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黑铁的鱼影小洛遭遇爆炸被宾加所救,紧接着被组织调出国,建议配合食用,效果更佳。
三年了,我终于回来了。
为了躲过日本警察的检查,她把头□□成了金色,黑眼圈有些重,但无妨,化个烟熏妆也能遮住。
厚重的衣服挡住了她消瘦的躯体,至少现在看起来还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踏出机场的人眼里带着病态的疯狂,路过的人都不由得多看她两眼。
不为什么,就因为她身穿搭的羽绒服和针织帽,与炎炎夏季周围都是短袖短裤的行人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望了一眼手机里喋喋不休的电话,她干脆关了机,顺手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
“啧,真麻烦”。
让她想想,接下来该去哪里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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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长的身影倚靠在卡座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她的瞳孔里倒映着霓虹灯闪烁灯红酒绿的,
滴酒不沾的她早已经练成了千杯不倒。
酒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摇拽,她亦疯狂。
招了招手,一名金色卷发的女人就依偎在了她身上,不知哪个是女人蹭到她白皙衣领上的口红尤为惹眼。
女人娇滴滴地问,“阿洛要喝酒吗?”
朝女人颈间深吸了口气,“我来酒吧你问我喝不喝酒?”收紧了女人腰间的手,轻佻地问。
女人挑眉,表情极致勾引,“那,我喂你”。
说着,女人嘴里含住一口酒,朝她渡了过,洛西亚突然咬住女人的嘴唇,开始霸道的掠夺。
丝毫不怜香惜玉,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扒她的qun 子。
“阿拉,怎么猴急”,女人拍了拍她的脸,这张脸,可真是好看啊。
洛西亚贴着女人的耳郭,“nv上”。
丝毫不怜香惜玉,……
……删了,没过审,其实也没写多少,就几句话。
怀里的女人尚未平息下来,还在喘着粗气,她却只道,“继续喝酒吧”。
“阿拉,明明就这么猴急,没想到事后还要装什么绅士”。
不去理会在自己身上种下许多草莓印的女人,自顾自地喝了几杯,莫名觉得索然无味。
“这个是什么?”低头,见女人指着自己颈间的指环吊坠问。
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前女友的定情信物”
闻言,女人刚想调侃一句,却听见她问,“喜欢吗?”
“喜欢~”,
“那就送你了”,什么定情信物,她早就不在乎了。
女人一惊,抬眸只见洛西亚双眼迷离,马上扯了项链像丢垃圾一样丢给了她。
女人勾起妩媚的笑,“阿拉,看来你的前女友……呃”,话说一半,她突然被她扼住了咽喉。
洛西亚警告地说:“不想死就闭嘴”。
啧,日本的女人这么这么多废话。
上一秒还在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下一秒就投身到舞池里摇晃起来。
等到她被从酒池里拖出来时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修长的指节正夹住一只空的针管,迷茫的望着他们。
琴酒皱眉,有些嫌弃的说,“你在荷兰的任务究竟收尾了没?”
