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 有人拿叶牧当祭品

于谦扬则本就有些少根筋,对神秘恐怖非科学的事相当感兴趣,因此面对那人目光,同样没在怕的,只觉那人看发小目光,无不散发一种瘆得慌的‘感受’时,让他很是不快,叶牧可是他罩的!

前面也讲过了,叶牧不怕那人目光,遂直接正面迎上,毫无避开之意,眼底也毫无惧意,一副冷静之色反应,那人见状,原本以为看穿他,在被他盯上之后,下一秒定会出现什么闪躲害怕反应,然而令他料想不到的是,其不仅不怕,视线还直勾勾瞅着的他。

这一情形,顿让那双略显丹凤眼,平静如深潭的眼珠子闪过一丝异样,彷佛觉得有趣般,嘴角倏地一勾,完美诠释什么叫皮笑肉不笑的诡笑,好像在告诉他‘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般。

接着不待叶牧反应,那人便转回颔首示意女子,女子得到指令,立马向那群雇佣兵点头,部分的人朝楼梯走去,部分的人则走向电梯,提前摁下开门键。

大厅众人就见那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上楼,或走进电梯,背影消失于楼梯转角,或随电梯门一关,再也看不见为止。

叶牧见那人异常惨白俊俏脸上出现的那抹回给他的诡笑,眉头不禁一挑,这人还真古怪,整组人也不简单啊。

除了叶牧冰硕荷渡,齐悦跟于谦扬外,其余被那群雇佣兵阴冷煞气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大学生,不约而同大大松了口气,原因是因方才太过紧张害怕缘故,不自觉屏息凝气。

尤其是那名穿着深蓝连帽大氅,脸色异常惨白,忒像死人,眼神也忒渗人的男子,更将他们吓得整个人僵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于谦扬附耳严肃低语,“叶小牧,我敢保证,那群穿佣兵装,提重装备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们是要去‘倒斗’。”

‘倒斗’盗墓圈行话,泛指盗墓,挖人祖坟的违法勾当,至于于谦扬为何会知道盗墓界的行话,跟家里祖辈以前同样是倒斗有关。

叶牧点头,“确有可能。”

叶牧喃喃了句:希望接下来路程不会遇到他们,遑论是抵达同一个地点。

于谦扬没听清楚,嗯?了声,“叶牧你说啥?”

叶牧从思绪中回神,“没,没事。”

隔天,一大清早。

严奶奶慈祥脸庞看着叶牧等人,“有空一定要再来啊。”

齐悦:“一定一定,严奶奶您要保重身体,健健康康。”

阿志听说了昨晚奶奶托他要将腌菜拿给隔壁邻居奶奶,遂离开旅店后,突然来了一群古怪的人来下榻的事。

遂与曾跟他聊过的叶牧交谈。

阿志本想拿香烟出来抽的手一顿,这才想起自己正在戒烟,身上早已没带烟,遂改从衬衫口袋拿出口香糖,作势递给叶牧一片时,在他礼貌回绝后,便自己打开包装纸,将那片口香糖吃了,在咀嚼几下后,一股薄荷糖香气甜味蔓延开来,才开口,“ 那群人不知是何来历,有可能是盗墓贼,毕竟附近曾出过古墓。

对了,我听说你们要去实习考古,你们千万要小心,希望别遇到那群玩命之徒。”

叶牧:“谢了,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阿志与叶牧互相道了声有缘再见后,交谈结束。

叶牧一行人退房离开《来来》旅店后,便朝距离约莫要半天路程,才能抵达的寨子村赶去。

对于昨晚看见的那群人,叶牧他们今早在退房时,双方再次遇上,那些人似乎也刚退房完,正要离开。

阵仗气势不输昨晚,毫不遮掩的血性煞气,同样给人直觉不好惹,千万别跟他们对上,以免造成任何不愉快后果。

同样的,走在最前方的还是那名穿着轻便外出服,利落短寸,鹅蛋脸,古铜肤色的女子,与那名一字号面瘫,身材魁梧的佣兵男带头。

就在整组人要走出大厅剎那,倏地停下,被那群人包围保护的那名穿着诡异深蓝连帽大氅的人似乎对那名女子讲了些什么,那女子突然朝叶牧扫了眼,再看回那人,点头应了什么。

随即就见她小跑步离开队伍,众目睽睽下,直接跑到叶牧面前,丝毫不废话的说,“你很有意思,柳想认识你。”

女子声线圆润偏低,如大提琴音色,听起来煞是悦耳好听。

叶牧一听,眉头微挑,压下眼底稍微流露的惊诧之色,没应,只是盯着她瞧。

女子似乎也没要他回答意思,自顾自的继续说:“看到没,那个穿深蓝连帽大氅的男子就是柳,站在柳身边的那个面瘫脸,叫大伟,至于我,我叫玫瑰,你也可以叫我玫瑰姐。”

