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拉根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老天!你做了什么?!”赫敏急得一蹦,“你知不知道这是——”
可“违法”两个字在她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当德拉科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用“我就等着你这句话”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
“怎么不说话了,格兰杰?Cat got your tongue?”德拉科施施然地抱臂欣赏她突然的失语,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喜悦。
赫敏很想冷冷地瞪他一眼,但还是压不住恼火。“这不一样!你那次是……”
“行了行了。”德拉科抬手打断了她,免得更多败兴的话从她死不承认的嘴里冒出来,“这个揍女人的低能儿待会儿就要醒了,你是要留在这儿还是现在走人?”
“你还想跑?!”赫敏气坏了,跳下讲台冲过去一把把他没个正形的姿势扯开,“不许走!快想办法怎么给他解释!老天,有多少种办法可以对付他,为什么你偏偏用这个!”
“然后让他每次看见你都想揍你?”德拉科大度地任由暴怒的格兰杰摆弄,他顺从地放下手臂,笑着用最欠揍的语气说道,“承认吧,格兰杰。你也会选择这个咒语的,你之前就对我用过。”
他看着她怒气冲冲又心虚闪躲的眼睛,满意地加以会心一击,“顺带一提,你的遗忘咒烂透了,我嗷——”他(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打了一下。
“你少得瑟,马尔福!我不需要你的帮助。I had everything under control.”赫敏听出了他暗戳戳的邀功和要挟之意,马上把苗头按下去,昂着下巴说道,“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消失了他多少记忆!万一没处理好,就和你上次一样——”
这话德拉科可不爱听:“别挽尊了,格兰杰,从你让丑八怪来喊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得拥抱一切可能。”
“什么丑八怪?”赫敏疑惑地问道,顺着德拉科的视线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两人中间的橘猫,“克鲁克山?!谁让你找他的!这周的小鱼干取消!”
克鲁克山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绕到了德拉科身后。
赫敏把视线移到德拉科小人得志的脸上,极力撇清道:“反正不管你怎么想,马尔福,我可没让它找你。我以期末成绩发誓。”
德拉科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没有?”他低头凑近,认真打量她的表情,“你确定?”
“当然!”赫敏更生气了,“我要是让克鲁克山找你,我会写纸条的!猫又不会说话!”
一阵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克鲁克山毫无愧疚地伸长前爪,撅起屁股伸了个懒腰。
“你——”站着的两个人类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赫敏想问德拉科那天晚上为什么放她鸽子,今晚为什么又主动前来。而德拉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好在,旁白解救了他们。
“啊?你俩不准备亲嘴儿了吗?”地上的麦克拉根不知何时醒来,支着胳膊看了很久的样子。
赫敏和德拉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对焦的两双眼睛一致放在了旁白脸上,麦克拉根这才坐起来生气地指指点点:“那好,可算轮到我说话了。格兰杰,如果你喜欢的是这一款,那就早说啊!拒绝人很难吗?还有我为什么在地上——”
“一忘皆空!”两道白光同时击中了他。麦克拉根再次两眼一翻,躺在了地上。
“天哪,天哪,这太过了!”赫敏慌乱地嚷道,手上却果断地给麦克拉根补了一记沉睡咒。然后她就在德拉科诧异的瞪视中继续喊着“天哪、天哪”,一边用脚背勾住要溜的克鲁克山,一边抬手关上了教室门,接着念了一连串大材小用的镇守咒语。
“萨拉查的内裤……”德拉科看着她应激似的转圈念着咒语,开始后悔刚才嘴欠了,他应该立刻就跑的,“格兰杰,你冷静点。”
“去他的冷静!”赫敏回过神指着德拉科鼻子骂道,“这会导致我们被开除的!你叫我冷静?!”
