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声,像是有人痛苦地挣扎着。

店主推开门,花叶站在他身后,目光迅速扫过房间。工作台上散落着未完成的陶器,有的还带着湿润的泥浆,有的已经半干,表面呈现出淡淡的灰白色。地上有几块碎裂的陶片,边缘锋利,像是刚刚摔碎的。角落里堆着几袋未开封的陶土,袋子上沾满了灰尘,显然已经放了很久。房间中央的地板上,一个女人倒在那里,手捂着脖子,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你没事吧?”店主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查看她的情况。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感受着她的脉搏。女人的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喉咙,指节发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女人艰难地摇了摇头,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收缩,目光涣散,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花叶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女人脚边的一个陶土罐上。罐子的表面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像是被人用力摔在地上。裂痕从罐口一直延伸到底部,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开。她走近几步,蹲下身,仔细看了看罐子的底部,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粉末状物质,像是某种化学物质残留。

“警察马上就到。”花叶站起身,对店主说道。她的声音依旧冷静,没有一丝波动。

店主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他扶起女人,让她靠在墙边,然后转身看向花叶,“这是怎么回事?”

花叶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再次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机屏幕,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房间里的空气依旧沉重,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变得缓慢。

“等警察来了再说吧。”她最终说道,语气平静,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

花叶站在陶艺店的工作室里,空气中弥漫着陶土和釉料的混合气味,墙壁上挂着几幅未完成的陶艺设计草图,线条凌乱,像是随手勾勒的。店主正蹲在女人身边,低声询问她的情况,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女人的呼吸依旧急促,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指节发白。

花叶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角落里的一个架子上。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陶土人偶,有的已经上釉,表面光滑,有的还处于半成品状态,粗糙的表面带着未干的泥浆。在这些陶土人偶中,有一个显得格外突兀。它的造型与其他人偶截然不同,身形修长,面部轮廓清晰,衣饰的细节刻画得极为精细,尤其是那宽大的袖口和腰间的束带,像极了秦朝时期的陶俑。

花叶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架子走去,鞋底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陶土人偶的表面,触感冰凉,带着些许粗糙的颗粒感。人偶的面部表情肃穆,双眼微微下垂,仿佛在凝视着地面。花叶的手指在人偶的衣饰上滑过,感受到那些细致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

“这个……”花叶低声喃喃,手指在人偶的腰间停留了一下,那里刻着几个细小的符号,像是某种文字,但她一时无法辨认。

“那是店主最近做的仿古作品。”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她靠在墙边,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

花叶转过头,看向女人,“仿古作品?”

女人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喉咙,声音沙哑,“他说是从一本古籍里找到的灵感,想试着做一批仿古陶俑。”

花叶的目光再次落在陶土人偶上,手指轻轻敲了敲人偶的头部,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皱了皱眉,感觉人偶的内部似乎有些空洞,不像普通的陶土制品那样实心。

“这个陶俑……里面是空的?”花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女人摇了摇头,“不清楚,店主没说过。”

花叶的手指在人偶的底部摸索了一下,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缝隙,像是可以打开的盖子。她的手指微微用力,试图将盖子拧开,但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纹丝不动。

“你在做什么?”店主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花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向店主,“这个陶俑,是你做的?”

店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陶土人偶上,神情有些复杂,“是的,怎么了?”

“它的造型很特别,像是秦朝的陶俑。”花叶的语气平静,但目光依旧停留在陶土人偶上。

店主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只是仿古作品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花叶没有继续追问,手指在陶土人偶的表面轻轻滑过,感受到那些细致的纹路。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间,最终停留在工作台上的一个未完成的陶罐上。陶罐的表面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像是被人用力摔在地上。

“警察应该快到了。”花叶说道,语气依旧平静。

店主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游离,像是心思不在这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围裙上的泥点,声音低沉,“是啊,应该快到了。”

花叶的手指依旧停留在那个神似秦朝人俑的陶土人偶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人偶表面的纹路。陶土人偶的衣饰细节清晰可见,宽大的袖口和腰间的束带刻画得极为精细,仿佛是从某个古老的墓葬中直接搬出来的。她的目光在人偶的面部停留了一会儿,那张肃穆的脸庞微微下垂,仿佛在凝视着地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这个陶俑,”花叶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店主,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试探,“可以卖给我吗?”

