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婚期定在月底会不会太仓促了?”这日子是褚楚自己定的,夫人也没表态反对,虽然总觉得这样有些“慈母多败儿”的意味,但这话是万万不敢在夫人面前提的。可好歹那四家平日里也有往来,不到十天也未免太草率了...
“爹!哪来的婚期?我这是纳侧夫!娘,你看爹,分明就是不死心想让我娶了凌二!”褚楚撒娇着偎在楚明珠身边,趁机告黑状。以前年纪小,以为家里都是老头子做主,要不是那天看到娘嫁妆箱暗格里的契书...按规矩来说,作为主夫的爹压根没资格管教身为嫡长女的自己,也就是娘给他脸面!
“你个小兔崽子!”
“嗯?”
被夫人横了一眼的褚青自知失言,讷讷地不敢再开口。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褚楚,褚将军真是恨的牙痒痒。当初就该做好防范,跟夫人的二人世界多好!
“月底也没什么不好,下个月要回乡祭祖,正好把他们的名字记上族谱。”褚夫人替女儿正了正发冠,“楚儿别气你爹,惹恼了小心他罚你跪祠堂。”
褚楚撇了撇嘴,想到老头子之前宁可两败俱伤被娘事后算账也要罚自己,这才不甘不愿地点头称是。
纳侧夫没什么隆重的礼节,女方送去聘礼聘书,定好日子上门接人。正门是不开的,侧夫的轿子从侧门进,直接送进准备好的院子,在院内受女方的管教后就能进房了。至于这管教,完全由女方决定,这也就有了某些体弱的侧夫过不了管教这关,被生生打死的事。尤其是在贵族高门内,更是屡有发生。
“凌二好歹也算是我表弟,我姨母的意思是希望你手下留情些。虽然我知道这事是凌王府理亏...”玉淮举杯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别太为难他了。”
褚楚没有接她的话茬,她心里对凌二是有气的,正想趁着管教的机会好好收拾他,以侧夫的名义进了她褚家,就算是王府公子也不过是个玩物,打死打残全凭她心情。
玉淮知道褚楚的性格,不再多说。姐妹房里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她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
“既然你都开口求情了,就当给你个面子。”褚楚沉吟片刻才开口,“凌王妃给了你多少好处?”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你。”玉淮冲她眨眨眼,“五万黄金,三间内城的铺子,二八分,我都打点好了。”
褚楚抿了口酒,作为从小到大的玩伴,玉淮的为人她清楚的很。倒是没想到凌王妃这么舍得。
“对了楚楚,邵家那小子你准备怎么处置?按我说,就该赏他百八十个耳光,让他在刚见面的时候胆敢看不起你。”得了准话,玉淮倒是有兴致编排起褚楚另几个侧夫了。邵奇是户部尚书最小的嫡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眼高于顶,不敬她这个世女也就罢了,竟然敢当着褚楚的面说她不学无术,不过是靠着褚将军的庇护。褚楚能收服这小子她一点都不意外,倒是邵奇愿意做侧夫这一点让她不得不佩服褚楚的手段。
“乱出什么馊主意呢...你还没纳夫吧?打脸这种不轻不重的当做管教那是给脸了。”褚楚放下酒杯舒展了筋骨,“行了,我先走了,这段时间我家老头子看的紧,清风楼就不去了,铺子的账目你留着,等我忙过这段再看。”
玉淮打了个寒颤,她这好友很是记仇,平时最受不得拘束,这次被逼着纳了夫,想也知道那四个男人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作为本朝有名的纨绔□□,褚楚一次纳四夫算的上轰动上层圈的大事了。更何况这四夫皆是高门子弟,让人不得不感叹褚家大小姐手段了得。
侧夫的娘家不得送嫁,因此四顶小轿抵达褚府的时间都差不多。褚楚不在意他们什么时候到的,人一到齐就下令摆长凳。
杖责是所有侧夫都要挨的杀威棒。进门前受宠的,意思意思挨两下,进门前不受宠的,那就是真正的杀威。一时间,院子里只听得到木杖击打在□□上的声音,十几下过后,才听得四位公子此起彼伏的呼痛声。
行杖的都是褚夫人从楚家挑选的侍卫,除了负责凌二的得了暗示,其他三人挥杖的力道都是实打实的,几位公子从小娇养,哪受过这样的责罚,硬挨了十几记,终是有人忍不住开口求饶。
“楚楚,饶了我吧!”先开口的是邵奇,他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比挨亲爹的藤杖疼多了。仗着平日里褚楚对他的宠爱,高声求饶。可惜他错看了褚楚,也错估了自己现在的地位。
“侧夫也敢直呼妻主名讳?真是没规矩!去衣,赏二十小板。”褚楚倚靠着座椅,慢悠悠地斟茶,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即使知道他唤的是“楚楚”而非“褚楚”,可那又怎么样呢,她不过是找个由头发作罢了。
有时夫侍说错了话,打脸容易留印,便会被罚小板。小板是用小牛皮做的,专门用来罚下面的嘴。小牛皮结实,抽的疼又不容易打坏,算是各府最基础的淫刑了。
“你们别碰我,走开!楚楚你让他们住手啊!”裤子被扒下,露出被杖责得通红的臀,羞得邵奇忍不住挣扎起来。
“停。”
褚楚的话让邵奇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他挣脱开侍卫,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往上扯。
褚楚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用帕子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让邵奇如坠冰窟。
“真是不听话。行吧,我这妻主就亲自动手教教你..”褚楚猛地将他推倒在长凳上,“按住他,去衣扒好了,你们三个也好好看着,进了我褚家,就好好地守褚家的规矩!”
