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有等到隔壁人的回答,纲吉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我不打扰川了,就先出去了。jiuzuowen”
福泽川的表现让他更加能肯定那个“单人副本”恐怕与这个所谓的“游戏”中的福泽川有什么关联。
总之从一开始对方就回避医务室的事,让纲吉感觉那个单人副本开启点很有可能在那里,并且第一个开启的人……也可能在那。
虽然不清楚现在这个福泽川到底知道些什么,记不记得与自己相关的事……
他推开门,离开前说道:“不过川如果不舒服的话,还是尽快去医务室吧。”
福泽川掩饰的不错,但纲吉知道对方在疼痛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异常表现——例如下眼睑肌肉不受控。
等人离开厕所之后,福泽川劫后余生地呼出了一口气。
纲吉的超直感太作弊了,这样下去这人一定是第一个扒光他马甲的人。
他刚要是真追究下去搞不好真的都无了。
不过话说回来,心脏痛外套一个胃痛心理暗示再套一个肚子痛的外部欺诈的极限套娃模式都瞒不过超直感吗?!!
策划,超直感到底什么时候削?!
还有能不能单人副本就不要扯他进去了!!!
退出游戏很痛的啊!!!
无声地呐喊了一会,福泽川抹了把脸,深呼吸了下,等待心跳慢慢平稳下来。
他站起身,出了隔间去洗了个手。
他迟早有一天要把学校炸了。
没人上学他就不会有问题了。
下午上课前,福泽川找老师请了假,提前偷跑了。
但他即使离开了学校也不敢回家,说白了他妈见他早退锤他这件事能规避还是尽量规避为零最好。
身上钱不多,尽管福泽川很想找个环境舒服一点的家庭餐厅或者是咖啡厅坐一会,只是出于口袋空空这个被动属性让他只能在公园找个阴凉的地方呆着。
如果没出这种意外,他现在应该跟所有普通学生一样坐在教室上那些无聊的课。
随手摸出了自己的塔罗牌,他稍稍洗了一下,从中抽出一张。
月亮。
这么说先前被突然扯进去当npc是因为自己的灵性波动而并非中也的问题吗?
看来以后得小心在外面千万不要睡着了。
……不知道沢田纲吉猜到了多少,福泽川收了牌。
另一边,在教室上课的佐助撑着脑袋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是肯定不是在想黑板上的题目。
中原中也心不在焉地转着笔,看着另一边的窗外,时不时地皱一下眉,似乎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沢田纲吉则是看似认真地做着笔记,但事实上完全没有记录与课堂有关的内容。
“……其一:目前接触游戏内部人员来看,除川皆为幻术,可以此确定谁为攻略者(不过也许没有必要);
其二:单人副本也许会对川本身造成不妙的影响……也许是与其灵性有关。”
他所认识的福泽川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虽然大部分时候表现得很可靠,但他能感受到微妙的不和谐。
川当时也坦然地说过是因为“灵性”问题。
“作为拥有占卜能力的塔罗师,会因为灵性波动而不稳定是正常现象吧?”脑袋后扎了一个小辫子的青年侧过脑袋笑着对他说。
阳光掠过他的眼睛,像是他本人的眼瞳会发光一样。
纲吉的笔顿了一下,在纸上点了点。
“其三:川有些不想与我们过多接触,原因未知……”
他前面的前面是宗像礼司,对方还是如同一个普通学生一样,抬头看了眼黑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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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快放学的时间,福泽川顺便去了一趟书店,看了看里面乱七八糟的书之后又略感遗憾地拍了拍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拎着书包回了家。
“今天晚上你做饭啊。”一进家门就听到自己妈妈这么说。
福泽川叹了口气:“是、是。”
吃自己妈妈做的饭才更艰难。
吃饭的时候,他尽量大着胆子提出:“妈,我想改名字。”
他妈抬眼看了他一眼:“你嫌我取的名字不好听?”
