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月黑风高,寒风簌簌,边塞的深冬比起燕都更加刺骨。
整个天际犹如被黑雾笼罩,看不见丁点星光,只一弦弯月空荡荡的挂在天边,将将为黑夜照出一丝黯淡月光。
树枝枯干,黄沙被狂风卷起,时不时有几声若隐若现的狼嚎声传来。
“嘎吱!”
枯枝断裂的声响打破了一世寂静,身穿一袭白衣的少女紧紧咬着下唇朝着不远方的火光跑去。
衣衫早已在疾跑的过程中沾满泥泞,手心、脸颊的泥水随着时间的拉长变得枯黄,只有一双星眸在黑夜里越发明亮,透着一股倔强。
霍真真死咬着双唇,生怕心底的怯意、委屈从唇瓣漏出,鼻腔、口中充斥着铁锈味,腥气浓重。
她瞪大双眸,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火光,祈求城墙上今夜的守卫是她认识的人。
是她错了。她不该和娘亲赌气,一个人偷跑出城,迷了路。如今后有狼群野兽追赶,城门虽近在咫尺,双腿却像被抽干了力量,绵软无力,再难以抬起分毫。
若真出了事,爹爹和娘亲该要多伤心,霍真真心中满是伤感和悔意,但大脑却异常的清醒、冷静。
她是镇远将军的女儿,她的父亲能以一己之力屠杀上百匈奴,能深陷敌营而丝毫不慌乱,是镇守边关守护百万大宋子民的大将军。
她是将军之女,皇家血脉,又岂能被一头野兽咬死在野外。
霍真真眸底冷光一闪而过,抬手从头上摘下一个发簪,猛的朝屁股上狠狠的戳了下去。
父亲曾经说过,当人足够痛时,有时会激发另一股潜在的能量。
她发了狠。
刺痛席卷而来,像是渗透四肢百骸,痛感,一股脑涌向全身。瞬间,酸软的双腿似是也提起几分力气,趁着这股痛意,霍真真再次抬起双脚,朝着城门急促跑去。
一步、两步、还剩十步…此刻是彻底没了力气,她粗喘着气,牙关松开,红唇早被咬的红肿/不/堪。
双腿倏地一软,双目发晕,跪倒在地的前一秒,腰间忽的被一双手扶住。
一股淡淡的檀香洗刷了她喉间的腥味,霍真真视线逐渐模糊,只记得少年一双清冷的眸子淡淡的倪着自己,一言不发。
……
“扑通…”
一个披散着乌黑秀发的女子怀里抱着红牡丹花纹枕摔倒在地,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宛若半开的娇花。
她掀了掀眼皮,揉着腰,粉嫩色的亵衣不是牡丹芙蓉,也不是鱼鸟宠物,反而绣着一条发着森寒之意的长鞭,好不协调。
肩带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霍真真嗓音乖软,皱着眉心瓮声瓮气道:“春兰,什么时辰了?”
一双素净的手将房门推开,春兰身着蓝色窄袖纱裙疾步走进,眼底透着无奈,嗔笑道:“已经巳时了,郡主今日怎么又滚下床了,这日后若是有了夫君,难不成带着夫君一起睡地板?”
“春兰姐姐!莫要胡言。”霍真真眸底清澈透亮,眨巴着双眼不满的反驳。
春兰被这双眸子看的心底直发软。
郡主的封号是由当今皇上亲封的,她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永安公主唯一的孩子,备受恩宠。
当年陛下登基不久,便亲自为其胞妹永安公主宋姝敏和镇远将军霍天成赐婚,婚后一年,镇远将军就请旨镇守边关。公主同将军更是伉俪情深,不愿分离,硬是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才逼的陛下同意她跟随。
自那以后,公主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领旨回京,如今十几年一晃而过,将军公主仍恩爱如初,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嫡女,俏皮可爱。
有人说,霍将军拥兵自重,十几年不敢回朝是怕入燕都之日便会被陛下就地正法;也有人言,霍将军同陛下兄弟情深,留守边关十几年为的是大宋子民安康。
其中真假不为人知,只是他们的女儿自诞生之日便被陛下亲自册封为明珠郡主,享公主之荣。
如今郡主已然年方十六,婚姻之事不能再拖。想到方才公主同将军的对话,春兰心底难免感到酸涩。
她垂眸掩去眼角的一滴泪,清了清嗓音,将人扶起,轻声道:“我们郡主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讨论起亲事还害羞起来。”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是说亲的好时候,郡主可有什么意中人?”
