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得解释的话，其实蛮简单的。

在切换到这个分灵的那个瞬间首先感受到的是注射器刺入皮肤，随后是水流动的声音，最后是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

习惯性在瞬间瞪大眼睛，手指死死攒紧，声音被嘴上的绷带压在喉咙里，最后只能传出几声闷闷的呜咽。

然后很果断闭上眼睛，把心跳速率降下来，呼吸急促一会后变得缓慢，同时手指缓缓松开，假装陷入昏迷。

一切都行云流水。

整理分灵记忆的同时将部分灵力细细的散布出去，不过一秒钟可以用上帝视角观察这个破地方了。

一秒钟不算快。

如果不用掩人耳目直接大功率爆发灵力的话我能瞬间毁了这里。

所以一秒钟真的不算快，毕竟毁了这根本不需要一秒钟。

两两对比就不算快了。

啊，这种信息获取方式还是有点坏处的——信息量太大。

当年学着主公这样做的时候还不熟练，差点没把自己搞的精神崩溃。

现在熟练了，可以面不改色地把灵力遍布整个时政还不被人发现。

完全就是大哥大和超级计算机的区别了呢……

对了，这个“人”包括了付丧神哦！嗯哼，我也是其中之一。

在这种堪称BUG的能力加持下，我很快就滤清了一切，超老套的剧情——希望研究出付丧神的构成、如何变成付丧神等的实验室。

类似于这样的实验室我去过不下十个，更小一些的实验室更多。

没办法嘛，我的分灵灵力普遍要比其他付丧神高，温和具有治愈性，对各种伤害的适宜性都挺不错，一听就很适合做实验。

如果不是因为稀有度高，难获得，我恐怕能去更多实验室。

其实在搞清楚之后我第一反应是直接毁了这破地方的，但是我听到些比较出乎意料的话——

“成功捕捉到了异世的灵魂，接下来按照指标进行身体塑造。”

哇哦！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暂停了灵力的暴动，转而去观看那场实验。

诶诶诶？残忍？阿拉……什么时候你对我有善良的印象啦？

好吧好吧，非得说阵营的话是混乱善的说。

以前还是大太刀的时候是秩序善，后来逐渐被染黑了，就混乱啦，等以后离开了或许会变成混乱恶？

不过我一直都是人类爱哦。

毕竟人类们都相当有趣啊……

你什么时候智商提高了？居然能猜出来我之前骗了你？

好吧，信息透露这么多了你还猜不出来就是■■了。

之前对那个孩子的出现很惊讶什么的都是骗你的啦，我很清楚他会出现在哪里，什么时候会被捡回来，毕竟换个说法，是我让他掉落进这个世界的……

嗯哼，对，那孩子就是那个“异世的灵魂”。

人体实验嘛，多老的套路啊。

只不过这个实验对象是强行拉来的灵魂罢了。

异世的灵魂向来都是实验的好目标，谁让他们在本世界无记录呢？

无记录就代表如果不是实验室zz自己暴露，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出现在这个世界过。

但是也只是好目标罢了。

花费成本太高了，不说强行拉扯一个灵魂需要花费多少资源，光是那个时候产生的时空波动就足够让时政啊，时间溯行军啊，甚至是检非违使这些对时空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家伙们注意了。

说白了就是成本高过收入。

所以我实际上并没有见过多少非正规渠道的异世灵魂。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对这场实验感兴趣了吧？

毕竟我是一振刀啊，人心这种东西你觉得它存在我身上吗？

噗呲！你觉得有就有吧。

其实我很擅长让人失望的。

“原来割裂灵魂这么简单的吗？”

[谁？]

“学会了学会了，以后死遁的方式又多了一种。”

[……]孩子被不着调的语言呛了一下，但也就一下，灵魂割裂的疼痛在瞬间就再次淹没了他，[啊啊啊！！！]

“你好吵。”

[对……对不起]孩子哽咽着回答脑海里的声音[但是真的好痛……]

“痛就忍着呗。”听起来很温和，让他想起邻居的那个温柔大哥哥的声音却在说着些在此刻显得无比残忍的话，“你现在除了忍还能干什么？哭吗？”

[唔……]

孩子听了声音的话，咬牙忍着，然后就因为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昏迷了三天。

[好疼……]

“醒了？”

[……你还在啊？]说话的第一时间得到了回答，这让孩子不由得有些欣喜。

无论是真的有人在说话还是单纯的幻觉都好，只要能有东西提醒他，他还存在就好了！

“在心里骂别人是东西可不好哦。”声音轻飘飘的提醒了一下孩子。

[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应该够十八岁了吧？”

[是，上个月还是前几个月刚过的生日。]

“那你怎么比五虎退还五虎退？”

[诶？]孩子很茫然。

声音沉默了一会，开始带上了一丝不满，“明明外表是小乌丸殿，为什么内在会是五虎退呢？”

[什么意思？]

“你不用懂，滚去睡觉，实验又要开始了。”

孩子试图再说一句话，却被声音强制闭麦。

孩子睡着了。

[你能放我出去的对吧？！]自认为和声音混熟了的孩子先声夺人，头一次在声音出现前说话。

“嗯哼？”

[你很清楚我什么时候会接受实验，说明你一定有能力知晓那些实验员的值班时间！]

“然后呢？”

声音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这给了孩子很大的激励，他接着说了下去。

[知道了值班时间，你说不定就能抓住空隙过来救我了！]

“呵……”声音冷笑了一声，“搞到最后你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了啊？”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拜托你……]

“拜托我有什么用？你凭什么保证我能过去救你？如果我也是实验体只是能和别人心灵感应怎么办呢？”

[……]

“而且啊……就算我真的能自由活动，我又凭什么救你呢？”

[……]

孩子保持了沉默。

我和他的对话最终无疾而终，因为我已经把那个地方碾成粉末了，而这段记忆也包括那段时间他对我产生的一切感情已经被我封印到他的潜意识里了。

但潜意识这种东西对人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不然他也不会死都不肯挑破那层“真相”而是等着我的“答案”。

他下意识地依赖我，等待着我的救赎。

同时也下意识的厌恶我，不然之前让他叫我老师的时候他也不会那么抗拒。

我不会骗你太多的，说谎原则是九真一假或是七真三假，无论我对你说的采用那一条都不可避免的要说真话。

所以我说会给他选择是真话。

但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个选择题呢？

很明显不知道。

“老师……”他乖顺地跪坐在我的床边，手尝试性地碰了碰我，“您还好吗？”

“我不好，很明显。”我示意他看我白到吓人的脸。

这个学生其实我蛮想退货的，太傻了点，稍微忽悠一下就做完了选择。

时间大概是一周前？记不太清了。

“呐，如果让你选，你是选择前主还是现主呢？”讲完了一个故事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非要选的话，果然还是现主吧！”他的右食指挠了挠脸颊，“我并不喜欢改变，如果非得选，我更可能安于现状。”

“这样啊，我知道你的选择了。”

好啦，讲到现在这个故事的结局应该很明显是BE了吧？

拉灯，睡觉啦。

这一章是唠唠叨叨的桃夭

考完了，放假了，但是感觉考的不会太好，而且作业老多了，都堆成小山了，啊，整只松鼠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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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认真教学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