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刘茹蓁与寨子村的关系

铿锵一声,墓壁发出沉重闷哼声响,惊人一幕立即在众人眼前上演——

就见该面墓壁如旋转门般,瞬间朝内转动,伴随另一面墓壁逐渐向外露出。

紧接着,四肢被绑,嘴巴被贴胶布,整个人无法动弹的真正苗汪,跃入大家眼帘。

众人眼露震惊。

随即同伙之一一把攫住苗汪,如牲口般,硬是将他拖拽到齐悦于谦扬等师生,阿扬身边,让他们如待宰羔羊挤在一块。

阿扬怒火中烧,怒瞪刘永同伙,“喂你轻一点行不行,有必要那样拖跩他吗!?”

随后眼露担心,一脸紧张,看向一旁苗汪,“村长你没事吧?”

呜呜…苗汪发出几声咽呜,似想讲话,却在意识到自己嘴巴被封住,黏着胶布,根本没法讲话后,立刻改变方式摇头,以表自己没事,要他放心。

阿扬见状,才稍稍松了口气,一股愠怒瞬间窜上心头,对刘永那张与村长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可种种言行举止表现,很快就能辨别出二人不同……

面对拥有与村长同样面貌的刘永,阿扬却很是反感厌恶,也不爽至极。

因为满肚子坏水的刘永,根本没法与村长相比,连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阿扬不满反驳,“刘永,村长才不蠢,他心地善良,为人忠厚老实,热心助人,不像你进行非法盗墓,还挟持绑架伤害众人,根本就是个丧尽天良,无耻败类的盗墓贼!”

刘永不免冷哼,“啧!随你怎么骂,反正你们待会都会死,倒不如趁现在,还能开口,就多讲一些,否则待会双眼一闭,就永远讲不出话勒,呵呵。”

刘茹蓁冷冷扫了他一眼,“刘永你别忘了,你我协议过什么!”

刘永一听,下意识顿住,像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好好好,算我说错话,行吗。

我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

刘永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像觉得她原本立的好好,也赏心悦目的白莲花人设,如今却澈底崩了,整个人朝辣眼方向发展一去不复返,实在不想污了自己眼,遂径自转头看向叶牧。

刘永:“可惜啊,可惜,聪明人,永远活不久,你说是吧。”

刘永话虽如此,可眼底压根没有任何一丝可惜成分存在,反而相当冷漠。

叶牧眉头一挑,压根没被恫吓到,甚至以一种气死人不偿命,若能气死她,不过是刚好而已的冷静语气响应,“很抱歉,我不是聪明,我只不过是把所见经过推测一下而已,唯独有三件事我不明白——

第一,你和她都姓‘刘’,难不成你们俩是亲戚关系?”

叶牧迅速扫了刘茹蓁一眼,随之转回看刘永,颇有蔑视她意味。

刘永:“啧!你不会以为全天下姓‘刘’的人,都有亲戚关系吧!?

我和她不过是刚好同姓,加上因缘际会下,得知双方都怀有共同目的:想进入这座古墓,只不过接下来目的不同罢了,所以我们才一拍即合。”

叶牧:“好,那么第二,妳。”

叶牧下意识看向刘茹蓁,并把失去意识之前,顿然想明白的事吐露而出,“我知道陈晏霆…”

他看一眼目光呆滞,脸色发青,宛若魂不附体,低着头坐在一旁旮旯,安静的过分的陈晏霆,“他的异常反应,能找到‘暗道开关’,突然变得孔武有力,不顾一切,也想把沉重石棺棺盖打开,彷佛不要命般,一定跟妳有关!

只是,妳究竟用了什么阴险损招,才导致他变成那样,而那么做的目的,又为何?”

刘茹蓁听完马上冷哼,好似得意,“左右是各取所需,是他说喜欢我,喜欢到就算我不喜欢他,想利用他,也无所谓。

呵,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自然要利用他,利用到底!