“别告诉校医就行了。”德拉科不明白为什么格兰杰总是大惊小怪,他耸耸肩,“你不想自首的话,可以修改麦克拉根的记忆。”
“你说得轻巧!别告诉校医就行?!”赫敏气惨了,一下子爆发了,“为什么每次你们这些愚蠢的男孩闯祸,都是我收拾烂摊子!违反校规就这么好玩吗!我真是受够了!你觉得修改记忆是什么很容易的事吗!这要通过摄魂取念找到他最新的记忆,哇哦,又是一个新的违法的咒语!然后还要引导他改变,如果他是个意志坚强的人,当然麦克拉根的意志就是根芦苇,那就很难改掉。而如果他修习过大脑封闭术,那就恭喜你,这完全是另一码事!当然,当然,巨怪一样的麦克拉根怎么可能学得会这个,他也没有任何价值值得他去学这个。真是帮了大忙啊!不对,记忆都没了,根本没法修改,那就可能涉及制造新的记忆了!鬼知道他失去了多少,等等,你会修改记忆吗?”
德拉科对她露出自信而肯定的微笑:“不,格兰杰,我只会消除它们。”
教室里是死寂。格兰杰脸上的表情比贝拉特里克斯还可怕,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对这个评价有绝对的发言权。
“……格兰杰?”德拉科不笑了,惊悚地看着那个好像突然变黑了的身影。
赫敏冰冷地剜了他一眼,扭头在麦克拉根身旁坐下,开始回忆书本的知识点。
德拉科摸了摸鼻子。“如果是摄魂取念的话,我也许可以提供一点儿帮助?”
“闭嘴。”
“好吧。”德拉科四处张望,锁定了罪魁祸首克鲁克山,连忙甩锅,“克鲁克山,看看你把我推进了什么?一场农夫与蛇的陷阱!我还以为我才是斯莱特林呢。”
“马尔福!”赫敏忍无可忍地转过头,“你怎么还不走?”
“我是级长,格兰杰,巡逻是我的任务。”德拉科知道怎么惹怒她。这一次他大获成功,格兰杰怒不可遏地甩了个束缚咒过来,他被五花大绑,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克鲁克山趁机占领了他的胸口,像块巨石似的趴下来,麻溜地把四只爪子都收在了肚皮底下,惬意地闭上了眼。
德拉科差点喘不过气:“格兰杰,你这是恩将仇报!快让你的臭猫滚开!你怎么不把麦克拉根绑起来?!我真是瞎了眼——”
“再叫,我就把麦克拉根的袜子塞你嘴里。”赫敏威胁道,获得了愤怒的清静。她满意地勾起嘴角,练习了几次手势后深吸一口气,潜入了麦克拉根的大脑。
一缕银色的光像漂浮的丝线一样从她的魔杖连接了麦克拉根的太阳穴。德拉科不由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她极度专注的模样。格兰杰的神态严肃而沉稳,她抿着嘴角,用那山猫似的眼神紧紧盯着小白鼠的脑袋,举重若轻地游移着魔杖,波动着那丝丝缕缕的银线,还从自己的脑海里抽离出一丝记忆,编织进了那些流动的网中。
良久,银光消失了。麦克拉根舒服地打起了呼噜,和他胸口的猫一样响。
“你对他做了什么?”德拉科问道。他都不敢大声,格兰杰看起来太权威了。
“修改记忆呗。”她语气随意,拍拍手站了起来,好像自己刚才完成的是什么除草而不是修改记忆的活计。
“我又不是傻子。”德拉科怀疑她是想气他才故意这么说的,“我的意思是你修改了什么,又增加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明天自己发现呢。”格兰杰的语气让人窝火,“你身上的绳子早上会松绑的。鉴于你给我造成的麻烦,还有这些天你缺席的巡逻,我想这点回敬不算什么。”她朝他露出一个假笑,把麦克拉根从地上飘了起来。
德拉科瞪着她,由衷感叹道:“为什么你没进斯莱特林学院?”
