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夜晚，布鲁斯拿起了挎包，拿出牵绳套到艾斯脖子里，艾斯也不反抗的让布鲁斯套。

“大街上好像看不见有人牵狗，但为了安全，艾斯你忍一下”布鲁斯摸了摸艾斯的头，其实布鲁斯平常也不牵，但今天看书看到了狗不牵绳会很危险，所以试一下。

艾斯叫了一声，回应布鲁斯，但布鲁斯根本不知道艾斯在说什么，以为艾斯不舒服，就把牵绳松了一点。

艾斯只好配合布鲁斯，阿尔弗德雷已经在车边等着了，托马斯和玛莎还没回来，布鲁斯也习惯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牵着艾斯出来，世界观在碰撞，但还是绷住了表情打开门，那些书都是托马斯给布鲁斯的教材，但布鲁斯把那些书当动物世界看了。

阿尔弗雷德见艾斯没什么意见，就认真当起司机了。

“最近感觉艾斯长大了，但我为什么没长高”布鲁斯坐在后座，对比了旁边的艾斯的体型，确实比一开始的要大了。

“动物本身就比人类长得快，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回答布鲁斯的问题。

“那以后艾斯会长到可以让我坐他身上的高度吗”布鲁斯期待的看着艾斯，艾斯歪了歪头。

阿尔弗雷德有时候面对布鲁斯的问题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托马斯对布鲁斯的教育，而布鲁斯也以认真的态度学了，但好像歪了。

“到时你可以询问艾斯的意愿，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说道。

“我开玩笑的，阿福”布鲁斯笑了笑。

等到了马戏团，布鲁斯牵着艾斯走进马戏团，坐到第一排。

其他坐前排的人也只是新奇的看了布鲁斯一下，就继续把视线移到表演上。

艾斯和布鲁斯挨在一起，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另一边坐着。

马戏团的表演很精彩，人的欢呼声中参杂着几声动物叫声，为这表演鼓掌称赞。

万众瞩目的空中飞狐来了，灯光聚焦到三只狐狸的身上，光柱随着他们飞跃旋转的动作移动，下方依旧没有防护网，大家都被狐狸一家的表演吸引了，所以一出问题，大家也都看见了，两个身影落了下来，砸在了地面，鲜血开始流出，形成一滩血水。

而那只最小的狐狸，因为被拉了一把的缘故，所以没有受重伤，它跑到父母身旁，血倒影在它的眼睛里，它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这一瞬间发生太多了。

布鲁斯站起身，朝周围看，艾斯也立马警戒起来。

阿尔弗雷德注意到周围的人开始尖叫和报警，因为他们在第一排，所以没有拥挤的人群。

布鲁斯看着正中央的小狐狸，从观众席上跃了下来，但没注意高度，膝盖撞破了，布鲁斯还是走到小狐狸旁边。

小狐狸现在情绪很不好，看着出现在它视野里的布鲁斯，耳朵耷拉下来。

“理查德，你还好吗”布鲁斯蹲在理查德前方，手伸到它面前。

理查德没有回应布鲁斯，垂着头。

“要和我一起调查这件事吗，为了你的父母”布鲁斯轻声说道，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小狐狸，但他知道小狐狸要干什么。

理查德抬起头，抓住了布鲁斯的手，它需要知道怎么回事。

【谢谢你，朋友】理查德发出叫声，和布鲁斯抱在一起。

一旁的阿尔弗德雷不赞同布鲁斯的行为，但也没阻止，必要时候阿尔弗雷德会帮助布鲁斯。

艾斯蹲坐在阿尔弗雷德旁边，脖子上的牵绳被阿尔弗雷德摘下来了。

警笛声传来，理查德因为扒着布鲁斯不松手，警员们也不好强迫受害人，就和布鲁斯商量一起去做笔录。

两只大狐狸也被小心的抬走了。

布鲁斯坐在警车里和阿尔弗雷德告别，艾斯坐在布鲁斯旁边。

警车启动了，理查德蜷缩在布鲁斯腿上，用尾巴遮住自己。

这场笔录，布鲁斯也帮不上忙，实在是听不懂理查德在说什么，只能抱着理查德，看着眼前这个警员自言自语一样的做笔录，夹杂着理查德的叫声。

“我能把理查德带回家吗”布鲁斯问眼前的警员，警员指了指外面，表示这种事需要请示局长。

布鲁斯抱着理查德走向局长的办公室，艾斯跟在布鲁斯后面。

布鲁斯打开门，发现一只红色的猫趴在办公桌上，它的身体下面是一些资料，它突然听见声响，视线从资料上移到门口。

“是阿比西尼亚猫！”布鲁斯走到阿比西尼亚猫的面前，戳了戳它的肌肉。

【有什么事吗】被戳的詹姆斯戈登叫了一声。

“你知道局长去哪了吗”布鲁斯看着詹姆斯问道。

【我就是】詹姆斯站了起来。

“我想把理查德带回家，但需要和局长说一声”布鲁斯抬了抬怀里的理查德。

【你带回去吧】詹姆斯叫了一声，继续看起了资料。

“怎么办，局长不知道去哪了”布鲁斯和理查德说道。

听完全程的理查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蹭了蹭布鲁斯的脸。

“放心，不会把你丢这的”布鲁斯走了出去，光明正大的和理查德走出警局。

以为会有人追上来的布鲁斯松了口气。

艾斯推了推布鲁斯的挎包，里面有手机可以打电话，比起动物肢体语言这种官方语言，不如粗暴点，比划给布鲁斯看。

布鲁斯掏出手机，拨打了庄园的电话，让阿尔弗雷德来接他们。

“我回到家还要学习，理查德你可以先让艾斯带你去泡澡”布鲁斯点了点理查德的鼻子，他得和自己父母说关于养理查德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开着黑车接送布鲁斯他们前往庄园。

“阿福，我可以养理查德吗”布鲁斯询问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少爷，你是自己养还是交给我养”阿尔弗雷德反问道，因为艾斯就是阿尔弗雷德来准备粮的。

“嗯，我想自己养”布鲁斯思考了一下。

“那就加油学习动物语，然后和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谈论这件事”阿尔弗雷德说道。

布鲁斯点了点头，虽然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这个，但能听懂动物在说什么，布鲁斯就很感兴趣。

耶！！！关于动物肢体语言，这是我瞎弄的，这种语言就像动物中的官方语一样，不同动物之间有自己一套的语言体系，但官方语是动物都要会的，不然找不到工作。

人类也可以学，或者说这是学校的必学课程，不然以后上司或者同事里有动物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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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