真是的,荷兰那边的的组织部因为被条子的疯狂追捕,现在都乱套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家伙任务没收尾。
洛西亚双眼迷离,“收尾?收什么尾,对了,我好像没有收尾”,她撑着下巴,做出认真思考的表情。
这一刻,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清醒无比,但是说出的话却恰恰相反,“嘿琴酒,你说我又没有收尾啊”。
琴酒不爽的将这个罪魁祸首一把拎起,“该死,止痛药你在说什么新型鬼话”。
她忽而清醒,忽而沉醉,“管他呢,来喝酒呀~”,挣脱了他,一把拦住琴酒的脖子要灌她酒。
手中的针管摇摇晃晃,要不是琴酒躲避及时的话,差点没戳到他。
伏特加眉毛一跳,“止痛药,你发酒疯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琴酒却道,“无妨”,
“场合?什么场合?”“来酒吧不就是喝酒的吗?”说着就又投身到了下一个女人的怀里。
伏特加问,“大哥,这怎么办?”“大哥,要不我们还是换人吧”,从荷兰回来后止痛药就变成了这副鬼样。
琴酒轻蔑一笑,“走吧,懒得理这个疯子”,止痛药啊止痛药,我早就告诫过你要远离贝尔摩德了。
如今,你可,总算是被朗姆和那个女人毁了。
哦,对了,
琴酒走之前还不忘把洛西亚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视频录下来,发给贝尔摩德,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贝尔摩德收到琴酒的视频,下意识的心中一紧,因为屏幕里洛西亚正和另一个女人热舞,手都要伸进女人的衣服里了。
她眉头一皱,阿洛回国了,脸上的疤有些扎眼,听说是在荷兰大围剿时留下的,还染了头发,更像个疯子了。
当时的她只当洛西亚因为她的事情跟她赌气,只是后来她想挽回时一切都晚了。
几个月后,
贝尔摩德拿着手中的戒指反复摩挲,是阿洛的没错。得亏那个女人爱炫耀,
竟然在某场上流聚会里公然拿出戒指说是自己的炮友送的。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属于阿洛的东西。
耳边传来的呻吟打断了她的回想,
她望了一眼脚边奄奄一息的女人,发色枯黄,面如镐素。
“求求您饶了我”,她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开口即是求饶。
直到看到贝尔摩德手中的戒指,她才恍然大悟,“这个,是她送我……”,话未说完,就被贝尔摩德淋了杯酒,
连同冰块,顺着她的金发倾注而下,酒精渗透进伤口,激的她直打寒颤。
她仰头,只见面前的女人像女王一样高傲,带着蔑视众生的冷漠,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真的是阿洛送我的……”,她一个整日流连于酒吧的普通的富二代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克里丝·温亚德这个女人。
忽地被贝尔摩德一把拎起,“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你配叫她叫得那么亲密吗?她宁愿相信她是偷的,
可是以阿洛的身手,怎么可能……
她不愿相信,阿洛竟然真的将她们的定情信物随便送了别的给女人,那个笨蛋……
回国了不曾找过她,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她们已经分手了。
但是竟然连柯南他们都不知道她回国的消息,这就很蹊跷。
在心绪隐隐不安的状态下,贝尔摩德决定去看看那个笨蛋。
刚刚翻窗进了阿洛的公寓,却被卧室内传来的一阵阵娇yin刺痛了心。
“哈啊~阿洛,你好棒~”,
“嗯~~,dao 了~”,
里面的女人也叫她阿洛吗?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阿洛才不会这样,那个人最傻了,怎么可能……她马上否决的内心的想法。
只是当她忍不住透过门缝验证自己的想法,却在看到屋内的景象时浑身一僵。
一个身材ao tu有致的女人坐在阿洛身上lv dong,层叠繁复的裙摆遮住了俩人交叠的部分。
……大概就是一些洛和别的女人欢好的描写……没过审,删了,只有寥寥几句。
女人突然发现了门缝外的绿眸,像监视,于是女人尖声叫道:“啊——你是谁!”
受到惊吓的女人一下自就缩进了洛西亚的怀里。
门被缓缓地推开,四目相对,
洛西亚拢紧了怀里的女人,将被子一扯,盖住了女人满身的痕迹,嬉皮笑脸的说,“啧,真是稀客”。
贝尔摩德此刻只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不愿相信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见洛西亚好像跟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认识的样子,她身旁的女人扶在她耳边轻声问,“阿洛,她是谁?”
闻言,洛西亚低头,吻了吻女人的发顶,“宝贝,你今天先回去”。
女人以为贝尔摩德不过是洛西亚的某个炮友,前任,不满意分手找上门来罢了。
毕竟洛西亚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风流。
好不容易傍上像洛西亚这样有颜又有钱的打款,她才不愿意回去。
女人小声地叫了句,“阿洛……”,刚想撒娇说不想回,却被贝尔摩德强大的气场压抑到说不出话。
贝尔摩德只是说了一个滚字,就吓得那个女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洛西亚也没有多给她一个眼神,只是自顾自地拢好松松垮垮衬衫,不假思索的开口。
抓了抓皱巴巴的床单,她坐起来,“真是伤脑经,你们黑衣组织都是喜欢不打一声招呼就上门的吗?”