店主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声音低沉,“不好意思,这个是非卖品。”

花叶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陶土人偶上,手指轻轻敲了敲人偶的头部,发出沉闷的声响,“非卖品?为什么?它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陶艺作品。”

店主的表情有些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围裙上的泥点,“只是随手做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

“随手做的?”花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目光扫过架子上其他人偶。那些人偶的造型大多简单,线条粗糙,与这个秦朝人俑的精细程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陶俑的细节处理得很到位,不像是随手做的。”

店主没有立刻回答,目光有些游离,像是心思不在这里。他的手指在围裙上搓了搓,声音低沉,“只是个人兴趣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花叶没有再追问,手指从陶土人偶上移开,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间,最终停留在工作台上的一个未完成的陶罐上。陶罐的表面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像是被人用力摔在地上。

“既然是非卖品,那就算了。”花叶的语气依旧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将陶土人偶重新放回架子上,动作轻缓,像是怕碰坏了什么。

店主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有些游离,像是心思不在这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围裙上的泥点,声音低沉,“如果你对其他陶器感兴趣,可以看看那边的成品。”

花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陶器,有的已经上釉,表面光滑,有的还处于半成品状态,粗糙的表面带着未干的泥浆。她的目光在那些陶器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一个未上釉的陶罐上。陶罐的表面粗糙,边缘有些歪斜,显然是新手制作的。

“那个陶罐,”花叶指了指架子上的陶罐,“是你做的吗?”

店主摇了摇头,“那是客人做的,还没来取。”

花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寻找什么。房间里的空气依旧沉重,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变得缓慢。

花叶在警察完成笔录问询,正式宣告调查暂时告一段落后,缓缓步出陶土人偶店的大门。夕阳的余晖洒在古旧的石板路上,将每一块石头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陶土香,为这略显沉闷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温暖而宁静的气息。

“花叶小姐,如果您有任何新的发现,请务必联系我们。”一位年轻的警官在离开前,还不忘提醒她。

花叶微笑着点头,心中却暗自决定,这件事远未结束。她转身,轻巧地穿过狭窄的巷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巧而敏捷,仿佛是在躲避什么无形的追踪。最终,在一片被夕阳遗忘的隐蔽墙角边,她停下了脚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远处孩童嬉笑声,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气。

她确认四周无人后,轻巧地跃上旁边低矮的围墙,借着墙头的阴影隐去身形,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陶土人偶店的后方。这里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小院,废弃的木箱、散落的陶土碎片以及随意丢弃的制作工具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与淡淡的陶土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宁静的氛围。

花叶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些障碍物,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谨慎而专注。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工作室后侧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木板和杂物,看似毫无异常,但花叶却敏锐地察觉到木板间似乎有一道细微的缝隙,与周围杂乱无章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蹲下身,轻轻拨开表面的杂物,就像考古学家在挖掘历史的痕迹一样。随着杂物的逐渐移开,一道隐蔽的暗门逐渐显露出来,其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未被触碰过。花叶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紧张又充满期待。她轻轻地推开了暗门,一阵轻微的吱嘎声在空旷的小院中回响,就像古老时光的叹息。

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黑漆漆的,仿佛吞噬了一切光线。花叶没有犹豫,她打开手电筒,一束明亮的光束瞬间划破黑暗,照亮了前方未知的路。她沿着楼梯缓缓下行,每一步都踏得坚实而有力。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潮湿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花叶用手电筒四处照射,发现这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文物古董,有精美的瓷器、古老的书画、还有造型奇特的青铜器……每一件都散发着浓厚的历史韵味。

“这些……都是来自华夏的文物!”花叶惊讶地自言自语道。她走近一件青花瓷瓶,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和釉色。

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接近。花叶立刻警觉起来,她迅速躲到了一堆古董后面,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是谁在这里?”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起来。花叶的心跳加速,她紧紧握住手电筒,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当那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时,花叶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在店里见过的店长,这个地下室本就不大,花叶很快被发现,店长看着花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花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些什么。“这些文物……都是你的吗?”她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和怀疑。

店长摇了摇头,神色显得有些慌乱。“不……不是……这些是我……我无意中得到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

花叶看着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她决定再试探一下:“那么,那个人佣呢?它也是你无意中得到的吗?”

