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的外形很短…嗯,好吧我知道这是废话,但是这把刀跟我印象里的每一把刀都对不上。
难道真的是新出的粟田口一派的刀?
“狐之助你晓得最近一期新实装的弟弟有谁不?”
“…审神者大人您连这位大人都认不出了么?他并不是最新实装的刀剑啊。”狐之助在我肩头扒拉着短刀,仔细看了半天后茫然道。
我又看了看短刀,确定了我是真不知道,这把没印象的刀我是真的没印象。
一瞬间仿佛自己和狐之助不是一个次元。
不、不如说其实一开始就不在一个次元鬼知道怎么突然成一个次元了。
可我真不知道…这把刀刀连刀纹都没有。
亏我还对腿儿们爱的深沉。
在心里默默委屈,为了避免在对面一期的微笑中感到尴尬,我和狐之助先暂停了对话,我将短刀别到裤子边上,拜别了一期等人后,走在回本丸的道路上听着狐之助的话左拐右拐。
意外很轻松就告别了a子小姐的本丸,这让我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绕了一大圈其实大家就是找我递个申请。
虽然这个申请对各位大佬确实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可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为啥找我,让髭切他们来搞我的幕后大手是谁。
突然气气。
我边走边撸了两下狐之助,因为本丸和本丸之间是分处不同的时空间隙,所以要回去我必须沿着付丧神们特殊的道路走回去,这条特殊的道路因为只有付丧神之间通晓,能够打开,也因此被审神者称为神道【x,而我现在走着的就是来自搞事大佬们的友情劈开的路。
然而平常的审神者付丧神其实没什么互相之间的来往,所以走这条路的付丧神和审神者真的是少之又少。
起码我走在这条路上半天一个刀精都没瞅见,更不论其他婶。
我看着这条被付丧神和狐之助说十分安全,一路走不回头,马上就到家的路只觉得怀疑。
大屁。眼子。
道路越走越虚幻,连接着道路两侧的树林景物都有些重影,就像是泡沫表面那层令人眩晕的彩色,看的人十分头晕,外加偶尔从头顶飞过的黑影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声响,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被驴了。
路也越走越平缓,从一开始坑洼不平的林间小道,道路上甚至出现了一些台阶,我开始慢慢清楚的听到前方似乎传来了一些争吵声,嗷嗷嗷的混杂着奇怪的嘶吼声音,等我胡思乱想前面该不会有一大堆溯行军吧这奇怪的嗷嗷声时,越想越可怕吓的我忍不住手下一紧,将手下的狐之助捏的痛“嗷!”了一声。
“审神者大人您在干嘛!”
这一叫可要了我老命,眼前虚幻仿佛泡沫般的情景开始慢慢清晰起来,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座神社。
砖红绿瓦,青苔遍地。
然而——一座门口满站着黑漆漆人影的神社。
紫色的电光在他们的眼部闪跃着,机械性的眼神就像动画里面看到的一样,他们的喉咙间发出似野兽般的嘶吼声。
锐利的骨节像是蛇,还有鬼一般的角从额部冒出,衬着那一张张可怖的脸。
“老哥,我们好像乱入敌方本营了...”我捏住狐之助的尾巴感受到那嗷声过后聚集在我和狐之助身上的视线后,感觉快吓尿了。
刚入虎穴又入狼窝大概就是我现在面临的这种情况了,虽然上个虎穴大概不算虎穴,但我可以用性命担保这次的狼窝…是真狼窝。
我走的不是回本丸的路,是某种意义上的真·神道,而神道的尽头他妈的出现了溯行军。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溯行军!审神者大人您确定您真的走对路了么!”
“指路的是你啊我的大爷!我怎么知道路对不对!”我抓狂的勒紧了狐之助,试图小心翼翼的往来时的路挪去。
“在、在下指路指的很对啊!”狐之助抖索的话都说不利索,缩成一团。
真的是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情况了,我上任还不到一个月,还没有认真出阵,还没有迎娶全本丸走上人生巅峰,甚至连自己的一把刀都没见到!难道就到此为止了么?
呜哇早知道刚刚在别人家本丸时就应该把爷爷他们摸个爽才不亏本啊!
腰间的短刃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恐慌般发出震动的声鸣。
我惊慌失措的想将短刀拔出好歹给自己涨点气势,结果不知怎的刀就是死活拔不出来
随后溯行军一方从中分开成了两列,大概是首领一般的怪物从后方走出,像玻璃般无机质的眼珠看向我。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似乎从那双跳跃着闪电的眼中,读出了笑意。
‘…审——’
什么?
“离开那里!”
后方突然传来了怒喝声,随即我的腰部感受到了强烈的拖拽感,后背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硬的物体,又带着些软意,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对方将我又扔给了他身后的另一人。
白色的被单…被被?!
山姥切在将我扔给他后方的蜻蛉切后,举起了刀刃与对面的溯行军僵持着,大量的血迹泼洒在了他的披风上,有些地方已经结块发黑,看样子像是之前经历了一场恶战。
“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他语气严肃,像是在警告着对面的不速之客。
…等等溯行军能听懂话么?
“什么…情况?”我不由自主的嘀咕出声。
“请保持安静,审神者。”蜻蛉切警惕的将我单手搂住转了个方向往怀中按了按,一手拎着枪脚步后撤。
背对着被被和溯行军的我还没缓过,怀里狐之助开始发出尖锐的叫声,同时,背后刀剑相交所发出的刺耳声也在耳边响起。
“先离开这里!”
腰间一紧,我已经脱离了神社的范围,就像是一瞬间转换了地点一般,只有额间残存的冷汗能证明刚刚的一切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幻觉。
“审神者。”蜻蛉切抱着我在林间穿梭,身旁的山姥切警惕的不时回首打量着,偶尔余光扫过我时带着几分阴沉。
“什么?”
“请问您是否还有多余灵力。”
这话问的不知道怎么接,但我看着被被披风处都凝结成块,在奔跑的时候还能掉下来细细碎碎血痂的披风,只能吞吞口水顺应着接过话。
“需要多少?”
“在这场比赛结束前。”在与山姥切对视后,得到对方点头的示意下,蜻蛉切对怀里抱着的小姑娘答道。
实在是够不幸的,但也,实在是够幸运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审神者发生了什么身边竟然没有近侍跟着,不管是碎刀还是被付丧神抛弃...总而言之正好便宜了他们。
…比赛?一瞬间有点懵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的我看向怀里的狐之助,正巧看到对方也是一副对不上剧本般的茫然。
我身为女性强烈的不知道第几感告诉我,好像出事儿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