“怎么,我打扰你的好事了?”贝尔摩德怒急反笑。
她则完全不放心上,玩世不恭地笑,
“算是吧,毕竟谁喜欢做ai时被人打扰呢,幸好我不是男人,不然该被你吓阳wei了,哈哈哈……”,
“啪——”,的一声,贝尔摩德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嘶——”,被打了一巴掌的人刚刚想发火,就看到了贝尔摩德手中亮晶晶的戒指。
“这个”,
洛西亚定睛一看,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变得戏谑,“没用的东西,随便送人也无所谓……”。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被贝尔摩德拎起,“没用的东西?”
洛西亚猩红的眼眸带着隐隐的怒意,“没用呀,我又不缺这点钱,为博美人一笑送给她也就送她了呗”。
竟然……真的是……送的……
看着亲口承认的洛西亚贝尔摩德只觉得心口有些闷的发疼。
她字字都刺在她的心口上,“贝尔摩德,你的那份不也早就扔了吗,你凭什么要我为你守身如玉?”
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洛西亚眼神玩味,“啧,你要是想的话,我们两个也可以做炮友……”。
看着她这种萎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贝尔摩德唇线抿紧,抬手想再给她一记耳光,
却被她按住手腕,“你真是够了,贝尔摩德”。打我一次还想再打第二次。
贝尔摩德用力想要把手臂从她手里拉出来,却被她牢牢地握住,动弹不得。
手臂是钻心的痛,骨头几乎要被她掐碎,太陌生了,女人望着眼前人。
“啊,对不起,弄疼你了”,洛西亚故作惊讶,然后松了手。
缓神片刻,洛西亚低头,“啊,你打我是对的,我都毁容了,确实配不上你,冒犯冒犯”。
嘴上说着冒犯,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一点歉意,反而充满了戏谑,好似要看笑话一般。
谁传的谣言说她的疤是大围剿时留下的,她还没有那么热爱工作,
其实是她亲手用匕首割的,为了缓解发作的痛苦。
贝尔摩德猛地抬起她的头,冷声道:“洛西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混账事吗”。
只是听完这一番话,洛西亚的表情更为漠然。
深眉淡唇,发丝稍显凌乱,嘴角上扬,任谁都知道这是一个代表的情绪愉悦的表情,
只是一双寒眸冷漠的扫过女人,眼下一道疤为她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我只是解决了一些正常人都有的需求,OK”?她一本正经的倾诉着自己的诉求。
“这位前任,我现在的生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来管教我,听懂了请从哪里进来就从哪里出去”。
贝尔摩德,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怎么有资格来管教我?
贝尔摩德也不甘示弱,“我是你妈”。
闻言,刚刚连讲话都颓颓的人突然开始疯狂大笑,“你是我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贝尔摩德”。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的,我是怎么长大的你心里没点数吗?何况我们都没有血缘关系”。
洛西亚的一字一句诉说自己的哀伤,宛若杜鹃啼血,鲜红的血溅在了贝尔摩德的心头上。
她突然拎起她的领子,“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长大的……嘶——”,她的话讲到一般,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洛西亚一把将女人推到墙上,“贝尔摩德,我的欠你的早就在大洋浮标时还清了,柯南,你的cool guy”。
没有他你才会死吧,人家只是施舍随手救了你一命就这样感恩戴德的,眼巴巴地护着人家。
以为人家会感激你?还不是照样防备你把你当恶魔罢了。
我这么多年,都算什么,那天我在雨里跪了一整夜,最后发疯,休克你都没来看我一眼。
……
“阿洛……”,
“闭嘴,贝尔摩德”,往事一桩一件数过,心中只剩下仇恨,洛西亚厉声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话。
嘶,好冰,她定睛一看,不知洛西亚从那里抽出了一把刀,正缓缓的用刀身在她的颈间游走。
洛西亚望着女人白皙的颈脖,一股疯狂的想法涌上心头,
心里有道声音在劝诱她,看呐洛西亚,多么雪白的肌肤,底下乌青的血管若隐若现,甚至还能听到血脉有力的跳动声,
“咚咚咚——”,
划破她的脖子吧,让自己被热血浴身,是你最爱的热血。
她被贝尔摩德发出的抽气声惊醒,哐当——一声丢了手中的刀,突然像发了疯一样,跑到了隔壁房间,疯狂的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哦,终于找到了,她神情一松,微微颤颤的拿起针管朝自己的静脉扎去,随着注射完成,刚刚发疯的人又恢复了正常,
上一秒还在地狱,下一秒就步入了天堂。
