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 人俑活了,古尸异变

叶牧:“我以为这些人都是陶烧和木雕而成的俑人,没想到竟全是真的。”

荷渡:“这些人俑上头覆盖了非常浓郁的怨气,伴随一股怨气及在地底待了千年而形成的阴气,让每一具人俑呈现大凶,也似乎因活生生被弄成这副模样,魂魄始终无法获得真正安息。”

荷渡毛绒兔耳彷佛依稀能听见这些人俑魂魄不分昼夜,因被禁锢在躯壳里,无法挣脱离去,而发出痛苦鬼嚎般,所幸身为人的主人听不见鬼哭,否则定会受不了,深深被那种战栗攫住心脏,而被吓到。

人俑上面满满厚灰和大量蜘蛛丝,叶牧拿出手电对准其中一名人俑,以手电稍微拨开厚厚蜘蛛丝后,仔细观察,边开口,“这些人可能在活着时,便被人以极其不人道的凶残秘法一个个做成人俑,形成如今我们所见的干尸模样,且每一具人俑保存的相当完整,像活人,可却又与活人不同,因为脸色是死白死白,且无一利外,全呈现恭敬僵硬微笑,对着坐在龙椅上的古尸卑躬屈膝。”

叶牧话音刚落,眉头不禁拧起,因为他发现人俑脸上表情不对,在察看每一具人俑后,得出一个结论,“我终于知道人俑违和在哪,每一具人俑脸上恭敬僵硬微笑,就好像死后被硬拗出来,若将人俑脸上恭敬僵硬微笑表情,换作惊恐吃惊,以及一片死寂,没有亮光的放大瞳孔该充满惧意战栗,反而才最为贴切,符合所有人俑状态,以及违和感消失…”

叶牧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不怀好意目光盯上,反射性顺着那股感觉传出方向看去,上面龙椅映入眼帘——

正确来说,是坐在龙椅上的古尸引起他注意,手电照明朝古尸身上来回扫了数遍,想找出使他异样感油然而生的古怪之处。

荷渡:“牧啊,怎么了?”

叶牧没应,眼底浮现一丝戒备,直勾勾盯着龙椅上异于底下所有人俑身上布满厚灰及蜘蛛丝的古尸,除了古尸身上异常干净,干净到让他感觉实在忒不合逻辑,然而有个忽然冒出的念头闪太快,让他来不及捕捉,因此虽觉得古尸太违和,可也不知究竟实际的违和点在哪,人本能的第六感直觉,不断在提醒他,千万别靠近那具古尸,危险指数异常飙高。

荷渡顺着主人视线看向龙椅上那具古尸,小小兔眉皱起,“牧啊,我从那具古尸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战栗感,这是从进入这座古墓之后,头一次出现的感觉,这具古尸比这里其他的,无形或有形的邪物,甚至比荆忽还要危险可怕,你千万要小心,千万别将他唤醒,否则想走出这座古墓,难说。”

荷渡语毕剎那,原本面向前方龙椅,一副俯首称臣,‘敬畏’之心全写在那张僵化脸上的人俑,倏地发生丕变。

一道道咔啦咔啦,彷佛东西被硬生扳动,可怖又诡异声响钻进主宠二人耳里。

叶牧下意识退开,双眼紧盯眼前,所有传出可怕扳动声响的人俑,诡异声音之整齐,动作之同步,让叶牧手电迅速换上砍刀,并攥紧。

就见那具具人俑僵硬脖子开始转动,且发出恐怖如骨头硬生生被折断,而有的咔啦咔啦声响,与此同时,人俑脑袋转了一圈,形成身体仍面对前方,人脸却面对叶牧的惊悚画面。

而且人俑因颈部硬生生向后转,而断裂缘故,变成脑袋一副欲掉不掉的挂在颈上,看来好不可怖。

多双无眼白,眼底一片死寂,像在邀请活人加入他们的眼睛齐看向叶牧(荷渡)瞬息,令主宠二人一个激灵,寒毛直竖,伴随毛骨悚然。

随即人俑嘴巴像发出凄厉嘶吼般,嘴巴大张,可实际上却一丝声音都无,只有嘴形似拼命发出嘶吼声般。

一**阴邪之气汹涌而来!