男子闻言脸色一变,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是……是的……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把它摆在了店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

花叶没有轻易相信店长的话,她的眉头紧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准备拨打大使馆的电话。她深知这些文物的重要性,它们不仅仅是历史的见证,更是华夏民族文化的瑰宝,不容有失。

“等等,小姐,请你听我说!”店长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上前几步,试图阻拦花叶。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这些文物确实非同小可,但它们并非我所有。”店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解释,但花叶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无论它们属于谁,我都必须让大使馆知道它们的存在。”花叶的语气坚定而决绝,她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店长,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表现得十分怯懦的男人突然有了动作。他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凶狠而决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紧握着一根棒球棍,从暗处猛地冲出,挥舞着向花叶袭来。这一变化来得如此突然,花叶只来得及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

“你竟敢!”花叶稳住身形,怒视着那个男人,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和愤怒。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公然对她动手。

然而,不等花叶做出反击,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的眼前开始发黑,身体也变得软弱无力。花叶心中一沉,她意识到自己中了迷药。她试图保持清醒,但药效迅速发作,她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支撑,摇摇欲坠。

“哈哈,你以为你能查出什么?这些文物可是我费尽心机才弄到手的宝贝!”那个男人看着花叶逐渐倒下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花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她看着那个男人和店长,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决绝。

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安静,只有花叶微弱的呼吸声和那个男人得意的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那些来自华夏的文物古董静静地摆放在一旁,它们沉默不语,却仿佛也在为花叶的不幸遭遇而默哀。

花叶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还在想着如何揭露这个阴谋,让那些珍贵的文物重新回到它们应有的地方。

降谷零结束了一天的秘密任务,身心俱疲地回到了与花叶共住的酒店。推开房门,预期的温馨与花香并未如期而至,迎接他的只有寂静无声的房间和未整理的床铺。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瞬间冻结了他的心。

“花叶?”他轻声呼唤,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却无人应答。他迅速检查房间,衣柜、浴室、阳台,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但花叶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

降谷零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风见裕也的紧急联络号码。“风见,立刻启动紧急预案,调查花叶的下落。我怀疑她可能遭遇了黑衣组织的袭击。”他的声音冷静而果断,但语气中的焦急难以掩饰。

风见裕也在电话那头迅速回应:“明白,降谷先生。我会立即联系所有可用资源,进行全方位搜索。”

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刀割般疼痛。降谷零站在窗前,凝视着夜色中繁华的都市,心中却是一片荒芜。终于,风见的电话打了回来。

“降谷先生,我们锁定了目标地点。花叶最后出现的监控记录显示,她进入了一家名为‘古韵陶缘’的陶土人佣店。我们的人已经赶到现场,但店主声称他们只是将花叶迷晕后关在了地下室,当我们到达时,地下室已经空无一人,花叶不知所踪。”风见裕也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一丝歉意和紧张。

降谷零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迅速换上便装,驱车前往那家陶土人佣店。夜晚的街道寂静而冷清,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和闪烁的街灯陪伴着他。

到达“古韵陶缘”时,店门已经紧闭,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为这家看似普通的店铺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降谷零用力推开店门,店内一片漆黑,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缝隙中透入,与外面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

他打开手电筒,光束在店内扫过,照亮了陈列架上各式各样的陶土人佣。他一步步走向后台,那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降谷零的声音在店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个身材瘦削、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从后台走出,正是这家店的店长。他看到降谷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先生……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花叶在哪里?”降谷零直奔主题,他的声音冷硬而坚决,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

店长低下头,声音更低了几分:“先生,我们真的只是将她迷晕后关在了地下室。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消失不见。”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悔和无奈,仿佛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降谷零闻言,眼神更加锐利地审视着店长。“你们为什么要迷晕花叶?她在那里发现了什么?”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雹般砸在店长的心上。

店长颤抖着身体,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们……我们发现她对那些华夏文物很感兴趣,以为她是来调查什么的。我们怕事情败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才一时冲动做了错事。”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责和悔恨,但降谷零知道,这些并不能成为他脱罪的理由。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看向店长身后的地下室入口,那里黑洞洞的,仿佛吞噬了一切光明和希望。“带我去地下室。”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容置疑。

店长不敢违抗,只好带着降谷零走向地下室。地下室里昏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而霉变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降谷零用手电筒四处照射,寻找着花叶可能留下的线索。然而,除了那些静静陈列的华夏文物外,这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挣扎或打斗的痕迹。

“花叶到底在哪里?”降谷零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他知道,时间每过去一秒,花叶就多一分危险。他必须尽快找到她,将她安全带回自己身边。