“不要!不要!啊!疼!别打了,我错了,妻主我错了!不敢了,啊!呜..求妻主,别打了!”
两腿被按跪在长凳两侧,两瓣臀被侍卫扒开,牛皮拍一下下打在毫无防备的穴上,疼的他拼命扭动腰身想要逃离这严酷的责罚。
“妻主,二十了,够二十了,别打了,求你了...”
“二十是你反抗之前的数。”褚楚示意侍卫松手,握着拍子在白皙的腿根抽了两下,满意地看着肌肤浮现出粉色。“知道错了就自己扒开求赏。”
“褚楚!你别欺人太甚!这个侧夫我不当了!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你是我的侧夫,生是褚家的人,死是褚家的鬼。”褚楚冷笑着蹲在他面前,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脸,牛皮拍伴着风声抽在他的左脸,顿时红了一片。
“楚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会对我好的...”邵奇泪眼朦胧地看着满脸寒霜的褚楚,不明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看样子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褚楚站起身,将拍子递给一旁的侍卫,“来人,去请嬷嬷取针。”
针?
“妻主,你饶了邵奇吧,他年纪小,您慢慢教...”凌宇伏在长凳上,忍不住开口替邵奇求情。他从小受的是丈夫和正夫的教育,自是知道针刑的厉害。在那么脆弱的嫩肉上刺字,能疼的人恨不得没长那物什。
“你也是我的侧夫,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些?真以为自己是我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夫了?”褚楚不悦地盯着凌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替别人求情!要不是她已经答应了玉淮...哼!“我这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就这点本事了,把邵公子的嘴堵了。先后面吧,就刺个贱字,让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呜!呜呜呜呜!呜!”再次被扒开臀肉,针一下下扎进嫩肉,剧烈的疼痛让邵奇咬紧了嘴里的帕子。下针的是褚夫人从楚家带来的嬷嬷,最是擅长调教夫侍。
“呜!呜!呃!”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混杂在眼泪里,邵奇疼的腿都在打颤,拼命仰起头,呜咽着求饶。太疼了!只要能停下,让他干什么都行,他认错,不敢再乱说话了。
“老奴斗胆请主子赐些冰,您刚抽肿了,老奴不太好下针。”
邵奇闻言拼命摇头,狼狈的样子让其他三人忍不住侧头不去看他。褚楚让人取下堵口的帕子,只听得他哑着嗓子不住求饶。
“妻主,奴错了,求妻主饶了奴,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奴不敢了,会乖乖听话的,方才是奴的错,求妻主赏罚。”
“早些听话何必受这些苦。”褚楚温柔地替他擦去额头的汗,“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嬷嬷,你就这么下针吧。”
“啊!不要!妻主开恩!啊啊!啊!奴错了,知错了,嬷嬷别扎了!疼!啊!妻主,妻主饶了奴!呜...”
褚楚绕到他身后,看着嬷嬷一针针地扎在内壁的嫩肉上,臀上满是汗水,侍卫费了好大的力才勉强分开。先前还有力气蹬腿,这会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敞开了受着。“好了,停了吧。”
“呜,妻主,好疼,后面好疼...”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的邵奇紧紧抓着褚楚的手,挨了一通罚的他乖巧地伏在长凳上,哪还有刚才的桀骜。
“好了,不哭了,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褚楚环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乖乖的我就舍不得罚你了。”
邵奇迷迷糊糊地点头,只要听话,楚楚还是原来的楚楚,会哄他,会像这样抱着他,只要听话...楚楚是妻主,要听妻主的话...
写一段发一段,在被锁的边缘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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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褚楚的放荡生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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