荷渡:“这自来熟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冰硕不置可否,神情依旧冷淡。

叶牧依旧不答,眉头微拧,直觉该女另有所图,动机不纯。

果然,下一秒这女人便让叶牧直觉应验。

玫瑰该讲的都讲了,自认没什么要说的了,‘先礼后兵后’,便是直接进入正题。

彼此个头差不多,遂对叶牧附耳低语,“柳还说:你是我见过‘灵魂与躯壳最契合’的人,适合用来当祭品,下次再见面之时,就是你当祭品时候。”

语毕剎那,玫瑰便露出本性,本就三观不正又杀过无数人,因此这句话便轻易脱口而出,而且相当冷酷无情。

叶牧一听眉头皱起,眼底闪过震惊,那家伙是什么人,竟看得出他不是原身?

荷渡:“呸,想拿牧啊当祭品,胆儿肥了都!

牧啊可是阎王大人钦点的代理阎王,那个劳什子柳的,他说当祭品,就当祭品,简直马不知脸长!”

荷渡提到阎王大人时,恭敬的对地上拜了拜,才继续说:“你是祭品,你全家才都是祭品,要祭品你自己去当。”

冰硕因玫瑰那句话,冷漠神情瞬间敛下,墨黑双眸闪过犀利 ,随之射向柳,若眼神能杀人,那个柳早被冰硕杀了无数回,连同对叶牧与带威胁的玫瑰。

刚嚣张对叶牧落下狠话的玫瑰,后背猛地一阵发凉,从背脊窜上脑门,顿感不寒而栗,那是下过多少古墓,遇过多少凶险,及不科学的情况时,不曾有过的莫名惧意,油然而生。

那名柳亦是如此,不过他心中蓦然升起的先是战栗,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兴奋,好久没感受到这种令他恐惧的感觉,实在好不美妙。

而且,似乎是从那名青年身上…抑或该说他身旁传来的。

明明该青年身旁空无一人,却带给他那种无尽战栗感受,呵,实在太有趣了。

柳暗道了句:我实在有些等不及要将你当作祭品的时候了。

柳异常惨白的俊俏脸蛋浮现一丝诡异冷笑。

与此同时,玫瑰竟莫名感觉一道冷冽视线正盯着她。

荷渡气呼呼道,“ 牧啊千万别把这女人的话当一回事,这女人倒斗过那么多墓,加之身为女子,阴阳学说中‘男属阳,女属阴’,身上又带有普通人鲜少会有的血性。

加之,又多次下地倒斗,经长年累月,在多座古墓中所沾上,洗都洗不掉的土腥,阴冷腐朽气味。使得每个人生来具有的特殊气场,染上了死亡气息。”

荷渡稍微停顿,接着继续说:“ 气场摸不着,也看不着,却能感受得到。

所以这女人身上沾染的土腥,阴冷腐朽气味非常浓重,也很邪。

正无时无刻啃食她生来具有的白光/气场,随白光/气场被啃食,其气色也将越发萎靡,身体也越变越差,以及日渐消瘦。

当白光/气场被啃食完毕剎那,便是这女人丧命时候。

纵然她现在感觉不到,不过自古挖人祖坟,打扰死人者,下场之凄惨,足以想象。”

荷渡拍拍主人头毛安慰道,“牧啊放心,有我跟冰硕在,绝不会让那厮动你一根寒毛。”

冰硕眉毛微微动了动,像同意他说法般。

叶牧压下眼底震惊后,完全没被吓唬到,冷静回应,“慎言吧,妳在说什么我不懂。

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封建迷信什么的,还是别太信,以免迷失自我。

至于当祭品神马的,我没兴趣,想找祭品,就从你们那群人里找便可,别去祸害他人。”

当玫瑰压下心中那股莫名升起的惊悚战栗感后,恢复冷静,尤其在听见青年如此回答后,她语气丝毫未变,依旧冷血猖狂。

玫瑰眉头一挑,唇瓣闪过一丝类似嗜血残笑,“哼,柳交代我的话,我已带到,接下来是我玫瑰要对你讲的话。

既然都得当祭品了,倒不如现在就乖乖跟我走,现在跟我走,我会以礼相待。

不过我猜想,你肯定不会,毕竟对你来说,我们可是一群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玫瑰:“当然,选择权在你,只不过下次再见面时,我们…可不会以礼相待了,要是到时不小心粗暴‘威胁’到你,那可就对不住了。”

叶牧双眼瞇起,也不客气道,“若妳再不走,下次再见面之时,我可不会对妳客气了,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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