刚刚洛西亚下手不轻,痛的贝尔摩德直打颤,巍巍颤颤的来到次卧却看到洛西亚脸上极度萎靡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阿洛……我很想你”,
“贝尔摩德,最不配叫我的人就是你!”“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贝尔摩德,我如你所愿,恨你,总比爱你好,我先真的恨你到死。
被这么一吼,贝尔摩德突然愣住了,因为眼前的人太令她陌生了,后退了几步,“你不是我的阿洛……”。
“哈哈哈,什么你的我的,想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像狗一样捧着你吧”。
陌生,简直是太陌生了,贝尔摩德摇头,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忍受疾病的疼痛,我……错了。
蓦地,她发现,这个卧室的地板上零零散散地散落着几只针管,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她的脑海里闪过“阿洛在嗑yao”,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才使自己保持理智。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说着洛西亚的眼睛变得猩红,就要去推搡眼前人。
“阿洛,你是不是在……”,她哽咽到说不出话。
刚刚穿着长衫尚且看不到,此刻的洛西亚挽起袖子手臂上细密的针管印子就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痕迹犹如刀刺,穿透了她的心,她无声的哭了,她的阿洛为什么会染上这种东西?
洛西亚咬牙,“我嗑不磕yao关你什么事”,既然不想管我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阿洛,跟我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我绝对不跟你……”,回去。
贝尔摩德一个手刀就将对方打晕了,洛西亚身体一软,被她拥进怀里。
毕竟要打晕一个刚刚嗑了yao,神智不清的人太轻而易举了。
再次醒来时洛西亚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四肢被拷了手铐。与面前的人对视,她咬牙切齿地说,
“贝尔摩德,你想干嘛?”
女人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歪头躲开,最后只能轻轻抚过她消瘦的锁骨。
招呼进来一名医生,
针管甚至没有没有碰到洛西亚的皮肤,医生就被她反咬一口。
噼里啪啦的器材落了一地,几名医生才把她拉开。
多么鲜甜的血,一抹鲜血从嘴角淌下,扫视了一圈周围面露惧色的医生们,
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哈,没见过疯狗吗?”
贝尔摩德招招手,亲手拿起注射器,医生们会意,上前按住乱动的洛西亚,
推动注射器药液缓缓注入静脉,“阿洛,你就在这里好好戒毒吧”,
刹那间,洛西亚的眼眸闪过一道猩红,“贝尔摩德你想死吗?”,
……
“唔……难受”,
……
戒毒的洛西亚变得更疯了,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让她有时候以为她是她的仇人,而她恨她至极,有时又以为她还是她的克里丝,而她爱她至极。
“克里丝,我好痛——”,洛西亚的额头青筋暴起,
毒瘾发作时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由内到外散发的灼热感几近灼伤她,
连世界都变得扭曲,无数种声音在耳中激荡,几近要将她逼疯。
难耐的扭动身躯,手腕被手铐嘞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周边的医疗仪器失控了一般发出警告,像死神逼近的警告声。
贝尔摩德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脸上不知是谁的泪水,“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下来好吗,阿洛”,
女人的右手扣住她的左手,两枚戒指碰到一起,
“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到从前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再也不会逼你走了”。
发颤的声线逐渐染上哭腔,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两个人都按不住洛西亚,最终在一众医生的合力下打下了镇静剂睡着了。
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贝尔摩德爱怜的抚过她越发明显的肋骨,她甚至没有追究洛西亚跟别的女人鬼混的事情,她,
只要她的阿洛好好活着。
“阿洛,是不是朗姆”。
是朗姆骗了她的阿洛,
先是吗啡,然后是海luo yin,这个狡诈的老东西,就这样一步一步诱导她的阿洛步入了深渊。
