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好奇心再重,也不会对男子的亵裤感兴趣,有什么别致的花样她都不想多看一眼。如此严防死守,她是会吃人不成?
女孩双手抱臂,神色不耐:“人呢,跑了?”
胖子讪笑:“那塌肩膀属泥鳅的,转眼就没影儿了,好在咱还是把箱子拿回来了。”
一个旧铁箱有什么可看,角丽谯懒得跟这几个人凑在一块儿,还没云彩对着她叽叽喳喳有意思。
“我走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无人敢拦,只在她走远后小声嘀咕。
“天真,都惹人家这么多回了,哄人的技术怎么没一点提升呢?”胖子调侃道。
吴邪也算摸清了角丽谯的性子,耸了耸肩:“我想她不是生气,是觉得无聊。说起来她有特别高兴的时候吗?”
胖子啧啧:“打游戏的时候吧。”
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同时回忆起某个画面,游戏不过是角丽谯新发展的爱好而已,若说高兴,砍野鸡脖子的时候才是啊。
角丽谯独自回到村长阿贵叔家里,云彩正在做饭,见她过来,盛了一小碗糯米饭给她:“尝尝咱们这儿的特色,扣肉糯米饭,晚饭还有一会儿呢,先吃点垫垫肚子。”
糯米软糯喷香,扣肉肥而不腻,云彩还加了勺自制的咸菜,果然美食能让坏心情一扫而空。
或许一分钟,两分钟?云彩收获一只眼巴巴望着锅里的角丽谯。
“待会儿晚饭该吃不下啦,要不我给你拌一点酸嘢?”
这东西角丽谯知道,昨天吃过,吃了不得更开胃吗,罢了,她角丽谯岂能被嘴馋打败,忍一忍,晚上的菜丰盛着呢。
正和云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只见阿贵叔急匆匆地跑进院子,抓了两个脸盆又往外冲:“着火了着火了,赶紧去帮忙!”
着火的地点恰好是张起灵曾经住过的老房子,那处偏僻,已然荒废,他们刚从那出来没多久,并未瞧见易燃物,现在这天气,容易起山火吗?
云彩还得看顾瓦煲里炖的鸡,当然就算她想去看看情况角丽谯也不会让的,至少在今天,凡事都没有她要吃的菜重要。
但这火起得蹊跷,早不烧晚不烧,偏偏在吴邪他们来了之后才烧,像是要掩盖什么,又像是指引,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告诉吴邪这样好奇心极重的家伙,就往这里仔细地想,仔细地查。
角丽谯是搞不懂,他们几个土夫子怎么那么多事,下了墓也不见他们取宝赚银子啊,为了跟老祖宗打个招呼问候一下吗?
女孩嘟哝着,放下刚拿着准备去救个火的木桶,闲事不想多管。她重新坐回矮桌边的小板凳,反正开饭也就一小时,吃点酸嘢吧。
开饭前他们终于回来了,据说小哥冲进火场“拯救”了半张照片,负了点伤,好好一张俊脸划破几道口子,角丽谯看了都心疼,把锅里唯二的鸡腿让出一根:“多吃点补补,养好伤才有资格做我的面首。”
云彩不解:“面首是什么?”
胖子生怕角丽谯把云彩教坏了,打着哈哈道:“就是男朋友的意思。”
“原来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啊?”
张起灵耳朵红红,抿抿唇想解释,角丽谯比他干脆利落得多:“不是啊,难道面首在此地的含义是恋人吗?那就得好好考量了,我有几个备选。”角丽谯不介意跟云彩聊聊。
云彩不理解但大受震撼:“备选?吴老板和胖老板也……”
胖子连连摆手:“我可不是!”
吴邪尴尬一笑,他应该也不算吧,毕竟角丽谯一直都把他当“狗”啊。
皱眉沉默的阿贵叔:不懂你们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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