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跟着克拉克来到它的公寓，里面很温馨，还有一只趴着的白狗，白狗听见门开的声音竖起一只耳，然后抬头看向门口。

“你还有个同居的伙伴，”布鲁斯注视着白狗跑到他们面前。

【这是小氪】克拉克向布鲁斯介绍这只白狗。

小氪和艾斯是一样的，起到了陪伴和保护的功能，必要时会给小主人打掩护。

布鲁斯蹲下，伸手在小氪鼻前，想让它熟悉一下自己。

小氪则闻一下就贴上去了，布鲁斯也很开心的摸小氪，还在心里想这是什么品种。

很奇怪的是布鲁斯没想出这是什么品种，对于布鲁斯是一个小打击，他认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动物了。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晚了不待在家里】克拉克叫了一声，把布鲁斯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出来放松，学业太重了，”布鲁斯和克拉克在沙发上一起坐着。

理查德一直围在布鲁斯的脖子里，当个挂件。

【那么晚了，你父母会担心的，如果他们发现你不见了，该有多着急】克拉克移到布鲁斯旁，头放到布鲁斯右膝盖上。

小氪头顶着托盘，站到布鲁斯面前，托盘上有一杯水。

“谢谢你，小氪，”布鲁斯拿起水杯，没喝，然后回答克拉克说：“他们不会察觉的，他们太忙了”。

【那你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危险，如果我是个诱拐你的狗，怎么办】克拉克试图让布鲁斯明白一个孩子在晚上，没有监护人跟着的危险。

“我的确是一个人，但理查德跟着我，”布鲁斯拍了拍自己脖子上的狐狸尾巴，理查德探出头叫了一声，然后缩了回去。

“而且，你刚刚直接吃了我给你的饼干，如果我在里面放药怎么办，”布鲁斯反问克拉克。

萨摩耶呜咽一声，好像找不到反驳的话，就耷拉着耳朵，任由布鲁斯摸它的头。

摸着摸着，布鲁斯突然说：“我可以在这过夜吗”。

【可以是可以，但一定要和家里报备】萨摩耶的耳朵竖起来了。

布鲁斯从放在脚边的挎包里拿出手机，给阿尔弗雷德发消息，本来他的计划里就有在外面过夜，只是地点变了。

萨摩耶望着布鲁斯举给它看的手机上的信息，确认布鲁斯得到了同意。

克拉克去给布鲁斯收拾客房了，布鲁斯坐在沙发上喝水。

小氪趴在一旁，闭着眼睛，布鲁斯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去摸小氪。

小氪注意到布鲁斯开心的情绪，睁开眼和他一起吵闹。

“真奇怪，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品种吗，小氪”布鲁斯问道。

小氪歪了歪头，没回答，布鲁斯以为小氪不会官方语，就继续摸。

“你的动物肢体语言肯定没及格，”布鲁斯点了点小氪的鼻子，除了年纪特别小的动物，布鲁斯很少遇到不会官方语的动物。

小氪打了个喷嚏，站起身抖了抖，去帮克拉克收拾客房。

【布鲁斯，不去布鲁德海文了吗】理查德还记得行程路线是什么。

“明天早上吧，现在先在这待一晚”布鲁斯改变了行程，该说小动物确实能诱拐到布鲁斯，但他不是不知道恶意。

【来看看房间吧】克拉克叫布鲁斯来看客服。

睡觉的时候，理查德趴在布鲁斯的臂弯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克拉克很早就起来准备早餐，然后去上班了，小氪前往堪萨斯的农场帮忙了。

布鲁斯走出房门，看着餐桌上还热着的早餐和纸条。

“他昨晚还说自己不是好狗狗，”布鲁斯拿起纸条看了看，拿起本来压着纸的笔，在上面写了回复。

理查德还没清醒，就趴在布鲁斯腿上蜷缩着闭眼。

布鲁斯吃完了早餐，就带着理查德出去了。

理查德围在布鲁斯脖子上，打了个哈欠，这次布鲁斯起的比平常早，可能是没习惯在外面过夜。

布鲁斯找到了自己的车，坐上驾驶座，在上班的克拉克蹲坐在自己工位上，看着远处的布鲁斯启动车，车自动起步了，一路来到布鲁德海文。

克拉克看了一会就不看了，继续工作，它知道布鲁斯很安全就行。

布鲁斯带着理查德走进自己在这买的公寓房，其实布鲁斯想买那种独栋的，但理查德好像更喜欢和克拉克一样的公寓。

理查德很兴奋的在里面奔跑，布鲁斯提前让人装修了，基本不需要理查德做什么。

【布鲁斯，以后我就是个成年狐了】理查德挺起胸，蹲坐着。

布鲁斯鼓了鼓掌，小动物长得真的很快，这间公寓就交给理查德了，是那种租的公寓，一开始是布鲁斯付了钱，之后会由理查德自己付钱。

“真希望我也能快点长大”布鲁斯坐到单人沙发上，理查德跳到布鲁斯腿上，尾巴划过布鲁斯的下巴，让他笑了一下。

【我觉得布鲁斯这样就挺好的】理查德靠着布鲁斯躺着。

布鲁斯就这么和理查德在公寓里看起了电视剧，直到中午才停下，去午睡。

此刻，哥谭阿卡姆动物园内部，哈莉带着护士帽在水族馆跳来跳去，突然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是玛莎。

但哈莉没看见布鲁斯，就继续跳来跳去，它还是挺想吃布鲁斯喂它的小萝卜。

玛莎站在玻璃前停下了，她在等待着什么 ，鉴于这一层的鱼只剩下一只，那就不用猜了。

一只小丑鱼浮现在玛莎面前，它没有大笑，就这么和玛莎对视。

哈莉停下蹦跶，不明白为什么玛莎要和J先生大眼瞪小眼，难道是在玩谁先动的游戏吗。

突然，玛莎发出笑声，小丑鱼跟着玛莎发出刺耳的笑，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在休息，所以没人看见这个诡异的场面，除了哈莉。

哈莉捂住耳朵，不听这二重奏，它的耳朵会受不了的。

哈莉希望布鲁斯在这，至少布鲁斯在的时候，玛莎很正常。

在午睡的布鲁斯收到了阿尔弗雷德的信息，差不多该回去了。

布鲁斯不舍的和理查德告别，让它好好照顾自己。

耶！！！明明一开始的想法是可可爱爱，现在不确定了，可能是隔壁那号写黑写多了，控制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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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