店长颤抖着身体,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当我们发现她不见时,已经太晚了。我……我愿意配合调查,只求您能放过我的家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助和恳求,但降谷零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花叶,而不是追究责任。

降谷零看着店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从这个人嘴里已经问不出更多信息了。他转身离开地下室,心中暗自发誓:无论花叶在哪里,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要找到她,将她安全带回自己身边。

天与地紧紧相连,混沌一片,仿佛一个无边无际的巨卵,内部充斥着粘稠而厚重的气息,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虚无与沉寂。盘古蜷缩在这混沌之中,身体微微蜷曲,四肢紧贴胸膛,仿佛在沉睡,又仿佛在等待。他的手掌偶尔轻轻触碰周围的混沌,感受到一种粘滞的阻力,仿佛天地之间的界限尚未分明,一切都处于一种原始的、未分化的状态。

经过了一万八千年,盘古的身体逐渐苏醒,四肢开始缓慢伸展。他的手指微微颤动,指尖划过混沌,带起一丝微弱的气流。随着他的动作,混沌中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仿佛有什么力量在内部酝酿。突然,一声低沉的轰鸣从混沌深处传来,天地开始缓缓分离。清清的阳气如轻烟般冉冉上升,逐渐凝聚成蔚蓝色的天空,云朵在其中缓缓飘动,仿佛一层薄纱覆盖在天际;浑浊的阴气则如泥沙般慢慢下沉,凝结成厚重的大地,山岭在其中起伏延绵,沟壑纵横。

盘古站在天地之间,双脚稳稳地踏在大地上,脚掌深深陷入泥土,感受到大地的坚实与厚重。他的双手高高举起,掌心向上,仿佛在支撑着天空。他的身体随着天地的分离而不断增长,肌肉紧绷,骨骼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手掌张开,指尖微微弯曲,仿佛在感受着天地的脉动。每当天地之间有地方仍牵连未分,他便迅速动作,左手握紧一把锋利的凿子,右手紧握一把厚重的板斧。他的手臂肌肉隆起,青筋暴起,凿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精准地凿向那未分之处;板斧则带着沉重的风声,狠狠地劈下,将最后的粘连斩断。每一次凿击和劈砍,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仿佛天地在回应他的力量。

天每日增高一丈,地每日增厚一丈,盘古的身体也随之每日增长一丈。他的脚步在大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每一步都带动着地面的震动,泥土和石块在他的脚下翻滚。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胸膛起伏间,仿佛有风雷之声在天地间回荡。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凿子和板斧在他手中挥舞得越发熟练,天地之间的分离也越发彻底。他的手掌因长时间紧握工具而变得粗糙,指尖微微发白,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坚定地挥动着凿子和板斧。

又经过了一万八千年,天已升得极高,地已变得极厚,盘古的身体也长得极长。他的身影在天地间显得无比伟岸,仿佛一座连接天地的巨柱。他的手掌依旧紧握着凿子和板斧,手臂上的肌肉如山脉般隆起,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无尽的力量。最终,天地彻底分开,混沌不再,盘古的身体也停止了增长。他的脚步缓缓停下,双手垂下,凿子和板斧轻轻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逐渐平稳,仿佛在感受着新生的天地。

四周的环境逐渐清晰,天空蔚蓝如洗,云朵轻盈飘动,大地厚重坚实,山岭连绵起伏。盘古的身影在这新生的天地间显得无比高大,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胸膛的起伏也变得缓慢。他的手掌微微松开,指尖轻轻触碰着地面,仿佛在感受着大地的脉动。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最终化作一缕清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花叶再次醒来,变回了天地间的一朵混沌初开的青莲,静静地漂浮在虚空之上,无风摇曳,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其中嫩黄的花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花叶静静地漂浮在一片清澈的水面上,水面如镜,倒映着天空的蔚蓝与云朵的轻盈。她的根须深深扎入水底的泥土,泥土湿润而肥沃,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芬芳。微风拂过,她的花瓣轻轻摇曳,边缘微微卷曲,仿佛在回应风的轻抚。花瓣上的水珠随着晃动滑落,滴入水面,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涟漪缓缓扩散,最终消失在远处。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四周,天空高远而辽阔,云朵如絮,缓缓飘动,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大地厚重而坚实,山岭起伏,沟壑纵横,仿佛一幅巨大的画卷在她眼前展开。盘古的身影矗立在天地之间,高大而伟岸,仿佛一座连接天地的巨柱。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盘古的口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化作一阵清风,清风拂过花叶的花瓣,带来一丝凉意。那气息逐渐凝聚成云朵,云朵在空中缓缓飘动,时而遮住太阳,时而散开,露出蔚蓝的天空。他的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化作隆隆的雷霆,雷霆声震得花叶的花瓣微微颤动,水面也随之泛起波澜。