霍真真的眉头忽的又皱起来。眼神狐疑的盯着眼前的人,今日的春兰怎么这般奇怪。
她心底的警戒线瞬间升起,不确定道:“春兰,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霍真真想到近日来在府里时常投来的一些怜悯眼神,不由提声道:“最近娘亲和爹爹背着我在干什么?”
“春兰,好春兰,你就告诉我吧,你忍心看我被蒙在鼓里吗?”
霍真真的眼底霎时升起一层水雾,表情也变得可怜兮兮。
春兰一个没忍住,开口道:“公主想为郡主择一夫婿。”
“什么?”霍真真顾不上真假,蹭的站起身,眼底的泪水早消散殆尽,只留一抹怒火。
“娘亲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开始为我择婿,我不同意。”
春兰抬眸,小心翼翼道:“郡主若是已经有了心上人,早些同公主说明,她自然不会焦急。燕都的姑娘许多在十四五便定了亲,郡主现下已经十六了。更何况你的身份如此高贵,婚姻之事更是不得怠慢,公主自然日日担忧。”
霍真真暼了眼门外,幽幽道:“本郡主十岁那年便有了心上人,可你们都不信。”
回想起方才的梦,霍真真深深的叹了口气。当初昏迷过后再睁眼便躺在将军府,四处询问甚至翻遍整个荆州也没能找到那个少年。
只有那抹檀香和一双冷眸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常入她的梦中。
六年一晃而过,他如今又是何模样,是否还记得曾经救助过一个无助的少女。
“郡主…”
春兰意味深长的声线打断了她的思绪。
霍真真侧耳凝神倾听。
“你那心上人自幼时到现在说了也有上百遍,可公主就是没找到这个人。如今,怕是知道的都以为你当初是梦魇了。”
这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那日分明是那个少年救得她,可因为一直没能找到人,荆州城墙又岂是宵小之辈能轻易登上的,她的话便渐渐被爹娘当成梦呓。
可她身上的伤痕、那夜的狼嚎和她脑海深处的记忆皆作不得假,她的的确确出了城,只是不知道昏睡之后是如何被那少年救回的。
而他又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竟是将她悄然送至将军府后离开。
这些霍真真都无从得知,只是自那以后,爹爹便在她身边派了护卫,她也不像过去那般骄横,学会了收敛。
这些年,她渐渐长大,自然也懂了爹娘的许多无奈,可若要她随意嫁给一个陌生人,即便那人是公主娘亲极为满意的,她霍真真也是不愿的。
她要找到那名少年,问问他为何一句不留便离开了,问问他可还记得自己。
心底的想法愈发笃定,她转身朝春兰莞尔一笑,淡淡道:“为我穿衣洗漱,我要穿那件大红云锦绣花软烟罗。”
春兰听罢心里咯噔一下,不哭不闹,表情平静,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郡主虽自六年前那桩子事后性子有所收敛,可她不满的时候,面上越是平静便代表着要搞出的事情越恐怖。
更别说,这事情本就是她极为厌恶的。
春兰心底叫苦不迭,有些后悔方才说快了嘴,她家郡主本就生的极为漂亮,一双明亮的星眸便是覆上一丁点水雾都看的叫人心疼。
而她惯会用这伎俩,时常让她们这些下人心软的不行,也就公主能看破她的心思。
“郡主,今日怎穿的如此艳丽?”春兰试探着发问,那件烟罗裙虽是漂亮但又太过艳丽,是以郡主自送来后便只试穿了一次,今日并非什么喜庆日子,反而应该是心情极为不好的,怎么会…
霍真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的朝春兰耳边低声道:“你猜。”
春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直发怵,这顶好的个美人,怎么笑的这么瘆人。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胡言乱语,说个不停:“郡主,你倘若不满,可以同公主好好言明,将军和公主那般疼爱你,怎么忍心让你难过。”
“你倒是说说话,今日这般沉默可当真吓着奴婢了。是奴婢多嘴,不该胡乱说话,让你心烦。”
霍真真翻了下眼珠,冷哼道:“这事你若不说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待事成之后本公主还要赏你。”