荷渡:“艾/玛,人俑断头画面实在忒辣眼,再看下去,搞不好做恶梦都有可能。”

叶牧全身绷紧戒备,砍刀对向那群人俑,并小心退回阶梯前,双眼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以防任何一丝分神,让自己陷入危险境界中。

一秒、二秒、三秒…过去,叶牧蹙起的眉头加深,形成断头人俑,无声啊呜啊呜发出噤声‘凄厉’嘶吼,眼巴巴瞅着活人,像想让他加入他们,而叶牧则高高举着砍刀,以防那群人俑一言不合冲过来之僵持状态。

可事实上,那群人俑再如何无声惨叫,也就只是嘴形嘶吼,身体不仅没起来,依旧面对前方龙椅,或该说是龙椅上的古尸,连动弹都无。

面对如此情况,确认那群人俑只是无声嘶吼,不会突然起身扑过来后,叶牧绷紧的神经才稍稍缓和。

叶牧:“人俑,应该只是王富贵为吓唬后来者,或盗墓贼的防盗机关。”

叶牧不禁稍微松口气,将高高举起的砍刀放下。

荷渡:“王富贵简直恶趣味啊,恶趣味,究竟是有多变态的人,才会将活人活生生弄成人俑,甚至连死后都不得安身,依旧得跪地臣服于他!?”

叶牧却一点也不意外,刻意压低嗓音,彷佛生怕惊扰前方坐在龙椅上的古尸,“从他行事作风,又心机深沉这两点来看,不放过和尚等人,以及将曾用力啄过他的那群乌鸦全数抓回杀死制成干尸,便能看出,王富贵此人三观不正,是心理有问题的神经病,才会做出那么变态的事!”

荷渡眼角余光扫到龙椅上那具古尸时,下意识脱口而出,“牧啊,你说,那群人俑跪拜的古尸该不会是王富贵吧?”

当话脱口而出剎那,荷渡又立马否决这想法,哪有墓主人在自己墓里不躺棺,反而坐在龙椅上受那群人俑‘敬仰膜拜’的?!

荷渡:“不,不可能,兴许龙椅上那具古尸非王富贵,只是任一名顶包古人,目的是不想让盗墓贼找到他,盗他坟,盗明器之余,还暴/力毁尸,真正的王富贵应该在某个棺椁当中,或许就藏在龙椅背后之黄布帘之后。”

叶牧则持有不同想法,“荷宝,我不这么认为,王富贵如此自负,为了长生成仙,什么事都干得出,这也正能说明王富贵是个不屑世俗目光,不遵守礼法的人。”

叶牧视线缓缓看向龙椅上那具坐着,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目,整个大殿烛火通明,可唯独就是看不清龙椅上的古尸,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遮挡,连手电光源都无法照明。

叶牧:“我认为,龙椅上那具古尸就是王富贵,没入棺,反而坐龙椅死亡,是因他纵然是死,也对权力(势)深深着迷,已成了一种执念,就算死,也紧抓不放,不肯放手,或许认为死后,依然仍继续把控一切,继续当他的王。”

叶牧语毕剎那,转移话题,“荷宝,总归一句,无论那具古尸是顶包古人,还是的确是王富贵,真相与否,早已随当事人逝世,而消失于历史长河中,除了王富贵,谁也不知,‘他’是不是他!”

叶牧:“我们在大殿停太久,是时候找路出去了。”

荷渡一听,立马抛开对古尸真实身份的一咪咪小好奇,兔脑袋点了点,附和道,“牧啊,你说得没错,还是趁早离开古墓,以免又有什么变故发生。”

正当主宠二人作势寻找殿内四处可能的机关开关时,一道喀啦喀啦,如骷髅头上下排牙齿相互打架,又像在笑,而且笑得异常诡异的声响传来,同时回荡整个安静空旷殿内,令人不由的感到一阵发毛。

就在叶牧荷渡尚未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时,便见龙椅上古尸竟起了惊人变化,原本像被什么东西遮住,连烛火手电光源也没法照明的状态,竟消失,原本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的古尸缓缓抬起头,搁在身前,泛黑指甲尖锐细长,且呈交握姿态的惨白无血色的十指缓缓松开,分别放在两侧做工精细,刻有金龙纹路,以金丝楠木打造,外上金漆,显得金灿灿的龙椅把手上,惨白削瘦如爪子的双手,无意识动动。

与此同时,穿着华丽,像太监服,又异于一般太监服,上面绣有五爪金龙的古袍,头戴皇帝帽,前后两端珠帘随古尸抬起动作发出哐当声响,皮肤惨白无血色,非常年轻,外表俊朗玉面,两眼瞳孔全黑,无眼白,随烛火发出异样光彩,冷漠无情,甚至闪过一丝嗜血,约莫二十来岁的非活人映入叶牧荷渡眼帘。

叶牧瞳孔骤缩,眉头深锁,原以为龙椅上古尸,只是相比其他人俑,保存最好最完善的古尸,没想到他竟‘活’了!

面对这一突发惊悚状况,荷渡吓得兔毛直接炸毛。

荷渡:“古、古尸竟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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