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边，我算是如愿以偿了，但在我不知道的另一边，被阿卡姆警报吵醒的蝙蝠侠正散发着令人害怕的低气压，一路上快马加鞭的向着阿卡姆赶来。

而神谕，则将所有关于周可儿的信息都告诉给了蝙蝠侠。

“周可儿去找小丑女做什么？”

路上，蝙蝠侠一边听着神谕的报告，一边不断的在心里思考着。

——周可儿不是小丑，这点在之前已经强调过无数遍了。

但蝙蝠侠在无比清楚这一点的同时，却又非常奇怪的知道周可儿就是小丑。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像个你明明知道某人是你白月光的替身，但却总会下意识的就将某人当做是你真正的白月光。

当然，这种比喻用在蝙蝠侠与小丑身上无疑是不合适的，但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意会就好。

总之，重点是——

不是小丑的周可儿去找小丑女做什么？总不能他真的认为自己就是小丑了吧？

但这也不对啊，蝙蝠侠想到当初周可儿纠正他称呼的时候，那神色间对于【小丑】的不屑厌恶可是藏都藏不住的……

那么，究竟有什么理由会让一个人决定成为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呢？

如此想着的蝙蝠侠，下意识的想到了红头罩——也就是他曾经的二代罗宾、因为小丑的关系而死过一次的养子杰森·陶德。

但蝙蝠侠能够感受到，周可儿的情况跟杰森不同。

杰森是因为对小丑的愤怒、为了向小丑复仇才会选择以【红头罩】的身份回到哥谭的。

而周可儿——说实话，在这些日子以来他无时无刻的不再调查着他的身份，但就算如此，蝙蝠侠所能查找到的有关这个周可儿出现的最早记录也是在那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在那条行人街道上（当然，只有周可儿已经出现在那条行人街道上的监控，之前的监控全部因不明原因而黑屏），而在此之前，不管是哥谭还是其他城市，都没有任何符合周可儿的人存在，换言之，他就像是在那个夜晚里突然凭空出现在那个街道上一样——比起像杰森这样因为某些原因而成为【小丑】的样子，要蝙蝠侠来说，他反倒更像是从一开始就是周可儿AKA小丑。

因为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什么周可儿明明很讨厌【小丑】，却还是【小丑】。

想到这里，蝙蝠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了。

——既然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任何有关周可儿的踪迹，那么这个周可儿会不会是其他世界的人？

就像……

蝙蝠侠的大脑在疯狂的运转着，但还未等他思考完毕，眼前高大耸立【阿卡姆】大牌就提醒着他目的地已经到了。

见此，蝙蝠侠索性将他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先按捺下去了。

——毕竟他还需要证据来证明他所有的猜测。

2，

阿卡姆里的工作人员虽然得了蝙蝠侠的吩咐说可以给周可儿一些优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放松对周可儿的警惕了。

因此，护卫虽说是带着周可儿去找小丑女了，却也不忘检查周可儿身上有没有什么违禁品，然后这才给他穿上了约束衣，将他带到一间类似于监狱探亲的玻璃房间里，让他隔着玻璃与小丑女面面相窥。

——而他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周可儿的表现堪称乖巧。

然后，护卫们才从房间里出来，警惕万分的守在门口，以防止周可儿或小丑女做什么事情。

3，

老实说，我身上穿的这件约束衣，让我直接思绪跑偏想到了CC①，她初登场的时候就是穿着这么一身约束衣的。

不过比起她穿时的莫名美感，我感觉我穿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个小可怜——在我没有化小丑妆的现在——虽然只要我想，那我这个小可怜就可以随时随地的从这个约束衣中挣脱出来。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终于见到小丑女哈莉·奎因了！！

我：嘤嘤嘤真是太不容易、太令人感动了！

一时间，我激动的与小丑女神情对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4，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假象而已。

实际上，作为一只外来丑——还是套着自己私设的穿越丑——所以你别看我表面上一直表现得小丑女绝对会站在我这一步的样子，实际上我对于小丑女是否会像众多宇宙里的小丑和小丑女那样愿意听从我的吩咐这一点抱有深深的疑虑。