嗓音里带上了丝凉意。
到底是将门之后,又身份高贵,霍真真生气起来,周身的气势是一般闺中女子无法比拟的,春兰只觉得浑身发寒,腿肚子一软,直愣愣跪了下去。
郡主头一次这般寒意逼人。
春兰颤着声音,嗓音都带着丝哽咽,哭泣道:“郡主恕罪,郡主恕罪。”
霍真真心里明白,娘亲便是再疼爱自己,在婚姻之事上也不会容许自己胡闹。
否则一开始便不会瞒着她。
爹娘身份高贵,她知道自己是不能随心嫁人的。她享受着这荣华富贵,世家权力,也合该承担其中的制约。
但即便如此,她也要为自己争上一争。
长袖一甩,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线,霍真真一把抽出兰锜上的长剑。
剑锋如霜,寒光闪烁,垂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霍真真冷着声音,垂眸朝跪在地上的春兰随意说道:“我去城墙转转,你去向我娘亲带话,说我在上面等她,切记,要带上我爹爹,我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这话一出,春兰彻底被吓得不轻,豆大的泪珠从眼底一颗颗滚落下来,嗓音里满是不可置信:“郡主,你可别吓奴婢,一切为时尚早,莫要冲动啊,你让公主和将军怎么办。”
霍真真柳眉微蹙,有些生气被打断了的节奏。
看着哭的快要晕过去的春兰,无奈的蹲下身子,将人搀起,食指朝她手心剐了剐,再次重复道:“让我娘亲到城墙上见我。”
她眨了下眼,接着道:“记得一定要带上我爹爹。”
“还有…眼泪不要擦干净,就这么去。”
春兰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方才的眼泪全都白流了。头脑彻底冷静下来,思绪清晰,手心发痒的触感仍在。
果然,她家郡主是非一般的女子。
霍真真穿着一身红衣,肩上扛着剑,快步从房间跑出,春兰怔怔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发了一瞬呆。
蓦地勾起唇角又放下。
她伸手朝脸颊上轻拍两下,紧接着低声哭泣着朝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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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收:
《病娇青梅撩夫日常》【正在连载,明媚耀眼妖精病美人VS沉默寡言古板冷侍卫】
《假小姐误惹太傅跑不掉了》【古言甜饼,心狠手辣冷心冷情太傅VS只想活命没心没肺假小姐】
《心机权臣强宠娇娇》【古言甜饼,青梅竹马,强取豪夺,强势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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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青梅撩夫日常》文案:
(明媚耀眼妖精病美人VS沉默寡言古板冷侍卫)
许柚是国公府里嫡出的小姐,从小备受宠爱。
在她七岁时父亲带回一少年,面容冷峻不爱说话,自此她多了一个贴身侍卫。
他学识武艺不输京城儿郎,面容也是极为俊朗,却总是沉默寡言的站在她的身后,尽职尽责。
许柚从不掩饰自己喜欢他的心思,只是他一退再退,不予回应。
直到一场意外的婚约,一个从天而降的未婚夫打破了宁静。
许柚的态度突然转换,不再对他步步紧逼,反而整日忙于社交,将目光落在了未婚夫身上。
站在她身后的梁晏承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终是在一次次的看着二人同行时土崩瓦解,灼灼目光几乎要将那抹身影烫化。
*
梁晏承七岁家破人亡,随即被舅舅扔进死人营,十一岁披着一身鲜血从尸体中爬出来,却做了国公府一个后宅小姐的侍卫。
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他自卑、懦弱,他阴鸷、冷血。
可天真的小姐从未惧怕过,她会用绣帕擦拭他脸上的血迹,会一遍又一遍述说着她的心意。
但他身份低微,在爬到那个位置前不敢回应。
可是,为什么不能再等等他呢?
