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命令中的相遇吗?真是好笑。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我一手促成。我在走一盘棋。这几年来,哪一天我不是煎熬度过,我摇摇晃晃的行走。我知道一子错,满盘皆输。——题记
夜幕逐渐降临,夜晚的寂静,仿佛似有似无的蝉鸣。
张家楼很大,每天我不厌其烦在古楼里探险,有不少禁地都偷偷去过。那天我误闯了棋盘张的回春阁,遇见了受伤的他。
他像匹孤狼,孤独的舔舐自己的伤口,眼神却如匕首一般锐利刺像每个试图靠近他的人。我怔怔看着他,不敢靠近。
他失血过多昏死过去时,指尖触到他时,他的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摸到他的脉搏,真好,还活着,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一件幸运的事。
好在我天生力气大,才能将他背到我的房间。熟练的拿出药箱,像无数次给受伤的哥哥包扎一样。他的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让我熟练动作颤抖起来。
哥哥说过,张家一些混血的串串,下斗时他们被用来放血驱赶毒虫,他们的死活完全是听天由命。
——接上文——
他身上的伤很多,伤疤遍布,血腥味充斥我的鼻腔。直到半夜才为他包扎完。
阿坤很不领情,在我照顾一整晚后,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离开。他一动雪白的绷带就是一道血痕。
别动,伤口会裂开。我手忙脚乱按住他。他挣扎厉害,索性我用药师张教的银针法封了他的穴道。
他动不了,只是用那双墨玉的眼睛盯着我,无悲无喜。仿佛一座好看的傀儡娃娃。任我摆布,看他乖乖喝了药,躺下休息。就这样照顾他七日。
我和他逐渐熟络起来,他不在排斥我。
阿坤,现在你就是阿黎的好朋友了。我向他微笑,两眼弯成了月牙。
他不答,墨玉的眼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从此,我多了一个爱好,就是每日看阿坤训练。
每日,他在训练,我就坐在在屋檐下撑着脑袋一动不动看他。他受伤时,我为他包扎,为他做羹饭。
哥哥对此很不满,他很不喜欢阿坤。
阿黎,为什么对那哑巴那么好?还每天为他做饭,我这个亲哥哥都没这个待遇啊!
因为阿坤好看啊!他是阿黎的好朋友。还有阿坤不是哑巴,他会说话。
我不满向哥哥抗议。
那时,许是我太孤单了,爷爷忙着搭理张家,哥哥像张家所有孩子一样,三岁就开始训练,陪我时间很少。我不是张家的孩子,自然不能参加张家训练,爷爷只是教我琴棋书画,练一些防身术。所以才会不停缠着阿坤。
多年后,千帆过尽,我看惯了人间百态,忆起我们的过往,然后不可遏制泪流满面……
那时的我,很天真认为,阿坤那时是把我当朋友。也许,他只是习惯他的世界多了一个过客罢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