至于推开沉重石棺棺盖…”

刘茹蓁毫不在乎的耸肩,“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传说中:石棺里躺的人是蚩尤,蚩尤长什么样罢了。”

叶牧皱眉,眼底浮现愠怒,嗓音随怒火而压低,此刻彷佛冷静的过分,“就为了这种理由,妳让大家陷入危及情况中,还差点出事,妳这人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荷渡也愤愤的说:“这女人真是有问题,脑子有病,才干得出这种破事来。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传说中:石棺里躺的人是蚩尤,蚩尤长什么样罢了’你听听,这是一个有羞耻心,同情心,而且善良的人,会说的话吗?

这女人根本不是人,是畜生…不,她连畜生都不如,太可恨了,气死偶了,竟不把人命当回事,她是恶鬼吧她!”

齐悦,王、林教授也因她那种奇葩冷血,不管别人死活的思维方式,而皱眉,不敢置信:这竟是他们M大一向以重点培养学子,以期他们术德兼修为教育宗旨之下的学生,简直怒不可遏。

其他人一听,一想到方才圆顶墓室所发生的事,仍心有余悸,因此在听见刘茹蓁如此不在乎大家死活的幺蛾子时,不约而同怒上心头。

于谦扬呸了声,“贱人丑八怪,就爱作怪,就凭妳也想得到张宇锋的爱,吃翔去吧,丑女!”

刘茹蓁双眼闪过一阵恼怒,妥妥被羞辱感,油然而生,“闭嘴!”

随即尽可能压抑因于谦扬的话,彷佛被戳中心事般,顿觉恼羞成怒,而有些火大的不稳情绪。

不着痕迹深吸口气,不想被于谦扬带走节奏,而耽误待会的事。

刘茹蓁继续方才与叶牧未完对话,“你不懂的第三,是不是要问我明知‘暗道开关’、‘墓道开关’在哪。

按理说,自然也会知道整座古墓地理和内部位置。

既然如此,为何又冒险参与实习考古活动,与你们一同下到充满尸变古盗墓贼、可怕守墓人,穿过生死青铜巨门,以及进到有两具阴尸陶俑兵的疑冢。

直至刚才那间墓室:遇上诈尸蚩尤馗殷,一行人陷入危险同时,我也会遭遇危险,也有可能因此丧命,你想问的,是不是这问题?”

叶牧一听顿然不语,仅是挑眉,以表回应。

刘茹蓁像猜中叶牧的话,而很是得意,冷笑一声,“呵,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在共患难之际,彻底取得你们信任,并逐一将你们骗到坛场这里。”

刘茹蓁扫了齐悦等人一眼,再看回叶牧,“特别是‘叶牧’你!

若没将你骗到这里,我待会仪式如何进行下去?

不过深知古墓内部一切位置、开关,哪里会出现什么葵瓜子、尸骸的我,哪真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甚而丢了命呢,我还得留着命,和他在一起呢。”

刘茹蓁眼露真情实意,看向张宇锋。

然而配上她目前那副‘尊容’——鼻孔塞纸巾,侧脸红肿瘀青,身上因方才跌了一跤,而脏兮兮,整个人看起来灰溜溜,忒辣眼模样,实在令人观感不佳,也特不适合演这种深情款款戏码,实在令人倒胃口。

荷渡:“艾/玛,那女人疯了。”

荷渡一脸不忍直视的摀住天生兔红眼,顿感一阵恶心。

于谦扬也被她那副作态,惹得一股恶心想吐感,直接窜上心头,抵上嗓子眼,遂赶紧将视线移开,以免真被辣眼辣吐了同时,神情鄙夷,狂喷。

“妳给我打住!别再用那种含情脉脉眼神盯着他看,实在忒可怖。

就算妳那条贱命留着,张宇锋也绝不可能跟妳在一起,妳行行好,就算我拜托妳,该闪哪边去,就闪哪边去吧妳,少出来丢人现眼,恶心人了。”

于谦扬语毕剎那,还故作转头看她一眼,却被她那副辣眼尊容给辣得一阵反胃恶心,而又赶紧转开脸,不想看她模样。

荷渡见状,大力拍手叫好,“耗子说的好!偶也这么认为。”

刘茹蓁被硬生打脸,恼羞成怒同时,恶狠狠道,“于谦扬,别以为我一直不跟你计较,你就继续得瑟,还变成杠精,怼我。

我对你的容忍度,可是有限的!

