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看着窗外黄昏美景,正在感慨着。
突然窗户前多了一个悬浮着的纸团。
他定睛一看,原来纸团被一根银色细线包裹着,从楼上的窗户中丢出,悬挂在他的窗前。
岑溪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上前取下纸团。
取纸团的过程很顺利。
他打开纸团,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你看起来很好吃。
岑溪内心一惊,差点把纸团扔出去,但在此之前,目光已经扫到了下面那行字:
哈哈开个玩笑,不过我确实感觉这栋楼里住着有个吃人的怪物,而住在我左侧的邻居,似乎已经被怪物吃掉了。
岑溪看到这呼吸一滞,这位神秘人的遭遇和他非常相似。
他快速浏览下面的内容,神秘人对于如何发现邻居被吃掉一事草草带过,重点在于希望看到这张纸团的人能和他结盟,增加活着出去的希望。
岑溪思索片刻便有了决断。
尝试才会有新的可能,无论结果是好是坏,反正他的情况基本上不可能变得更糟糕。
他打开抽屉,从本子上撕下一张崭新的白纸,写下同意结盟的一番话。
在关上抽屉时,岑溪总感觉抽屉里少了些什么,但一时半会想又不起来,索性不再去想,径直走到窗户前。
将悬挂在窗外的银色丝线将纸团包好后,用手把丝线往下拉了拉。
神秘人很快就有了反应,岑溪默默注视着纸团被银色丝线慢慢拉高,直至超出他的视野范围。
夜色越发浓稠,岑溪将窗户锁上,拉下窗帘,防止夜间被有翅膀的生物来个突袭。
这一晚,岑溪睡得很沉,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站在一片大海前,独自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内心却被无缘由来的悲痛充斥。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阵躁动声,岑溪正想回头查看,却在回头的那一瞬间从梦中惊醒。
“叩叩叩!”
有人在用力敲门。
他来到玄关,敲门声变得越发密集,仿佛下一秒恨不得直接夺门而入。
岑溪:“外面是谁在敲门?”
听到岑溪出声后,宛如狂风暴雨般的敲门声一下变得细雨绵绵起来,门外又响了两声敲门声,但却间隔适度,音量正好。
“我是住在你正对面,昨天给你送过食物的邻居啊,你不记得我了?东西怎么还放在门口不拿进去?”门外的邻居刻意柔软下声音说道。
关于门外是谁,其实岑溪在问之前就已经有了大致地猜测,但听到它再度提起那一塑料袋的“食物”,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些许恶心和反胃。
门外的邻居:“岑溪?你在听吗?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我给你的食物,你为什么不出来拿?”
它反复问道,随着耐心逐渐告捷,从门外传进来的声音变得越发尖细,逐渐脱离它原本伪装好的声线。
在它言语有些神经性并不断询问的这段期间,岑溪取来了一些晾衣架,给门锁做了一个简易的加固装置。
凭它一开始采取哄骗他主动出门的态度,以及现在明显愤怒却不得不忍耐着脾气,继续哄骗他出门的行为上不难看出,它本身攻击力不高,是个战五渣,目前拿这扇门一点办法都没有。
岑溪:“别喊了,你的声音都快夹不住了,有没有谁跟你说过?你原本的声音真的很难听。”
岑溪:“还有,门外放的食物是在你食谱中的食物吧?只有你们这些怪物喜欢吃人和那些血淋淋的生肉。”
岑溪:“你早就穿帮了,别再装了,你喜欢演,我都懒得听。”
门外突然变成死一般的寂静,但过了一会之后,响起前有未有的剧烈且密集的砸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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