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律七没动,看向岑溪,等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岑溪不想将场面弄的无法挽回:“黑律七,扶我一下。”
他刚刚猛地站起来,现在确实感觉还有点头晕。
两人跟着晓倩护士七拐八弯来到一间双人病房。
岑溪换上病号服坐在病床上,指了指陪护的椅子示意黑律七也坐。
晓倩护士将两人领到病房后独自离开没一会带着满满几大袋盐水和针孔之类工具来到岑溪床前。
岑溪:“我真的没病,给我袋葡萄糖喝喝就可以。”
晓倩护士不为所动地说道:“来这的病人一开始几乎都这么说。”
岑溪:“黑律七。”
如果阁下不通人语,在下也略懂召唤。
黑律七一把握住晓倩护士举着工具伸向岑溪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见她还想挣扎,黑律七眼中闪过一丝金芒色。
一双关节分明的手轻飘飘覆盖在黑律七手腕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晓倩护士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手挪开。
岑溪挪完后看着心有余悸的晓倩护士说道:“药留下,你可以走了。”
说完后,岑溪发现自己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些黑律七说话言简意赅的风格。
岑溪将晓倩护士留下的这些药物一样样查看过去,发现除了两袋葡萄糖,其他都是一些已经被严令禁止的致幻药物。
短时间内输入或服用这些致幻药物会逐渐变得精神恍惚,在停止输入后都能慢慢恢复正常。
可如果长时间输入或服用,正常人都会变成精神病,要是情况严重,即便停药,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岑溪本来不想插手医科楼异常这件事,只想在月黑风高时鬼鬼祟祟溜走。
但目前看来他还得逗留几日,最起码得查清致幻药物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这时隔壁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岑溪心中一惊,拉开阻隔在两个床位间的围布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惨叫声再次响起,确定是在这个病房内。
岑溪找到了声音来源,和黑律七对视一眼后,他慢慢蹲下身然后与钻在床底下的病友面面相觑。
黑律七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情况,一有不对劲,他就会出手解决危险源头。
“嗨?”岑溪主动跟床底下的病友打了个招呼。
病友似乎没听到,并没有回应岑溪,反而又惨叫了一声,惨叫完之后,好像才注意到有个大活人蹲在他前方。
隔壁床病友:“你能帮我打个120救护车吗?我出车祸了。”
岑溪有些疑惑,重复了一遍;“车祸?”
隔壁床病友捣头如蒜:“对对对,我现在伤的很重很疼,你看到压在我身上的这辆大卡车了吗?”
病友说完后,指了指在他头顶上的白色病床。
岑溪一脸认真地开始瞎编:“就算现在叫120过来,恐怕也来不及了。你被大卡车压太久了,如果继续压着,以后很可能要瘫痪,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了。”
隔壁床病人听到后,神情果然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下意识问道:“那怎么办?”
岑溪:“你先别急,我可以帮你把这辆大卡车直接从你身上挪开。”
说完后岑溪顿了一瞬,瞥见隔壁床病友脖子上似乎挂着一个和田玉观音吊坠。
接下来该怎么忽悠人,从而套出情报,他瞬间就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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