再者,你可别忘了,你的好发小,好兄弟的命还在我手上呢。”

刘茹蓁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对着半空左右划了两刀,威胁意味浓厚之余,像将空气当作叶牧般,想果断了结他。

于谦扬啪的一声,像听到理智线瞬间断裂声,大动肝火,一股想立刻挣脱粗绳,以制服那贱人,再赏她几巴掌,以回敬她没良心,竟让无辜众人陷入危险境地,还差点出事的冲动越发强烈

于谦扬见状,双目瞪得圆溜,很是气愤,下意识挣扎,欲挣脱束缚自己四肢的粗绳,内心同时揣着担忧害怕发小会出事,而狠狠瞪她,紧接着怒吼,“刘茹蓁妳最好别动我哥儿们,否则我一定饶不了妳!”

刘茹蓁见他越是愤怒紧张,越是反射性想挣脱粗绳,冲来救那厮,却越挣不开等窘态,内心越是笑得开心得意,最后终于让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顷刻间,整个空旷坛场,回荡她有些变了调,令人不寒而栗,如巫婆般,尖锐刺耳的高频笑声。

不过老话总有一句说对,那就是乐极生悲,刘茹蓁很快便在众人面前完美诠释这句话。

刘茹蓁频频针对叶牧,甚至不知死活拿着匕首,对空朝叶牧比划两下,作势对他出手等欠抽,找死行径,早惹毛对她非常不快,很是感冒的冰硕,原以为给她几次警告,那厮会就此收敛,不再针对叶牧。

然而,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翔,非得给她来一场胆战心惊的震撼教育,才能记住…

冰硕墨黑双眸闪过一丝冷酷,扫了一旁的明器一眼,就见那只青铜酒樽骤然朝刘茹蓁砸去,这次可不会让她如此轻易避过。

即便违背天道‘魄体不能伤害人制约’,内心深处莫名涌上一股冲动,彷佛在告诉他,他有绝对能力,足以打破天道制衡‘天地万物’的制约——

那只青铜酒樽砸过来,刘茹蓁自然有看见,就在她作势朝旁避开剎那,没想到双脚彷佛被钉住般,根本动不了。

刘茹蓁一下子慌了,双眼骤缩同时,充满惊惧,忍不住拼命挣扎,想迈开双脚躲开那只准确朝她狠狠袭来的青铜酒樽。

众人双眼看不见刘茹蓁为何一动不动,任由那只青铜酒樽砸向她,然而,荷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货双脚不能动弹,是因正被两股阴气给狠狠束缚——

就在众人眼皮子下,眼睁睁看那只青铜酒樽迎面朝她砸去。

刘茹蓁一声凄厉惨叫同时响起。

说时迟,那时快,叶牧一声冰硕住手,别杀她,以免回不了头!!!

叶牧一阵心惊,看着又莫名瞬间黑化的冰硕,脱口而出剎那,忍不住一阵后怕,就在他出声制止同时。

原本迎面朝刘茹蓁脸蛋砸去的那只青铜酒樽像突然顿住,一瞬失了力,戛然而止。

随之当着所有人的面,硬生生摔至地面,发出不小声响。

而差点从鬼门关走一遭的刘茹蓁则像突然脱了力,再不顾形象…不,应该说她早已无形象可言,直接往地一坐,同时意识到自己竟整个人冷汗狂冒,以及止不住的颤抖。

叶牧面对他的黑化,好一会,才开口,“冰硕冷静下来了吗?”

