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帅哥都去搞G去了吗?
吧台直男小哥回想了想自己之前有没有做让酒吞误会的行为,他觉得以后看见特别帅的帅哥要尤其注意,不能随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他环着胸口哆嗦了一下,又听到那边开始交流,耳朵恨不得变成收音器往那边一个劲凑。
青年早在自己笑容出现的一刹那就收了回去,确定了对方取向后那么下一步就是守株待兔潜移默化。
基本没有几对同能够走得远,他就遇到过前天晚上跟自己**一整夜第二天就去跟相亲对象领证结婚的人。
没有多少人能够真的顶住世俗的眼光与流言蜚语,大多屈服于大的潮流中,屈服于父母的压迫下,不过的确也有不少本来就渣的,所以他自己也没打算真的和一个男的过一辈子,他承认自己害怕,但他至少没祸害别人,夜店猎艳这种事可跟性别没有关系。
“是嘛,”青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和刚才一样,“我之前也有个男朋友,不过他后来结婚去了。”
酒吞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同事小哥倒是在一旁暗自啧啧。
青年时刻注意着酒吞的神色变化,又说了些自己现编的罗曼史,最后说道:“我们刚开始那会,唉,可能是因为他胆子比较小,家里条件也不错,他明明是喜欢的,不管我怎么保证,就是不敢走出那一步。”
也就在这时,酒吞的动作停了。
青年迅速分析到底是这句话的哪里戳到了他,看他年纪,似乎还没被真正险恶的社会毒打过,可能正在热恋期,决定还是走甜蜜向。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我也是想方设法让他开心,所以那段时间我们过得还是蛮幸福的。”
酒吞身子没动,只是眼神瞟过去,明明是年纪比自己小不少的样子,但是眼中的深邃和搅动的压抑着的什么让青年0.5的属性迅速下降到接近零。
之前酒吞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真的看过来了……喝了口酒掩饰刚刚想吞口水的动作,青年发觉自己大概真的扛不住。
“怎么开始的,你们。”酒吞看了一眼时钟,也恰好在这时,分针和时针交叠到了一起,共同指向零点。
于是酒吞也不等青年回答,迅速收拾了一通后脱掉小马甲扯掉领结,对着同事说一句“我下班了”后扯着青年去了另一处的卡座。
“阿玉还没来呢!”同事小哥没拦住。
他口中的阿玉是下半夜接班的调酒师,一个大美女。一般他们要互相交接才行,可是酒吞这家伙每次都掐点下班,而阿玉就总是迟到,这么些天他们竟然连面都没见过。
另一边,青年看着自己被酒吞抓住的手臂,之前酒吞一顿脱衣扯领结的样子让他久违的体会到了心脏狂跳的感觉。
我可以!来吧!只要一晚上就好!
心虽然飞到了床上,但是脑子还在,青年等坐好了就反问:“你是问怎么让他走出那一步的?”
不对呀,照这么说,这个帅哥还没把人追到手?那自己成功的机会又大了点。
楼下,酒吞正和别人取经,二楼上某个包间落地窗前有个人一直注视着他,直到他进了卡座看不见了,这人才收回了目光。
“新来的调酒师,是什么人?”他一身西装身姿匀称,模样也很是俊美,略透着女相,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高贵气息。
坐在他后方的男士闻言想了想:“你说酒吞?是我们刚招的,成年没几天就跑这来应聘了。我看人长得好,技术也厉害,就收了。怎么?认识?”
“算是吧。”那人回过身来坐回沙发上,换了个话题道,“老板,最近手怎么伸到臭水沟了?不是说打算洗白?”
“资金链出了点问题。”男士皱了皱眉,“原本以为能抽身,但看情况一时半会抽不出来。”
“那你可要注意了,源氏那伙人可正追着这条线,应该摸到你这来了吧?”
男士听到这话很是愤懑地喝了一口酒:“哼,源赖光那只苍蝇,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已经到你这来过了,那我就算是给市警厅透露点什么混点人情,也没关系吧?”他笑了笑,眼神里带了点狐狸般的媚态:“我先走了。”
“玉藻前!”
男士后知后觉,猛地站起身来,却只收到了施施然离去的男人轻飘飘的挥手。
气得男士险些锤烂桌子。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酒吧吧台来了一位身材姣好高挑的无敌大美女,她很是娴熟地接过等了很久的同事小哥递给她的短围裙围上,露出抱歉的笑意。
同事小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被等得久的客人辱骂的怨气在这笑里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被称作阿玉的美女一边安抚着客人,余光扫过酒吞先前所在的卡座,不过那里只留下了独自黯然神伤的青年,酒吞已经没有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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