“我想你很清楚这一点。”格兰杰没有施舍他眼神,把刚才那大串镇守咒语一一解除。
“是吗?”德拉科诚恳地、好奇地看着她,他认为她完全具备斯莱特林看重的所有品质。
“血统,马尔福。”她冷冷提醒。
德拉科像被迎面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他脱力地把头躺回地上,丧气地看着她飘着麦克拉根跨过他走出了教室,只觉得这是迄今为止,她嘴里吐出的最扫兴的一句话。
“克鲁克山,该走了。”格兰杰呼唤。
橘猫撇了撇耳朵,拒绝移动。这让德拉科稍有安慰。
“Fine.”门没好气地关上了,教室再次陷入黑暗。
“晚安。”他对着空气说道。
………………
第二天,麦克拉根大晚上醉酒疑似被人揍的事情在格兰芬多引起一小片涟漪,当事人坚称是一个看不清脸的斯莱特林揍的他,为什么看不清?因为他喝醉了。至于打人动机,那当然是因为他们赢了魁地奇。什么?你说为什么不是揍哈利和罗恩,那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喝醉然后夜游吧。他帮他们承担了一切!
至于后续,当然是不了了之了,除了两位知情人士以外再无人关注他,因为城堡里有更劲爆的事情发生——那就是罗恩与拉文德的恋情!
大家本来以为格兰芬多牢不可破的三人组也是牢不可破的三角恋,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匹黑马,这可如何是好!
众目睽睽之下,这对新出炉的情侣第一天就急不可耐地把恋情调到了中邪模式,具体表现为旁若无人的接吻抚摸,简直是无时无刻、一触即发!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这是罗恩对赫敏的报复,因为他们前几天疑似冷战。但后来,大家发现这其实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折磨。因为他俩就像八百年没谈过恋爱似的,总是有层出不穷的骚操作。在公共休息室里,他们叠在一把单人扶手椅上,忘我地展现着树袋熊和魔鬼藤的跨界畸恋。那把椅子从此无人问津。在城堡走廊里,他们上演着一场永无止境的直立式摔跤表演,痛击了每个路人的眼睛。知名动物学专家海格教授点评,发情的兔子都比他俩克制。
到了第三天,这一对已经是闻风丧胆的存在。不论是教室还是大礼堂,他们周围都形成了两米真空。
德拉科很想和格兰杰吐槽,有这对吸引全场注意力的公母在,她完全不需要修改记忆,因为麦克拉根就算说出了真相也得不到任何眼球的。
现在好了,她弄巧成拙,那家伙还赖上了她!瞧瞧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像只学会开屏的公鸡似的,在格兰芬多长桌上蹿下跳,把自己的伤情当成某种炫耀的法宝,可劲儿往她脸上招呼呢!
德拉科攥着叉子,鬼火冒地看着麦克拉根特贱地突出展示自己受伤包扎的胳膊(他记得明明自己踹的是脸和肚子),在她面前吹嘘自己和某个斯莱特林比划了一套醉拳,把那条毒蛇揍出了内伤(德拉科:不好意思,我分配的是好心农夫的角色),最后更是拉着他一起坠落楼梯,完成了鱼死网破的复仇。
格兰杰应该在后悔没和他打架,他看见她脸都憋红了。
“德拉科,那家伙是真的像你。”布雷斯又一次感叹道,“让我想起了三年级学习鹰头马的时候,那会儿你比现在可爱多了。”
“闭嘴。”德拉科简短地说道。
“好吧,换个话题。”布雷斯扫了眼他快要变成纹身的黑眼圈,忍不住问道,“你这些天晚上到底去哪里鬼混了?”他压低声音贱兮兮地说道,“我不会告诉潘西的。”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兴致缺缺地拨了拨沙拉。他当然是加紧修理消失柜了,而且他现在想出了一个绝佳的放哨方法,那就是让高尔和克拉布喝复方汤剂在门口帮他望风,如果有人靠近,就制造声响提醒。他已经成功避开了一次波特的查探(那家伙居然搭讪高尔伪装的小女孩,卑鄙!害得高尔都没吃得下晚饭),可见他高瞻远瞩。
