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萤丸室内顿时沉寂了下来,大佬们都各自坐着不发一语,小狐丸也放下了他手里的梳子静静看着不说话。
这就很让人尴尬了,我默默的坐在位置上掰指头数着什么。
“审神者大人您在干什么?”莺丸好奇的看向一脸悲痛的我。
比起其他刀们的悲愤、不满、怨念,这把刀就像是一切都不在意一样,在其他刀告诉我a子小姐过往时,只有他一直在喝着茶。
不愧是喝茶界大佬【x
不也有可能只是在心底刷屏大包平不想说话【x
叹了口气,我默默将自己的手握成拳。狐之助安安静静的窝在我肩膀上还是一动不动,这种洗白时候这个小辣鸡一点用都派不上。
“我在数a子小姐的黑点哪些还能洗白…”
“洗白?”
“对对对洗白,”我无所畏惧的点了点头,面对髭切大佬意味深长的视线努力不怂。
加油啊我自己,你可是扛着一条人命啊,在武力值不够的情况下争取嘴炮出奇迹啊!
“来来来我们看看,①拥有刀剑却不使用,像宗、啊不笼中鸟一样囚禁,这是你们为刀的想法,对吧?②派遣出阵行使肆意却不爱护…这样总结好像哪里不对,总之就是这可以归为你们为人的想法。”我皱眉捞过肩膀狐之助有点焦躁,“好乱的关系这怎么洗白一个个洗么,比如我们先按时间段分,a子追求强是在大环境的影响下,用高数值刀剑对抗敌人这有问题么?绝逼没有啊。但她又因为你们思念【亲人】而选择将那些本不必召唤出付丧神的刀剑进行了召唤…哇这么一想她还是蛮爱你们的嘛。”
“你们其中对她拥有刀剑却不使用有意见的,我想想,要不就是你们就是这些被附带召唤的一员,要不就是这些附带召唤的刀们有你们相熟的所以不满,当然我看各位大佬你们应该属于第二种。”
“长久之下人心自然会改变啦,a子小姐从你们的说法来看,她对刀剑们是抱有一定好感的,但在长时间的被要求出阵、你们的请求和低数值刀剑们的频繁受伤下,她滋生了逆反心理…人类很容易有这种心里哦。”
“…何以见得?”三日月把我手下快撸秃了的狐之助救了出来,并对着它笑了笑,笑的狐之助刷的又蹦回了我怀里。
好可怜哦,小胡。
“当然是因为人理解不了刀啦!”我应道。“物种不同怎么互相理解嘛!”
好比你们都是一群杀神,你让普通人怎么理解你们不停厮杀哪怕重伤还要厮杀的想法。
正常人只会觉得你们有病病吧。
“所以a子小姐对于附带召唤的刀剑们开始了不满,自此产生了不如回归刀剑搁置起来的想法,但并不想刀解…可能是因为她怕你们反叛,也可能是她收集癖好不容易收集的刀解岂不傻逼,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舍不得怕你们伤心?”
随着话语的落下,我看到三日月垂下了眼帘,似是在回忆什么,好死不死我看着他这副犹豫和忧郁的样子嘴欠又补了一句:
“当然可能是假的。”
“…”
“嗯,可能嘛说不定是真的…”
爷爷更阴郁了,我捂紧心脏顿时觉得刚刚嘴欠的自己可能是个煞笔。
欲哭无泪的垂下了头,在我反思自己是不是个傻的时候,爷爷又扑哧的笑出了声。
“骗你的,审神者大人。”手掌放在我的狗头上轻轻揉了揉。
好苏。
三日月你个大□□子!
我悲愤的瞪着这个老年人,太爷爷推给我的小茶点都不能缓解我的愤怒。
“审神者大人,三日月他并非故意。”莺丸和气的劝着,我啃着茶点泄愤,扭过头宁愿盯着髭切切开黑都不看三日月。
“……您不妨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下去吧。”
等到气氛略微缓和些,我继续开口。
“萤丸说羡慕,我其实…不知怎么讲,他因为召唤出来的模样被a子小姐为难了?”