“不。”福泽川面无表情地说道,“是我配不上这个名字。”
他当初不该用自己本名打攻略游戏,他就该随手替自己改个名。
但当初谁能知道他打的根本就不是攻略女孩子的游戏呢?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再一次提出:“妈,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回去养猪。”
福泽川的妈妈也十分冷酷无情地说道:“乖,去读书,你家没有猪场给你继承。”
“我可以去别人家养猪场打工。”
“我可以把你揍成猪。”
“……”福泽川表示自己认输。
跟前一天一样,福泽川成功在电车上抢到了坐的位置,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打起单机游戏。
“……听说了吗?前天有人在电车上投河了。”
“诶?!真的?”
“是啊,下午那班电车!”
他旁边的几个好像是同校的女生小声谈论着,福泽川听地额角抽了抽,单手扶住前额。
电车投河,真有创意啊。
“电车是全封闭的啊。”他身边一个人忽然说道。
福泽川愣了下,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艹,那个贵妇,呸,那个贵男不梳大背头年轻好多啊。
对方转过头看向他,笑了笑:“我有个能力刚好在这种情况下满足条件。”
……这种话跟我说真的可以吗?我只是个普通人。福泽川内心吐槽道。
他往旁边挪了一点,低下头没说话。
对方并不在意他的回避,但是又把头转了回去,看向对面的窗外。
“是两条念鱼,被咬伤的话,不会感觉到疼痛,不会流血,也不会死亡。”那人若无其事地说了这些话,让福泽川有种自己正在被威胁的既视感。
这人……搞不好是认真的。
他认识这种危险角色吗?!
那人顿了顿,而后说道:“不过我现在用不了。”
言外之意,不然我就用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感受到对方正等着自己的回话,福泽川尽力自然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国中生吧。”
“……国中?”
福泽川指了指旁边几个一看就挺闹腾的少年:“也许你应该跟他们去讲这些。”
那人默默地看着他没说话,似乎在揣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过了中二的年龄了。”福泽川叹息道,谢谢神隐的三个月,他在游戏中获得了巨大的成长,也明白了不论是游戏还是现实他身边一直不会有倒贴的女生这件事。
既然这个人说自己用不了这种极度危险的招数,那么对方只是普通人的话……
“做梦不好,这说明身体不好。当然做白日梦更不好,这说明脑子也不好。”
对方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有点恐怖,又瞬间柔和下去。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下:“也许。”
“对了,我叫库洛洛,你叫什么?”
福泽川的神情顿时正经起来:“我叫光风院霁月。”
库洛洛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嗯,很有特点的名字。”
“是的,我相信拥有这样名字的我能走上全新的人生。”福泽川点头,他看了眼电车外的景象,起身道,“我到站了,先走了。”
“很高兴认识你……光风院霁月。”库洛洛颔首,“期待下次见。”
福泽川点了点头,下了电车。
库洛洛啊……他记得这个名字。
等这班电车离开后,他又若无其事地上了下一班。
学校也许不能炸……如果炸了他搞不好会被这群人追到家里去。
福泽川靠在电车内的扶手上,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想:其实没有这群人他也想炸学校,这两者并不冲突。
然而他现在还是得上学。
就跟他还是得面对那群人一样。
人生就是如此,总是得面对些不想面对的事情。
福泽川到了教室门口,他长叹了口气,走了进去,坐到自己座位上。
“可以麻烦你帮一个忙吗?”背后的纲吉同学轻声问道,像是软软的小兔子,“川。”
来了,难以拒绝。
福泽川放下包,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是这样的。”纲吉将手里的表递到他面前,“是申请社团的事,班长说至少需要申请一个。”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对学校社团这些东西不太了解,川你有推荐的吗?”
福泽川看了眼,答道:“推荐你去排球社,你画风跟那边像一点。”
纲吉“嗯”了声,又问:“那川是哪个社团的啊?”
“回家社。”福泽川答道,“社团宗旨是:别来,快跑。”
“这样啊。”纲吉点了点头,收回表没说什么。
排除回家社和排球社了。
他敢肯定这两个都不是,不过既然另外三个人没问,待会看他们填什么就清楚了。
结果中也填了篮球社,佐助填了烹饪社。
纲吉:……你们真的是来认真玩galga的吗?
他感觉他的对手们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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