“不关你事。”他运筹帷幄地回答。
“好吧,你要知道我在关心你,德拉科。”布雷斯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德拉科戳了戳沙拉,看向了对面的长桌。
格兰杰又拿出笔记本了,严肃地写写画画,一脸拯救世界的表情。她似乎毫不知情自己已经成为两头蠢狮子争奇斗艳的对象,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真是无情的女人。
…………
赫敏觉得,罗曼司是一种人类狂犬病。男孩们都是携带者,到了青春期就会发作。这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一切迹象表明,和她有暧昧的本校男孩都约好了似的齐齐不对劲起来。
德拉科应该是潜伏期,表现为见义勇为和胡说八道。罗恩已经病入膏肓,表现为“缺水症”和精神错乱。至于单方面认为有暧昧的麦克拉根,是爆发期的疯狗。
这家伙绝对有病。
周六晚上她把麦克拉根扔下楼梯伪造了案发现场,回到寝室冷静下来后思考了很多。
麦克拉根前后的言行很不一致,有的可以勉强解释,有的却很矛盾。
先说最近这次吧。第一个小疑点是他忘记了赌约,明明他才是提出报复计划的人,还说得兴致勃勃,没道理忘记。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个,他居然想和她动手(疯狗咬人,check)。
这和上周他揍罗恩时的表现截然相反,那次他可是打着尊重女性的旗号扇了罗恩一巴掌的。很明显,所谓的尊重女性其实是他装的,第一次动手大概是为了在她面前留下良好印象,第二次是动手是因为她损害了他的利益,所以原形毕露。
呵,即使是最愚蠢的男人,在伪装好人方面也是无师自通啊(符合狂犬病2~3个月的潜伏期,巧了,当晚德拉科、罗恩同时发病,难道男性群体也会同步生理期???)。
再说之前的吧,万圣节晚会,他表现得实在令人吃惊,几乎像个真正的格兰芬多。舞技居然也不错,跳舞之后的谈话也出乎意料。
抛开谈话不说,单论他维护伯恩斯女士的发言,如果说他是为了在她面前装英雄,那就有些牵强了。麦克拉根毫无疑问会跟随家族脚步进入政界,他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麻瓜女孩的青睐而得罪这些魔法部前辈,那对他而言毫无助益,甚至全是坏处。以他这种极其在意自己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些拆台子的话?
难道是提前精神错乱?
赫敏忍不住扭头看了看麦克拉根。他还在吹嘘他智勇双全的打架,见她看过来马上呲牙一笑,附赠眨眼一枚。
赫敏赶紧收回眼神,喝了一口南瓜汁压惊。其实狗不发病的时候也算正常,就是太热情,太needy了,一个眼神就要过来舔人(她在想什么?!)。
赫敏连忙把这糟糕的画面甩出脑子,板着脸认真地在笔记本上新开了一页。标题为小写m,代表麦克拉根,内容则是几个疑点:万圣节、揍罗恩(狗咬狗?)、魁地奇比赛。
一缕熟悉的注视落在脸上,赫敏精准地看了回去,是大写M先生,马尔福。他淡定地移开视线,但她知道他假装淡定的模样。
这又是什么新症状?
赫敏翻了翻笔记本前几天的记录,德拉科从周日晚上就恢复了级长巡逻,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难道是吸取了睡地板的教训?还是说良心发现?怎么其他两只狗没有啊。
大概他没有狂犬病吧。猫不适合有这种疾病。
…………………
下午的时候,罗恩总算把自己从拉文德的嘴上撕了下来,恋恋不舍地加入了魔药课。
和上节课的歇斯底里不同,他变成了一个做作的乐天派。
“天气真不错,不是吗?”他引吭高歌,“希望能一直持续到周末,拉文德和我要去帕笛芙约会。”他摇头美滋滋地叹息一声,“She's so sweet, isn't she?”
