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后宫之首,家世显赫,与前朝大臣的关系错综复杂,太师朝廷中流砥柱,门生遍布全国。短短数日,各地州县的大牢中男女老少挤满了整个囚牢,哀嚎声整日不休,全国上下的百姓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残酷的刑罚一旦实施,整个皇朝都会动荡不安。更可怕的是外族异类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蠢蠢欲动。不管是为了天下无辜的百姓,还是自己内心的本意,他都别无选择,只是,他如此不留情面扇夏帝萧湛的脸面,这一切有没有可能出现奇迹呢?
不远处一个肥胖的身影仿佛有火烧着他的屁股一般,十万火急跑进了大殿中,谁知,一不小心绊到了高高的门槛,狠狠一跤摔在如水的金砖上面,厚厚的身体如同青蛙一样在地上弹了几下,随即嚎啕大哭起来:“陛下,您终于肯见臣弟了,臣弟是被逼的啊,臣弟也是没有办法啊,臣弟不也是没有到成烈门吗。”
夏帝萧湛冷冷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怒极反笑道:“莫非是朕冤枉你了。”
胶东王连忙惊恐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涕泗横流:“陛下如此说,罪臣也是无话可说,只是,臣弟见了母后定会说皇兄宅心仁厚,兄友弟恭,罪臣在此祝皇兄千秋大业,名垂千古。罪臣死后,请陛下善待我的儿子,您的侄子,皇兄,呜呜。”举起衣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
夏帝萧湛无奈又苦恼地看着眼前活宝的弟弟,长长叹了一口气,烦恼地挥了挥手:“起来吧。”
胶东王瞬间转喜,又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萧宁跪在外面膝盖痛得不行,沉吟良久,决定要不要也滚到里面一哭二闹三上吊来挽救局面。詹台青缓缓走了过来,优雅撩起的衣角从容地跪了下来。萧宁有一点惊讶看着詹台青坚毅地面孔,忽然一笑,直直挺直了腰背。
站在殿外长阶上的怀瑾脸色更苦了,他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上深深的皱纹,也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大殿。过了一会儿,胶东王欢天喜地从殿中快步走了出来,笑容可掬向着萧宁点了一下头,两人错身而过只是,胶东王脸上一直挂着憨厚的笑容中忽然多了一丝意味深长,转眼即逝。
夏帝萧湛心绪不平,来来回回踱了几步,焦躁地甩了一下衣袖,转身绕过一扇屏风,快步来到了内室。一个手脚带着铁链的男子盘膝而坐,双手抱着一只肥嫩的鸡快速地啃着,鸡油和鸡肉蹭了一脸,看见夏帝萧湛走了进来,还不忘多啃几口,才慢悠悠跪倒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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