盘古的左眼缓缓闭合,随即化作一轮明亮的太阳,太阳悬挂在天空的东方,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光芒洒在大地上,照亮了每一寸土地。他的右眼则化作一轮皎洁的月亮,月亮悬挂在天空的西方,洒下清冷的光辉,与太阳的光芒交相辉映。他的须发随风飘散,化作夜空中点点星辰,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排列成各种形状,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盘古的四肢五体逐渐变得僵硬,他的双腿深深陷入大地,化作四极,四极支撑着天地的四角,稳固而坚实。他的双臂伸展,化作五岳名山,山岳巍峨耸立,峰顶直插云霄,山脚下沟壑纵横,溪流潺潺。他的血液从体内缓缓流出,化作江河湖泊,水流湍急,冲刷着河床,发出哗哗的声响。花叶的根须感受到水流的涌动,水流带着盘古的力量,滋润着她的根茎。

盘古的筋脉逐渐变得坚硬,化作山川道路,道路蜿蜒曲折,连接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道路两旁,草木繁茂,绿意盎然。他的肌肤变得松软,化作肥田沃土,沃土散发出泥土的芬芳,肥沃而温暖。花叶的根须深深扎入这片沃土,感受到土地的肥沃与温暖,根须在泥土中伸展,汲取着养分。

盘古的汗毛随风飘散,化作草木,草木覆盖在大地上,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他的汗水从皮肤上滴落,化作甘霖,甘霖洒落在花叶的花瓣上,带来一丝清凉。花瓣上的水珠晶莹剔透,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滚动,最终滴入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盘古的牙齿和骨头逐渐变得坚硬,化作金属和矿石,金属和矿石深埋在大地深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精髓凝聚成珍珠和美玉,珍珠和美玉散落在江河湖泊之中,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花叶的视线扫过大地,看到那些珍珠和美玉在阳光下闪烁,仿佛在诉说着盘古的力量。

盘古身上的小虫在春风的吹拂下,逐渐变得活跃。它们从盘古的身上爬下,化作生活在大地上的生灵,生灵四处奔跑、飞翔,发出各种声音。花叶看到那些生灵在大地上繁衍生息,感受到生命的蓬勃与活力。她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其中嫩黄的花蕊,花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清香随风飘散,弥漫在空气中。

花叶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感受到盘古的力量在大地上流淌。她的根须深深扎入泥土,汲取着养分,花瓣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水面上泛起细微的涟漪。

花叶在青莲中修炼千年,终于在这一日化形成人。她站在莲池边,低头看着水中倒影,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水面,涟漪荡开,映出她清丽的面容。她抬起手,指尖还残留着莲叶的清香,微微颤动,似乎在适应这具新生的躯体。周围的莲叶随风轻摇,池水泛起细碎的波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莲香。

远处传来一阵清风,三清的身影出现在莲池旁。元始天尊目光落在花叶身上,微微颔首。通天教主抬手轻抚长须,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太上老君则手持拂尘,静静站立,目光淡然。元始天尊上前一步,衣袖轻拂,莲池中的水波顿时平静如镜。他开口道:“你既已化形,便是有缘。可愿随我等修行?”

花叶微微一愣,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尖陷入掌心。她抬头看向三清,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随后缓缓松开手指,轻轻点头。通天教主见状,嘴角微扬,抬手一挥,一道清光笼罩花叶周身。她只觉得周身一轻,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脚下莲叶微微颤动,池水泛起一圈圈涟漪。

太上老君拂尘一挥,莲池中的青莲缓缓升起,化作一道青光没入花叶体内。她只觉得体内一阵清凉,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经脉中流转。元始天尊抬手一指,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笼罩花叶全身。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已站在一片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

