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耐,越鸽受不了,爬起来冲了个凉,发现不顶用。她无奈,出了房间,想到厨房找点冰水喝,解解燥热。
意外地,厨房里有人。那人正在冰箱前端着杯水喝,那喉结随着喝水而滚动着。
越鸽只觉身上的热度又高了几倍,再看,那人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睡衣的领子被拉过,露出令人看了心悸不已的……
越鸽突地顿住,有种不好的预感,该死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肯定是了,要不她怎么可能见到他会有反应?
厨房里的人也发现站在门外的越鸽,好看的眉紧皱,那深沉得像无底深渊的眸光扫过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鸽第一反应就是逃,逃回房间,锁上门。
只是门尚未来得及关上,就被人一手撑开,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给我吃了什么?”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她给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的语气极冷,看着她的目光也毫无温度。
只是抓着她的手隐隐颤抖,像在克制什么。
就在刚才,他还没往她身上想,此刻才忆起当时那味道怪怪的团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家里被人暗算,呵,果然女人都一个样。
曾经的他也是,也是败在了最亲近之人手里。
“胆子真够大,昨晚事没成,今晚再接再厉,说,谁派你来的?”
被他这般冷冷看着,越鸽吓得有一瞬脑子空白,待听清他的意思,敢情这人以为昨晚兼现在都是她有意为之,只为接近他。
越鸽气结,她还不至于用下三流手段,再说他是长得不赖,可她也没看上他。
“别给自己长脸了,我还瞧不上你,你快滚吧,要不我喊人了。”只要她一喊,蓝萱是肯定会出来的,但她一点不想别人发现,发现她此刻像中了药一般。
而这人居然还不快滚,她怕等会克制不了,会吃了这人。
亏的可是她自己。
金手指啊,你还未出师呢,你怎能先坑我这主人呢?越鸽内心想哭。
就在刚想明白什么时候吃的东西,他已将身体查看了一遍,丹田里居然有一条蚕蛊,再看对面女人的状态。
真呵呵了,居然是情蛊,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找来的下三烂手段,而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找得来这东西。
最烦躁的是,他一时半会还奈何不了这情蛊。
他有很多疑问,听得她说瞧不上他,还要喊人,他本能的捂住了她的嘴,并将两人锁回了房内。
“你疯了,你赶紧滚,我可不想耽上用药勾引未来继兄的污名。”更不想跟一名只见过两三面的男人那啥,即便上一世,她都差点要嫁人了,也保守的没跟男友做过。
只可惜,情蛊在作怪,她想狠狠推开他而不得力。
庄凛也知道此时的他最好走得远远的,但他就是气愤这女人给他下了蛊还要装得无辜地赶他走。
“解药呢?”她既然有这种东西就肯定有解药。
“没有。”她只以为庄凛要迷药的解药,也不敢告诉他,那是蛊。
毕竟这东西出现在她身上就很诡异。
“我只能告诉你,我并不是有意给你下药的,我也不知道团子里藏了东西。你,你最好快走。”那人眼神由冷到红,想是克制得困难,她也并不好受,只想着这个让她想贴上去的男人快消失。
“啊啊,我求你了,快点滚,我受不了了。”见他依然抓着她想要解药,越鸽开始崩溃。
她不突然抱头哀怨,他或许还能再坚持一下。他该想得到,这情蛊自来便是无解。
当然,对他来说也只是暂时,可这暂时却令他一时没办法冷静下来想出应对办法。
毕竟身体那股原始**不是此时的他能控制。
“你以为我走了就没事了?”突然,他邪邪地笑了起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敢暗算他,就得有那本事承受他的反击。
他从来就不是好人。
即便昨晚顺手捞走她,也是一时被她那张美得过份的睡颜晃到,脑抽了。
是啊,她比谁都清楚,不滚床单,她就一直被□□烧,正常生活更别想过了。
还有顶着张中了药的脸,以后怎么见人?
“不行,你赶紧出去,我自己想办法。”她猛的甩开他的手,只想推他出去。
“哼,长得不错,我觉得我并不吃亏。”能推得动他那就有鬼了,庄凛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用眼睛将她细细看了一翻。
如果不是手段不干净,倒是个迷人的女人,身材应该也不错。
这么看这么想,身体本能的要得到更多。
“哦,你也不亏,因为你可是我想要的第一个女人。”哼,他心里冷嘲,想不到二十几年前没让那女人得手,现在倒是要失手给一个才二十岁的黄毛丫头。
“哼,C男了不起,我还是C女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蛊的原因,脑子秀逗了,说出的话来很冲,却也是太过开放。
庄凛无语半刻,这是个姑娘家说出的话吗?这还能让她有脸了不成。
“哦,那正好,我也不喜欢被人用过的。”说着,薄唇覆到了她那诱人的樱唇上,早想了。
他也没说假话,还在抗拒,还真的在顾忌着她到底有没有过男人。
他对这个有洁癖。或者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女人真的不是必须品,那么一千多载,他从来没有这种需求过。
要不是这该死的情蛊不能立即解开,不解开他哪来的精力想法子?
他这话听在越鸽耳里就甚是难听了,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下去。
咸腥味涌入,庄凛嘶了一声,放开了她,瞪着她的眼里风云密布。
“不识好歹的女人。”他本还想将就下帮她解了燃眉之急。
现在么,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的忍耐。
然后他就高高站那,按耐着身上的蠢蠢欲动,淡淡然地看着她,也不离开,就那么看着已被□□烧得小脸通红的女人。
而她正难过的握着拳头往嘴里塞。
“你倒是滚啊。”那男人此刻在越鸽眼里不亚于饿了三天后见到的烧鸭,好想徒手撕了吃掉。
他冷哼一声,却纹丝不动,只没好气地看着她,明知吃下去的是情蛊,偏还要装。
就不知道她耍这手段接近他为了什么,这世界又何来的蚕蛊?据他所知,这世界里弄的蛊,都是坑蒙拐骗,作不得数的。哪像这条蚕,连他都一时奈何不了。
“你不滚是吧?”忍无可忍,越鸽朝他扑了过去。
那是本能,却不是她所想。她已经支配不了自己朝另一条蚕蛊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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