*
某一日,许柚刚回府就被侍卫堵在自己的闺房里。
一向冷静自持的梁晏承泛红了眼逼问道:“你去找他了?”
许柚看也不看他,轻笑一声:“不是你说的随便?”
梁晏承弯下腰半跪在她面前,声音沙哑:“我后悔了。”
注:1、1V1,洁党可入。
2、婚约只是家长口头约定,两方未交换生辰八字。
3、文案2024.1.24日截图留证,会一直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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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姐误惹太傅跑不掉了》文案:
直到入了云清院,江绾绾才惊觉自己着了道。
那对救她的夫妇并没有说她们的女儿要嫁给的是当今晋朝人人皆知的权臣。
计划有变,她逐渐将眸光放到佛堂里的那道身影上。
那人生的神仪明秀,朗目疏眉,气质如圭如璋,手上一串佛珠从未离手,亦有淡淡檀香萦绕。
若得他青睐,或许能有脱身之法...
她放软腰身,用尽招数,循循善诱,掐着细小的嗓音,柔声道:“二爷。”
那人却只是携着双淡漠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不悲不喜。
江绾绾心底咬牙切齿直呼救命,面上却带着笑,步步为营,继续缠他。
她就不信了,世上还真有柳下惠不成?
*
颜淮叙有意躲避党争一事,便借亲事之顾,躲在佛堂修身养性。
可那女子安分不到两日,突然日日在他眼前晃悠。
他从未言明过自己是何人,心微滞,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晦暗不明。
看戏人惊醒时已成戏中人。
待看到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竟用仰望的神态看着那人,颜淮叙彻底坐不住了。
他自认有雷霆手段,朝堂之上更是杀伐果断,却头回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眼睁睁看着她用无辜的表情说着极为残忍的话:“我总是要走的。”
颜淮叙低垂着眸子,一遍遍的碾过腕上的佛珠,嗓音轻的似情人间的低喃:“你逃不掉的,绾绾。”
PS:1、心狠手辣冷心冷情太傅VS只想活命没心没肺假小姐
2、女撩男,1V1,只管撩不管灭的女主硬生生将一个冷心人调教成知心情人。
3、文案于2024.5.26截图留证,开文前会一直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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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权臣强宠娇娇》文案:
(什么?我养你长大你竟对我非分之想?狼崽子为追爱成长为权臣,心机黑莲花太傅和佛系善良美人)
沈容昔从未想过,她亲手护大的人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一双噙着泪的星眸让她鬼使神差将人买下,教他,护他,却不想竟是引狼入室。
他毁她亲事,害她亲人,一夜之间让侯府跌入尘埃,爹娘失踪,他却摇身一变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傅。
昏暗的暖房,床幔四散,沈容昔手脚被捆绑在床上。
陆时与捏着她的下颌,面冷如霜,嗓音阴鸷:“昔姐姐,只能是我的。”
沈容昔:“…”
1、微强取豪夺,小狼崽为夺美人成长为权倾朝野的黑莲花。
2、男女主1V1,他很爱,她也爱。
3、2023年12.12截图留证(文案会一直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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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爱他》文案:
【敏感乖乖女×高冷贵公子,双暗恋,伪叔侄】
宁沅喜欢上温博衍的第二年他成了她名义上的小叔,她该放弃的,但她一直,一直,无法克制,就那么喜欢了他七年。
在听到温博衍在外人面前玩笑的那句“叫小叔叔,这是家里的侄女。”
宁沅那一刻,心都碎了。
她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等后来,宁沅主动退后一步,冷漠淡然的牵着嘴角喊小叔,温博衍却红了眼眶。
他将人死死的搂在怀里,哽咽着声音呢喃:“小沅,别这样。”
她们之间,识于微时,相差六年,是宁沅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可她那么爱他,又怎么忍心让他难过。
男主视角:
温博衍向来对情爱嗤之以鼻,他厌恶那些以爱为名的纠缠。但心,但爱,便是神人也无法控制。
温博衍告诉自己,宁沅是个小丫头,怎么可以…
可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嗔一怒,在往后的许多年成了温博衍的快乐与悲伤。
她成了他唯一的原则和底线,冷静如他到最后也跌落凡尘为爱痴狂。
小剧场:
某一日,宁沅小组作业晚归被男同学送至楼下时遇到温博衍。
她惊讶道:“小叔,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
温博衍沉着眸子冷眼看着那位男同学不吭声。
宁沅一时茫然,今天不是他有会吗?