当然，爱上我什么的就算了。

虽然我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其实，对于这点我倒是接受良好，毕竟我一直梦想着变成帅哥然后自我欣赏着过一辈子呢（才不是自恋呢）——但这不代表我就喜欢女孩子了！

我：呃，这么说感觉是不是不小心透露出什么来了？

总之，我可没忘记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来跟老（拯）爷（救）玩（世）耍（界）的，所以，作为一只母胎solo多年的单身贵族，从一开始我就不打算在这个世界谈恋爱。

——呵，笑话，难道有了亲爱的小蝙蝠还不够吗？而谈恋爱只会阻挡我跟小蝙蝠一起愉快玩耍的脚步！

咳，话归原题。

我对面的小丑女是经典的影视形象里的那位有着粉蓝双马尾的大美女，噢，说真的，看自杀小队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这位又帅又疯的小姐姐了——对此，请让我深深的谴责并辱骂漫画里的渣丑——所以一想到这位小姐姐以后就可以跟着我混的时候我还是非常开心的，这也算是我为什么一直对小丑女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了。

所以我的激动中也算是有几分真实的。

——当然，作为一位在新世纪的和平国度长大的女孩子，我自然是拒绝当渣男的，如果可以，我跟小丑女的关系要么干脆保持在上下级、要么就保持在闺蜜的上。

我：总之，我拒绝当渣男！超大声.jpg

总而言之，想了这么多的我就是想看看小丑女在面对我时的反应。

而从她的反应里，我能够得到很多情报。

别问我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原因的话，我从一开始也说了——我不信任系统。

这不是我有什么被害妄想症，也并非像老爷那样是个非要什么都知道的控制狂，只是——emmm，怎么说呢，说实话，我并不介意别人算计我，或者更严重的说让我为此而死也无所谓。

但让我不信任的点是系统显然隐瞒了很多东西，而【小丑死亡】这一点也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的感觉。

因为既然【重要角色缺失会导致世界毁灭】的话，那系统、或写作主系统读作世界意识的这个歌世界为什么不在小丑死亡之前保护好小丑呢？

由此我能够想到很多可能性，而其中最有可能的无非是两点——

其一，小丑是因某些连世界意识也不能阻止的不可抗力而死亡的；其二，也是在我看来最有可能的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之前的小丑就是被这个世界意识杀掉的！

说真的，对这些我真的无所谓，那个作恶多端的小丑死掉对老爷他们而言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但如果系统——或这个世界意识想要对老爷他们做些什么的话……

对此，我不得不防。

我自己无所谓，但若是想要伤害老爷他们的话，这我是绝对绝对不能忍受的！

5，

在我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是，小丑女哈莉在面对我的时候，她的眼眸里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了的热情和爱意——就像她面对的不是我这个穿越而来的私设丑，而是她从始至终一直爱慕着的那位小丑一样。

“OH——My pudding！！”隔着玻璃窗，小丑女十分热情的对着我么了好几口——此时我十分庆幸在我们之间有这个玻璃窗在，不然我一定被亲了满脸的口红——然后她就像是个热恋中的小女生一样不断的对着我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

从其话语和神情中来看，就好像【小丑】根本没死亡、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恋人已经死去了一样，神情和态度自然的好像跟她谈恋爱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我似的，而她话语中的重点也在于抱怨其他狱友的种种，这倒是让我意外的收获了不少有价值的消息。

我学着小丑女的模样对着她深情道，“OH——My Haley！”

相关的宇宙太多、设定也太多，因此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小丑和小丑女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不过根据我看电影和小说的经验来看——特别是我现在在融合了乐高丑的一部分设定后——只要在面对蝙蝠侠时足够狂热、足够痴情（bushi），那么在其他地方应该跟号称‘不管做什么都不会ooc’的太宰和五条悟一样，可以随意发挥吧？

但就算是这样，在我没有真正确定这一点的时候，我还是保守的选择了跟小丑女外形最像的自杀小队里他们的相处来揣摩着表演——当然，是小丑和小丑女还没分手时的。

“嘤，布丁，你真的是好久都没来找我了！”

得到了我的回应，这让小丑女看起来更兴奋和幸福了，就见她像是刚刚恋爱的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的看着我，做娇羞状。

我：……

我：很好，看来她是真的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①，CC，出自《叛逆的鲁鲁修》，日漫。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