她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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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黑见祈安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颤抖的嘴角呢喃着她的名字“莎朗……”。
“对不起哥哥”,我必须夺得组织的掌控权,男人应声倒下。
她人生唯一的两次天真,一次是天真的相信了她和黑见祈安会幸福,
另一次,则是天真的相信了阿洛的病情会转好。
那一天她要是一直陪在她身边该多好,她后悔了,
那一天她不应该离开她去杀朗姆的。
那时的她天真的以为,
阿洛的病情已经开始有了转好的迹象,至少每日打在她身上镇静剂的剂量变小了,她欣喜的望着监控里的人。
为什么那时的她满心都是以为阿洛病情转好和即将为阿洛报仇的喜悦,
甚至忽略了阿洛长久没有变的表情,平静中透露出一股子冷淡和萧索,
像是秋天的枯树,失去了亮丽鲜艳的外衣,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当她穿透朗姆的胸膛时,并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并不能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哈哈啊哈,贝尔摩德,洛西亚都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是个医学生,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啡是什么东西吗?还有海luo yin”,
“明明知道她却还心甘情愿的接受,是你,是你逼她堕落,你才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
朗姆的血像花一样在她的白衬衫上绽开,阿洛的噩耗随之而来,
【老大对不起,她吞戒指自尽,没抢救过来】
好冷,室外燥热炎炎,这里却如冰天雪地,
她双手报臂,蜷缩起来。
望着冰棺里安详的人,她再也落不下一滴眼泪,她的阿洛是该有多痛苦才会自杀。
手机屏幕附上了一层薄霜,《七子之歌》旋律响起,来电显示模糊的看不真切。
“boss实验条件已经准备完毕”,成为了组织的boss后,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组织里的卧底和保皇党,
现在的组织已经对她唯命是从了。
有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就像她推开洛西亚,她亦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组织的boss。
她木纳的开口,手机传输出冰冷的机器电音,“启动”,这一次,由她来逆转时间的洪流。
老旧相机长久的播放着一则视频,是洛西亚校庆表演时的独唱,不知她是拜托了哪位同学帮她录了
“我会笑着和你对话,只要有你在就足够了,如果你流泪的话,我愿意陪你一起哭泣,……”。
(其实是韩语,但是绿江这垃圾玩意识别不出韩语)
阿洛,我没有想要和你变成现在的结局,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不,一切都晚了。
把一段感情的失误强加到另一段感情是她的错。
枕着冰棺,从压抑痛苦到破碎的哭声,
她的哭声并不大,很轻很轻啜泣,微弱到只是一种沉沉的呼吸声,可只有她知道,这是她的哭泣。
故事的开始,分明是这样的,
在漫长的雨季,她把她带回家,照顾她,送她上学,
再后来她们相恋,
那么,
故事的结尾为什么不能是克服重重困难,有情人终成眷侣?
后来,贝尔摩德真的懂了,什么是一步错,步步错,阿洛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但她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她永远也补不上那个雨天,她对她的欠缺。(指路35章,贝姐丢戒指的情节)
PS:一下是备注部分,
【1】前文提到了荷兰,因为在荷兰是合法的,虽然黑衣组织也不在意合不合法的问题。
【2】小洛还爱贝姐吗,答案当然是不爱,瘾君子是不可能爱别人的,他们只爱毒。
【3】歌名《Everywhere, Bad People Are There》——TAEK。
【4】小洛成为瘾君子后的一些特征参考了《黑暗荣耀》中的李沙拉。
【5】柯学可以返老还童,可以容颜永驻,
但是无论多么强大的柯学都不可能起死回生,贝姐会带着失去她的伤痛和复活她的希冀永远活下去。
好了,我要正式告假了,等我补补脑子再回来更~~~感谢支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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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枚戒指be向番外(二合一),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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