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酒依旧是如往常一样拒绝着江阁鸢,这一拒绝,一路上江阁鸢就生了气。
不再理会禁酒了。
此次,江阁鸢要与自己的父亲一同去祭拜江家的那些祖宗。
禁酒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江家家主也在其中,在看见禁酒也跟来以后,不悦道:“你让这个影卫跟你一起来了?”
江家家主知道禁酒曾经保护过江阁鸢的那些事情,但江家的影卫就如同木偶,没用了自然就是要再换一批就是了。
她没有了修为,自然也沦为了废物,不应该能够陪在江阁鸢的身边才是,江阁鸢的身边也应该有更强的人守护着才是。
“父亲,有这么多的影卫保护我,多她一个也不是什么问题。”
“况且说起衷心,禁酒可是无人人敌的。”
“我要让她去死,她肯定能毫不犹豫的为我去死,父亲,敢问现在的影卫有何人能够做到?”
现在的影卫,可称不上是真正的影卫了。
不是从小就训练出来的,都还是会有贪生怕死的想法...江家重建的这几年,影卫都不从小从江家那培养的。
说起这点,江阁鸢很是骄傲:“她可是我最看好的人偶了。”
人偶,顾名思义就是没有生命供人取乐的玩具。
禁酒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听见江阁鸢这么说,江家家主也没有了什么意见。
雪姨娘则是在旁边宽慰着江家家主:“家主,人家愿意把人带上就带上吧,带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她此刻则是乐坏了,一个修为全废的影卫加上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子,这次出行想要谋害她们俩人不是手到擒来?
故此才愿意帮助江阁鸢和禁酒说话。
江阁鸢为此自信满满:“我们江家实力宏厚,又不是连一个废物影卫都带不上的。”
“至少,一般的修士都敌不过我。”
风火灵根可不是普通的灵根。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强了。
已经足够保护的好禁酒了,她认为自己可以给禁酒满满的安全感。
但禁酒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她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随后还要跟江阁鸢一同同行。
江阁鸢坐在马车上,她跟禁酒说:“你也上来。”
母亲皱眉:“阿鸢,你是不是对禁酒这个禁卫有些的太好了?”
从来没有听过禁卫还可以跟她们同坐一个马车的。
“况且,不是已经有马可以给她骑么?”
江阁鸢的母亲嘴里有些嫉妒的意味,毕竟江阁鸢对禁酒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连自己的母亲都会有些的嫉妒。
是,她是保护了自己的闺女没错。
但那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么?
禁酒低下了头:“小姐,禁酒骑马就好了。”
而江阁鸢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随即缩了回去,但似乎是在想写什么,随即坚定的下了车。
“禁酒她因我受了伤,骑马会撕裂她的伤口,她本来该休息的。”
“但我今日要出行,除了禁酒谁能护在我的身边?”
禁酒错不及防接住了软玉。
“这般骄横,那让她留在江家不就好了。”
“不行,禁酒也是我的家人。”
她本来是好生禁酒的气的,可是在看见禁酒又一直跟着她,想到禁酒前些天受罚因自己惹事而受的伤,她还是心软了。
心软是大忌,但是面对打小就护着自己的禁酒,自己又怎么能不心软。
“小姐......”
江阁软扯着禁酒的胳膊,就往后面的马车去了。
马车里的人被任性的江阁鸢给赶了下来,接着她强制性的带着禁酒上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算了,现在好像也只能够这样子了。
“你莫要再惹学姨娘生气了,不然她又得在家主的耳边吹风,您又要受不少的惩罚了。”
江阁鸢有些的烦躁,她看着马车窗户外面,摆了摆手说:“好了,我自然是懂得分寸。”
马车已经启程了,可以听见驾马的马蹄以及车轮子滚动声。
“那雪姨娘算什么,等我继承了家主职位,日后就要把她送出去,把她的舌头拔了,免得在我父亲的嘴边嚼舌根子。”
“而且,我不就是在她脸上留下了伤疤么,我就是吓吓她而已,没想到父亲还真狠心,罚我跪了三天三夜不说,还让我抄家规。”
“还好我抄的快,不然的话一个月时间都出不来,思念着阿酒姐姐,可你却一点都不想见到我的模样。”
江阁鸢神色委屈,但直接倒在了禁酒的腿上。
“因为过分想念阿酒姐姐...所以那天晚上,我才想要跟阿酒一起睡觉。”
“...我不管,今日早上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阿酒!”
江阁鸢无所谓的耍赖说:“惩罚还在继续,你给我闭上眼睛歇息,我躺在你的腿上睡觉。”
“先好好的休息,我这一日都没有睡好。”
“你跟我一同休息。”
她的心情好像有些变好了,今日以至后面几日禁酒都得跟自己同程一辆马车,那么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她了。
昨日,禁酒在外面站了多久,她就有多久未睡,还好修炼之人并不会有黑眼圈这类的东西。
她还可以伪装成为自己并不在乎禁酒。
可是她想错了。
她是生气阿酒对自己的感情淡漠,可是阿酒本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她又怎么能怪罪阿酒不会对自己有所回应?
还是自己先低了头,但是江阁鸢并不觉得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低头是件错误的事情,正所谓和气生财。
禁酒是自己唯一在呼的人了。
这江家,并没有自己的位置。
父亲现在疼爱的是那个一岁多的弟弟。
而父亲的姨娘整日都想要弄死自己,她在这个江家,除了个少主的位置,还剩下了些什么?
好吧,小少主今日又很快的原谅了自己了。
她还真的以为,江阁鸢今日是真的生气了。
但仔细想想。
江阁鸢好像从未真正的生过自己的气,每次都几乎是任性的说不理自己了,但不出三日就定会是她傲娇的缓和态度。
禁酒无奈总算是软下了态度:“是。”
俩人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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