三清站在她面前,元始天尊抬手轻点,一道金光没入花叶眉心。她只觉得脑海中一阵清明,仿佛有无数的知识涌入。通天教主抬手一挥,一道清光环绕花叶周身,她只觉得体内力量涌动,仿佛有无穷的潜力被激发。太上老君拂尘轻挥,一道青光笼罩花叶全身,她只觉得周身一阵轻松,仿佛有无形的束缚被解除。

花叶站在山巅之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颤动。她抬头看向三清,缓缓跪下,双手合十,恭敬行礼。元始天尊微微颔首,通天教主嘴角微扬,太上老君拂尘轻挥,三道清光同时没入花叶体内。她只觉得体内力量涌动,仿佛有无穷的潜力被激发。

花叶站起身来,感受到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她轻轻抬起手,指尖泛起淡淡的光芒。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感受那股力量的流动。她抬头看向三清,目光中带着几分敬畏和期待。元始天尊微微颔首,通天教主嘴角微扬,太上老君拂尘轻挥,三道清光同时没入花叶体内。她只觉得体内力量涌动,仿佛有无穷的潜力被激发。

花叶站在山巅之上,云雾缭绕,四周的松柏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触碰到袖口的布料,细腻的触感让她稍稍定了定神。三清分立在她面前,元始天尊手持玉如意,通天教主负手而立,太上老君则手持拂尘,神色淡然。三人之间的气氛隐隐有些凝滞,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交织。

元始天尊微微抬手,玉如意上泛起一道金光,声音低沉而威严:“此女资质非凡,若能入我门下,必成大器。”通天教主轻笑一声,袖袍一挥,一道清光在空中流转,声音带着几分不羁:“我截教广纳门徒,正需如此灵秀之人。”太上老君并未言语,只是拂尘轻扫,一道青光缓缓笼罩在花叶周身,温和而不显锋芒。

花叶感受到三股不同的力量在自己周围交织,她的手指微微颤动,指尖泛起一丝凉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隐约有光华流转,仿佛在回应那三股力量。她的脚步微微向前挪动,鞋底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抬头看向太上老君,缓缓跪下,双手合十,恭敬行礼:“弟子愿随老君修行。”

太上老君微微颔首,拂尘一挥,笼罩在花叶周身的青光骤然收敛,化作一道细流没入她的眉心。花叶只觉得体内一阵清凉,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经脉中流转。她站起身来,手指轻轻拂过衣袖,布料上还残留着青光的余温。

太上老君转身向山巅深处走去,花叶紧随其后。她的脚步轻盈,鞋底踩在石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四周的云雾渐渐散去,露出一片清幽的竹林,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太上老君停下脚步,拂尘轻扫,声音平静:“你有一位师兄,名为玄都,是人族出身。”

花叶微微一愣,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尖陷入掌心。她抬头看向太上老君,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太上老君并未多言,只是拂尘一挥,竹林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缓步走来,面容清秀,眉宇间带着几分淡然。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竹叶,指尖泛起一丝淡淡的光芒。

花叶看着玄都,手指微微松开,掌心还残留着些许汗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玄都走到她面前,微微颔首,声音温和:“师妹既入师门,便是一家人。”花叶轻轻点头,手指拂过衣袖,布料上还残留着青光的余温。

花叶站在竹林深处,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太上老君拂尘一挥,声音平静:“玄都,花叶便交予你教导。”玄都微微颔首,身姿挺拔,青色道袍在风中轻轻摆动。他转身看向花叶,声音温和:“师妹,随我来。”

花叶跟随玄都穿过竹林,脚下是铺满落叶的小径,鞋底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衣袖,布料上还残留着青光的余温。玄都的脚步稳健,背影修长,青色道袍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偶尔回头,目光温和,示意花叶跟上。

两人来到一处清幽的院落,院中种满了各种灵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玄都推开一扇竹门,声音平静:“这里便是你的居所,我住在隔壁,若有需要,随时可来寻我。”花叶走进屋内,手指轻轻拂过桌案,木质纹理细腻,触感温润。她抬头看向玄都,轻轻点头。

玄都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递给花叶,声音温和:“这是人教的基础理念,你先研读,若有不懂之处,可来问我。”花叶接过竹简,指尖触碰到竹简的冰凉,微微颤动。她低头看着竹简上的文字,手指轻轻翻开,竹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玄都每日清晨都会来到花叶的院落,教导她修行。他站在院中,手指轻轻拂过一株灵草,声音平静:“炼丹之道,首重火候,需以心驭火,以火炼药。”花叶站在一旁,手指微微蜷缩,指尖泛起一丝淡淡的光芒。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隐约有光华流转。

