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宴会还有几天，布鲁斯前往阿卡姆动物园履行园长的职责，其实是去看动物，玛莎好像很喜欢小丑鱼，经常去看，所以布鲁斯也要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杰森跟着一起来了，他在夜晚活动当了一段时间罗宾了，因为体型不同，大家都知道换了一任罗宾，理查德也在知道后，和布鲁斯闹了一阵子。

此刻，阿卡姆动物园内水族馆的工作人员看见布鲁斯来之后，和布鲁斯说鱼缸正在被清理，鱼也被放进一个小鱼缸里了。

小鱼缸就在员工室里，哈莉奎茵也在那。

【嘿，布鲁西，你这几天都没来看我们】哈莉奎茵听见门开后，和布鲁斯打招呼。

“对不起，哈莉，最近太忙，水族馆内只有一条鱼吗？”布鲁斯不怎么来水族馆，那么大的空间放一条鱼，挺奇怪的。

【哦，你说这个，J先生不喜欢和太多鱼挤在一起】哈莉奎茵跳到布鲁斯脚边，看着布鲁斯的包，等布鲁斯给它胡萝卜。

布鲁斯把包放下，拉开纽扣，让哈莉奎茵自己翻，然后走向小鱼缸，里面没什么装饰，旁边有一盒鱼食，很满，应该还没喂。

杰森在看着哈莉奎茵翻东西，打了个哈欠，每次夜巡都会遇到奇怪的人，理查德说它也遇到过，那些嘴角上扬大笑，在打斗中往利器上撞，就像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一样。

布鲁斯敲了敲小鱼缸，小丑鱼往布鲁斯手指敲的地方游。

“你饿了吗？”布鲁斯不确定的说，他看不出来这条小丑鱼饿不饿。

小丑鱼吐了几个泡泡，然后浮出水面，绿色的眼睛侧看布鲁斯。

【不饿，不过你能喂点你的肉给可怜的J先生吗】小丑鱼的语言很怪，布鲁斯拿起一旁的鱼食撒了上去。

【咳咳，好吧，J先生开玩笑的】小丑鱼被鱼食糊了一嘴。

“这并不好笑，”布鲁斯放下鱼食。

小丑鱼潜入水，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

【布鲁斯，J先生的鱼缸缺了装饰，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拿，现在的服务生越来越懒了】哈莉奎茵吃完胡萝卜后发出声响。

“好，杰森留在这，等我回来，”布鲁斯和杰森脸贴脸亲近一会，跟着哈莉奎茵走出门了，还能听见布鲁斯和哈莉奎茵说那是工作人员，不是服务生。

杰森原地趴下，爪子扒拉一下布鲁斯的包。

【怎么了，狗狗，不想和好朋友分离吗】小丑鱼怪异的声音响起，杰森没有理。

【我上次见到的是只狐狸，这次是只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场无聊的情感游戏】小丑鱼也不需要杰森的回应，自顾自的发出怪异的声音。

【我们可没见过，你在说什么鬼话】杰森抬起头，望向小丑鱼。

【我们不是一直在晚上约会吗，不过我只想过二人世界，狗狗最近有点碍眼】小丑鱼盯着杰森。

【恶心】杰森确信自己没见过在陆地上游的鱼。

【你也会离开，然后又有新的代替你】小丑鱼露出一个笑容，能看见它嘴里的尖牙。

杰森感觉快压抑不住自己咬死这条鱼的想法了，但不行，它不能在布鲁斯面前露出这一面。

【怎么了，小狗，还在想他回来吗，没准他不会回来，哈莉奎茵不知道会带他去哪】小丑鱼开启了另一条思路。

杰森站了起来，嘴里发出低吼，看着在水面跳来跳去的小丑鱼，这小丑鱼还蹦到杰森面前，露出大大的微笑。

等布鲁斯和哈莉奎茵回来时，就看见杰森咬着小丑鱼，地上是小丑鱼流出来的血。

【J先生！放开它，坏狗狗】哈莉奎茵放下小石子，蹦到杰森旁边踹它爪子。

是绿色的血，杰森的嘴里也有，布鲁斯丢掉珊瑚装饰，走过去，掰开杰森的嘴。

杰森松开了，撇着头，没有看布鲁斯。

小丑鱼掉到地上，这血量多到不像从这小小的鱼身体里流出来的。

布鲁斯拍了拍在伤心的哈莉奎茵，然后感觉自己要被母亲说教了。

母亲真的很喜欢那条鱼，还有要给杰森刷牙，不知道能不能刷干净。布鲁斯想着事情，他知道杰森不会无缘无故咬小丑鱼，他就怕母亲不让他养杰森了，虽然杰森再过几天就要独立了。