赫敏专心熬药,一言不发。哈利迫于罗恩的眼神压力,意味不明地咕哝了一下。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罗恩满面红光,眨巴着星星眼憧憬道,“那里一定很好玩。对了!哈利!”他突然造作地惊呼。
哈利一抖,差点掀翻坩锅。
“对不起!”罗恩没有任何歉意地说道,然后激动地抓住哈利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哈利!你去过那儿!那儿怎么样!”
哈利不明所以:“什么?哪里怎么样?”
“害!就是帕笛芙呀!你和秋去过!”罗恩责备地瞪他一眼,哈利恶心地一激灵。
赫敏快要憋不住笑了,使劲压着嘴角。不过这副表情落到罗恩眼里似乎变了味,因为他得意极了,变本加厉地折磨起哈利:“哈利,快分享一下经验吧!你和秋做了什么?女孩子喜欢什么茶?什么时候亲嘴比较好?喝茶之前还是之后?”
哈利不堪其扰,无奈地说道:“让拉文德决定吧,老兄。”
“有道理。她一定是太喜欢我了才这样。”罗恩答非所问地炫耀着,看了一眼赫敏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这事也得男生主动,不是么?得让女孩子感到浪漫,你说是不是?”
哈利从没这么难受过,以至于看到斯拉格霍恩过来检查时就像看见了救星:“教授,您终于来了!”
斯拉格霍恩受宠若惊:“啊,是的,哈利,我来了。介意分享下让你这么开心的事吗?”
哈利急中生智:“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特别高兴能参加您的圣诞节晚会。”
斯拉格霍恩开怀极了:“那也是我的荣幸,哈利!你现在找到舞伴了吗?”
“暂时没有。”
“什么?没有?你难道不是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男孩吗?”斯拉格霍恩惊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弗利维和我还私下打了赌,赌你邀请哪个姑娘呢!”他朝赫敏眨了眨眼,“是美丽聪慧的格兰杰小姐吗?哦!不要告诉我!我要当天亲眼看!”
他哈哈大笑着,浑然不觉三人组僵硬的气氛。“格兰杰小姐,你也要快点找到舞伴噢!哈哈哈!啊,差点忘了,我是来检查进度的,你的药剂熬得不错,到时候可以直接补充我的储藏室了。”
“教授,您的复方汤剂遗失是什么时候?”赫敏总觉得有什么熟悉的直觉一闪而过。
“嗯,大概万圣节前后吧。”斯拉格霍恩不甚在意地说道,“你懂的,孩子们喜欢搞点恶作剧什么的。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没人偷迷情剂,这才是大热门啊,我特地熬的,比外边那些改良版安全多了,结果居然没人偷!”他失望地摇摇头,又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我听说不少姑娘都走私了迷情剂进校,我为此还准备了不少解药放在办公室。哈哈哈!”他大力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害羞的小伙子!爱情的迟疑要适可而止!好姑娘可不会一直等你!哈哈哈!这次舞会一定会很精彩的!”
说完,斯拉格霍恩晃着肚子走了,露出了背后德拉科的身影,他正竖着耳朵偷听呢。一对上赫敏的眼睛,他僵了僵,又故作淡定地熬药。
一个惊人的猜测像闪电一样划过赫敏的脑海。
她瞪大了眼,机械地低头,机械地切着药材,机械地搅动着魔药,脑子里一直呐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下课,她就飞快回到寝室,把笔记本拿了出来。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要她把证据串起来。
赫敏激动地深吸一口气,用魔杖把疑点最重的几次事件飘到了空中:M金丝雀事件、m万圣节演说、复方汤剂、m揍罗恩、M揍麦克拉根。
……真是好样的!难怪她万圣节那晚会认错人!
因为,m就是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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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折磨一下德拉科,就可以正式掉马了。场景我有暗示,你们也可以破一下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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