男同学红着脸尴尬的连忙道别离开。
余光看到,温博衍抬手抚上宁沅的侧脸,将发丝挽到她的耳后,心里怪异。
他没能看到,在昏暗的楼梯间,宁沅被某人按在墙角,吻到失了魂。
宁沅喃喃道:“这是…怎么了…”
温博衍埋在她的颈窝,嗓音沙哑:“你是我的”
阅读指南:1、1V1(所有的),双向暗恋,年龄差6岁。
2、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所以,请原谅他们偶尔的矫情。
3、伪叔侄(八竿子打不着)。
4、2024.1.26截图留证,会一直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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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招惹》文案:
【娇媚妖娆洒脱女主×成熟温润患得患失男主 双暗恋,久别重逢,成年人恋爱。男主视角替身可怜虫,女主视角霸王硬上弓】
夕阳的余晖斜照进屋内,光线斑驳昏暗,温浅沉默着从床上随手拿起睡裙套上,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垂头看向正赤着上身抽烟的人。
她哑着嗓音讷讷道:“顾司桁,我们算了吧。”
男人夹着烟的手一顿,眸色深了几分,淡声道:“别闹。”
又这样,他从来只觉得她在闹。
于是,温浅消失了,反正,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
她曾如痴如狂爱一个人,到最后变得患得患失,尖酸刻薄,令自己都感到胆战心惊。
所以她逃了。
顾司桁是晋城有名的富家子弟,家境殷实却自主创业,事业有成。他长相俊美,宽肩窄腰,待人温润有礼,是许多人的心上人。
但只有温浅知道,他骨子里是多么的恶劣。
他们缘起于一场意外,是她贪心,以为得到他的人,也能得到他的心。
一场豪赌,温浅一败涂地。
男主视角:
顾司桁爱一个人,那人有一双忧伤的眸子。他知道,她在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
但是顾司桁不在乎,他爱她,他想要她。
可嫉妒犹如江水没有尽头,江水泛滥,他终是俗人。
他们有疯狂的夜晚,有温馨的清晨,有悠闲的傍晚。
他以为他们足够相爱了,可温浅跑了。
当头一棒,顾司桁起初恨她,后来更爱她。
重逢后的某一日:
温浅躺在床上和好友神神秘秘道:“顾司桁绝对问题。”
友人生怕出了什么事,忙惊讶道:“他干什么了?”
温浅环顾四周,低头凑近手机轻声说:“昨晚,三十分钟,你懂?”
友人无语:“温小浅…你这样诋毁顾总…”
话未说完,电话被挂断。温浅的腰上抚上一只滚烫的手。
侧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温浅蹭的一下,满脸通红,想要说些什么。
却只能发出闷哼声。
到最后,顾司桁餍足的搂着眼都睁不开的某人,轻哼道:“再打个电话。”
温浅疑惑:“什么?”
顾司桁眸色瞬间变深,手再次覆上,温浅一把拍开,没好气道:“混蛋!”
没拍开…
温浅心底叫苦,咬牙切齿道:“我发短信!”
短信内容:他很行!
顾司桁满足的搂着人陷入深眠。
阅读指南:
1、1V1(所有的),不张嘴的双向暗恋,是真的甜文,信我!
2、男主视角替身可怜虫,女主视角霸王强上弓。
3、2024.1.29截图留证,开文前会完善文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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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梦中少年(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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