杰森看了一眼布鲁斯，见他一直看着那条鱼，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会发火。

“动物园要举办一场葬礼了，哈莉去通知一下工作人员，”布鲁斯示意哈莉出去一下，等哈莉关上门，布鲁斯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杰森的嘴，擦不干净。

【你不生气吗】杰森发出很小的叫声，不像平时的音量。

“天哪，杰森，你和理查德一样，我不会对你们有不好的情绪和想法，”布鲁斯摸了摸杰森的下颚，不知道能不能把这血洗干净，还有要和母亲说一声。

在夜晚时，阿卡姆动物园举办了葬礼，不过这场葬礼可能和布鲁斯想象中不同，有些动物和工作人员拿出了礼花。

看来这条小丑鱼有很多仇家，布鲁斯站在前排，听到一些工作人员小声的欢呼声。

回家时，布鲁斯让杰森待在外面，也就是布鲁斯给杰森的房子，在那里待几天。

【我可以在待到独立的那天】杰森最近在和一个动物抢地盘，这几天要终结这件事。

“我会来看你的，”布鲁斯避开杰森脸上绿色的地方，和杰森亲近一会，就告别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后视镜有点低落的布鲁斯说∶“你马上就会有新伙伴的，布鲁斯少爷”。

“我不是在想这个，阿福，”布鲁斯把包递给阿尔弗雷德。

“还有，不要在我包里放跟踪器，”布鲁斯说道。

“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对于布鲁斯能发现这个并不奇怪，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

“你还是能教我一些特工技能，”布鲁斯看着外面的风景，但阿尔弗雷德没有回应这句话。

玛莎在阳台看夜景，托马斯因为工作还没回来，艾斯跟着玛莎回来了。

“艾斯！”布鲁斯冲进门内，抱住艾斯，最近艾斯工作有点多，太久没一起玩了。

【慢点，布鲁斯】艾斯凑近布鲁斯，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来源于布鲁斯的手和脸，应该是布鲁斯在练习化学实验，然后爆炸失败了。

【我先走了】艾斯发出叫声，然后跟着阿尔弗雷德去厨房了。

布鲁斯见没法拉着艾斯一起，只好自己去父母的房间。

布鲁斯站在门前，敲了敲，等玛莎说话后，推门而入。

“怎么了，布鲁斯，今天玩的不开心吗？”玛莎的视线从夜景中移到布鲁斯身上。

“母亲，如果我不小心把你很喜欢的东西碰碎了，你会生气吗？”布鲁斯走到玛莎面前。

玛莎装作思考，但看着布鲁斯紧张的表情，还是笑出了声。

“那应该是质量的问题，是哪个首饰被碰碎了？”玛莎以为布鲁斯把她的首饰碰碎了。

布鲁斯摇了摇头，说∶“今天动物园内的水族馆在清理，所以小丑鱼被单独放在小鱼缸里，但我不小心把小鱼缸碰倒了，小丑鱼没了”。

玛莎看着布鲁斯，把他抱入怀里，说∶“你没有在撒谎吧，布鲁斯”。

“没有，小丑鱼今天在动物园举办了葬礼，”布鲁斯这话是真的。

玛莎抱着布鲁斯，头靠在他肩上，露出微笑，那个微笑很诡异，玛莎的笑声跟平时一样，很轻。

“我不会生气，布鲁斯，”玛莎现在很高兴，不过不能在布鲁斯面前露出来，等托马斯回来，她要和托马斯说这件事。

比起葬礼，玛莎更希望布鲁斯把小丑鱼丢马桶里冲下去，玛莎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放下那诡异的微笑，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

“去和艾斯玩吧，布鲁斯，这件事不用想太多，”玛莎看着布鲁斯出去。

布鲁斯出去之后，赶紧回自己房间，确认刚刚自己没露馅，松了口气，拿出手机跟杰森汇报情况。

耶！！！提米要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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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