冰硕神情恢复冷淡,直勾勾瞅着他,眼底似乎透出一股‘不满’。

当然所谓的不满,看来好似透出一咪咪委屈,彷佛在控诉他为何阻止他:不让他教训那女人!?

叶牧意识到自己竟有这种想法产生时,不禁感到一阵恶寒,没办法,因为这想法,与冰硕冷冰冰外表,动不动就散发冻死人不偿命的冷意的他,实在太违和了,根本不搭调,有木有!

同时忍不住小声对荷渡说:“荷宝,你觉不觉得冰硕真的出问题了?黑化副作用似乎很大啊。”

荷渡一听,也有这种感觉,牠竟在冰硕冷冰冰脸上,似乎看到‘委屈’‘控诉’主人,为何要阻止他的表情包一瞬即逝…

荷渡思及此,毛茸茸兔耳动了动之余,小声与主人咬耳朵,“对哒,偶也这么觉得,黑化副作用对冰硕而言,似乎很大,他整个人好不像高冷冰硕啊。。”

刘茹蓁这次完全被墓主人震慑,再不敢随意得瑟造次,跟张狂大笑,一股畏惧害怕瞬间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即使才从刚刚那种危及情况中回神,也不免感到胆怯,须臾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好似突然变了个人。

刘茹蓁神情敛下,什么情爱纠葛暂时往旁一放,脸色阴郁无表情,直勾勾盯着叶牧,嗓音也突然变得有些空洞,像呢喃般开口,“你不是很想知道:陈晏霆整个人为何忽然变得异常,魂不守舍又力大无穷,我究竟是用了什么阴险损招,致使他变成那样?”

叶牧原本以意识同荷渡对话,却被刘茹蓁那货打断,以至冰硕黑化副作用神马的,只能暂时揭过。

主宠二人,外加对她不爽至极,一时抽风…错了,是早已恢复正常的冰硕仨双眼,下意识看向她——

当然,在那货眼里,看着她的只有叶牧。

叶牧对刘茹蓁神经似乎出了点差错,反应很奇怪,好像突然变了个人的状态,仅是挑眉不应,想听她下文——搞什么鬼。

“在要讲那种办法之前,我先讲一段关于遥远…非常遥远以前的事。”刘茹蓁两眼空洞无神,木着脸,彷佛穿透叶牧,朝什么地方看。

荷渡:“这辣鸡女又想搞什么鬼?”

叶牧:“听她说便是。”

刘茹蓁开始娓娓道来。

………

听完刘茹蓁冗长一大段话的众人差点‘睡着’,连根本不用睡的荷渡都很不给面子,直接对她打了个大大呵欠,以表没趣。

叶牧简单整理了下刘茹蓁的话,大意是:

原来汉朝时期,寨子村的巫蛊师的龙凤胎妹妹对将军一见钟情后,见将军与哥哥出双入对,嫉妒怨恨,心烦郁闷而借酒消愁,没想到酒醉之余,竟将某人当作将军,还与其发生关系,一次命中,怀有身孕。

龙凤胎妹妹下蛊不成,反而害怕遭哥哥报复,遂故意在他面前假死,藉假死逃出寨子村。

之后,妹妹本想打掉腹中胎儿,可却于心不忍,便怀胎十月,生下一名男婴,很快妹妹便得到报应:下蛊害人结果,便是反噬:死。

她为避免自己死后男婴无人照顾饿死,几番辗转之后,终于打听到某人的府第…在确定男婴成功交与男婴亲爹之际,她立即暴毙。

男婴亲爹姓刘,而刘茹蓁正是男婴的后后后……N后代子孙。

某次,刘茹蓁替刚过世不久,对她极为宠爱的爷爷收拾遗物时,无意间发现几卷画着某山地图和机关分布、开关位置…等画工精致的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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