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车又被制裁了……）

程褐照例贴心帮他处理完，秦温言还在无助的反抗，程褐抓紧怀里的人：“别动。”

秦温言不动了。

程褐再度用绳子把秦温言捆起来，秦温言从被子里钻出来，呼吸急促：“你妈想憋死我是不是？”

绳子在某个地方收紧，秦温言安静下来：“我错了。”

程褐把秦温言绑好，靠在秦温言旁边，揽着人，睡了，秦温言在黑暗中睁着眼，脑中无声算计。

于是程褐大早上起来面对的是一团绳子，程褐算是知道昨天秦温言为什么笑得那么兴奋了――合着是觉得绑的绳子有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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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温言上了飞机，秦温言梳理主人格所有记忆，手上还有昨天绳子上留下的勒痕。

秦温言呢喃道：“程褐。”

秦温言望着手上勒痕，被磨得发红，清亮嗓音笑了几声：“有趣。”

秦温言下了飞机后，站在机场门口，用手机查询周信位置，查到上次那个公寓，他抬手摆了摆，招了一辆出租车，秦温言简短用英文阐述地点，在车上用手机开始查程褐。

“程家掌权人？”

秦温言垂眸思考掌权人的含金量。

程家作为京城独一家，权势滔天，听闻程家长子富有掌控欲，在京城几乎无人敢忤逆他。

难怪那么嚣张，原来是有权力在那摆着。

车渐渐停下，司机回头通知他到了，秦温言两指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扔到车座上：“不用找了。”

下了车，他上了楼，敲响公寓的门，门里一片沉寂，秦温言想了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两根铁丝。

成功撬开锁后，秦温言得意的扬扬眉，向里面甜腻腻的喊一声：“小周信，我来啦。”

公寓内却是空无一人，秦温言哼着歌，慢慢找，床底和衣柜都翻过了，确认公寓真的没人后，秦温言脸阴沉下来。

Y组织在外国也有，秦温言找到分部，付过入场费，04上来迎他进去，04坐在他对面：“抓人还是找人？”

秦温言重新捡起笑容：“找人，只要人的位置可以打折扣吗？”

04语气有些嘲讽：“付得起入场费，付不起找人的？”

秦温言把钞票全部拿出来：“我认识你们老大Y，报他的名字可以有折扣吗？”

旁边的下属过来将钱揽入袋子里，04待人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04把袋子扔到桌子上：“可以送你个袋子。”

秦温言拿出一张卡，无奈的给了04，真的是家底了，再成交不了，他连国都回不去了。

04上下打量那张卡，终于勉强点点头：“行。”

04查遍了国外，最后脸色铁青回来，04连同入场费一起扔在桌子上：“人在国内，你找国外的组织？”

秦温言被礼貌的“请”了出去，程褐居然敢耍他，不过，不花钱就能查到周信的位置，秦温言也算赚了。

秦温言不急着回国，再坐一趟飞机，可能腚都要坐烂，秦温言回了公寓，公寓还存留有人居住的痕迹，估摸着周信刚回国不久。

秦温言站在窗前，这套公寓的位置很好，能将整个H国收进眼底，秦温言随手拨弄着放在窗边的吉他，天气转凉，他穿着一件米白色园领毛衣，外套脱掉放在一边，看起来温柔又恬静，秦温言顶着这样的温柔，用刀把吉他弦割断。

弦被收集起来，放进贴身口袋，秦温言砸了吉他，扔进垃圾桶，再发不出一声响声。

本该是这样。

他的世界不应该有任何声音。

一早的飞机，秦温言飞回了国，本以为程褐会在机场堵他，没想到机场人群熙攘，不见程褐的身影，这正好方便了秦温言堵人，秦温言安的追踪器早就随着周信旧手机而去，他知道周信换了新手机。

秦温言拐进了周信家小巷子，小巷子形式复杂，要不是走过几次，秦温言恐怕都得迷路，因为偏僻，来往基本没有人。

来到一个岔路口，秦温言清晰听见一个反方向传来尖叫声，声音很熟悉，秦温言掉头往另一个口走去。

秦温言逐渐走近，面前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周信跌坐在地上，外套被扯烂扔到一旁，里面的短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背对着秦温言的，是一个高瘦的男人。

男人似乎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他走向周信，面部狰狞：“妈的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周信瑟缩着往后退，他回国本想拿东西，拿完后就订了机票，到时间后，便匆匆离去走到半路忘了机票返回去拿，耽误的时间怕秦温言赶上，走了另外一条岔路口，却不料遇上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平常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本就是装醉，想到前阵子留的案底，男人眼底燃起怒火，推推搡搡想对周信做些什么，周信打不过这个男人，被推倒在地。

男人见他退无可退，狞笑着靠近，周信眼里满是惊恐，因男人的走近浑身颤栗，周信摇着头，仍坚持着大喊救命，男人见这个行为笑出了声：“妈的，老子住这十几年了，别说是人，连只鸟都不会从这里过，敢不让老子.上，看老子今天怎么玩你……”

一只手搭在肩上，秦温言转换成第二人格，秦温言保持着笑容：“你刚刚，用哪只手碰他了？”

男人要甩开他的手：“哪来的小白脸？滚开别坏老子好事。”

话没说完，一声惨叫漫过天际，男人的食指被秦温言手上细链生生掰断，秦温言笑出了声，双指屈起：“既然不说，那就都别要了。”

男人捂着手上断指，蜷缩在地上不断惨叫着，秦温言蹲到他面前，笑容温和，接着食指的第二关节被扳断。

秦温言竟是打算沿着男人关节一节节弄断！周信被眼前这幕吓得白了脸，秦温言踩着男人，无视男人的哀叫，将食指最后一个关节掰断。

男人在地上不断扭动着：“我错了，我错了……”可无论他如何哀嚎，却还是被按着弄断了右手所有手指，秦温言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容，接着弄左手。

周信反应过来，扑上前抱住秦温言手臂：“阿言，别弄了，别弄了……”

第二人格褪去，又回复到了第三人格，秦温言从口袋重新拿出弦，勒住男人脖子，男人脖子涨的青紫，掌心无助扒拉着。

秦温言杀人了……

周信还保留着理智，抱着秦温言的手发颤：“阿言，你杀人了……”

秦温言不再像刚才那般，他轻轻推开周信，捡起地上周信的外套，外套掉下一张机票，落在两人眼前，秦温言脱了衣服给周信披上，终于发出一声长叹：“阿信，回国吧……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周信呆愣在原地，直到秦温言的背影消失，周信如梦初醒，掉头往一个方向跑去。

秦温言去自首了，巷子围满了警车，巷子很快封锁，秦温言被逮捕，走之前，他最后望了一眼这个巷子。

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方赫着手的这次案件，秦温言没有说原因，只是说杀了那个人，方赫无法，死者死项惨烈，没有生还可能。

周信带着程褐匆匆赶到，派出所里早就没了秦温言，周信认出方赫，他拽住方赫袖子着急询问秦温言去处，方赫望着周信半晌，拿下了周信的手：

“杀了人，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太好了，太好了，宝子，你的评论我又是今天才看到……………我一般更新时间就是隔一天更一次，然后更一次分两次写………………………………

惭愧

让你饿着，是我的不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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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知道秦温言手上那东西什么用了吧［叉腰大笑］

大概就是把铁环推到食指的第二关节，中指的第二关节，后铁链圈住人的手指往旁边一掰，就能轻轻松松把人手指给干断啦

注：铁链边上有些尖锐，所以才能把人手指轻松扳下来，程褐的手没断，全是因为秦温言手下留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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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