玄都取出一只青铜丹炉,手指轻轻一点,炉中燃起一缕青色火焰。他转身看向花叶,声音温和:“你来试试。”花叶走上前,手指轻轻触碰丹炉,炉壁温热,触感细腻。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泛起一丝光芒,炉中的火焰微微跳动。

玄都站在一旁,目光温和,偶尔出声指点。他的手指轻轻拂过衣袖,布料上还残留着青光的余温。花叶的手指微微颤动,炉中的火焰随着她的心意缓缓变化。她的脚步微微挪动,鞋底踩在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院中的灵草在风中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玄都的声音在院中回荡,温和而平静。花叶的手指轻轻拂过丹炉,炉中的火焰渐渐稳定,炉壁上泛起淡淡的光华。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感受那股力量的流动。

花叶站在玄都的庭院中,四周是高大的古木,枝叶繁茂,遮住了大部分阳光,只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玄都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一根竹杖,轻轻点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敲击声。他的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

花叶的目光落在玄都手中的竹杖上,竹杖尖端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随即又迅速消失。她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划,空气中顿时浮现出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光芒在空中交织,形成一个复杂的图案。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没有丝毫迟疑。玄都微微点头,竹杖再次点地,示意她继续。

花叶的手指在空中快速移动,金色的光芒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变化,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八卦阵图。阵图在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波动。她的额头微微渗出汗珠,但她的动作依旧稳定,没有丝毫紊乱。玄都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手中的竹杖偶尔轻轻敲击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庭院中的风渐渐变大,树叶的沙沙声变得更加急促。花叶的手指在空中划出最后一道弧线,八卦阵图骤然一亮,随即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她放下手,轻轻吐出一口气,目光依旧停留在空中,仿佛在回味刚才的动作。玄都的竹杖再次点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庭院的寂静。

“不错。”玄都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转身走向庭院的一角,竹杖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花叶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树影中。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随即光芒也渐渐消散。

庭院中恢复了平静,只有风依旧在吹拂,树叶的沙沙声依旧在耳边回响。花叶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她的手指轻轻握了握,随即松开,转身走向庭院的另一侧。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健,脚下的石板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树影中,只留下庭院中的风依旧在吹拂,树叶依旧在沙沙作响。

花叶坐在玄都的庭院中,身下是一张竹制的矮凳,凳面光滑冰凉。庭院四周种满了翠竹,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清脆而悠远,仿佛从云端落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凳的边缘,指尖感受到竹子的纹理,粗糙却温暖。

玄都坐在她对面,手中握着一只青瓷茶杯,杯中的茶水冒着淡淡的热气。他的动作缓慢而从容,将茶杯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石桌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两人的倒影。花叶的目光落在茶杯上,茶水的热气在空气中缓缓升腾,形成一缕缕细小的白烟。她的手指停下摩挲的动作,轻轻握住了自己的衣袖,衣袖的布料柔软而细腻,带着一丝凉意。

“我……不记得自己从何处来。”花叶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庭院的宁静。她的手指微微收紧,衣袖被捏出几道褶皱。玄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立即回应。他的手指轻轻抬起,伸向她的长发,指尖触碰到发丝的瞬间,动作轻柔而自然。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长发缓缓滑下,发丝在他的指尖间流淌,如同流水般顺滑。

“去向何处,也不重要。”玄都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他的手指依旧在她的发间轻轻梳理,动作缓慢而细致。庭院中的风忽然变大,竹叶的沙沙声变得更加密集,仿佛在回应他的话语。花叶的手指微微松开,衣袖上的褶皱渐渐平复。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茶杯上,茶水的热气已经消散,水面平静如镜。

玄都的手指从她的发间收回,轻轻搭在石桌的边缘。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轻微的声响。花叶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落在他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抬起,却又停在了半空。庭院中的风渐渐平息,竹叶的沙沙声也变得轻柔。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清脆而悠远,仿佛从云端落下。

“珍惜当下,便是最好。”玄都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温和。他的手指从桌面上收回,轻轻握住了茶杯。茶杯在他的手中微微转动,杯底与桌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花叶的手指终于抬起,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指尖感受到布料的柔软,带着一丝凉意。庭院中的风再次吹起,竹叶的沙沙声在耳边回响,仿佛在回应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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