“没错,萤丸在初召唤后虽带着大太刀,却被审神者归为短刀那一方,之后又被返回成刀剑本体搁置了一段时间,在被发现后又重新进行了召唤。”莺丸笑着回答了我。
“因为同属大太却不得重视而心生羡慕能被主使用,却被搁置。在因为数值被再次召唤后却得不到爱护。”我顿了顿,“真是各有各的感受和想法啊。”
“那小狐丸呢?”旁边的狐狸静坐着很久了,久的我差点都忘记他还在了。“因为——”节省材料?
这么一来好像能说通些了。
旁边的小狐丸发出了冰冷的视线光波,我方张的捂紧我的小心脏。
大佬你可是传说中的六花小天使啊么么哒!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三日月笑眯眯的试图再次从我怀中捞起狐之助,萤丸靠做在墙面边表情冷淡,小狐丸又自顾自的梳起了头发,莺丸还是捧着个茶杯,只有髭切…
只有…髭切。
髭切他——
我日啊!
“我踏马是不是被你们套路了?!”我手下一紧差点将狐之助毛揪秃,狐之助惨叫了一声后被三日月趁机又给捞走了。
老年人拎着狐之助,一双隐藏着新月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总算是想明白了么,审神者大人?”
明白,我可明白您个大头鬼啊!
“你们完全没有要干掉a子小姐的意思吧?”扒了这么久,除了像个老爷子外,这群人一点愤慨的感觉都没有啊?是港真让我动手杀你们审神者的么?
我焦躁的咬起了指甲。哪里不对哪里不对…髭切一开始,萤丸一开始,这群刀一开始——
砍我头的是髭切、最先劝阻我会死的也是爷爷、小狐丸演练场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萤丸最开始的搭话、一期尼的不情愿…
“…你们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嘛。”咸鱼瘫在榻榻米上,我叹气。
“我猜猜看啊。”
“髭切大佬是真想斩了a子小姐的对吧?”
“嗯?”髭切疑惑了一下,道。“似乎是这样没错呢。”
似乎你个ball啊。
“好的,那你可以先闭嘴了,我们先排除你的问题。”我得到回答后果断冷酷的将髭切扔到一旁,一直以来髭切握着我的手试图将a子小姐斩杀的画面感对我造成的影响太深,我也一直在将事情往最难以解决的方向去想。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对于a子小姐并无太多恶意呢。
“你们只是想单纯换个审神者吧?”我怀着一丝试探,将心底的猜测慢慢的问出来。
…
“总算是猜对了呢。”莺丸噗的笑出了声。旁边的三日月也像是克制不住般,细碎的笑声从嘴边冒出。
“哈哈,哎呀呀,本来还想再好好逗一逗审神者大人您呢。”
“真可惜啊,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卧槽真的是够了啊老年人们???
“怎么猜,瞎闭着眼猜的。”我僵着脸大写的冷漠。“照你们讲的,我察觉不出a子小姐真正错误的地方。追求强大?没毛病啊。她是碎了你们了么还是怎么?不使用,确实嗯…按髭切大佬在演练场试图误导我的话来讲,确实比碎刀好像更可怕,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不是归属于a子小姐的错,这只能归为双方不理解。”
“哦,当然髭切大佬是怎么理解的我就管不了了毕竟他在同人里一直是把神经病一言不合就黑化开车反正用正常人思维就是不能理解的刀:)”
“嗯?可是既然不能很好的使用吾等,被斩杀掉不是理所当然的么?”髭切微笑。
我翻身起来又叹了口气:“看吧,正常人谁能这个脑回路。”
不光正常人,我觉得正常刀都没这个想法。
“你们是想换审神者没错,但髭切是更粗暴的想直接杀掉a子小姐换一个。”
“说到底,你们开始拥有了人的观念想法,审神者不合格自然想换审神者这点想法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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